華若蘭咯咯一笑,「我還以為是過來看我了,原來是不放心兩個小妹妹,家裡有七個美得冒泡的大美女還想。 。。。。。」
楊承志頭上一黑無語的看向華若蘭,「嫂子,這話可不能亂說,這要是讓百合和文平知道,讓她們怎麼見人,她們可都是我看好的中醫傳承者」。
華若蘭咯咯一笑,「我當然知道,我就是看看你有沒有壞心,百合和文平現在可是燕京酒店炙手可熱的人物,她們調製的藥膳已經被食客們接受,而且她們調製的藥膳有著不少功效,她們每天除了調製藥膳之外,還要抽出幾個小時的時間給中醫愛好者普及中醫知識」。
楊承志聽到這話微微一愣,眼神中露出一絲欣喜,他是一個中醫,當然希望中醫被越來越多的人們所接受,現在聽到溫百合和葛文平都開始給人們講授中醫,這可是他最為願意聽到的。
「嫂子,她們是不是現在正在講學,我能不能過去聽聽」。
華若蘭看了下時間,臻輕點,「當然可以,百合他們講授中醫理論面相大眾,現在每天過來聽課的人至少有數百人,走我這就帶你過去,我也有幾天沒見她們兩個了」。
兩人乘著電梯上了燕京酒店的最頂層,頂層不像其他的層次,頂層一般用來舉辦一些活動或者召開員工會議,這上面有著數間面積不小的會議室。
而溫百合和葛文平給人們傳授中醫理論的地方就在其中的一個房間,跟著華若蘭上到頂層,楊承志看到頂層的走廊中有著不少媒體記者。
這些媒體記者的攝像器材都對象一個敞開房門的房間,房間中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樓道中雖說有不少媒體記者,可卻不同於楊承志見過的場景,在這裡就好似課堂一樣無比安靜。
知道溫百合她們在傳授中醫知識,楊承志和華若蘭也不想驚動他們,所以兩人輕手輕腳的走向房門。
通過敞開的房門楊承志看到了房間中的情況,這個房間面積差不多達到了上千平米。
整個房間充滿了嚴肅的氣氛,面積不小的房間中放置了一排排的桌椅,就好似一個會場一樣,溫百合正站在一個現代教學中經常使用的多媒體教學工具給人們講授唐代醫聖張仲景所編著的《傷寒雜病論》。葛文平坐在溫百合的不遠處低頭正在寫著什麼。
在她們的前面上千的椅子上坐滿了年歲不一的人群,這些人好似小學生一樣仔細聆聽溫百合的講授,人們不時的低頭記錄著什麼。
偶爾有人舉手示意,而後將自己的問題提出來,溫百合詳細的給講授,而在有人提出問題的時候,其餘的人們都安靜的傾聽、記錄,場面沒有人控制,卻顯得一片安靜。
看到這種情況,楊承志心頭微微一動,張仲景所編著的《傷寒雜病論》他可是清楚,這部醫學巨著中記錄了數百個常用的藥方。
不過這些藥方對於中醫來說並不算的上什麼,可是對於普通人來說卻極為枯燥。
當時自己在學習《傷寒雜病論》的時候,起初幾天還感覺極為變扭,可現在溫百合卻給上千人講授《傷寒雜病論》,而且這些人看上去聽得是津津有味,這就讓楊承志感到有點不可思議。
這要是這些人真的像他看到的一樣能夠聽懂《傷寒雜病論》那這些人的中醫還真有一定的基礎。
想著這些楊承志的眼前似乎浮現出了舉國都在學習中醫,那中醫可就真的能夠恢復到巔峰時候的樣子。
就在楊承志想著心思的時候,他感覺到衣角被人拉扯了一下,轉頭看去見識華若蘭拉扯他的衣角,而且華若蘭指了指房內,示意楊承志進入到房間傾聽一下。
楊承志的臉色微微一變,房間中溫百合正在用心的講授,下面的人都在安心傾聽,這要是自己進去的話會不會打攪他們,更何況他可沒有看到房間中有空餘的桌椅,這要是這樣進去的話,兩個人站在後面,溫百合他們一下就會現,這樣會不會打攪了溫百合的授課。
華若蘭似乎看出了楊承志的心裡,抬玉手指了指房間的一個角落,這個位置要是不探頭進房間的話還真看不出來。
順著華若蘭的手指楊承志探頭看向裡面,看到在那個角落中還真有幾個空餘的桌椅,顯然華若蘭在他觀察房內情況的時候已經現了有空餘的桌椅。
楊承志輕點一下,而後躡手躡腳的進入到房間,彎著腰走向空餘的桌椅。
他是害怕被溫百合他們看到,而華若蘭卻和往常一樣,緩步走進了房間。
在房門口拍攝的媒體記者似乎對這種情況習以為常,他們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不過他們的眼神中卻有一絲疑惑。
他們所見到在這裡聽課的人們大多數都是中老年,像楊承志他們這樣的年輕人還真是不多見,偶爾來幾個聆聽的,至多也是幾分鐘後,他們就會出來。
所以在感到疑惑的同時,他們的眼神中也露出一絲期待,他們都想看看這兩個年輕人呢能夠在裡面呆多長時間。
所以在楊承志他們進入到房間坐下之後,不少媒體記者的拍攝工具都對準了楊承志他們。
而楊承志他們根本不知道這些事情,他們也不會關注這些,兩人在坐定之後抬頭去看前面的溫百合,卻現溫百合也停頓了一下,杏目中露出一絲激動的看向他們所在的方向,顯然溫百合也現了他們的到來。
楊承志對著溫百合點點頭,臉上露出了讚許的微笑,這讓溫百合眼睛一亮。
他們的表情變化,並沒有引起過來聽課人群的注意,一個年歲在六十多的老爺子舉了舉手。
溫百合對著老爺子點點頭,「孫大爺,您有什麼疑問」。
被稱為孫大爺的老爺子呵呵一笑,起身看向溫百合:「溫老師,剛才你說到的幾句話我還有點不明白,不知道能不能重新給我們解釋一下」。
溫百合淡淡一笑,「孫大爺,我剛才講授的是《傷寒雜病論,中的一則治療偏頭痛的藥方,這則藥方在過去年代經常使用,效果不錯,不過咱們現在人們因為中藥熬製耗費時間,再加上中藥片苦,所以人們一般都不會使用這片方子,我好像記得您老經常偏頭痛,要是您喜歡的話,等下我給您詳細講解一下,您回去試一試,方子效果要比服食西藥要好不少」。
老爺子點點頭,「成,等下來我在請教一下」。
坐在後面的楊承志聽到這些,舉了舉手,起身看向溫百合,「百合,中醫講究的是藥到病除的確不錯,可是藥三分毒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雖說中藥都是天然形成,它蘊含的毒素不多,可也有對人體有害的毒性,偏頭痛是由於血脈不暢導致,要是加以針灸輔助的話,湯藥或許會少用幾副」。
聽楊承志這一說,所有的聽課者以及門外的媒體記者都將注意力看向楊承志。
聽課的上千人中不少人的臉上露出一絲怒容,他們之所以過來聽溫百合他們講課,一來是溫百合她們調製的藥膳將他們身體調理的不錯,二來溫百合講授的不少知識在日常生活中都能夠用得上,從接觸了溫百合他們,他們這些人在他們的生活圈中已經成為了「神醫」一樣的人,現在有人卻指出了他們尊敬的人,他們一下還接受不了。
看到一干人不善的眼神,溫百合俏臉微微一紅,輕咳一聲,「大家不要想得太多,這位是我的哥哥,我所學中醫都是的自於他,他說的不錯,是我疏忽了」。
聽溫百合這一說,所有人的神情不由一變,他們知道溫百合的醫術不低,可一直以為傳授溫百合醫術的應該是一個好似影視劇中白蒼蒼仙風道骨的中醫聖手,卻不想是這樣一個年輕人。
「承志哥,你上來說一說。。。。。。」溫百合嬌聲道。
楊承志呵呵一笑,看了眼華若蘭繞過椅子走向前台,要說別的事情楊承志或許不會這樣高調,可中醫是他的夢想,涉及到中醫,他當然不會保留。
到了溫百合身邊,楊承志拱了拱手,「諸位,不好意思,百合有點抬舉我了,雖說百合是我的妹妹,可她的中醫知識大多數都是自學而成,我這個做哥哥的也沒有指點她多少」。
看到楊承志謙遜的樣子,聽課的一干人臉色變緩,孫老爺子目光閃爍了幾下,「小朋友,你剛才說偏頭痛都是由於血脈不暢導致,我曾經也接受過針灸治療,可怎麼沒有多大的效果」。
楊承志呵呵一笑,「老爺子,您上台來,讓百合當眾給您演示一下,您當初接受過針灸治療,或許他針灸的手法不對,百合雖說年輕,可針灸術在整個華夏也能夠排的上號,讓她給您針灸一下,您就知道針灸的好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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