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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傾凰屏息凝神,催動體內半數靈力。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在那美艷的貓妖向她看過來之時,忽然張開鳥喙,發出奇異的聲響。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那聲響,是有頻率、有節奏的,等跨坐在少年身上,那個氣定神閒的美艷女人,反應過來之時,這聲音已經傳到她的耳朵里。
美艷女人『額』了一聲,豎起的瞳仁漸漸放大,幻音術使她失去神智,大腦放空,直接倒在香艷的大紅喜床上。
楚傾凰立刻飛入房間,化形成鶴玄之剛剛還在腦海中想到的那個身影。
「小玄玄!我來救你了!」楚傾凰狂奔到少年身前。
看到她,鶴玄之自己都沒發現自己內心有多麼歡喜,「你、你甦醒了?!」
欣喜過後,他眉頭微皺,「你的傷還沒有恢復好,為何要來?隻身一人?」
少年的關心,是史無前例的。
楚傾凰愣住,雙瞳逐漸被喜悅占據,「為何?當然是救你啊!難不成等著你被這貓妖吃干抹淨?我一聽說你失蹤,也等不及通知別人,就來了……」
楚傾凰對鶴玄之就是那種,只要你稍稍給她一絲希望,她自己就能說服自己,努力堅持下去,努力等到他看到她的那一天。
她想,或許小玄玄是在意她的。或許,她與這美艷的貓妖,到底是不一樣的!
總之楚傾凰是極為歡喜。
一句簡單的關心,就能讓剛剛心如死灰的她,瞬間死灰復燃。
不過對待這種垂涎於他家小玄玄女妖怪,楚傾凰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小玄玄,你先走,我解決了這臭貓妖,就去追你!」
楚傾凰說著,拿出自己的法器,狼牙棍,對著貓妖的頭就要砸下去。
誰知,卻被逐漸恢復體內的少年,一把握住手腕。
楚傾凰微微蹙眉,不解地望向鶴玄之。
因為這貓妖有九條命,只是簡單的法器只能傷到皮肉,卻傷不到她的本體。
鶴玄之曾經見她懷裡抱著一隻黑貓,如果沒猜錯,那隻黑貓才是關鍵。
況且,這隻貓妖收了太多人類的靈魂,他悄悄破了結界後,便尋找過,卻一無所獲。
總要將那些靈魂的下落逼問出來,再做處置。
但鶴玄之素來不會解釋什麼,只道出三個字,「不可殺。」
楚傾凰舉著狼牙棒,到底是沒打在貓妖身上,卻似乎敲在她自己頭上。
她瞪著一雙泛紅的眼睛,不可置信。
他,關心這隻貓妖?
就像剛剛關心自己一樣?
不不!不是的!
小玄玄只是不忍殺生而已!
楚傾凰感覺心裡那團熊熊的大火,幾乎就要被澆滅了,還剩下最後一絲小火苗。
她抬眼,望著他,「小玄玄,在你眼中,我與她,有何分別?」
楚傾凰面色如常,看起來十分平靜,實際上她心底已經在叫囂、在吶喊,在懇求他不要那麼殘忍!說她是特別的!說她對他來說,與其他精怪是不一樣的!
然而,鶴玄之卻不懂她突如其來的絕望。
他眉心深鎖,忽然想到自己剛剛竟然一直在想這隻鳳凰,簡直不可理喻……
為了掐斷心中那莫名的念想,鶴玄之冷冷地道「都是妖,能有什麼區別?」
『嘶——』
楚傾凰心裡那最後一絲小火苗,被這盆冷水澆熄了。
所以,他關心她,就和此時關心這貓妖是一樣的,對吧?
她後退一步,剛剛還是滿眼欣喜,此時卻異常絕望。
其實,小玄玄一直都在拒絕她啊。
也一直說,她是妖,他是道,沒有互相為敵,也是因為有教化處的存在,否則相遇便是你死我亡。
只是他說一萬次,也不如自己親眼見一次……
「鶴玄之,你走吧。結界在西北角,是一間廚房,那裡有許多老鼠,要小心避開。」
楚傾凰不敢再追問什麼,她怕自己忍不住,一氣之下會丟下他。
鶴玄之「?」
他不太明白這女人,啊不,女妖突如其來的變化。
剛剛還是一副小女孩含羞帶怯的模樣,此時為什麼突然面如死灰,一臉冷酷?
楚傾凰卻是不給他再多說的機會,在鶴玄之滿頭問號的時候,直接將他從床上打橫抱起,朝著窗外丟下去。
幻音術的作用沒有完全發揮出來,這隻貓妖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醒了。
她負責拖住貓妖,給少年足夠的逃生機會。
「保護好自己。」
楚傾凰用最後一絲靈力,讓鶴玄之平穩地落在地上。
鶴玄之看著那張逐漸縮小的美麗面龐,她眼中透著哀大莫過於心死的悲傷。
讓他心臟沒來由地痛了一下。
下一秒,鶴玄之的瞳仁劇烈收縮,「小心……」
『噗——』
鶴玄之話未說完,眼中儘是悲傷的女孩便噴出一口鮮血。
血珠像是雨滴一樣,落在鶴玄之的臉上。
楚傾凰的身後,湊上來那隻貓妖美艷的臉龐,她留著尖長指甲的手,直接穿透衣服,伸入楚傾凰的胸膛。
從裡面掏出一顆還在『撲通撲通』跳著的火熱心臟,翹著蘭花指,捧在手心裡,伸出舌尖舔了一口,「相公可是我沈嬌娘拜過堂,成過親的男人,怎麼能與其他女子打情罵俏?我這心,好痛呀~咯咯,咯咯咯……」
「晚晚!怎麼了?」
墨硯一路開車,直奔鹿城。
鹿城不大,卻是一座歷史悠久的古城,很多古裝戲都是在這裡取景。
兩人根據羅盤顯示的位置,找到一座城門前,想要進去,卻被工作人員以有劇組在進行拍攝,已經包場攔了下來。
墨硯隨即去打電話,剛回來,就看到守在一旁的小姑娘臉色蒼白、腳步踉蹌,似是要暈倒的樣子。
他連忙上前,抱住她嬌軟的身子,一臉緊張,「哪裡不舒服?」
孟晚手撫胸口,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就是忽然心慌。」
楚傾凰不是大黑,並未與孟晚有過契約,所以她心慌的沒有緣由,只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
就在這時,墨硯的手腕忽然一陣灼燒。
拉開袖口一看,那原本蕩漾著粉紅色雙生,已經變成了血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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