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於科長給他的匕首長一尺,比匕首要長不少,而且有血槽,擁有特種兵軍刺的一些特點,說是軍刃更合適一些。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軍刃上也有泥水,所以沒有刀光,但軍刃砍向這名忍者特工拉著牛玉潁的那隻手臂的速度快如閃電,再加上對方壓根就沒有想到那泥水裡面會藏有人,猝不及防之下,雖然反應很快,但卻已經遲了。
嗤的一聲,這名忍者特工的這隻手臂從胳膊肘處齊齊被砍斷,牛致遠雖然早就知道這把軍刃鋒利異常,卻沒有想到砍在對方胳膊上,幾乎沒有感受到多大的阻力。
慘叫聲中,這名忍者特工竟然還能雙腿向牛致遠踢去,只是因為斷了一隻手臂,瞬間極致的疼痛,讓他的身體協調能力降低了太多,不等他腿踢在牛致遠身上,牛致遠手中軍刃順勢平平切向忍者特工的胸口。
鋒利的刀刃切入肉中的聲音再次響起,這名忍者特工從胸口位置直接被砍成了兩截,頭顱連同脖頸和半個胸部飛了出去,下半身噴著血,倒在了地上。
詭異之極,悽慘無比。
「啊」直到這個時候,剛才近距離目睹了一切,看著一個人形泥怪突然從地面上冒出來,兩刀將抓他的壞人分屍的牛玉潁發出一聲尖叫,只是尖叫聲剛剛開始,便又戛然而止,因為牛玉潁直接暈了過去。
在牛玉潁倒地的瞬間,牛致遠已經撲了上去,用自己的身體壓在了妹妹的身上。
砰的一聲,幾乎就在牛致遠撲在妹妹身上的瞬間,槍聲響起,他的後背中了一槍。
但牛致遠仿佛沒有感覺,抱著妹妹,順勢往山下滾去,他必須先要保證自己妹妹的安全,才能進行反擊,否則就算全部殺了對方,可是妹妹被對方殺死,又有何意義。
往山下翻滾中,牛致遠看到了那名向他開槍的忍者特工腦袋突然飛了起來,然後他身體倒在地上,緊接著他就看到了提著一把黑刀的鐘劍,在他旁邊躺著兩名無頭屍體。
「安全部門最強的救援小隊的隊長,果然名不虛傳。」這是牛致遠最後腦海中閃過的念頭,然後他便昏了
過去。
一天幾乎不減速的在叢林中狂奔,他的身體其實已經達到了極致,全憑一定要救下妹妹的信念在支撐著他,眼見妹妹已經救下,敵人也已經全部殺死,他的心神一松,再加上剛才挨了一槍,身體的自我保護本能終於壓過了他的意志和信念,讓他昏了過去。
「牛致遠。」眼見牛致遠抱著妹妹在山坡下面一動不動,鍾劍臉色一變,以為牛致遠要害中彈,衝過來一看,牛致遠還有呼吸,槍傷並非後心位置,這才鬆了口。
「這兄妹倆倒是全部昏了過去。」
鍾劍苦笑一聲,拿出一部衛星電話,接通之後,說道:「立刻派一架直升機過來,有重傷員,來的時候要有醫生,我用手持北斗已經將地理坐標給你發過去了。」
半個小時後,一輛直升機到來,在附近找了一個堅硬的地方停了下來,上面跳下四個人,抬著兩個擔架,其中兩人穿著白大褂,顯然是醫生,而且其中一個是女醫生。
「將他們送到京都的陸軍部隊總院治療,掛我們單位的特殊號,讓他們用最好的醫生、最好的治療條件。」鍾劍神色嚴肅的對正在將牛家兄妹往擔架上小心翼翼抬的四個人說道。
「好的,鍾劍,你不跟我們回去嗎?」其中那名女醫生答應一聲,並反問道。
「我的戰鬥還沒有結束。你們先走。」鍾劍一臉的殺機,之前因為牛玉潁在對方手中,讓他一直束手束腳,如今他可以放開手腳殺人了,對方那一隊來接應的人既然敢來,就不要想著活著回去了。
夜色降臨,京都霓虹燈閃爍,初春的晚風透著一股寒意,但卻難以熄滅這座城市火熱的夜生活。
馬路上各種名車呼嘯而過,還有,呼嘯而過的救護車。
院軍總院,主樓的門口,推車、氧氣裝備齊全,幾個白大褂醫生、護士站在玻璃門前,神色凝重。他們接到了通知,一名參加特殊戰鬥任務的傷員馬上就送來了,據說對方是直升機從戰場
上直接送到郊區,然後再坐著救護車一路呼嘯而來的。
和平年代,普通老百姓永遠感覺戰場和戰爭距離他們很遙遠,但作為陸軍總院的醫生和護士卻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接到這樣的戰場傷員,知道他們的身份都很神秘,所在的單位最差的都是軍區直屬特種大隊,而超過一半的傷員單位保密級別非常高,他們醫院甚至沒有資格詢問對方的身份和單位,而這樣的傷員往往擁有一級治療資格。要知道普通部隊中這樣治療資格只有正師級以上的高級將官才會有。
一輛救護車呼嘯著沖入醫院,一個甩尾在主樓前停下。救護車門打開,幾位醫護人員將兩個擔架先後從車上抬下,將上面一男一女兩個傷病人員輕輕放上推車。
沒錯,他們正是牛致遠和牛玉潁兄妹。
牛玉潁身體太過虛弱,又受到極度驚嚇,陷入深度昏迷,此時臉色蒼白,已經在車上的時候就開始輸液。
而牛致遠身上的衣服大半已經被血染得看不出本色,而且渾身濕透,雖然已經在飛機上和救護車上清理了一些,但頭髮和身上依然有不少泥水。
國家安全部門早就下過正式通告,醫院領導給醫護人員下達了重要指示,所以他們不敢耽擱,推著牛致遠和牛玉潁一路跑著,通過專用通道,牛致遠被送進急救室,牛玉潁送進了病房。
牛致遠那一槍雖然不致命,但了傷勢頗重,右後背中彈,直接打穿了整個身體,萬幸的是,子彈擦著心臟而過,再加上牛致遠的身體素質變態,不然他不會有命撐到醫院。
但是,因為子彈離心臟太近,外科主刀的副院長神色異常凝重,說道:「我需要一名助手,叫張大夫過來。」
「張大夫今日輪休,剛打了電話,一直打不通。」護士長緊張的說道。
副院長緊蹙眉頭,關鍵時刻找不到人,而這年輕人貌似身份不一般,院長親自交待讓他主刀。
「讓新來的白怡香給我當助手。」副院長想起最近剛分到醫院,但手術能力非常不錯,已經獨立完成數個手術的女軍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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