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靜靜地站在水池邊,目光凝視著雕塑中立著的四大名妓陳圓圓。陳圓圓的雕像栩栩如生,仿佛能透過歲月看到她當年的風華絕代。她的眼角掛著一滴晶瑩的淚,讓人不禁心生好奇。
她的思緒被陳小春版《鹿鼎記》中陳圓圓的絕世美貌所勾起。劇中的陳圓圓,傾國傾城,閉月羞花,其魅力足以讓無數英雄豪傑為之傾倒。然而,當她的目光落在眼前的雕塑像上時,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失望。這座雕塑並沒有捕捉到陳圓圓那獨特的風情,反而將她雕刻得平凡無奇,毫無紅顏禍水的魅力。雕塑像上的陳圓圓,面容平庸,缺乏那種能夠勾人心魄的嫵媚與妖嬈,仿佛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她不禁感嘆,藝術的再創作竟能如此偏離原著的描述,讓人無法領略到陳圓圓真實的風采。
她轉頭看向宸羽,眼中閃爍著疑惑,問道:
「陳圓圓不是有著沉魚落雁之貌嗎,為什麼這雕塑看著就一般般,那滴淚水又表達了她什麼呢,一個女人的無奈嗎」
宸羽微微一笑,輕聲回答道:「陳圓圓之美,並非僅僅在於外表的沉魚落雁。她的美,更體現在她的才情、氣質和傳奇的人生經歷。她的淚水,或許是對命運的無奈,亦或是對紅塵的眷戀。」
她聽後,若有所思地凝望著陳圓圓的雕像,仿佛在想像著她當年的風采。
宸羽繼續說道:「美貌如花開瞬間,而真正讓人難以忘懷的,是一個人內心的魅力與氣質。陳圓圓以她的才華和故事,成為了歷史長河中的一顆璀璨明珠。」
她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其中的深意。美麗並非只是外在的容貌,更是內心的涵養和獨特的氣質。這一滴淚,既是對陳圓圓的惋惜,也是對美麗更深層次的思考。她轉身離開,心中帶著對美的新的感悟。
這時青青她們有在一個小亭子裡,發現一首圓圓曲,青青認真的看著這首圓圓曲:
鼎湖當日棄人間,破敵收京下玉關。慟哭六軍俱縞素,衝冠一怒為紅顏。紅顏流落非吾戀,逆賊天亡自荒宴。電掃黃巾定黑山,哭罷君親再相見。相見初經田竇家,侯門歌舞出如花。許將戚里箜篌伎,等取將軍油壁車。家本姑蘇浣花里,圓圓小字嬌羅綺。夢向夫差苑裡游,宮娥擁入君王起。前身合是採蓮人,門前一片橫塘水。橫塘雙槳去如飛,何處豪家強載歸。此際豈知非薄命,此時唯有淚沾衣。薰天意氣連宮掖,明眸皓齒無人惜。奪歸永巷閉良家,教就新聲傾坐客。坐客飛觴紅日暮,一曲哀弦向誰訴?白晳通侯最少年,揀取花枝屢回顧。早攜嬌鳥出樊籠,待得銀河幾時渡?恨殺軍書抵死催,苦留後約將人誤。相約恩深相見難,一朝蟻賊滿長安。可憐思婦樓頭柳,認作天邊粉絮看。遍索綠珠圍內第,強呼絳樹出雕闌。若非壯士全師勝,爭得蛾眉匹馬還?蛾眉馬上傳呼進,雲鬟不整驚魂定。蠟炬迎來在戰場,啼妝滿面殘紅印。專征蕭鼓向秦川,金牛道上車千乘。斜谷雲深起畫樓,散關月落開妝鏡。傳來消息滿江鄉,烏桕紅經十度霜。教曲伎師憐尚在,浣紗女伴憶同行。舊巢共是銜泥燕,飛上枝頭變鳳凰。長向尊前悲老大,有人夫婿擅侯王。當時只受聲名累,貴戚名豪競延致。一斛明珠萬斛愁,關山漂泊腰肢細。錯怨狂風颺落花,無邊春色來天地。嘗聞傾國與傾城,翻使周郎受重名。妻子豈應關大計,英雄無奈是多情。全家白骨成灰土,一代紅妝照汗青。君不見,館娃初起鴛鴦宿,越女如花看不足。香徑塵生烏自啼,屧廊人去苔空綠。換羽移宮萬里愁,珠歌翠舞古梁州。為君別唱吳宮曲,漢水東南日夜流。
在那個框中,展示著幾幅中國畫,它們生動地描繪了陳圓圓的一生,從她的開始到最終長伴古佛青燈的結局。青青看完後,好奇地問宸羽:「你說吳三桂是真的愛陳圓圓嗎?」
這畫面中,陳圓圓的美麗與哀愁在筆觸間流淌。她的容顏傾國傾城,眉眼間透著淡淡的憂傷。從開始的繁華到最後的清幽,她的命運如一幅曲折的畫卷展現在眼前。
宸羽注視著畫面,深思熟慮後回答道:「吳三桂對陳圓圓的愛或許是複雜的。他為了她衝冠一怒,放下了江山,但這其中是否純粹是真愛,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青青若有所思地說:「也許他對陳圓圓的愛摻雜了更多的欲望和權力的追求。」
宸羽點點頭:「歷史的真相往往隱藏在歲月的塵埃中,但這些畫作卻讓我們對那段傳奇的愛情有了更多的想像和思考。」
兩人默默地欣賞著畫作,仿佛穿越時空,見證了陳圓圓命運的起伏。畫面中的她,或嬌艷動人,或寂寞哀怨,都深深地觸動著他們的心靈。
最後,宸羽輕輕嘆了口氣:「無論吳三桂是否真愛陳圓圓,他們的故事都成為了歷史的一部分,留給後人評說和感慨。」
青青微笑著說:「是啊,他們的愛情故事就像這幅畫卷一樣,永遠地定格在了時間的長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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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對話在安靜的空氣中迴蕩,而那幾幅中國畫則靜靜地見證著歷史的滄桑與愛情的曲折。
這時青青的話語如同寒風般凜冽道:「世人的責罵如潮水般湧向陳圓圓。她被指責為一個人盡可夫的賤婦,仿佛她的美貌就是毀滅大明江山的禍根。」
然而,在那一刻,我卻看到了她眼角的那滴淚。那滴淚晶瑩剔透,宛如一顆破碎的心。它順著她的臉頰緩緩流淌,訴說著無盡的悲傷和無奈。陳圓圓的雕像默默地站在那裡,她的美麗變得如此蒼白,仿佛被世人的唾液所淹沒。
我不禁想,她是否只是一個無辜的女子,被命運的旋渦捲入了歷史的洪流中?她的淚,或許是對世俗偏見的抗訴,或許是對自己無法掌控命運的悲哀。那滴淚,讓我對她產生了一絲憐憫,也讓我開始思考,歷史的罪責是否應該完全歸咎於一個女子的容貌。
這時宸羽又對青青說道:
「陳圓圓自幼被送入青樓,後來又被當做貨物一樣被送來,搶去的,或許是命運的安排,又或是社會的壓迫,她無從選擇。
在這樣的環境中成長,她可能學會了順從和忍耐,用微笑掩蓋內心的痛苦。最後她選擇長伴古佛青燈 ,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用最後的吃齋念佛來償還世人對她,吳三桂衝冠一怒為紅顏的罪孽」
這時青青說道:
「都是女人紅顏禍水,還好我長得一般般,不然也會紅顏薄命的」
宸羽看著青青,只見她一本正經地說著「紅顏禍水」、「紅顏薄命」之類的話,仿佛對自己的外貌毫不在意。宸羽不禁覺得好笑,這樣的言論似乎有些天真,但又不知該如何回應。
他看著青青平凡卻不失可愛的面容,心想:難道美麗真的是一種罪過嗎?然而,他也明白,青青的話中或許蘊含著一種對命運的無奈和對平凡生活的接受。在這一刻,宸羽對青青的想法既感到有趣,又產生了一絲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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