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里路雲和月 第7章 三井龍一的願望

    島國,京都,今天是周末,三井廣美透過窗戶看著花園空地上正在練習武術的兒子龍一,眼淚不停的流下來,她剛剛收到了一個來自華夏帝國的包裹,包裹里是她的愛人宋思明的遺物,還有華夏保衛總局項忠勇親筆寫給她的一封信;

    「尊敬的三井廣美女士,懷著萬分悲痛的心情給您寫這封信,您的好朋友宋思明先生不幸去世了,他是在同邪惡的恐怖組織的戰鬥中英勇獻身的,為了他的祖國為了世界和平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按著他的遺願我把這些英雄的遺物轉交給您,並代表他為之效力的國家對您表示最真誠的問候,節哀;」

    輕輕撫摸著那個溫潤的玉墜,仿佛還帶著主人的體溫,那個翩翩少年正滿含愛意微笑著看著她,一個是那個偉大國度國防大學的高材生,一個是這個島國最神秘的組織玄洋社頭領的千金,雖然註定是一個艱難的過程,但他們還是相愛了,愛的是那麼刻骨銘心難捨難分;二十多年過去了,歲月無情地在他們臉上留下太多的滄桑,但他們的愛從沒有半分減少,恪守著相互的承諾,一個不娶一個不嫁,虔誠的等待著相聚的那一刻;

    看到龍一的女友進了院子,三井廣美趕緊收起包裹擦乾眼淚,到廚房忙活起來;

    龍一看到小衫井過來,趕緊停下迎了過去:「師姐,您來了;」

    「三井君,您的功夫真的是越來越高深了,怪不得師父總是那麼喜歡你,」他倆都是搏擊大師中島也的弟子,相愛已經兩年多了;

    「師姐你就別取笑我了,比起師父我這點功夫還差的遠呢;」

    接過小衫井手裡的菜,倆人一起進了屋子拜見了三井廣美,把菜交給她然後來到了龍一的書房;

    一進書房兩個人就親吻在一起,龍一有些把握不住,身體的某個部位堅挺起來,他放開小衫井,準備到衛生間用涼水沖沖頭冷靜一下,小衫井卻緊緊抱住他,並且抬手把房間的門反鎖上了;以前好多次在這樣的激情時刻,小衫井都是主動退卻,龍一更不想讓她不高興,也從來都沒勉強過她;

    「三井君,要我吧,」小衫雙眼迷離含含糊糊地一邊說一邊親吻著龍一,龍一心情激盪彎腰抱起小衫,輕輕把她放在木地板上;

    除去衣衫的小衫微閉雙眼躺在床上,精緻的臉龐嬌羞無比,皮膚白皙,雙峰高聳,小腹平坦,濃密的黑森林玄妙動人;由於緊張,緊緊閉合的兩條修長大腿上肌肉有些顫抖;龍一這是第一次,也來不及親吻撫摸,冒冒失失的沖了進去,小衫叫了一聲緊緊地抱住了他;幾分鐘後,龍一爽快地叫了一聲停止了動作,趴在小衫身上親吻起她來;

    小衫躺在龍一的臂彎里把龍一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三井君,喜歡嗎?」

    「嗯,親愛的,我愛你;」

    兩個人靜靜地躺了好半天,小衫側身起來看著龍一:「三井君,對不起,有可能不能陪你和伯母過年了;我要去華夏出差,估計要十幾天才能回來;」

    「為什麼要這時候出差呢,馬上就過年了呀,有什麼急事嗎?」

    「是啊,師父也很為難,好像是山前組那邊的事情;」

    「有危險嗎,我也和你一起去吧,」龍一著急地說;

    「沒什麼事,放心吧,我和大師兄三師兄一起去,那邊還有兩個山前組的人;」

    這時,外面傳來廣美子叫他們吃飯的喊聲,兩個人緊忙穿好衣服走出房間;見到廣美子小衫井的臉突然羞紅,廣美子則會意地將她推到椅子邊坐下,不讓她起來端飯菜;

    中島也的弟子很多,但大都是名分上的弟子,親傳的也就十幾個弟子,龍一是他的關門弟子,也是他最鍾愛的弟子;

    不管掛名的也好親傳的也好都在為島國政府或一些組織效力,一方面他們豐厚的經費來自政府和某些組織,另一方面中島也也想通過這些行動歷練自己的弟子,使他們更快的成長;只有龍一除外,中島也對他有更高的期望,他覺得龍一天賦極高,外表清秀,教養不俗、家境更是不一般,想把他培養成中島這一系的形象標誌,最終把他打造成全民偶像;

    一起吃過晚飯,小衫井拜別了廣美子;龍一把他送出來,兩個人沿著街道肩並肩地走著:「那過年你也可能回不來了嗎?」龍一輕聲的問;

    「是啊,三井君,不能和自己最親愛的人一起過年,心裡真的很不是滋味呢,」小衫輕輕地把頭靠在龍一的肩膀上;

    「要不我和師父去說說,讓我也跟你們一起去吧,」龍一停下,把小衫攬進懷裡緊緊地抱著他;

    「不要啊,三井君,師父會認為你兒女情長的,師兄弟們也會小看你的;」

    「我才不管那麼多,我要和你在一起;」

    「好了,親愛的,最多半個月我就回來了,如果順利的話沒準還能回來和你一起過年呢,別再胡思亂想了,」小衫緊緊抱著龍一,把溫暖的嘴唇貼在龍一的腮邊溫柔地親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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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輪彎月灑下潔白的月光,照進一間典型的島式客廳里,中島也慈祥的看著跪坐在對面低著頭的龍一,眼神里充滿了欣慰,「龍一啊,不必擔心,你師姐他們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只是一點小事而已;」

    三井龍一還是忍不住跑到師父這裡來請求師父能讓自己和師姐一起去完成任務,聽中島也這麼一說,他的頭低的更深了;

    「龍一,這也沒什麼難為情的,小衫是個好姑娘,值得你為她擔心;師父之所以不讓你和小衫一起去,是因為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也是去華夏,而且我們應該能和小衫他們一起回來;」

    龍一抬起頭來,有些興奮,「真的嗎師父,我們也要去華夏嗎?」

    「嗯,」中島也點點頭:「應兩國友好協會的邀請,我們將去參加華夏的春節晚會,在晚會上表演武術項目,還要去參觀幾個武術學院,和那裡的武術高手們切磋武藝;」

    「太好了,師父,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呀,我早就想和那些身負絕技的高手們交流一下了,謝謝師父;」

    「所以呀,這幾天你要好好準備一下,你可是代表著我們全島國武者啊!」

    「放心吧師父,龍一不會讓您失望的;」

    中島也從面前的條几上拿起一個古香古色的木頭盒子遞給龍一,「師父送你一件禮物,預祝你這次華夏之行取得成功;」

    龍一恭敬地雙手接過木盒,感覺很沉,他慢慢把木盒打開,裡面是一個手環,看起來很古舊,有一些淡藍色又不是很清晰,入手裡感覺有些涼意;他把手環拿在手裡看著中島也,想必這一定是一件有些來頭的寶貝吧;

    中島也站起來,來回走了幾步,「這是我們的祖先留下來的,據說這個手環通靈有神奇的能力,可是他在我們手裡有幾百年了,先後有無數的前輩高手都曾經佩戴過它,可從來就沒見到過有什麼神奇的效果,也許是機緣未到吧,你也不用有什麼負擔,也用不著為了那些傳說傷腦筋,一切隨緣,就當是師父送你的一個小飾品好了;」

    龍一點點頭把手環戴在自己的左手腕上,對師父鞠了一躬:「謝謝師父;」

    中島也重新坐下,喝了口水,「龍一,明年就大學畢業了吧,畢業後師父准你到華夏遊歷一番,接觸一下那裡的武者,認真探究一下兩國武術的淵源,你知道師父和你外公對你的期望很高,一定要努力啊;」

    白小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七點多了,太陽透過窗簾照在他的臉上,讓他覺得很舒服;酒勁雖然很大但是並不上頭,所以他現在感覺非常好;伸個懶腰坐起來,看到陳雄飛正坐在桌子旁邊擦槍:「老陳,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喝多了?」

    「像灘爛泥一樣,酒量也太差了,」老陳一邊幹活一邊微笑著看了白小雨一眼;


    「這就不錯了,平時兩瓶啤酒就能放倒我,嘿嘿;」白小雨爬出熱乎乎的被窩,穿上衣服,就去衛生間了;

    「抓緊時間,吃完飯我們就走,」老陳依然笑呵呵地說;

    從衛生間出來,陳雄飛正在穿外衣,白小雨看了看桌子上的手槍:「92式9毫米,老陳,現在警察都配這種槍嗎?」

    「差不多吧,怎麼,你對槍也有研究、」

    「那倒不是,對這個不感興趣,不過我的槍法還是不錯的,學校軍訓的時候打過實彈,第一次打槍就十發95環,還行吧?」白小雨有些得意地說;

    「你就吹吧,走,去吃飯;」陳雄飛根本就當他是吹牛,怎麼可能呢;

    中午十二點他們到了濟源,這是一個小城市,靠近邊境,位置在甘省的西北角上;由於地處偏遠,這裡的發展速度遠遠落後於中部城市,更沒法和沿海城市相比了;

    街道倒是很寬,沒有什麼高樓大廈,路上行人也不多,街道兩邊的店鋪看起來也都不太景氣,基本沒什麼人光顧;

    不過偶爾飛馳而過的豪車引起了白小雨的注意,這不,又一輛悍馬飛馳而過;

    「這個地方偏僻,很多灰色人員躲在這裡,做一些不敢見光的營生,一個個富得流油,」陳雄飛看出白小雨的好奇,給他解釋起來;

    「那就沒人管他們嗎?」

    「一直在管,不過這些人神通廣大、信息靈通,一有風吹草動就跑到境外去了,所以雖然國家一直在採取各種措施,但總的來看效果不大;」

    「也是啊,」白小雨理解的點點頭;

    在陳雄飛的指點下,很快他們找到了一個看起來還算豪華的酒店,門口也停著幾輛高檔車;

    陳雄飛停下車,利索的拆掉車上的衛星定位器,下了車隨手把它丟進旁邊的花池子裡,和白小雨並肩走進酒店大門,裡面倒是挺熱鬧,十幾張桌子幾乎坐滿了,吃客們也都衣衫光鮮,滿面紅光;裡面竟還有幾個外國人,有兩個還是拉登的打扮;

    找了個角落坐下,服務員恭恭敬敬的過來招呼,老陳點了幾個相對貴一些的菜,要了一瓶燒刀子,一邊等著上菜一邊和白小雨聊起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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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上的很快,倆人狼吞虎咽地吃起來,白小雨也咬咬牙陪著老陳喝了兩杯,又惹得老陳一番嘲笑;

    酒足飯飽白小雨搶著付了錢,倆人站起來走向門口;

    老陳對白小雨點了點頭,白小雨突然腳下一拌,踉蹌幾步撲在一個正在高談闊論的光頭大漢背上,大漢沒防備手臂一抖把一碗湯碰翻,燙的他嗷的叫了一聲;

    頓時這一桌上四個人都站了起來,兩男兩女,怒視著不知所措的白小雨;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風騷女人操著一口東北話率先開口:「你他媽的瞎呀,眼睛落你媽褲襠里了;」

    「對不起,我賠你們這頓飯還不行嗎?」白小雨低著頭小聲地說;

    「賠你媽呀,」被燙到的大漢抬手抓住白小雨的衣領:「把地下的湯舔乾淨再說!」

    白小雨回頭看看陳雄飛,後者給了一個鼓勵的眼神;白小雨突然揚起手,把手裡的酒瓶子狠狠地砸在那顆大光頭上,砰地一聲酒瓶子碎了,光頭立馬就軟倒在地上,鮮血從打破的頭皮處流出來,流到地上;

    剩下的三個人呆住了,白小雨馬上從桌子上又抄起一個酒瓶子,裡面還有多半瓶酒呢,沉甸甸的;他拿著酒瓶子沖向另一個男人,沒想到那人轉身就跑,白小雨沒夠著他;開弓哪有回頭箭,白小雨馬上一瓶子砸在剛才罵他的那個女人頭上,效果一樣,女人哼都沒哼就倒下了,剩下的女人馬上就跪下了:「不關我的事啊,我剛才沒說話,」白小雨很不客氣的照准她的臉就是一個大嘴巴:「滾蛋!」

    轉過身看看一屋子人都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白小雨惡狠狠地掃視了一圈:「看什麼看,誰再看我弄死誰,信不信,媽的,敢叫板我白小雨,找死!」抬起手掀翻了那張桌子,伴隨著稀里嘩啦盤子碗打碎的聲音,瀟瀟灑灑揚長而去,陳雄飛則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面,活像一個跟班;

    上了車白小雨就開始發抖了,坐在那兒發起呆來;事先老陳告訴他,那幾個人都是當地的混混兒,欺行霸市,為害百姓,又不犯什麼大罪,誰拿他們也沒辦法,鼓勵白小雨去教訓教訓他們;一開始白小雨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禁不起陳雄飛好言相勸,又是為民伸冤、又是豪俠壯舉的說了一番,再說這也是他們計劃的一部分,就是想給人家留下點線索嘛;看到白小雨答應下來,陳雄飛又具體的給他做了指導,最後搞出了這麼一場好戲;

    陳雄飛看起來很開心,他哼著一首現今流行的神曲,五個音有四個不在調上,開著車很快出了市,沿著一條坑坑窪窪的大路向東駛去;

    西北邊陲真的是地廣人稀,一眼望去,白茫茫的沒有邊際,路上遇到輛車都覺得親切,一直走了近二百公里,才遠遠地看到前面路邊上隱隱約約有個村子,陳雄飛駕著車向村子開去;

    進了村子把車停在村子的中央,倆人下了車四處觀察起來;街道兩旁基本上都是土坯房,院牆低矮,院門也大都很破舊;改革開放都這麼多年了,這裡卻還像解放前一樣,白小雨感到不可思議;

    倆人正考慮去敲開哪扇門,前面走過來一個中年漢子,黑黑的臉龐,穿著一件棉大衣,頭上裹著一塊已經發黃的白毛巾,看見這邊的汽車和陳雄飛他們,就笑眯眯地走了過來;

    「老哥,」陳雄飛客氣的打著招呼:「我問一下路;」

    漢子走近,憨厚的笑笑:「客人這是要去哪兒啊?」

    「我們從濟源來,要去卡姆石,不知道該怎麼走,麻煩給指指道;」

    「前面三十里有個路口,走北邊的那條道,一直走就到了;」漢子認真地打著手勢;

    「謝謝老哥,村裡的村長住哪兒啊,能帶我們找他一下嗎;」

    「你們找對了,我就是村長啊,有什麼事去家裡說吧,不遠,就在前面,」漢子笑著指了指十幾米遠的一個院子,熱情的說;

    院子不大但收拾的很乾淨,一個年輕的女人正在院子裡劈柴,看見來了客人就趕緊停下手裡的活招呼他們進屋;漢子介紹說這是他兒媳婦,兒子在濟源打工,兒媳婦帶著小孫子和公公婆婆一起過;

    進到東屋坐下,漢子的老伴兒也過來打招呼,端了幾個碗,倒上熱水兩個女人就出去了;

    「老哥貴姓啊,你看我光顧問路了,」陳雄飛笑呵呵地問;

    「我姓馮,叫馮樹林,敢問客人高姓大名啊;」老馮憨笑著接過陳雄飛遞給他的香菸;

    「我叫陳雄飛,老哥呀,可有事情要麻煩你了,」說著,陳雄飛拿出警官證遞給馮樹林;老馮仔細地看了看,頓時嚴肅起來:「首長,有什麼指示您儘管說;」

    「我們在追捕一夥逃犯,現在開的這輛車已經被他們認出來了,工作沒法進行了,村委會有沒有什麼交通工具呀,我們換一下用用,等任務完成了再換回來;」

    馮樹林皺著眉頭想了一下;「村裡的建築隊倒是有一輛轎車,是去年頂賬來的,也沒人開,要不我領你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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