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茂林醒過來時,已經是事情過了的第二天上午了。自己躺在病床上,巴奈特幾人帶著請來的檢察所所專職牧師正在為自己施術。
牧師的治療效果果然最強,一道金光進入自己身體裡,傷口的位置立刻傳來一陣瘙癢,快速地治癒著身體。只是由於流血太多身體上還有些虛弱,休息一天吃點補藥就好了。
牧師走後巴奈特就把五個金幣塞在了楊茂林手上,告訴他這錢的來歷,還對他道歉說:「對不起!楊,你是好樣的,在監獄裡要不是你幫我劈開一刀,說不定我們幾兄弟都交代在那兒了。以前還在審問間那樣對你,希望你別往心裡去。倒是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原來兄弟會也不都是壞人!哈哈!你傷好了以後,要是有什麼麻煩儘管來找我,只要不違背伯倫斯法律和正義,不是去做壞事,我巴奈特要是眨一下眼皮,我就把名字倒著寫。」
「該說謝謝的是我巴奈特,這次是我欠了你人情,你有事也儘管開口。對了牧師很貴吧,還讓你破費了。」楊茂林也跟著道歉,順便提了牧師,不過他只說讓巴奈特破費了,而沒說付錢,是擔心自己剛到手的五個金幣又流出去。
巴奈特神秘兮兮地笑道:「這是檢察所專職牧師,免費的,不用白不用,你就別擔心你那剛到手的金幣了。」
楊茂林被道破心事尷尬笑笑,還想狡辯。
巴奈特揮揮手打斷了他開口說道:「就這樣了,你好好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樹墩突然開口道,他早就想說話了,只是一直是頭在說,他沒機會開口,等巴奈特說完就迫不及待地說到:「嘿楊!聽說你不要命,拼著自己肚皮被捅破咬死敵人,好樣的!我們矮人最敬佩你這樣的漢子。」
竹竿也接口:「對!好養的,你現在好好休息,等傷好了來找我聊天。」
長舌撇了精靈一眼:「兩個大男人聊什麼天啊!你該不會有什麼特別的企圖吧?」
竹竿脹紅了臉,大聲道:「我是一個正常的男性精靈,能有什麼企圖啊?你個長舌頭不要胡說八道,再說我就把你舌頭割了。」
長舌不以為然繼續點火:「你看你看惱羞成怒了吧!」
竹竿正要跟長舌掐架。
肥牛打斷了他們:「竹竿,你可別有什麼想法啊……」
竹竿暴跳:「我沒有。」
肥牛繼續道:「我都準備把我妹妹介紹給楊認識了,他以後就是我妹夫了。」
眾人大驚,樹墩道:「就是你那個體重 500 斤的牛妹妹?」
長舌吐了吐舌頭:「你還是算了吧!別害了楊!」
肥牛生氣道:「你們懂什麼,我妹妹那麼美麗,身材那樣豐腴,我還捨不得呢!」
眾人更驚,竹竿誇張道:「肥牛,兄妹戀可是禁忌,我看你有這樣的苗頭,你說對不對樹墩。」
樹墩不高興道:「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樹墩,不要叫我樹墩,我有名字,我的老家在高高的雪山上,我是光榮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人笑鬧著漸漸遠去。
楊茂林聽著他們的談話內容,不斷擦著冷汗,決定以後打死也不去找他們,不然要是被 500 斤的牛妹妹看上,這輩子就完啦!
巴奈特等人走後,艾琳娜和科瓦德就從門外轉進來,他們的傷同樣被牧師治好了。
艾琳娜一臉淚汪汪地看著楊茂林,首先撲上來拱進楊茂林懷裡:「楊!我還以為再也看不見你了,我好害怕。」
楊茂林連忙低聲安慰:「沒事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我保證以後不再讓你受到傷害。」
科瓦德走到楊茂林身邊,真誠道:「楊,謝謝你,謝謝你冒著生命危險救出我們兄妹。」
「別這樣說科瓦德,真要說謝謝應該是我,我欠你的更多。而且這事情說到底,也是我連累了你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再說我們是一家人不是嗎?」
「嗯!我們是一家人。」艾琳娜抬起頭,用哭花的臉說到。
「既然是一家人,那麼我們現在回家吧。」楊茂林笑著說。
「走!回家!」科瓦德揮手大喊。
晚上,楊茂林躺在自己早就想要的新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這段時間來經歷太多事,多得自己都沒有太多事情思考。和科瓦德他們平靜的幾個月生活,差點讓他忘記了自己身處在異界,一個陌生的,危險的世界。
自從加入兄弟會,事情一波接著一波,短短半個月時間,卻讓三人多次在生死間徘徊。是什麼讓自己這樣?是沒想到這個世界這麼危險?不!這個世界一直都很危險,是自己太弱,沒有能力改變,只能做一個小人物,被別人掌控著命運,生殺予奪。只有變強才能讓自己擺脫別人的掌控,才能讓自己更好的活下去,對!變強!
既然要變強,那麼剔骨刀兄弟會的訓練必須要去,這是現在能找到的提高武力的唯一途徑,也不知道自己兩天沒去會不會被開除。
還有蜜拉貝爾的間諜任務,這是一筆來錢快的途徑,錢也是自身實力的一個重要標準,一文錢難道英雄漢這種事不在少數。而且世界上大多數事其實都可以用錢來解決,自己現在身上還有五個金幣,五個金幣對於貧民來說很多,但對於很多人來說,只是個小數目,根本不值一提,用來也做不了什麼事,必須要想辦法掙更多的錢。
想到這裡楊茂林又想到了伊夫力,不知道這光頭現在怎麼樣了,是死是活?抓妹被抓?要是他還呆在密室,給他準備的食物和水倒是夠用,但這種可能性不大。就他知道的這別墅最少去了兩波人,一波是那晚追殺他的黑衣人,一波就是檢察所的人,那地下室並不難找,相信他們只要用心都能找到,但也沒有傳出伊夫力被捕的消息。
那麼伊夫力很可能是被黑衣人帶走了,那麼到底帶去了那裡?這群人又是什麼人?為什麼追殺他不放?難道自己真的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可是我沒做什麼大事啊?會不會是上次在地下室偷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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