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一時間也停住了,紅姐平時看起來是那麼的風光,沒想到過去卻是這樣悽慘,要不是紅姐躺在浴缸里,我真想給她一個擁抱,或者借她一個肩膀靠一靠。
我知道,她現在心裡難受。
「沒事的,紅姐,都過去了。」我安慰道。
我本想說其實世界上還是有好男人的,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我自己都不是好男人。
紅姐搖了搖頭,接著道,「其實那一天我還做了一件事情。」
紅姐看我的眼神突然變得犀利起來,就跟刀子似得,能刺傷人的眼。
我身體突然一僵,才想起紅姐的故事還沒有完,當晚她怎麼跑出來的,她媽媽呢?那個男人呢?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紅姐的聲音再一次傳來,她說道。
「我殺了那個男人,我媽媽替我頂罪了,最後她也死在了監獄。」
「這……」
一時間,我再也找不到話說了,也不知道怎麼去安慰了。
紅姐竟然殺過人,而且那時候的她才十歲,我的天,我的心情異常的複雜。
「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怕?」紅姐突然問道。
「沒有,那個男人該死。」
「是吧,他確實該死,可我媽媽是無辜的啊。」紅姐的聲音帶著一絲悲傷,眼角也滑過一行淚水。
「好了,不說這個了,沒意思,人都已經死了,再說了,現在的我過的很好,沒必要去想那些煩惱了。」紅姐突然笑了起來。
我點了點頭,覺得也是,本以為紅姐會傷心呢,做大事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很快就能調整自己的情緒。
我不敢去想一個十歲的女孩子是怎麼活下來的,而且還創下今天這樣的成就,不得不說,紅姐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
至於她殺人的事情,我並不反感,覺得也沒什麼,那個男人確實該死。
有的人惡貫滿盈,法律都制裁不了,確實需要一些不要命的人去終結了他們。
「泉子,還有什麼招啊,紅姐累的很呢,你好好幫我一次吧。」紅姐再次開口,也把我的思緒徹底拉了回來。
我笑了笑,也不再想紅姐的問題,說道,「你確定要我好好幫你一次嗎?」
「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我好不容易放開,難道你怕我?」
「我才不怕你呢。」我打趣道。
「那就來吧,有什麼來什麼。」
我說了一個好字,然後就讓紅姐起來,直奔主題算了,在堂子裡,浴缸這個環節無非是浪費時間,洗洗身子罷了,既然紅姐想要放鬆,我就讓她好好放鬆。
其實我更想的是……
讓紅姐體驗一次女人的歡愉。
我牽著紅姐的手,拉著她從浴缸起來,我也不見外了,一把攬住紅姐的細腰,將她抱了起來。
紅姐嘴裡發出一聲驚呼,隨後便把頭埋在我的懷裡,就跟一個羞澀的小女孩子一樣。
我把紅姐放在床上,然後問紅姐有沒有精油之類的,好在紅姐這有,我從一個小抽屜里找到了精油,也看到了裡面還有一些小道具。
比如什麼跳-蛋,g-點刺激型的東西,反正都能讓人噴血。
我有些激動,但沒有表現出來,紅姐的東西還是比較斯文的,不想鄭姐那一抽屜,什麼尺度的都有,看著都嚇人。
我拿了一盒精油,然後熟練的扭開蓋子,又倒在手上互搓起來,紅姐像個好奇寶寶似得一直看著我。
「躺好了,我的紅姐。」我笑著道。
「怎樣啊?」紅姐狡詐的問道。
「先從後背開始吧。」我說道。
紅姐點了點頭,然後背朝著我躺在床上,我便把手放在紅姐的後背,給她按摩,摩擦,直到發熱發燙,我自己也脫光了自己,用自己結實的胸膛為紅姐按摩。
我能感覺到紅姐的身體在瑟瑟發抖,而且緊繃的特別厲害,我知道,紅姐在極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她內心估計還是很反感,只是在強迫自己接受吧。
我想,紅姐也想做一個正常的女人,過正常人的生活吧。
所以,既然紅姐不反抗,願意接受,那我就徹底放開,讓她好好感受一下做女人的歡愉。
我的身體壓在紅姐的後背,時而用力,時而上下摩擦。
就這樣,來來回回十幾分鐘,紅姐的後背已經紅紅的,而且顯得特別的嫩。
我又把紅姐給翻了過來,紅姐閉著眼睛,不敢看我,我笑了笑,知道紅姐是害羞了。
還有,紅姐的兩顆小點竟然變得飽滿起來了,只能說明一點,紅姐動-情了。
我心裡也是蠻得意的,能把女王似得紅姐給弄出反應,我估計那巴掌大小的布料下面早已經細水長流了吧。
真想揭開那一層神秘的面紗,一睹那最美的地方。
可是現在我不能那樣做,俗話說的好,路要一步步走,飯要一口口吃。
調-情,也是一樣,如果一來就直接真槍實彈的干,那樣有什麼意思呢?
一定要一點一點,激發彼此的潛能,玩到極致,用老司機的話來講。
前半段手動擋,後半段自動擋。
現在我要做的就是把前半段認真的完成,至於後半段怎麼,就看紅姐了。
如果她願意,不反對,我願意跟她發生一點極度親密的事情。
看著紅姐已經飽滿的小點,我慢慢的俯下身子,很溫柔的在那小點上親了一口,紅姐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估計這種感覺她是第一次嘗試吧。
那種觸電般的感覺足矣讓她顫抖了。
我見紅姐沒有其他異常的反應,我知道,我的試探已經結束了,接下來要做的……
我伸出舌頭,一點一點的吻在紅姐的玉頸上,再到胸前,還有那道疤痕,最後再到那小點上,直到我一口下去,將一顆小點全部含在嘴裡。
我用盡畢生所學,努力的為紅姐服務,我承認,我有欲-望,但是我更想的是拯救紅姐。
我想讓她知道,女人有自己獨特的權利,我想讓她知道,做女人很好。
更想讓紅姐知道,她始終是一個女人,她始終需要男人。
我的嘴含住紅姐的一多半飽滿,一隻手也開始往下移動。
直到我摸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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