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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狗男人吃醋了?
不是吧,堂堂一個集團大總裁,這么小心眼的?
江可悠覺得好笑,可又想逗他,於是裝作心不在焉地樣子回答:「掉了就掉了,能多看一眼帥哥,就是眼珠子掉上一百回也值了。」
話音剛落,車窗上的窗簾就自動落了下來。
小家子氣,江可悠心裡淡淡罵道。
她回過頭,瞪了蘇熠寒一眼,用兩根玉蔥般的食指把下眼瞼輕輕一拉,像是做了個鬼臉,沒好氣地說道:「你看清楚,兩顆眼珠子還好好的在這兒呢,哪裡就掉了。」
「哦。」他湊近她的小臉,仔細審視一番,命令道:「既然還在,那就允許你繼續看幾眼帥哥吧。」
說著,他指了指自己。
他的臉365°無死角,難道不比那個白大褂更耐看?
江可悠冷哼一聲,嘴角卻忍不住上彎:「蘇熠寒,你可真夠自戀的。」
他側目,跟她細細掰扯:「自戀是指那些明明沒有顏值的男人,偏偏要覺得自己帥。我這樣的絕世容顏,不叫自戀,而叫做自我認知清晰。」
好一個自我認知清晰。
江可悠忍不住捂住眼睛,哎呦一聲,面露痛楚。
蘇熠寒立刻問道:「你怎麼了?」
她配合地答:「你那麼帥,我眼珠子掉了唄。」
淘氣。
蘇熠寒被她嚇了一跳,還以為她眼睛真的不舒服。
既然他太太都承認了他的絕世容顏,他也不再追究。
蘇熠寒又重新開啟窗簾,望了望窗外。
見蘇歐歐和徐醫生還沒走遠,便想推開車門下去。
江可悠反應迅速,扯住他的胳膊:「你要幹嘛去?」
他一本正經:「把他們抓上車來啊,正好一起去吃個飯。」
不是吧,江可悠差點氣吐血。
狗男人怎麼這樣不解風情,是嫌自己那顆電燈泡不夠亮麼。
她鎖上車門:「不許去。」
「為什麼?」他還想順便考察一下那個白大褂呢。
「因為,」江可悠咬牙切齒,「我喜歡二人行。」
「好的。」蘇熠寒滿意一笑,這個答案他很喜歡。
於是,邁巴赫重新發動,漸漸地,離蘇歐歐和徐醫生越來越遠。
那兩人,沉浸在初次約會的喜悅中,完全不知道差點被大家長抓個現行。
~
另一邊,江可悠和蘇熠寒今晚的二人行也很愉快。
蘇熠寒帶她去了他的私人遊艇,為了製造驚喜給江可悠,他還命人在遊艇上提早做了一番布置。
整個遊艇外圈,全部由粉白和金色的氣球點綴。船艙內,一捧巨大的曼塔玫瑰花束放在桌子上,周圍用燈串和蠟燭裝點好,看上去既浪漫又高級。
江可悠驚喜之餘帶著疑問:「今天是什麼日子,這樣隆重。」
蘇熠寒淡淡一笑:「一個很普通的日子而已。」
兩人坐下開始用餐,江可悠才從他嘴裡得知,原來今天是蘇氏中標的大樓竣工之日。
那幢樓就在江邊,一百零八層的建築,也將成為江城未來的新地標。
「蘇江大廈完工,恰好你的傷也痊癒,今天雙喜臨門,難道不值得好好慶祝麼?」
蘇熠寒幫她杯中倒進紅酒,又叮囑她:「傷剛剛好,今天小酌一下便可,只許喝一杯。」
江可悠淡淡一笑,玻璃酒杯端在手中,深紅色澤,微微晃動,在曳曳輕搖的燭光下,更顯得她嬌艷動人。
「蘇江大廈。」她輕輕重複道,一下子就發現了名字的玄機,目光灼灼盯著蘇熠寒,耐人尋味。
「嗯。」他嘴角勾了勾,酌下一口酒,「江城最高的樓,用我們的名字一起命名,作為紀念,我覺得很有意義。」
江可悠不置可否,狗男人又眾目睽睽的秀恩愛,估計明天一早,等大樓揭牌儀式開始,她又要被他送上微博熱搜。
可是心下,不免覺得感動。
無論他是不是在作秀,能有這番心意,她都覺得很開心。
她朝他輕舉酒杯,也跟著酌下一小口紅酒。
酒的味道很好。
剛一入喉,細膩柔和,再細細一品,餘味繚繞,精緻高貴。
她不由眉目動情,面露驚喜:「這是什麼酒,竟然這樣好喝?」
「西班牙的葡萄酒,」蘇熠寒頓了頓,目光深邃,雙眸凝視著她,「這瓶酒的名字叫做「摯愛」。」
江可悠不由心中一凜,被他嘴中的那兩個字打亂了節奏。
不過,也就幾秒鐘的時間,她隨即恢復了常色。
狗男人說酒的名字叫摯愛,又不是說她是他的摯愛。
她瞎激動個什麼勁,沒出息。
「哦。」江可悠勾了勾唇角,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挺好喝的,再給我來點。」
蘇熠寒手上倒著酒,銳利的目光卻輕輕掃在她的臉上,顯得意味深長。
他太太冰雪聰明,不可能聽不懂他的弦外之音啊。
她幹嘛避重就輕,還有意迴避他的目光?
他陷入深深地疑問之中。
吃完了飯,江可悠拉著蘇熠寒走到甲板上吹風。
江邊夜色撩人,燈火通明,風輕輕拂過,不知不覺就吹散了兩人身上的酒氣,渾身上下說不出的放鬆和愜意。
江可悠倚在欄杆上,托著腮望著江對岸出神,對面那兒正好就是蘇氏集團的大樓。
每一天,她的掛名老公都要準時準點地出現在那裡,風雨無阻。
他站在頂層的總裁辦公室,俯瞰全城,運籌帷幄。
他會面臨無數的挑戰,需要他在極短的時間內做出準確的判斷和果斷的決定。
他也會創造無數的商業價值,有意無意之間,影響著無數人的命運。
江可悠仰望著那幢樓,忍不住脫口而出:「蘇熠寒,我還從來沒有問過你,掌管整個蘇氏,有的時候你會不會覺得壓力很大?」
「嗯,當然有過,」蘇熠寒微微點頭,又說道,「但壓力再大,我也甘之如飴。」
他站在江可悠的身邊,離她很近,身上淡淡的菸草氣息混合著好聞的薄荷清香,把她緊緊籠罩在其中。
他把她摟進懷裡,緩緩說道:「小的時候,我看我父親每日早出晚歸,要跑很多地方,要到處去找人尋求合作,連好好休息一刻的時間都極為奢侈。那時候我覺得他很辛苦,非常地心疼他。
我記得當時我還問過他,難道就不覺得累嗎?他跟我說,很累。但無論多累,他都要努力把蘇氏發揚光大,就為了賺很多的錢,可以做很多的慈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