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與圍著的人打的難解難分之時,皮爾出手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趁著歐文對付其他人之際,直接給了歐文一掌。
歐文本就沒有皮爾長老的實力強悍,又被他這一偷襲,整個人直接被打了出去。
「呸,虧你還是個長老,居然行偷襲這種不入流的舉動,真的是有失你的身份地位。」歐文捂著被打的地方,吐了一大口血。
對於歐文這滿是鄙夷不屑的口吻,皮爾置之不理。
「怪只怪你自己太弱了,而且對付你這種叛徒,還講什麼規矩身份。」皮爾面不改色的說著自己的一番歪理。
「你們將他壓著,我們現在就回去復命。」他對著手下說著。
很快他們就壓著歐文離開了。
等白玉蝶回來,看著很是雜亂的旅館,這才知道事情不好了。
「你可總算是來了,我告訴你,我這的旅館不能再租給你了,你現在就帶著你的東西離開吧!」旅館老闆走了進來,一見租客回來,怕惹上事,直接趕人了。
「老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的夥伴不見了?他有沒有和你說他去哪了?」白玉蝶很是焦急的詢問著老闆。
「我不知道,你想去找的話就自己去吧。不過你現在就給我離開,本店小本經營,不歡迎你。」老闆不理會白玉蝶的問話,繼續趕人離開。
「跟你好好說話你不聽,非要逼我耍狠是吧!我現在最後問你一遍,我的同伴去了哪?還有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白玉蝶一把抓住老闆的衣領,氣勢洶洶的質問著。
「好漢饒命,我只是一名小小的平民,還有一大家需要養活,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老闆連連作揖,懇求著。
「別廢話,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的耐心有限,若是再有廢話,別怪我下狠手了。」對於老闆喋喋不休的廢話,白玉蝶是忍了又忍。
「剛剛來了一隊神職人員,二話不說就將房間裡面的人帶走了,當時我也不敢靠近,只是依稀記得那些人說了句叛徒,其它的我也不知道。」見白玉蝶發了狠,老闆這才老老實實的講述著。
「滾吧!」白玉蝶鬆開了老闆。
老闆立刻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看來歐文是被教廷的人帶走的。
白玉蝶朝著他們存放東西的地方走去,翻找了一下,將歐文提前藏好的神術之書拿出來,並藏到身上放好。
接著她退了房離開了。
見白玉蝶肯主動離開,老闆以最快的速度幫她辦理了退房,又強忍著激動的心情,將她送走了。
教廷大牢。
經過了一番大刑伺候,皮爾揮退執刑之人,靠近奄奄一息的歐文。
「老實交代吧,你身上的力量為什麼會增長的這麼快,是不是有什麼秘籍?那秘籍你藏在哪了?是不是叛教聖女留給你的?還有神之光翼在哪?以及驅動神之光翼的秘訣是什麼?」皮爾面露猙獰的逼問著歐文。
「什麼秘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還有神之光翼在哪我怎麼知道,我更沒有什麼驅動神之光翼的秘訣。」歐文決口不承認神術之書一事,至於神之光翼,他更是不知道。
「不知道?你身為神之使者候選人,前任叛逃的聖女會不把驅動神之光翼的秘訣教給你?而你又怎麼可能感應不到神之光翼的下落。」皮爾完全不信歐文的說法。
「呵呵…神之使者?若我真的是一個合格的神之使者,有神之光翼在手,會讓你這般欺辱?若是前任聖女真的有什麼秘籍留給了我,我會一直這麼弱?」歐文反問著。
「休要狡辯,你若是沒有拿到什麼秘籍和神之光翼,為何你的實力提升的這麼快,明明你在教廷待了這麼多年,實力無所寸進,偏偏離開了半年,實力就強悍了不少,你一定是得了什麼好東西。識相的趕緊交出來,或許我可以饒你一命。」
「你真的是因為這兩樣東西才這麼對我的嗎?」歐文很是諷刺的看著皮爾。
「哦~為什麼這麼問?」
「你身為教廷的長老之一,難道不知道前任聖女離開之前根本就沒有見過我,我和她也沒什麼交集,她又為什麼要把神之光翼這種可以保命的東西留給我。還有,你們處罰她的時候我可曾在身邊?既然不在,我又怎麼拿到神之光翼的驅動秘訣?」歐文忍著疼痛,歇了口氣,繼續說道。
「其實你抓著我不放,不過是抱著僥倖心理,想從我這尋找突破口,若是真的得到了消息,你就可以憑藉這功勞往上升了;若是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你也不過是處置了一個叛徒而已,與你並沒有什麼損失,不過最關鍵的是,你可以盡情的折磨我了,這不正是你一直想幹的事情嗎?」歐文與他鬥了這麼久,怎麼會不知道這人的小心思。
「聰明,你說的沒錯,我作為一名長老,當然知道神之使者候選人只有在真正使用過神之光翼之後才能感受到它的存在,也只有當他真正接觸過神之光翼,他才能稱得上是神之使者,不然他一輩子都只是候選人。」皮爾靠近歐文,對著他的耳邊說道。
「既然你都清楚,看來你真的只是純報復我了。」歐文狠狠地咳嗽了幾聲。
「就像你說的,報復你是主要,但若是真的問出來了什麼,不也是意外之喜嗎?」皮爾繼續低聲說著。
「教廷有你這樣的人才,我真的是為教廷感到悲哀啊!」歐文啐了他一口,很是不屑。
皮爾很是嫌棄的擦了擦臉,繼續叫人施刑。
歐文一聲不吭的承受著鞭打,就在他快要暈厥之前,一陣響動之聲驚醒了他。
原來是白玉蝶單槍匹馬的闖了進來,而一切膽敢阻擋她的人全被她掀翻了出去。
「你是誰?這裡豈是你這種人隨意來的地方。」皮爾很是生氣的質問著。
「讓來不讓來我也已經來了,你們又能拿我怎樣?」白玉蝶徑直來到皮爾面前,又忽略了他,越過他走向歐文。
「快去通知其他長老,就說有人闖進來了,意圖救走叛逃,初步懷疑是邪惡勢力的同黨,你們快去,這邊我先來應付。」皮爾招來身邊的人,讓他前去稟報。
對於皮爾的這些小動作,白玉蝶完全不在意。她直接將歐文身上的繩子解開,並施法為他治療著。
「你未免也太目中無人了吧!真當我們是死人嗎?」看著白玉蝶只顧著幫歐文治療,卻是將自己晾在一旁不聞不問。要不是畏懼於她身上的氣場,皮爾早就打了過去。
「聒噪!」白玉蝶隨手一揮,將那些人打了出去,自己繼續給歐文治療著。
這下皮爾真的不敢隨意挑釁了。
經過白玉蝶的一番治療,歐文總算是恢復了意識。
「你來了。」歐文強扯出一個微笑,呲著牙看著白玉蝶。
「疼嗎?」
「不疼!」
「放心,你先好好地休息一下,我會為你報仇的。」白玉蝶承諾著。
「好!」
白玉蝶背起歐文,看著面前的皮爾,質問著「他是你打的?」
「你想幹嘛?」皮爾這下是真的害怕了。
「你是皮爾?」見他不回答,白玉蝶繼續問著。
「我告訴你,其他人馬上就要來了,若你識相的話趕快離開,不然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算了,管你是不是,反正對於你們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殺了也不冤枉。」白玉蝶凝結出數把冰刀,朝著皮爾等人飛了過去。
「寧錯過不放過,反正傷害過歐文的人都在這,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全部去死吧!」白玉蝶也懶得一個個去計較了。
話音剛落,頃刻間,除了皮爾之外,其他人全部是一刀斃命。
「現在就剩你一個了,你說我是給你個痛快還是給你來個千刀萬剮的好?」白玉蝶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也不提倡什麼以德報怨。眼看著歐文被他虐待成這樣,那一想到他以前對歐文的欺辱,不折磨死他,怎能為他出這口惡氣。
皮爾好歹也是一位長老,在眼見自己逃脫無望之際,豈會真的坐以待斃。
「女神之光!」皮爾使出了他最為厲害的一招淨化之術,可以淨化一切邪惡之力量。
隨著皮爾的招數使出,他的周身一片耀眼白光。
「呵呵…我有沒有告訴你我曾滅了狼人、吸血鬼和黑巫師百千號人,人送外號『白冥王』。對我使用淨化之術,你真當我是邪惡之人了嗎?既然如此,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真正的實力。」白玉蝶將歐文放下,開始起勢。
「那我們就比比看誰的力量更純淨吧!無垢純真!」白玉蝶的白光力量比之皮爾更加的神聖而肅穆,也更加的純粹。
這時教廷的其他人總算是趕了過來,看著白玉蝶和大長老兩人招數即將撞上的一刻,趕緊叫停。
「掌下留人!」大長老伯格當即叫了出來。
可惜他的話還是晚了。
一時間,兩股截然不同的白光相撞,將皮爾整個人震了出去。等光芒散去,再一看,皮爾身上被白玉蝶那神聖的白光整的沒有一塊好肉。
而他本人也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其他長老見狀,趕緊衝到皮爾的身邊,小心的查看著。
「大長老,皮爾長老他沒氣了。」一位長老對著伯格匯報著。
「怎麼會?」大長老伯格衝上前來親自查看,皮爾果然沒氣了。
「歐文,我總算是為你報了這麼多年的仇怨了,這下你也總算是可以釋懷了。」白玉蝶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皮爾,更不理會其他人那怨恨仇視的,目光,而是轉過身來與歐文說著。
「謝謝你,小白,這下我總算是與這教廷再無任何的恩怨瓜葛了。」歐文這下是真的開心了,也真的是無事一身輕了。
對於歐文的心無牽掛,白玉蝶也鬆了口氣。
「閣下這麼做未免太過分了,先是擅闖我們的禁地大牢,接著又殘殺我們這麼多的信徒和一位長老,難道你是真的不怕我們全世界通緝你嗎?」伯格大長老直接打斷了歐文和白玉蝶的對話。
「呵呵…笑話,若是我真的怕的話,剛剛就不會就出手了。況且剛剛我的招數你也看到了吧!你覺得我真的是你們口中的邪惡之人?還有你們真的認為邪惡之人能夠發出那般溫暖且神聖的力量?」白玉蝶直接以唇反擊,聲聲質問著。
「這…」伯格大長老也遲疑了。
他的確沒有從白玉蝶的身上感受到任何邪惡的氣息,相反,還有一絲神聖而莊重的意味。可若說她真的是好人,那為什麼又要這般殘害他人呢?
這下,伯格大長老也想不明白了。
「你到底是誰?」既然不清楚,那他乾脆直接問出了口。
「她是來自東方的修士,並不屬於我們西方的陣營。所以就算她不是什麼罪大惡極之人,但她無故在我西方地界大殺特殺,即使是良善之人亦不可饒恕。」這時,羅德里克王爵帶著一干狼人、吸血鬼和黑巫師走了進來。
「你們怎麼會在這?難道是我們的保衛系統受損了嗎,為什麼沒有人預警?」伯格大長老直接質問著旁邊的長老。
「我們的人還都好好地守在外面,並沒有出事。」其中一名長老查看了一下,趕緊回道。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伯格大長老質問著羅德里克王爵。
「別動怒,我們可不是不請自來的,而是你們的人邀請我們來的。」羅德里克王爵晃了晃手指,很是優雅的說著。
「是誰,究竟是誰膽敢引狼入室?」這下伯格大長老真的是動怒了。
他沒想到經過你們一次又一次的肅清,居然還有人敢明目張胆的與邪惡勢力合作,真的是太膽大妄為了。
其他人全部低下頭,無人敢應聲。
看著一個個低頭不說話,大長老以為他們做賊心虛才會如此,他額頭的青筋一根根的鼓了起來,好像快要爆了一樣。
很顯然,他已經到了發火的臨界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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