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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雄信聽著這個大漢的聲音,心中不由一驚,怎麼有點熟悉的感覺。
現代過來的靈魂還是第一次碰到攔路打劫的,不得不小心提防著,緊盯著上對面的人群的動向。「哪一位攔路打劫的都這麼說,你覺得我是三歲小孩嗎?會相信你的鬼話?」單雄信緊握手中的長槊,看著昏暗的他們說道。
這傍晚時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突然竄出一夥強盜來跟自己喝苦情戲叫自己乖乖往下手中的武器跟財物放棄抵抗,這有可能嗎?真要是相信你的鬼話的話,不是我傻就是你腦子進水了。
「事實就是如此,不信某也沒有辦法,我們過來洛陽找一老友,沒有到他當了大官了,我們不想再去打攪他,這幾天沒有了吃的,沒有辦法才帶著兄弟們做回這老行當的。」另外一個壯漢提著長刀補充著說道。
「有手有腳的,到哪裡不能湖口飯吃,非得在這裡攔路搶劫,還把自己說成是逼不得已一樣,靠,你們也太能搞了吧,《中國好聲音的》都沒有你們說得這麼感人。」說完笑了笑接著說道「再說我們馬車裡也不是吃的呀,就是些水罷了。」
「大哥,跟他們廢什麼話,直接過去搶得了,兄弟們從老家來到這都餓了幾天了,要是他們真不知好歹,實在不行咱就」旁邊一個說完用手抹了一下脖子說道。
「不行,不到逼不得已,咱們不要得罪官兵,現在可是大唐,不是隋朝的那些官才爺子,現在的大唐的士兵個個可不是好惹的,特別是帶頭那個將領,一看就不是個善類,再等等看。」明顯那人是帶頭大哥了,跟手下的一幫兄弟說道。傍晚時分間隔有十五米左右,看不清對方的模樣。
「那就多有得罪了,在下曹州林虎,江湖人稱虎頭,不知對面的是哪位兄弟?」
「這就要幹上了?」單雄信有點緊張,武林中人往往開戰前都是各自報上自己的名字然後才動手的。單雄信這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跟敵人肉搏。
前世雖然自己的職業是個廚師,但也是個武術愛好者,也學過一些拳腳功夫,如散打、泰拳、永春拳等等都有涉獵,這些時間來,現代的靈魂跟這個唐朝的身體融合後,單雄信發現自己的武術在原來單雄信的基礎上都有不小的提升,但是到底有多麼地厲害,單雄信自己也沒個准,現在就要你們這一伙人練練手。要對付現在這夥人,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單雄信是個現代的靈魂,不是逼不得已他是不想殺人。
「在下也是曹州人,單雄信是也,想死的就放馬過來」單雄信想到好,都到這個冷後人的社會來了,今後肯定免不了槍挑刀砍了,就從這幾個不知死活的傢伙開始,拿他們練練膽。
「兄弟吹大了吧,我記得單雄信那可是鄭國的駙馬,不可能是你這麼一個十幾名士兵的小隊長。」
「你認識單雄信?」單雄信問道。過後也清楚了,估計整個世界的人都知道這事,因為單雄信的名聲實在是太響了,十三道的黑社會總管,王世充的女婿,只怕是個見過世面的人都知道這事,這幾個人可能是同道中人,剛好聽說過。
「那是,我不但認識他,他還是我們以前的總舵主,可惜了後來投了瓦崗,再後來做了王世充的女婿。」那人聽到對面的單雄信問話之後把自己的光榮事跡說了出來,不免有些得瑟的味道在裡面。
原來是老部下,這下就好辦了,回想一下原來的記憶,還真有這麼個人,是當初在二賢莊的時候分舵的一個舵主,很是能打,因為看起來整個人有點虎頭虎腦的,人稱外號虎頭。
「那你上來,看認不認識我」單雄信笑著說道,但是依然沒有放鬆手中的長槊。
林虎走了上來,因為營養不良,一般古人都多少有些夜盲症,走到距離單雄信三米的時候才抬頭看一下馬上的單雄信,看清了單雄信的樣子之後,嚇得叫出聲來「總舵主?」,接著嚇得跪了下地來,叭在地上不斷地求饒道:「總舵,小人不知道是你,剛才多有得罪,請總舵總責罰。」林虎趴在草地上一動不敢動,自己這下禍闖大了,竟然打劫到自己的總航主的頭上來了。
被自己小弟給打劫了,這事說出來都覺得丟人,不過看在他們還不是太壞的分上,單雄信也就不打算追究這事,於是對嚇得叭在地上的林虎說道「起來吧,不知者不怪」
林虎還是有些嚇的驚恐的樣子,沒有回過神來,說道「多謝總舵主不殺之恩」站了起來,反應過來的林虎大聲地對後面的兩兄弟大聲吼道:「是總舵主,小五陳石你倆快點過來拜見總舵主!」
「怎麼回事,怎麼又是跪拜又是感謝的,什麼意思?」尉遲恭不明所以,打馬上來問道。
「哎,別提了,丟人呀,被自己以前的老部下給打劫了,說出去都笑死人。」單雄信無奈地說道。這事擱在誰身上也是很沒有面子,被自己的小弟給攔路搶劫了,這啞巴吃黃蓮,找誰訴苦去。
「嘿嘿,有趣,真有趣」尉遲恭嘿嘿地笑了起來。尉遲恭也是知道單雄信是什麼出身的,也清楚單雄信是綠林中人,而且在道上很有名望。
」大家都起來,別哭了,這好好的,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還攔路打劫呢,看你們一個個熊樣,快點起來!你們膽也太肥了,就你們這三個人就想打劫與自己幾倍的官兵,你們想過後嗎?「前世的時候單雄信最看不起的就是一個大男人動不動就哭,一看到跪著的幾十個人,單雄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對著下面大聲地吼道,真相馬上過去給他人每人屁股來一腳。
還別說,生氣起來的單雄信還真有點綠林大哥大的樣子,一下子就把三人的哭聲像關了水龍頭一樣,一下子沒有了哭聲。
「林虎你來說說,為什麼跑到這麼遠的地方打劫來了,手氣這麼好,還打劫到我這裡來了,你們的運氣真是不錯哦?」單雄信想想覺得即好笑又可氣,放下手中的長槊問道。
「嘿嘿,總舵主,其實兄弟們當初從老家出發的時候是去瓦崗找你的,到了這邊之後就發現瓦崗解散了,你也當了鄭國的駙馬,我們也知道高攀不上,也就流落在這裡以打劫過往的富商過過日子,這幾天由於洛陽被李唐收復了,過往的商人還沒有來得及走通,兄弟們這幾天已經沒得吃的了,這不實在是太餓了就打劫起您頭上來了嗎,嘿嘿。」林虎憨厚地笑了起來。
其他兩人終於見到了總舵主,以前的單雄信對他們幫中的所有兄弟可是很好的,氣氛一下子輕鬆了下來,大家也覺得今天這事有點有趣,於是都嘿嘿地笑了起來。
「這荒山野嶺的,你們不會打點獵來吃呀?這麼個活人,活活被餓死,說出去丟我單雄信的臉,我就沒有想到會有你們這麼笨的手下,笨死了,你們。」單雄信雖然心裡還有點火氣,但想想他們千里漂漂過來投奔自己的,雖然跟現在的單雄信沒有啥關係,但不管怎麼說都是奔著這副身體來的不是,作了人家的大哥,總不能這麼放著他們不管,自己要是不管他們,他們流入初會,也是一個不隱定的因素,想想算起來往後可能自己也是需要一些知心底的手下,這三人現在雖然說沒有什麼好的身手,但相信通過自己訓練過了之後,將來肯定是自己最忠誠的部下。
單雄信相信經過自己拿出前世特種兵部隊訓練方法來訓練他們,用不了之久,這三人將會讓人眼前一亮,在這個一切以武力為準的古代,沒有幾個得力助手一個人單打獨鬥是不行的,所以單雄信現在開始得為自己培養一些忠誠的手下,現在這八個人正好。
至於說訓練方法,單雄信也是知道一些,包括一些訓練器械等等,這些以前的時候單雄信經常在影視上見到過,可以與真實的部隊訓練出些出入,但是看來也相差不大,大不了做一些改進,不外乎最終目的是訓練身體的各部位的協調力跟暴發力。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