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幻棉花糖 03赴宴

    做什麼最難。

    做人最難。

    人字好寫,人難做。

    不管你能力多強,名望多大。

    把人做好,才是最重要的。

    ------

    寧夏寧古塔外。

    百變書生。百曉書生。

    「五弟這次我們又準備去哪裡。」

    百曉書生中平道:「四哥,你可能要幫我做點事情。」

    「老五,你就講吧。只要你是四哥能辦到的,絕對不推辭。」

    「四哥,幫我辦兩件事情。」

    「說說看都是什麼事情。」

    「兩件都是私事。我弟弟中狂孤身去了東北,找東北三雄的麻煩。我擔心他的安危。」

    「你的意思是讓我跑一趟東北。」

    「路途有點遠,差不多要一兩個月的時間。」

    「沒那麼久,個把月吧。老五你的意思是讓我監視你弟弟,還是去把東北三雄給滅了。」

    「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只是擔心我弟弟的安危。你打聽到他的下落就可以了。他若是沒有什麼危險就不用去管他。」

    百變書生『哦』了一下。

    「這個簡單。」

    「雖然我知道我弟弟沒事,但我還是要去確認一下。老爸老媽交代有話。」

    「沒問題,還有一個是什麼事情。」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關於裳晴的。」

    「裳晴。哦,就是你的跟班。偷你劍的人。」

    「對。」

    「要我殺了她。」

    「那倒不用。也只是確保她的人身安全就好。」

    「用不用我去保護她。」

    「原則上,我是希望你去保護她的。」

    「有什麼不妥。」

    「她現在沒有辦法面對我。」

    「那我去英雄救美。」

    「千萬別。我更希望你去當個壞人,騷擾騷擾她。」

    「哎呀,這個好辦。」

    「恩。」中平停頓了一下。「其實也不太好辦。」

    百變書生不解?

    「這個又是為何?」

    「裳晴見過你。」

    「你忽悠我吧。我好像沒見過她吧。」

    「你沒見過他。但她見過你。」

    「這樣啊。什麼時候的事情。」

    「數月前,岳陽樓結拜。有個黑影在大廳一閃而過,這人就是裳晴。」

    「哦。懂了。那我該怎麼辦。」

    「你若是遇見她,你可以適當騷擾一下。但不要保護她。她看見你保護她,會認為是我在保護她。」

    「我去保護她,這樣挺好啊。」

    「裳晴雖然已經十八歲了,但現在處於叛逆時期。我越是對她好,她越會跟我對著幹。」

    「你這是反其道而行。又不能讓她察覺。」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我要不要刻意去找裳晴。」

    「不用刻意,也是只用知道人沒事就好。讓她自己走自己的路。」

    「我以為很難,感覺很輕鬆嗎?」

    「我給你這兩人的畫像。你看過到時候就行事方便。」

    百變書生看了兩眼畫像。「好,我都記住了。」

    「這麼快。」

    「你不相信我?」

    「我相信。一個是我弟弟,另外一個算是我的妹妹。嚴格意義上是我徒弟。」

    「行,我辦事你放心。況且,也都是小事。」

    「辛苦四哥。這兩個不給我省心啊。」

    「那就是不乖嘍。」

    「哈哈。我要去武林盟一趟。」

    「有什麼大事?」

    「還是私事。」

    「老五,你最近私事挺多啊。」

    「武林盟武詩要嫁人。還非得讓我去參加婚禮。」

    「好像這件事情更煩。」

    「沒辦法不去啊。每天武林盟給我發幾十趟請柬。想躲都躲不掉。」

    「我只能說兩個字。呵呵。行了。我去幫你把剩下的私事處理掉。」

    「恩,其實對於你師兄。我有點過意不去。」

    「行啦。不要感慨啦。師兄他一隻活在我心中。」

    ------------

    少林傳書。

    少林寺發來傳書。

    「武林盟武詩嫁人,請柬已經派人送來少林寺。少林寺商議,暫不參加。平一師叔有無意見。」

    中平五歲榮任少林寺主持。

    差不多十歲退位。

    到十三之間協助處理少林寺事物。

    隨後離開少林寺。

    少林寺判罰中平十年之內不得踏入少林寺一步。

    處罰只是一種假象。

    一種威懾力。

    少林寺現任掌門人有兩人。

    慈悲和慈航。

    外人面前當然是只要一位。

    少林寺內部人才知曉少林寺有兩位主持。

    一人主內,一人主外。

    主持有位師叔。

    自然就是百曉書生中平。

    中平發號,平一。

    平一。

    少林寺的頭號當家。

    少林寺輩分當中已經沒有中平的師兄。

    少林寺現任慈字輩份,比較傑出也就十人。

    慈字輩的人本身就只有十人。

    少林寺,慈字輩就代表少林寺的核心。

    區區二十年間,少林寺就已經大放光芒。

    慈字輩下面是定字輩。

    定字輩下面是忘字輩。

    忘字輩下面是悟字輩。

    慈,定,忘,悟四輩同堂。

    加上中平的平一一輩。

    已經是五輩。

    少林寺的繁華可想而知。

    世人眼中。少林寺也就三輩同堂。

    中平曾經提議。「你們把我從少林寺逐出就算了。」

    「那可不行,你可是少林寺的寶。」

    「我已經還俗了。」

    「那也不行。」

    「我那算半個少林寺俗家弟子可以吧。」

    「不行,少林寺的頭號當家。你說什麼我們都照辦,唯獨你想脫離少林寺沒門。」

    「你們真是愚不可及。無藥可救。」

    「師叔放心,只有我少林寺內家弟子的時候,你就是頭號主持。在外人面前,你是我少林寺的貴賓。」

    固執。死腦筋。

    慈航曾經這樣問慈悲。

    「師兄,師叔會不會拿我少林寺的名聲出去胡作非為。」

    「你啊,迂腐。當面祖師爺為什麼把主持的位子要師叔來當。」

    「可是師兄,師叔不是嘴上說不想跟少林寺有關係。」

    「我是師兄,還是你是師兄。」

    「當然你是師兄。」

    「那我再問你。平一是我們的師叔,還是你慈航是我們的師叔。」

    「當然還是平一是我們的師叔。」

    「不要覺得師叔比你我都年輕十幾歲,就覺得師叔沒有能力主持少林寺,少林寺要是沒有了師叔,就是我們十個師兄弟聯手也扛不住。更別說江湖上有多少人多少雙眼睛覬覦我們少林寺的一切。」

    「師兄這麼一說,我懂了。」

    「知道我為什麼每天都很安心。就是因為有師叔在。要是師叔不在,少林寺的一切我全交給你去打理。」

    「可是師兄,師叔很少回少林寺。」

    「師叔是我們少林寺的眼睛。師叔走到哪裡,哪裡的少林寺僧眾就會聲名鵲起。雖然我們出家人不在乎名聲,但少林寺也不能在我們手上失去他應有的威嚴。」

    「是,以前我總喜歡看師兄你淡定處事,原來是師叔的功勞。」

    「只要師叔活著一天,我們就不會辱沒少林寺的聲望。」

    「那我去安排,派人保護師叔。」

    「這個倒不用。師叔還用不到我們來保護。」


    中平出海回來。

    少林寺自然是欣喜。

    少林寺的大腦終於回來了。

    武林盟武詩撕毀婚約。與別人結婚。

    少林寺本想出面。最後還是不動聲色。

    武詩結婚,請柬送到少林寺。

    「為了師叔的名譽,我們少林寺暫時不參加。但我們還要修書一封給師叔知道,省的日後師叔怪罪。」

    「慈悲師兄,我明白了。我這就去辦。」

    「慈航,還有一件事情。之前讓你去保護師叔的弟弟。」

    「哦,師兄,這件事情已經有眉目了。聽弟子回來報告說,武林盟派人阻止過師叔的弟弟,但我們少林寺的人已經擊退了武林盟的人。」

    「恩,那就好。武林盟的不知道是我們少林寺乾的吧。」

    「師兄放心。擊退武林盟的人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

    「好,這件事情辦的好。這件事情就不要去跟師叔講了。」

    「師兄,四川唐門的事你都聽說了吧。」

    「師叔已經平定了唐門的大事。接下來幾年,唐門會安然發展。」

    「那我們的鄰家武當派。」

    「師叔交代,武當派,內部派系鬥爭嚴重,同門不和。師叔不讓我們插手。本身我們也不便插手。」

    「派系?劍宗和氣宗。」

    「師叔說過,當三花聚頂的時候,武當派自然會平息干戈。對了,師叔講的時候你也在場啊。」

    「師兄。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師叔講話我很少認真去聽,況且我也沒有師兄這麼記憶深刻。」

    「你呀,你呀。每次師叔講話,你都是凝神靜聽,現在看來你是裝出來的。」

    「師兄每次都沒看到你怎麼去聽師叔講話,可是師叔講過的話,你都記得清清楚楚。」

    「我你倒是觀察的挺仔細啊。師叔的話你卻當成耳旁風。」

    「也不能怪我啊,那個時候師叔只是個小孩子。」

    「師叔不是每次有書信傳回少林寺。對了,你是不是都沒認真看過。」

    慈航紅著臉。

    慈悲無奈的搖搖頭。

    「師兄,師叔下一步怎麼指示。」

    「下一步要開武林大會。」

    「什麼時間。快了。」

    「武林大會派誰去參加。」

    「師叔交待,我們師兄弟十人都要去,」

    「都去?那少林寺誰來打理。」

    「師叔說了,要去十個都去。要不去一個也別去。」

    「師叔還說什麼了。」

    「開會。」

    「開會?有病吧,開什麼會?」

    「師弟,你說什麼?」

    「我可不可以不去。」

    「我答應師叔。我們十人,誰不想去,我就開出少林寺。」

    「師兄,你沒生病吧。師叔他已經離開我們少林寺了。」

    「要麼去,要麼收拾行李,自己離開少林寺。」

    「師兄,你這個是獨裁。那其他師兄弟要是不去?」

    「那我就收拾行李,我去追隨師叔。」

    「那我去問問其他幾位師兄弟的看法。」

    「不用問了。我已經問過了。要麼我們一起去。要麼你自己留在少林寺當主持。我和其他幾位師兄弟去追隨師叔。」

    「你們都瘋了吧。好吧,你們都去,我也去。那我提前去布置我手下的弟子。」

    「師兄說了。我們去是悄悄的去。誰也不要跟門下弟子打招呼。」

    「那師兄,要是出了事。」

    「出了事,我就卸下少林寺的膽子。你就全權打理少林寺。」

    「行行行,我去還不行。」

    「那是你自己去的。沒人逼你。」

    「師兄,其實我也是老早就想出去透透氣。只是每次都是師兄你不允許的。這次我們十個師兄弟出逃也剛好給門下弟子一個考驗。」

    「你講的好像有點道理,以前是我不讓你們出去。師叔的意思也是想讓門下弟子有一個可以歷練的機會。」

    「畢竟我們始終都要退位讓賢。」

    「但說到底,什麼時間開武林大會?」

    「還不知道,等消息吧。」

    「武林盟武詩大婚以後,新的武林盟新的武林門門主。畢竟不是武林盟盟主。」

    ----------

    武林盟。

    武詩終於迎來了自己的春天。

    武詩要嫁人了。

    一凡。

    武詩的待嫁相公

    ----一凡。

    一凡,嚴格意義上講是武詩的徒弟。

    一凡,有一張迷倒萬千少女的潘安臉。

    一凡,英俊瀟灑,器宇軒昂。

    當年,武詩只是把一凡當成寵物。

    一凡,溫文如玉。

    一凡對武詩的話言聽計從。

    當有一天。

    武詩對一番說:「我想要稱霸天下。」

    一凡說:「主人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武詩只是隨便說說。能聽到有人對自己忠心,武詩很開心。

    武詩對中平說:「我要稱霸天下。」

    中平說:「我只當你是開玩笑。」

    中平沒有當真。

    武詩心有不甘。為什麼中平不支持自己。

    武詩對一凡說:「你是不是永遠都不會背叛我。」

    一凡冷靜的說:「是,一凡永遠都不會背叛主人。」

    「來,一凡,給主人笑一個。」

    一凡高興的笑了。

    武詩笑著說:「一凡真乖。」其實武詩看到的是中平對自己的笑。

    武詩明白,自己不會放手天下。

    武詩對一凡說:「從今天起,我教你武功。」

    一凡永遠都是溫情的笑著說:「好。只要是主人安排,我都願意去做。」

    「來,一凡,給我親一下。」

    武詩慢慢擺脫了對中平的思念,把對中平的思念轉移到了一凡身上。

    武詩每次一看到中平。武詩心裡就又陷進中平的魔咒。

    中平每次都告訴武詩不要貪圖權利。

    武詩嘴上敷衍,心裡卻在反抗。

    為什麼你要我放棄天下。

    武詩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去找一凡。

    一凡只不過是武詩一個寵物,一個機器。

    武詩不這麼覺得,一凡也不這麼覺得。

    武詩告訴自己一定要得到天下。

    中平不幫助自己沒關係。

    武詩有一凡,有薛忠,有武林盟。

    武詩終於放棄了中平。

    武詩告訴自己:我和中平是兩條路上的人。我雖然放棄了中平,可有一天我會得到天下。為了得到天下,我什麼都可以放棄。

    武詩把中平教自己練的功夫全教給了一凡。

    一凡,人張的英俊瀟灑。

    武功卻始終只是江湖上的二流角色。

    武詩是個不願意吃苦的人。

    武詩的寵物一凡自然也是吃不了苦。

    一凡的精力都拿來討好武詩。

    薛忠告訴一凡,你要什麼都聽從武詩的安排。

    一凡也告訴自己,武詩是武林盟的門主,自己若是娶到武詩自己就是武林盟的正牌門主。

    一個門主自然是不用吃太多苦。

    所以一凡聯繫武功也是差不多就好了。

    一凡覺得武林盟盟主也不一定要武功天下第一。武詩的武功也就不是天下第一。

    武詩是自己的師傅,武詩也會是自己的妻子。

    薛忠答應一凡會把中平趕走。

    一凡知道,武詩的父親是武林盟盟主。武功天下第一。

    一凡自己的武功是天下第一的女兒教的,自己當然不會差到哪裡去。

    一凡不知道,武詩的武功是中平教的。

    中平閱覽少林寺藏經閣天下武功秘籍。

    中平當年是想教武詩天下最厲害的武功。

    武詩吃不了苦,武詩一直問中平,能不教一些簡單的武功。好看又好玩的那種。

    一凡去問薛忠自己的武功是天下最厲害的。

    薛忠說:「武林盟盟主的武功是天下第一。你的武功是天下第一的女兒教的。你的武功自然也是天下最厲害的。」

    一凡竟然單純的相信了。

    一凡還有一點沒搞清楚。

    武林門門主和武林盟盟主是兩個概念。

    武詩只是武林門門主。

    武詩的父親是武林盟盟主。

    張冠李戴只是暫時的,會有一天撥亂反正。

    門主不是盟主。盟主卻可以是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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