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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周國將軍府
&個方法真的可以嗎?」程羽豐看著從小的至交好友薛宇花重金為自己尋來的這一根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香,一臉懷疑的說道,「我總覺得這種招神弄鬼的方法救不了文茵。」
文茵是南周國的公主,亦是他的愛妻,但卻自小體弱。而這一次更是因為生產,命懸一線。
&你說你還有什麼辦法。」薛宇攤著手說道,「公主誕下孩子都已經過去一個月了,這一個月來,莫說是南周國的御醫了,就是那些民間所謂的神醫,你都請了不知多少了,可結果呢,公主的身體不但沒好,現在更是昏迷不醒,日漸消瘦了。」
程羽豐聞言,心中就是一陣揪痛。當初他本就不同意文茵誕下這個孩子,可文茵卻堅持的很,讓他不得不妥協了。可是他沒有想到,他當初的一個妥協,竟是將文茵推到了如今這生死邊緣。
&看你也別想了,還是今天晚上試了再說。」薛宇順勢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神秘兮兮的說道,「雖然你從小就不信這些,但我還是得說。這東西真的能成事,想當初我在逛青樓的時候還真的就聽到過有人在那說他自己就是靠著這個升官發財,平步青雲的。」
程羽豐雖然眉頭依舊緊皺,但心中卻也暗暗期望那些傳說都是真的。
傳說,在子夜時分,燃香祈禱,只要心念夠強,意志夠堅定,就會有仙人入夢,助你達成心愿。
&了,我能做的我都幫你做好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薛宇說完,利落的起身,整了整衣服,瀟灑一笑道,「小爺我呢,現在該去找我的彎彎美人一度春宵了。」
話落,薛宇便昂首大步的走了出去,程羽豐看著薛宇的背影,無奈的搖頭一笑。
一直在文茵的床邊守到了子夜時分,程羽豐最終還是點燃了那一根香。
香味幽幽升起,程羽豐閉上雙眼,誠心的祈禱:唯願吾妻早日恢復健康,一生安泰,如能得償所願,吾願傾盡所有。
做完這一切程羽豐便握著文茵的手,靜靜的看著文茵,希望真的能有奇蹟發生。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香也即將燃盡,程羽豐也漸漸有了困意。
當夢邪不知不覺的出現在這個房間,一切都似乎停止了。
看著那燃盡了最後一絲火星的香,夢邪不禁嘲諷一笑,什麼時候她的引夢香是隨隨便便一根人界的香就可以代替的了。
若不是為了那玄晶凝魂花,夢邪定然不會現身。
略施法術,夢邪便進入了程羽豐的夢中。
夢境中很美好,嬌妻在懷,兒女在院中嬉鬧。可夢邪隨手一揮,眨眼間所有的一切都改變了。
原本的歡聲笑語不在,程羽豐突然站在了一個靈堂之上,他猛然回頭,看到靈位之上的名字時,整個人瞬間像是被抽乾了力氣,慌亂而不敢置信的搖著頭。
&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的。」程羽豐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扇自己耳光,希望可以儘快從這個噩夢中醒過來。
&不用打了,沒有我的允許,你即便是將自己的頭砍下來,也是醒不了的。」夢邪現身在程羽豐的面前,語氣清冷道,「如你所想,現在的確就是一個夢。但是,這個夢未必不會在將來的某一天成為現實......」
&是誰?」程羽豐一眼看到的並非是夢邪這個白衣女孩,而是那體型龐大,樣子怪異的重明鳥,整個人都驚嚇的往後倒退了幾步,直到身子撞上了靈台。
&是誰?不是你叫我來的嗎?現在居然問我是誰!」夢邪一陣大笑。
聞言,程羽豐整顆心跳的更快了。心中不禁在想,難道薛宇說的那些都是真的,這個世上真的有仙人能夠助人實現心中所想。
&錯了,我不是仙,是靈,或者用你能理解的來說,就是魔。」夢邪看穿程羽豐心中所想,閒閒的開口糾正道。
&知道我心中在想什麼?」程羽豐下意識的問道。
&說是你現在心中所想,就是你所有的生死輪迴,若是我想知道,也可以知道的一清二楚。」夢邪語氣慵懶道。
&好,既然傳說你能助人達成心愿,那我請你救救文茵。」話落,程羽豐就誠懇的向夢邪深深鞠著躬道。
&是魔,你難道不怕我?」夢邪有些好奇。之前有過無數的凡人,在以為她是仙人時,對她虔誠的又是跪又是拜的。可一旦知道她是魔,一個個都嚇得連眼皮都在顫抖,若不是有那些貪慾撐著,估計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要能救文茵,其它的我都不管。」程羽豐堅定的說道。
&你可知,與魔做交易,往往不會有好下場。」夢邪語氣瞬間變得森冷,讓人有種瞬間墜入地獄的感覺。
&不在乎,哪怕是需要用我的命去換,我也願意。」程羽豐雖然被夢邪的語氣所震懾到,但卻並沒有被嚇退,而是變得更加堅定。
夢邪不得不多看了這個程羽豐幾眼,看來一個人不管經歷多少世輪迴,骨子裡的東西都是不會改變的。
千年前的項羽雖然兵敗,但卻不愧英雄二字,他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勇氣刻入靈魂。而如今的程羽豐,也確實夠膽。
在面對情愛上,程羽豐身上依然可見項羽的影子,一旦愛上便是深愛。
&人界和冥界之間有一座城,名喚幽夢城。城內有一種幽夢草能令人脫胎換骨,容顏不老。」夢邪停頓了一下,接著道,「只要能得幽夢草,一切病痛都不會是問題,因為它能讓人重獲新生。」
程羽豐臉上頓時露出驚喜的笑,激動的問道:「那我如何才能去到幽夢城?」
&是不可能進入冥界的,能進冥界的只有魂,也就是你們口中的鬼。」夢邪淡淡道。
&以你的意思是只有我死了才可以,是嗎?」程羽豐突然有些震驚和意外。他不怕死,但卻害怕文茵日後會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