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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豹環顧周圍,四名白皮分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夾他在中間,個個氣勢強橫,就算是死去的湯虎,也要弱他們一線。
而且還是四個人。
湯豹冷笑,向來都是他們三兄弟圍毆別人,創建五臟生社的目的也是為了以多欺少,抱團取暖。
沒想到啊沒想到,今天他居然會淪落到被人圍毆的地步。
「把事情辦了,我把你媽辦了行不行,傻X白皮豬,我雖然擅長的是看事做法,但是拳腳功夫,我也同樣不落下風,來!!!!」
四名白皮互相看了一眼。
既然說話不管用,那就先打了再說。
四人齊齊出手,拳頭跟雨點一樣落在了湯豹的身上。
就這樣他還嘴硬呢。
一邊抵抗,一邊喊著:「沒吃飯嗎,不疼!」
「法克,嘴硬的黃皮猴子,你試試這個疼不疼!!!」
一名白皮扯下旁邊固定在架子上的垃圾桶,對著湯豹的腦袋就要砸下去。
忽然天空有黑點落下逐漸放大變成人影一道,徑直砸到了高舉垃圾桶的白皮身上。
連人帶垃圾桶一起踩了個稀爛。
轟!!!!
場中的意外情況和如此暴虐的手段引來了其他三人的注意。
「WhO are yOU?」白皮提問。
「I am GOd !」陸鼎作答的瞬間,抬手做掌,指尖直插而去,從男人面部穿入,腦後穿出。
如此手段,瞬間震懾其他兩人。
這下,狠話疑惑再也說不口,心中的念頭齊齊被快跑替代。
出場即死人,出手即秒殺。
這樣的戰鬥力,他們怎麼敢來沾邊!?
「跑?現在知道跑了?剛剛打我的時候幹什麼去了,陸執巡,我給你報信,他們打我!!」
湯豹喊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覺,陸鼎隱隱的從其中聽到了委屈。
他也不管是不是幻覺。
今天這主,他陸鼎做了。
身影一閃。
抬手半轉成爪,扣住逃跑一人的後脖頸順帶力氣,連腦袋帶脊椎一起抽出做武器,猛砸旁邊人。
直接給另外一人從右肩處砸進,肋骨下砸出化為兩半倒地。
鈍器讓陸鼎使出了利器的感覺。
手中物件一甩。
從包里摸出濕巾擦手,又遞給湯豹一張:「怎麼樣,沒事吧。」
這一刻,湯豹終於明白了燕非凡的感受。
我弱怎麼了?
我菜怎麼了?
有強的願意帶我,而且他還強的完全不講道理!
是,你強,他也強,你們個個都強,但是你們強的過陸鼎?
不好意思,我跟陸鼎混的,就沖這一點,你比我強沒用,你得比陸鼎強才行。
別說我是照璇了,我他媽就是普通人,你沒理你敢動我一下!?
安全感,滿滿的都是安全感。
魅魔,這絕對是魅魔!
腦海中思緒交織,良久回神,湯豹接過濕巾擦拭臉上的血跡。
「沒....沒事的陸執巡,我骨頭硬,他拳頭軟,小問題。」
「說說斷橋碼頭的事情。」
湯豹一五一十的娓娓道來:「昨天我收到真臘人的消息,他們說有活兒找我,報酬給五千萬........」
從頭到尾,沒有絲毫隱瞞。
陸鼎聽了個完全。
「他們現在應該不在碼頭,回公司了,陸執巡,您看要不要通報一下上面。」
湯豹試探性的問道,他本以為按照陸鼎的脾氣,這種情況應該會直接找過去,就像他二哥湯虎那時候一樣。
可誰知陸鼎開口:「當然要通報。」
他現在找過去,弄死的人絕對不在少數。
不提前打報告,又都是外國人,不好搞。
陸鼎自家明白自家事。
這事兒他忍不了一點,所以他下手也軟不了一點。
而且不止要通報,他還要往嚴重了說。
不過通報的前提是人證物證一起。
你都保證事情的真實性,才能往上報。
就好像上次的陰域重合一樣。
正好,剛剛湯豹說,這幾名白皮叫他回去把剩下的法事做完,這就說明,斷橋碼頭上的冤魂煞氣應該暫時還在。
現在人證有了,再把物證搞到手。
到時候一通報,不等749的人來,陸鼎就直接殺上門去便宜行事,近水樓台先得月,弄死吸血鬼,提著曹源老媽去找曹源,看看他的反應,一旦有問題,那就母子倆一起抓,當場處決!
罪名陸鼎都想好了,謀害普通人上百,威脅社會治安,勾結外國妖魔,以及叛國!!
這些罪名一下去,殺他們八百遍都沒人敢說陸鼎的不是。
敢跟妖魔一起害普通人,路,已經走窄了呀。
起身。
「我現在要去斷橋碼頭看一下,你先回去吧。」
「不不不,陸執巡我還是跟你一起比較好。」
湯豹趕忙跟著起身,說不定現在賈媛芳已經安排人去五臟生社等他自投羅網了。
早在剛剛他在通知陸鼎的時候就已經通知過自己大哥了,讓他出去躲躲。
現在離開陸鼎就是找死。
給人逐個擊破的機會。
湯豹不傻,這事兒他辦不出來。
陸鼎看出了他的想法。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這樣的可能性,湯豹確實不應該去承擔。
總不可能用了別人,就把別人丟了吧?
這樣不講究。
「行,那你就先跟著我走一趟斷橋碼頭。」
一把抓著湯豹脖領飛上天。
感受著雲霧倒退,景色後移。
湯豹心生羨慕,他什麼時候才能飛啊。
雖然借法也能遨遊一下長空,但那最多算滑翔,不算飛。
如果能飛的話,就算打不過,也能跑得掉。
本來他還想著陸鼎會不會不好對付那吸血鬼。
現在一看。
吸血鬼算個屁!
打不過也能跑,雖然吸血鬼也能飛,可跟陸鼎這個速度相比,完全就是野鴨和戰鬥機的區別,還要變幻成蝙蝠群。
這不就是畜生嗎。
撲棱撲棱翅膀,速度能快到哪兒去?
大撲棱蛾子罷了。
陸鼎速度很快,不一會就到了斷橋碼頭上空。
望著下面停靠著的遊輪,怨煞之氣沖天瀰漫,執念殘存,抱著回家的念頭踏上遊輪,可家鄉的土地近在咫尺卻上不了岸。
這便是死在海上的人。
陸鼎心中怒火滋生,氣不通暢,看不順眼,越想越憋,這些人為什麼會在船上,他不知道,但看他們的執念是想回家這就夠了。
或許是船員,或許是旅遊看世界,或許是其他什麼。
但他們的結果,不應該是就這麼死去。
感受著陸鼎身上氣勢噴薄。
湯豹看著下面遊蕩在碼頭上巡邏的白皮後問道陸鼎:「陸執巡,咱們現在怎麼做?」
陸鼎按滅胸口上的記錄儀。
遊輪的物證影像記錄有了,那記錄儀也應該沒電了才行。
他一手指著遊輪:「他們死了」又下移手指指向下面巡邏防止外人進來的白皮:「那他們就不應該活著。」
湯豹心中一個念頭擠開其他想法占據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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