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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斌聽了餘子曼的話,臉色一片慘白,剛才還以為蕭逸可能是扮豬吃虎,說不定是哪家的少爺,只是有幾個錢而已,而此刻,才知道,蕭逸是深藏不露。墨子閣 www.mozige.com
餘子曼卻是又笑著說道:「李院長,今天早晨,我剛剛麻煩蕭逸出手,解決了一個大難題,現在,您又來請蕭逸,蕭逸現在啊,都快成了我們附屬醫院的免費勞力了。」
李青山擺了擺手,說道:「小余,我自然考慮到這一問題了,這幾天就在和醫院的其他領導商議,決定,聘蕭逸為我們醫院的名譽副院長。這,就是我今天來的第二件事兒。」
說著,李青山從包里拿出了一張大紅的聘書,遞到了蕭逸面前,恭謹地說道:「蕭逸,希望你千萬不要推辭,務必答應啊!」
「名,名譽副院長?」此言一出,錢斌面如土色,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冷汗淋漓,好死不死的,剛才還要幫人家在李院長面前舉薦一下呢,哪知道,人家竟成了李院長親自特聘的名譽副院長。
蕭逸卻根本沒有在意到錢斌的舉動,聽了李青山院長的話,卻是微微一笑,說道:「李院長何必多此一舉?在哪裡都是一樣的治病救人!」
「哎,那不一樣,不說你的四象針法,就是單憑你能治癒波西卡毒瘤這一點,要不了多久,蕭逸你一定是炙手可熱的人物,我可是怕你被別人搶走了的。所以,蕭逸,希望你務必接受啊!」李青山堅持著舉著那聘書,似乎蕭逸不答應,就絕不收起來。
蕭逸搖了搖頭,只得接下了聘書。
「恭喜啊,蕭副院長!」餘子曼馬上巧笑著說道。
「哈哈,小余,小錢,你們倆個也算是第一時間見證蕭副院長的人了,小錢,以後,要和小餘一樣,多向蕭副院長請教啊。他可是要拿咱們醫院特別津貼的!不用白不用!哈哈!」李青山哈哈笑道。
錢斌卻是從頭到腳都涼透了,硬著頭皮,站起身來,衝著蕭逸叫了一聲:「蕭,蕭副院長,多多關照……」
「呵呵,錢主任客氣了,說起來,錢主任也是熱心人,剛才還要把我給舉薦給李院長呢,沒想到,李院長倒是比你快了一步!」蕭逸坐在那裡,看著錢斌,笑著說道。
一句話,把餘子曼說得噗哧一笑。
錢斌一張臉直接成了豬肝色,只覺得頭暈腦脹,似乎立時就要暈倒。
「呵呵,」蕭逸看了他那模樣,淡笑了一聲,倒是轉向了李青山問道:「李院長,敢問那病人是什麼人?」
李青山忙答道:「是咱們海城蕭氏集團的家人,這一發病,一家人急壞了。」
蕭逸嘴角輕撇,淡淡說道:「果然是她!」
「怎麼?蕭逸,你認識他們?」李青山一驚,問道。
「認識!」蕭逸點了點頭,卻繼續說道,「不過,他們家的事兒,我不想插手,尤其是那個叫蕭娜的女病人,我更不會去治她。咎由自取,就讓她多受點苦楚吧。」
「啊?」
這回不但李青山驚訝了,本已做鴕鳥狀的錢斌也是吃驚地抬起了頭,看著蕭逸。心想這蕭逸也太能裝逼了,蕭氏集團,那也算是海城的名門望族,多少人想上杆子巴結呢,這蕭逸竟說不治。
吃驚過後,李青山倒是拍了拍蕭逸的肩膀,說道,「蕭逸,你不去,一定是有你的苦處。老實說,我看那個叫蕭娜的女病人,也是跋扈得很,說起來,和她一起來就醫的另一個小女孩,就是被那個蕭娜生生地傳染上的。能狠毒到這種程度,蕭逸你讓她多受些苦楚,也是應該的。」
只是蕭逸一聽了這話,卻是心裡一動,皺眉問道:「那個小女孩叫什麼?是不是叫櫻若?」
「是啊!就是那個蕭娜,硬是擠破了自己的毒瘤,沾染到櫻若身上的。蕭逸你也認識她?」李青山吃驚地問道。
蕭逸一聽,濃密的眉毛簡直就豎了起來,一股怒氣瞬間從周身迸射出來。
一定是那個蕭娜惱了櫻若得到了玉肌膏,變本加厲地折磨她,甚至把自己的髒病,傳染給了櫻若。
蕭娜這個陰毒跋扈的女人,真是死有餘辜!不過,櫻若,蕭逸卻是不能不管。
想到這裡,蕭逸對李青山說道:「李院長,我跟你去,那個櫻若是舊識,我不能坐視不管!」
「哎,好好,那就走吧!」李青山一聽蕭逸此言,馬上大喜過望。
餘子曼也站起身來,對錢斌說道:「錢主任,那我也就先走了,還要感謝您今天的破費啊。」
錢斌心如亂麻,卻也只能笑臉相陪,眼睜睜地看著李青山和餘子曼,簇擁著蕭逸,走出了餐廳。
「這,這***算是什麼事兒啊?」錢斌簡直欲哭無淚,白白地花了三萬多塊錢不說,還受了一晚上的刺激。越想越是憋氣,錢斌抓起了那瓶昂貴的拉菲,對著瓶口,一飲而盡。
搖搖晃晃地出了餐廳,錢斌坐進了自己的寶馬320。
想想這賴以充門面的愛車,和別人的車一比,連個零頭都算不上,錢斌悲從來,狠狠地一腳油門,轟了出去。
冷風一吹,拉菲的後勁上來了,錢斌歪歪扭扭地開著車,大聲吼著:「傷不起啊,真的傷不起,我算來算去算來算去算到放棄……我恨你恨你恨你恨到徹底忘記……」
只是,還沒等他吼完一首歌,一輛警車就呼嘯著,停到了他的身邊。
「先生,請出示您的駕照,並接受酒精測試!」交警敬了一個禮,冷麵說道。
「老子就喝酒了,怎麼樣?告訴你……老子喝的是拉菲,三萬八一瓶的……你喝得起嗎?」錢斌舌頭都大了,醉眼迷離地和交警叫囂著。
那後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而此刻,蕭逸跟著李青山,已經來到了醫科大附屬醫院。餘子曼也好奇地跟來了,說是要親眼看著蕭逸治這臭名昭著的波西卡毒瘤。
一走上傳染病房的走廊,蕭逸就看見了兩個熟悉的身影,蕭娜的父母,也就是蕭逸的舅舅蕭天翔,舅媽姚靜,赫然都正等待在病房外,滿臉的著急,倒是如出一轍。
只是,一見了這兩個人,蕭逸的腦海深處,就又是一陣翻騰,那是前身揮之不去的記憶的烙印,這兩個人加諸在前身身體上和心靈上的痛苦,讓蕭逸感同身受。一股怒氣,毫無徵兆地從周身迸射出來。
「蕭逸,你怎麼了?」一旁的餘子曼感覺到了蕭逸身上凌厲的氣息,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蕭逸擺了擺手,心裡卻再度提醒自己,和蕭家的矛盾,必須早日一一解決,否則,勢必影響到將來的修煉。
跟在李青山身後,蕭逸冷冷得走向了那兩人。
而蕭天翔和姚靜,此刻也看見了李青山,急忙迎了過來,姚靜尖著嗓子,率先開了口:「李院長,你說去為我們娜娜請專家來治,專家呢?」
姚靜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平時包養地比較得當,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年輕。但是,不張口還好,一張口,那常年養尊處優的囂張跋扈勁兒就露了出來。那尖酸刻薄的語氣,和一臉過於精雕細琢的妝容,著實是讓人看了就心生討厭。
李青山臉現不悅,卻也沒和她過多計較,退後一步,站到了蕭逸身邊,一指蕭逸說道:「這就是我請來的專家!整個海城,乃至全國,除了他,沒人能治得了波西卡毒瘤!」
蕭天翔和姚靜,這才看見了蕭逸,只是,兩個人卻是瞬間張大了嘴巴。兒子蕭鵬博雖然見過蕭逸,甚至派了兩個保鏢去收拾蕭逸,卻反被蕭逸打得滿地找牙。只是,這些丟人事兒,蕭鵬博卻並沒有和父母提及。所以,蕭天翔和姚靜,這還是在蕭逸前身離家出走後,第一次看見蕭逸。
「是你個小雜種!」一股惱羞成怒的表情,就不可遏止地浮上了姚靜的臉,一指李青山,姚靜就叫開了,「李院長,你搞什麼?這就是你請來的專家?他不過是我們蕭家養的一個忘恩負義的小雜種而已。本以為,他早就死在哪個角落裡餵狗了,哪知道,還跑到這裡來冒充專家……」
「啪!」蕭逸一抬手,毫無徵兆地就給了姚靜一個大嘴巴,和當日扇蕭娜的那個,簡直就如出一轍。
「你,你敢打我?」姚靜滔滔不絕的怒罵被這一巴掌扇的,徹底斷了,一隻塗著猩紅指甲油的手,捂著腮幫子,難以置信地叫道,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混蛋,蕭逸,你敢動手打人?你瘋了!」蕭天翔大怒。
「雜種不雜種的,還輪不到你來說,誰知道你生的兩個子女,是不是雜種?」蕭逸看著姚靜,冷冷說道。
「你……」姚靜簡直氣得七竅生煙,蕭天翔也是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你女兒濫淫無度,水性楊花,才終於報應不爽,得了波西卡毒瘤。推女及母,想來,你也好不到哪去。一雙兒女是雜種,也未可知!」蕭逸毫不留情,直斥姚靜。
「你,你個小雜種真是氣死我了!」姚靜發了瘋一般地向蕭逸撲了過來。
卻被李青山一把阻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