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別在意,我也不願意看到自己被映射為草包花孔雀,對電影裡那個只知道照鏡子賣弄風騷的娘娘腔我的意見也很大。」慕容同樣假笑道。
白思年皺起眉頭,怒氣都要化作火焰了:「如果放映這個片子是為了激怒我們的話,我想神秘人很成功,我雖然年紀大了,但是還不需要坐輪椅,也不是殘疾人。」
「只知道吃呵呵」因為熱愛美食身材走樣的美食家偵探表情很神秘,但是絕對沒有表達什麼美好的意思,美食家偵探錢秉羲被這麼稱呼,完全是因為他不但有一顆聰明能破案的腦袋還有一條靈敏的能夠分辨細微美味差別的舌頭,在工作之餘,他也擔任美食家的工作,目前已經是小有名氣的美食家了。
接下來,果然和李慕白說的一樣,為了金錢,六名腦殘偵探鬥智鬥勇,不惜殺人放火,總之,最後,就剩下新人偵探還活著了,但是這個新人偵探也不是完好的活著,而是失去了一隻眼睛和一條手臂,付出了這樣慘重的代價,在他終於打開神秘人留下的保險箱的時候,發現裡面只有一張白紙,上面寫著貪慾毀了一切。接下來,就和一般的電影套路一樣了,在主角驚愕悔恨等等複雜的表情鏡頭之後,就是主角十年後的姿態了,沒了一隻眼睛和一條手臂的主角居然還在十年後成了享譽國際的名偵探,就在十年後,他收到了和十年前一模一樣的邀請函,這一次,他在桌前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將邀請函給扔到了垃圾箱裡,原因是我還是沒有辦法戰勝那個可怕的惡魔,但是時間教給我一個道理,人不能意氣用事。好吧,也就是最後的最後,主角還是不忘了給神秘人賣安利。
映射自己的主角居然這麼挫,這讓劉高功能反社會燕飛覺得自己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整個人被低氣壓給籠罩了,其實,這時候其他人也差不多。最起碼映射劉燕飛的那一個新人主角雖然是個蠢貨而且還沒有自知之明的習慣性的給神秘人打廣告,但是最起碼是主角而且也靠著主角光環活到了最後,其他人呢?直接被那麼蹩腳的詭計給弄嗝屁了
等到放映室再一次燈火通明,王大錘心裡的小人兒已經將自己的老朋友在心中各種毆打了,這是什麼跟什麼啊,傻子都能看出來這個影片嘲諷了邀請來的這六位偵探你說這是意外?一兩個那是意外,六個全中是怎麼回事?王大錘想著或許自己那個老朋友和這六位偵探有仇?但是和其他五位有仇也就罷了,最後這個新人可是最近才崛起的,兩人根本就沒有見過面啊,難道還能隔空結仇?
「那個,諸位名偵探,電影也看完了,我們移駕餐廳來個下午茶怎麼樣?」王大錘搓搓手,硬著頭皮道。這絕對是他人生中尷尬的時刻之一,雖然因為人生還很長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更加尷尬的時刻,但是他有預感今天的尷尬絕對能夠排得上他人生尷尬的前十名了,只是不知道具體的名次是多少。他雖然在心裡各種埋怨自己的老朋友,但是那麼多年的友誼了,他這個人又是只要做出承諾就會實踐的人,半途而廢不符合他的人設啊,所以,咬著牙也要將今天的流程走完,以後要是老朋友不來負荊請罪,他就和那傢伙友盡了。
「我這個老人家還是算了吧,我可沒有電影裡那位坐在輪椅里身殘志堅的偵探那麼有激情,都坐在輪椅里了,最後還能和人肉搏激戰,那熱血的樣子就和打了禁藥一樣咳咳,總之,我年紀大了沒有那麼激情了,這個遊戲還是到此結束吧,我就不參與了。」白思年自嘲道。
錢秉羲呵呵一笑道:「王老哥,你也給我透個底,這個神秘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啊?這是和我們幾個有仇是吧?有仇就報仇,明著來啊,幹嘛還大張旗鼓的拍了這麼一個片子,這多浪費錢啊,是不?」
「怎麼會呢?咱們可是老合作夥伴了,我那個老朋友大家也認識,就是本地的商人房地產大亨周山,他的人品大家也都多少了解,估計這就是個玩笑,而且這個片子也不是什麼映射,周山那傢伙沒什麼文藝細胞,怎麼可能特意拍攝一部電影那麼做呢?」王大錘拿著手帕擦了擦汗,一副笑呵呵的樣子,「我這就給他打個電話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要是真是他做的,我一定讓他給各位鄭重的道歉,這也太過分了!我老王都看不下去了!」
說著,王大錘真的掏出電話當著眾人的面開始撥打起來,然後,眾人聽到了隱約的手機鈴聲
「這是周山的電話鈴聲,這個傢伙看來躲在附近看笑話呢,哼,讓我把他給揪出來讓他親自和你們道歉,不然我和他的友誼也就到頭了!」王大錘也沒有掛斷電話,就這麼雄赳赳氣昂昂的循著鈴聲過去了,眾人都跟在他的身後,就這樣,一眾人穿過了幾扇門,在儲藏室里找到了周山的屍體。
「啊」走在最前面的王大錘一開始看到周山躺在那裡,他還以為對方再開惡劣的玩笑呢,所以就一把抓住周山的領子想要將對方提起來拆穿這個惡劣的玩笑,但是,這一抓不要緊,居然感到手上濕漉漉的,他下意識的就鬆手了,在看到手上沾上的鮮血尖叫了。
在眾人怔愣的時候,眼睛冒光的劉燕飛排開眾人走到了屍體的旁邊,十分愉快的掏出乳膠手套給自己戴上,乳膠手套和衣料接觸發出愉悅的啪的一聲脆響,預示著他的好心情有這個5級的案子,即使再被怎麼嘲諷,可是值回票價了,只希望這個案子不會像是剛才那個片子一樣爛就好了。
劉燕飛先是摸了摸對方的脖子,然後,十分專業的宣布:「受害人已經死亡,這是一起謀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