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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睡得香噴噴的球球,唐尼眼裡都是寵愛。
這孩子他喜歡,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有緣分吧!
而江夢嫻沒臉極了。
個小屁孩兒,來蹭飯還睡在人家這裡不走了!
真不拿自己當外人!
自己來就算了,還把貓狗都帶來了!拖家帶口的蹭飯吃,丟臉!
看著那貓貓狗狗的,江夢嫻犯難了:這可怎麼帶回家啊!
光是那隻大橘就夠她折騰的了。
唐尼似乎是看出了她的不便,道:「我送你們。」
兩人搭把手,把連小球放在了唐尼的後背上背著,江夢嫻抱著貓在背後,二寶牽著狗,一行人貓狗機器人回了8號別墅。
連羲皖從唐尼背上把連小球給接了過來,對唐尼感謝道:「多謝了小兄弟,來,進來坐坐吧。」
唐尼搖頭:「不用了,很晚了,早點休息吧。」
連羲皖把連小球抱回去,目送著唐尼離開。
回去路上,唐尼想著:是不是該給二寶升級一下,做一個稱重搬運的系統?
免得連小球哪天在哪個草垛里撅著屁股就睡著了,二寶也扛不動他。
連羲皖接回了連小球就把他交給了保姆照顧著睡了,江夢嫻則是回了書房忙自己的追星大事。
她作為羲小鳳老婆的身份曝光之後,許多媒體和報社都在打聽她的聯繫方式,說是想採訪她。
江夢嫻倒是不想接受什麼採訪,但是接收了一家出版社的約稿邀請,準備出本書,寫寫自己作為影帝夫人的心路歷程,以及對於未成年保護的一些建議和感想,還有自己身為帝都大學學霸校花的學習經驗和心得體會,這幾天正在絞盡腦汁地擠字。
她還得隨時監控《驚天博士》的票房,以及調配一下庫存臘肉,忙得很。
二寶已經把自己的手腳都收了回去,縮成了一個圓筒模樣,把天線都收了回來,在書房的角落裡找了個插座自己給自己充電。
連羲皖防著二寶,看見它在關機充電,他才下了地下室,找到了才飛了半個地球回來不久的黑一。
他組織了一場抓捕行動,但還是沒能抓到鬼狼,他猜得果然是沒錯,上次鬼狼被連雪篙打斷命根之後,果然在到處找世界頂尖男科醫生想把自己的命根子給修好。
曾經被龍檸邀請過來治療羲玉樹的那個醫生算是走運了,逃過了一劫,最近正在被重點保護著。
這些年,黑一完全為了找尋鬼狼下落,沒有任何個人生活,不休息,不度假,更別說成家,一回家就開始工作。
這一次黑一一回來就感覺不對勁兒,忙對連羲皖道:「黑九和我都檢測到了家裡有不明的信號向外傳輸,可惜,沒有攔截到,你要小心家裡來歷不明的電子裝置。」
連羲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唐尼送來的那些東西,唐尼是專門玩這個的,若是他想動點手腳簡直易如反掌、防不勝防,他們這些業餘的根本玩不過他。
特別是那個機器人,看起來雖然萌萌噠,一口一個爸爸叫得甜,可它畢竟不是人,是機器,誰知道它的程序里都藏了些什麼?
黑一走了一段時間了,還不知道家裡發生的事情,連羲皖解釋道:「唐尼搬進了小區,家裡多了許多唐尼親手做的裝置,我已經讓黑九做了屏蔽裝置,他們檢測不了地下室里的新號。」
黑一眉頭皺了皺眉,不可置信:「唐尼·沃爾門?」
連羲皖點頭,把最近的事情說了一遍。
黑一聽完,眉頭皺得更深了,整個人都布滿了凝重,沉重地對連羲皖道:「唐尼這個人,不是表面看的這麼簡單。」
「他和西提在沃爾門家族之中幾乎是獨攬大權,這些年沃爾門集團和家族內部有不少守舊派元老死得不明不白,我懷疑和他們有關。」
「聽說西提今年才三十出頭,唐尼也才二十出頭,他們兄弟倆能做到如今的程度,手上的人命不會少,這個,你應該也懂的……」
根據黑一的調查,唐尼這個人,別看外表人畜無害,還是什麼全球最受歡迎單身漢,知名慈善家,那私下的手段卻令人髮指。
不用黑一說,連羲皖也知道唐尼的手段,那江家一家四口的近況他也查探過了。
他們現在已經成了歐洲某高檔私人會所的肉奴,被拔光了牙齒漂白了皮膚做有錢人滿足自己獵奇欲望的肉奴,那下場,比死還慘……
歐洲許多充斥著變態獵奇事情的私人會所,幕後主宰都指向了一個神秘人,那個人,就是唐尼·沃爾門。
他還是歐洲地下世界的霸主,暗夜魔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手腕非同一般的鐵血殘忍,連羲皖光是調查了一下就心驚肉跳。
唐尼和鬼狼唯一的區別——鬼狼是明著殺人,他是暗地殺人。
而如今,這麼危險的人物,竟然被自己招到了家門口,老婆孩子魂兒都要被勾走了。
連羲皖越對唐尼了解得多,就越後悔自己當初引狼入室的行為。
不,他不是狼,狼至少還有弱點,不敢落單,而唐尼是一條毫無弱點的西方惡龍!
沃爾門家族,便就是一條盤旋在東歐大地的史前惡龍,如今,惡龍的魔爪甚至伸向了華夏大地。
甚至,他已經想放棄查探唐尼和西提了,甚至一輩子都不想對江夢嫻提起唐尼和她的關係。
龍家之人,最是無情,冷漠到了骨子裡。
親情和家人在他們眼裡不過只是得到更多權勢的籌碼,一個個都已經成了毫無感情的怪物,他們還會在乎一個二十年不曾見面的妹妹和女兒嗎?
江夢嫻一心盼著能找回自己的父親,可若是最後,找到的卻是一個毫無感情、醉心於權勢地位的怪物呢?
唐尼,比鬼狼更可怕。
可是現在,連羲皖覺得自己已經騎虎難下了……
深夜,劉茜淺一個人躲在一個家旅店房間裡,逼仄的房間裡儘是泡麵和潮濕腐臭味,半吊子的暖氣時有時無,她在被窩裡被凍得瑟瑟發抖。
劉家的公司和住宅都已經被債主堵住了,他的父母還在重症監護室里生死難料,平時里巴結上腿的親戚朋友,沒有一個上門來。
她不敢回劉家,也不敢回張家,自從劉家出事之後,張家人的噁心原型一下子暴露出來了,特別是張母,時不時地便那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刁難她。
她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