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啟稟陛下,民部尚書唐儉,左驍衛大將軍段志玄,左驍衛將軍樊興,聯袂前來求見陛下及兩位宰輔,說是有緊急軍情稟報。讀書都 m.dushudu.com」
段志玄是本次征討吐谷渾的西海道行軍總管,樊興是征討吐谷渾的赤水道行軍總管,此次聯袂前來,自然是要商討軍國大事,除了長孫無忌和房玄齡其他人自然不方便參與,一行人再也沒了考究王子安的心思,紛紛起身告辭。王子安也趁機起身,對這些軍國大事,他是真的沒什麼興趣參與。
只有桂陽公主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不過也識趣地起身去後院了,自家太子侄子受了傷,當姑姑的自然是有理由要留下照顧探望的。
難得寫了一副自己滿意的字,他剛要起身把自己寫的字拿回來,就見孔穎達老先生早就笑眯眯地把字給卷了起來,攥在了手裡。
「友這篇文字發人深省,老夫欲討個人情,把它掛在國子監里,讓那些與老夫一般的老頑固們也看看,清醒清醒頭腦,知道所謂師者的道理。」
王子安苦笑著搖頭,這就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啊。但還能怎麼著啊,沒見老爺子有已經笑眯眯地把字畫夾起來走了嗎?
李二陛下也是酷愛書法,尤其是行書之人,正想著找個藉口把字留下來,沒想到孔老夫子下手那麼快,只得遺憾地看著孔穎達夾著字幅溜溜達達地走了……
出門的時候,遇到了唐儉。唐儉見王子安從太子府裡面出來,微微怔了一下,不過面色凝重,只是沖他點了點頭,就步履匆匆地往裡面去了。他的身後是兩個身材高大魁梧的漢子,想來就是內侍口中所謂的段志玄和樊興二人了。兩個人還當王子安是唐儉認識的一個後輩,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也沒理會就進入了東宮的大門。
這個點,天色已經接近中午,王子安準備找個地方隨便吃點,話說來大唐也有一段時間了,還真沒正兒八經地去飯店吃過一次。走到務本坊附近的時候,看到一家酒店,酒幡高舉,格調高雅,裡面生意似乎頗為火爆,便信步走了進去。
生意果然好,一樓爆滿。
他舉步走上二樓,依然爆滿。倒是角落處有一可容四人的桌上還只有一人。桌子空著的位置上還橫放著一個包袱,不過明顯是一枚兵器。瞧著體型狹長,像是一把寶劍。瞧著裝扮,似乎是江湖的遊俠。長安城是京師所在,各處可見這種遊俠兒,王子安也不以為意,信步走了過去。聽到有腳步聲靠近,正捏著酒杯望著窗外出神的青衫男子扭過臉來。一雙漂亮的眼眸冷冷地望著王子安,也不說話。
「借個地方吃飯,不介意吧?」
王子安一邊說著,一邊笑著從對面坐了。見王子安已經坐了下來,對面的年輕男子雖然神色之中有些不快,但也沒有發作,只是把桌子上的包裹拿起來,放到了自己靠左手的位置,然後又轉過頭去,望著窗外出神,就如王子安不存在一般。
有意思的妞。
雖然對面的女子一副男子打扮,臉上的線條也勾勒出了幾分硬朗的曲線,瞧著就跟尋常俊俏的男子差不多,但是這等水平的化妝之術,怎麼能瞞得過他的眼睛?那細膩的皮膚,欣長的脖子,一靠近就能聞得出來的淡淡的幽香,以及那一雙纖細柔嫩的手,無不在宣示著女子的身份。
如今社會風氣相對開放,女子著男裝出行的並不少見,不過前世女扮男裝的畢竟稀罕,他還真沒遇到過真的,忍不住好奇地往對面的胸部掃了一眼。不知道是天生太平還是使用了什麼妙招,反正看著不太明顯……
似乎是感覺到了王子安探尋的目光,對面的「男子」臉色微紅,目帶慍怒地瞪了王子安一眼,王子安早已經扭過頭去招呼二上菜了。見王子安並無異狀,對面的「男子」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便又轉過頭去,望著窗外出神。
水煮花生——真的是水煮花生啊,看樣子應該是加了點生薑和鹽煮的,八角就不用想了,那東西比這一盤花生都貴。滷牛肉倒還不錯,瞧著顏色倒是挺正,不知道口感如何。但即便是這,價格也賊貴賊貴的。不過倒是可以理解,大唐不允許隨便宰殺耕牛,這家酒樓能占據這等地段,還能搞得牛肉,看起來背景就不簡單。
一壺上好的燒春,外加一碗陽春麵。倒不是饞酒了,只是單純的想體驗一下唐詩中那些寫酒的場景,就跟我們到某地旅遊一定要嘗嘗當地的吃差不多一個道理……
面還沒上來,王子安拿起酒壺,先給自己倒上一杯,手在空中稍微停了一下,笑著沖對面問道。
「兄台,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對面掃了他一眼,直接沒搭理。呵——這妞還挺傲嬌。王子安笑了笑,悠然地拿起筷子吃自己的,一點尷尬的神色都沒有。就見對面的妞嘴角輕輕地嚅動了一下,說了句厚臉皮。
聲音很,細不可聞。但王子安如今的六識敏銳,尤勝前世三分,自然聽得清清楚楚,聞言不由啞然失笑。有些逗弄她,直接給她倒了一杯。
「這劍南燒春,據言乃是當時一等一的烈酒,非真男兒不能飲也。我平生最是敬重江湖好漢,見兄台身負寶劍,意氣昂揚,想必就是傳說中一諾千金的遊俠兒,好漢子。何不共飲一杯,留下一段佳話。」
「窮酸——」
對面的妞微不可聞的又嘀咕了一句,不過這次卻是轉過了頭來,瞥了王子安一眼,非常傲嬌地拿起酒杯,一仰頭就幹了下去。
「咳——咳——」
一張俊臉頓時變得通紅,這妞還是低估了這燒春的度數,一下子給嗆住了。王子安連忙遞過一杯茶水。
「來口茶水緩一緩,這個比較烈。」
雖然在王子安眼裡這酒家所謂的一等一的烈酒純屬吹噓,頂多三十出頭的度數你敢說烈酒,後世的人能噴到你懷疑人生。但在大唐,這就真的算是烈酒了,畢竟大家平時喝的也就十幾度。對面的妞大概被他一句非真男兒不能飲也給拿住了,結果——《大唐之我真不是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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