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一句大有可為,直接把李君羨說懵了。愛字閣 www.aizige.com
繞是李君羨跟隨李二經年做保鏢,可謂是知根知底,平日裡只需一個眼神就能明白李二要幹什麼,眼下不行了。
但李二抬手比了一個穿錢的手勢,李君羨看得雙目放光。
這也行?
李二眼見李君羨明白了自己的暗示,擺手打發李君羨辦事去了。
李君羨欣喜若狂的走出御書房,步入絲雨朦朧之下奔忙著,持續到徬晚時分才閒下來歇息,才覺察到絲雨淋濕了全身,冷颼颼的回到皇宮交差。
這時,長安城內外亂鬨鬨的,似是爆發了民亂。
秦懷道在第一時間把民亂的消息傳達到王浪軍耳中,臨了補充道:「姐夫,現在整個長安城裡的人全亂了,怎麼辦啊?」
「涼拌,多大點事啊,看把你嚇的,至於麼?」
王浪軍坐在太師椅上,持筷夾起一片東坡肉品嘗著說道,從容不迫,沒當回事。
其實王浪軍早已捕捉到民亂的苗頭。
民亂說白了就是妖言惑眾,蠱惑,愚弄民眾滋事。
滋事的由頭是官民矛盾太突出,可謂是水火不容,難以調和。
本來嘛,王浪軍倡導打土豪分田地,直接激化的官民矛盾。
要知道官家人都有封地,加上與其盤根錯節的士族大肆圈地,幾乎霸占了天下良田。
顯然,分刮士族官家的田地,那不是找不自在麼?
當然,這完全是李二沒有下旨支持王浪軍打土豪分田地的明文規定與布告,讓民眾感到不靠譜,臨陣退縮了。
何況有心人從中斡旋,升華了其中的厲害關係,誰不怕?
再加上生活在長安城內外的民眾,沒多少農民,大多都是家丁下人,奴隸與工匠出身,不會種地怎麼辦?
問題來了。
有人說感激王浪軍讓大家學文化,就業造紙印刷等等工作,不用分田地打工也行啊!
不過這打工得有工錢不是?
沒工錢就不能買柴米油鹽過日子,沒活路了。
於是乎,關於這方面的流言蜚語,沸沸揚揚的吵鬧在長安城內外,幾欲沖淡了下了一天的絲雨與陰冷,不亦樂乎。
好在民眾的了王浪軍的恩惠,心中有愧,沒敢過分鬧事。
但這種局面會不會惡化,誰也說不準。
王浪軍感知一切民亂事態,沒怎麼在意。
狄韻聽了秦懷道的匯報,端著一盤醬牛肉走過來說道:「夫君,這件事顯然是有心人挑起的事端。
既然事態挑起來了,勢必會惡化下去難以收場。
夫君難道就這麼看著有心人胡鬧下去,不聞不問麼?」
「嗯,這件事明擺著就是有心人利用李二的曖昧態度,造謠李二不支持新政大計,導致民眾譁變。
這是表面現象,李二的障眼法。
李二正中的目的是什麼,暫時不得而知。
既然我們不知道李二一干人想幹什麼,不如以不變應萬變,涼拌。」
王浪軍淡然的持筷夾起狄韻送到近前桌上的醬牛肉,暢言無忌,早對李二的動機有所猜疑。
要不然李二為什麼遲遲沒有行動?
任由眾臣抵制新政大計,大唱反調。
也沒有制定律法為新政保駕護航,是何道理?
甚至於利用這種曖昧的態度,騙取王浪軍的科研技術?
這是做無本買賣啊?
造紙術,印刷術,拼音識字等等學識與技術,現已傳給民眾學會了。
總不能把這些人殺了封口,保證技術不外傳吧?
不殺人就好算了李二從民眾口中奪得這些知識與技術,咋整?
想想就來氣,王浪軍自是不打算再管了,先涼一涼,看看情況再說。
狄韻與秦懷道雙雙倒吸一口涼氣,既氣憤又後怕。
搞了半天是李二在給王浪軍打太極啊?
這個太極的含量很高。
顯然,李二給王浪軍打太極,為的就是贏得掌控權,控制民心,杜絕王浪軍籠絡人心。
否則李二抵死不下旨,王浪軍的新政進行不下去。
不然呢,王浪軍總不能繼續給民眾傳導科研技術,好算李二吧?
何況還有權貴士族虎視眈眈,抵制王浪軍,咋整?
再斡旋,挑唆民眾滋事,形成全民皆兵針對王浪軍,爭取最大的利益與掌控權。
王浪軍身在其中很尷尬。
狄韻想通了其中的關節,憤憤不平的坐下來說道:「夫君,要不然我們以退為進?
我們主動撤走,看誰著急?」
「呃,這是一步妙棋,只是我們撤走容易,但會觸怒某些人的神經得不償失。
屆時,某些人暢言我們傲嬌,臨陣脫逃,也就背上了背信棄義的罵名。
甚至於被敵人利用,挑撥離間,引發戰爭。
這是李二陷入維谷,誓要綁縛我們達成合作共識,反之寧願撕破臉,宣揚我們的罪名取信天下人,局面會更加艱難。
還是等等再說吧!」
王浪軍還在為艾斯組織潛藏在側的動機打傷腦筋,不得不防備艾斯組織從中作梗的威脅。
這就陷入困境,左右為難了。
進退不得就涼拌。
狄韻是越聽越心驚,瞥了嚇呆的秦懷道一眼,帶著哭腔說道:「那,那我們怎麼辦啊?
總不能就這麼看著,什麼也不做,任由民眾被人挑唆生事吧?」
「唉,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人家李二不配合,我們又能怎麼辦?」
「不,李二不配合我們實施新政大計,目的不就是掌控局面,籠絡民心麼?
夫君並不在意這些,何不讓給李二去收買人心?
如此一來,李二不就與我們達成一致了麼?」
「呃,夫人這話讓為夫很為難啊!
須知為夫抵達長安城,整出這些科研技術與智慧財產權,可沒藏私舞弊中飽私囊,不都是在為李二治理天下忙碌麼?
可惜李二壓根不相信,不願參與進來。
這才演變到這一步,怪我咯?」
王浪軍聽著不爽,倒不是責怪狄韻的善舉,只是氣不過李二的做派。
明明是李二不識貨,不上道,怪誰呢?
就為這,王浪軍今天都沒安排紈絝戰隊去抄家奪財,為的只是坐等李二下旨,為革新大計保駕護航。
要不然抄家奪財就會變成一個笑話。
到最後可能會演變成王浪軍強勢奪財,就連李二都不敢吱聲,傳揚天下還得了?
畢竟天下人可沒看見王浪軍在長安城幹了什麼大事。
而這種輿論打壓,栽贓陷害的權力掌握在李二手中,給王浪軍帶來壓力。
因此,王浪軍這會兒確實很被動。
整個人都不好了。
就像絲雨朦朧的天氣,感染到身心內外,冷凌的長毛了?
狄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委屈的落淚說道:「夫君,對不起,都是妾身的錯。
若非夫君刻意為妾身揚名天下,也不會中了李二的奸計……」。
「好了,夫人當知道為夫的個性,往前看,不感嘆,論實幹,不嫌慢,樂點讚,金不換,勤看淡,迎實戰!」
「啊,這行麼,關鍵是這場危機怎麼渡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