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周西風說到春藥,紀淵便不由自主地看向林英。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林英惱怒地瞪著他道:「看我做什麼?」
「這個你應該比較有經驗啊!」紀淵似笑非笑道。
「滾!」林英轉過臉去。
紀淵這時又開口道:「所以,周老闆你是認為這完全是有人故意裝神弄鬼,其目的就是要謀害你?」
「沒錯!」周西風胸有成竹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更應該留下來,不過,我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你把這個兇手殺掉,因為這個人已經殺了兩個人,我們必須抓住這個兇手。」
「各位隨意,不過到時候就看各位的本事了,到底是你們搶先抓住他,還是他倒霉先碰到我。」周西風的意思顯然是,如果那兇手先碰到了他,他絕不會留活口。
至於為何朱葛明和司徒泉為何都有西風酒,周西風也解釋了,朱葛明的西風酒是他早年和朱葛明有一場賭局,輸給他的,而司徒泉的,自然是他自己買的。
紀淵等人當晚便都留宿在周府,周府本來就是家大業大,空置的房間很多,紀淵一行人倒也住得下。而且紀淵還驚奇地發現,周府的人竟然已經差不多跑光了,只剩下一些奴僕丫鬟,看來這周西風還真是背水一戰,連家人都遣散了。
誰知出乎眾人意料,卻是一夜無事,周西風一晚上竟然安然無恙,但是眾人絲毫不敢放鬆,第二天,林英又從京兆府調集了部分捕快,分布在周府四周,而周府裡面更是多是勁裝大漢,這些顯然都是周西風的心腹手下。
傍晚時分,周府門口突然塵土飛揚,竟然一隊兵馬奔了過來,而為首一人,臉纏白布,赫然是昨日燒傷的司徒文光。
原來他竟然也得到了消息,兇手下一個目標是周西風,所以他便帶著自己的人馬趕了過來。
但是沒想到的是,周西風竟然一點也不歡迎司徒文光,甚至不准他的兵馬進入周府。
司徒文光自然火冒三丈:「不識好歹的東西,本將軍親自帶兵前來保護你,你卻將本將軍拒之門外,信不信我現在就命人把你這周府拆了。」
周西風卻絲毫不懼:「司徒將軍,我之所以不讓你的人進入我周府,是因為我不信任你的兵,你的義父在司徒府,被你的兵重重包圍,結果還是遇害,所以我懷疑,你的兵有問題,甚至有可能那兇手就混在你的兵里,我怎麼敢放他們進來?」今日周西風已經大概了解了司徒泉遇害的經過。
眾人一聽,心中不禁一凜,暗想這周西風倒是分析的很有道理,司徒泉在司徒文光的士兵重重包圍下,可謂滴水不漏,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結果還是莫名其妙地遇害了,如果兇手根本不是外面的人,而是內部的人,比如看守司徒泉房間的那幾個士兵,倒是很有可能。
司徒文光臉色鐵青,沉默半晌才道:「既然如此,我就帶我的兵在外圍守著,一旦那兇手殺了人,我保證讓他插翅難飛。」顯然他妥協了。
這樣一來,周府可謂真的如鐵桶一般,最外圍有司徒文光的兵守著,然後就是京兆府的捕快,然後周府裡面還有周西風的心腹手下。周府每一個窗戶,每一扇門都有人把守,甚至一些院牆的狗洞,都沒有放過。
紀淵看著這麼強大的陣容,心中感嘆,這次兇手恐怕很難得手了吧。
很快,夜幕來臨,而眾人也更加緊張起來。昨晚沒事,那麼今晚很有可能兇手就會動手。
就在眾人都很忙碌緊張之時,周西風倒是卻很瀟灑,一整天都和那些歌姬廝混在一起,吃喝玩樂,一片祥和的氣氛,整個大廳時不時還傳出他們調笑之聲。
當然除了周西風,雲竹也很閒。她此次的目的只是配合紀淵查鳳凰盜的案子,至於周西風的死活,她自然不關心。而且從昨晚到今日,那周西風雖然被自己警告過,但是他每次看自己的時候,仍舊是一副色迷迷的樣子,非常令人反感,所以雲竹巴不得有人把他給殺了,反正最後他們能把兇手抓住就行。要不是她需要留下來保護紀淵,她連著周府都不願意待。
所以當眾人都在周府的院子裡焦急等待的時候,雲竹卻早早地休息了。可是當她剛要準備睡覺,窗外突然傳來一陣衣袂之聲,雲竹何等的警覺,馬上將兩柄飛鏢扣在了手裡。
誰知這時,窗外卻傳來「卜卜」的聲音,顯然有人在敲窗戶,看來來人並沒有打算隱藏自己的行蹤。
雲竹全身戒備,輕輕地來到窗邊,沉聲喝道:「誰?」
外面之人沉默片刻卻突然說道:「一盤豬頭肉!」
雲竹心中微微一驚,這句話其實是六扇門的接頭暗語,用來表明自己是六扇門密探的身份,但是這個暗語是幾年前六扇門在用的,現在早已更換了,那窗外的人為何還使用老的暗語?
雲竹只沉吟片刻,還是按老的暗語接道:「二兩老白乾!」
「三碗白米飯!」
「四兩六文錢!」
暗語一一對上,雲竹心中篤定,窗外之人即使不是六扇的人,必然也和六扇門有關,於是便輕輕打開窗戶。只見外面果然蹲著一個黑衣人,只是那人蒙著面,看不起面容。
黑衣人絲毫不客氣,馬上從窗戶跳了進來。不怠雲竹開口,那人馬上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交給雲竹,並悄聲說道:「這是剛剛得到的密報,是關於此次鳳凰盜的。」
雲竹一聽鳳凰盜,心中頓時蹦蹦直跳,她和紀淵查到司徒泉,司徒泉卻被殺了,此時正一籌莫展,沒有想到六扇門又有新消息了,她馬上打開信封,剛把裡面的信展開,誰知上面卻是一片空白,她微微一愣,誰知那黑衣人突然朝著那信上猛地一吹,頓時一陣白灰從信上瀰漫開來。
雲竹大驚,知道自己中計了,馬上向後彈去,同時手中的兩柄飛鏢射向面前的黑衣人,誰知那黑衣人卻伸手一抓,竟然將兩柄飛鏢抓在手裡,同時欺身上前。
雲竹剛退到床邊,卻驚恐地發現全身酸軟,顯然剛才的白色粉末是毒藥,她整個人不由得向後倒去,那黑衣人馬上竄到她跟前,攔腰抱住了她。
雲竹躺在他的懷裡,又羞又急,有氣無力道:「你……你到底是誰?你……你要做什麼?」
黑衣人嘿嘿笑道:「小美人,不用著急,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說著將雲竹放在了床上,然後竟然開始給雲竹寬衣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