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膏賣出去後,再升級製作加入植物精華的雪花膏,再然後是加入珍珠粉的,稱霸美容行業不費吹灰之力。道友閣 m.daoyouge.com
    李德拿著雪花膏去給母親,邊走邊想要起個什麼名字,雪花膏朗朗上口,很直白可總感覺格調有點不夠。
    「大哥,你走走停停的在做什麼?」
    李瑊的突然出現,讓李德看到了希望,當即將他叫道身邊說道:「你來幫大哥看看這個東西,取個什麼名字好。」
    雪花膏拿出來後,李瑊像是見到了精美的玉器,仔細的看了好多遍。
    「聞著有獨特的香味,這東西是什麼?」
    「雪花膏,用來保養皮膚的,來試一試。」
    李德直接趁著李瑊毫無防備,直接沾了點在他臉上點了點。
    「揉勻。」
    李瑊照做,臉上表情古怪,體驗是相當好的,還有香味,他都感覺有了這個東西瞬間變成長安才子之首。
    「雪花膏,不是有名字。」李瑊道。
    「話這麼多讓你取名是看重了你的才華,趕緊想,不然我就跟母親說你扮女人,倒時候被打死別怪我。」李德威脅道。
    李瑊心說你真是親大哥,不跟你爭奪家產還不行嗎。
    「雪霜花膏。」李瑊突然說道。
    「有什麼不同之處?」李德問道。
    「雪霜,有一塵不染之意,白淨無比。」李瑊馬上解釋。
    「好樣的,寓意不錯,用功讀書,看好你哦。」
    李瑊見自己沒事了,飛也似的逃跑了,他決定以後見到大哥一定要脫開,飛來橫禍太嚇人。
    「有點意思,厲害了我的大漢語,果然博大精深。」
    李德來到鄭母的房前,就聽到裡面有木牌的聲音,走進一看門庭大開,一屋子人正玩著呢。
    看李秀寧的笑的歡,不知道打什麼主意,總感覺她別有目的。
    「母親,娘子,看我帶了什麼好東西。」李德走過去說道。
    「王炸,就問你怕不怕。」鄭母聲音洪亮的叫道。
    李德一頭冷汗,自己的風格怎麼被母親給學去了,還有模有樣的,模仿打十分。
    「娘,這是打『拾』哪有開局就出王炸的。」
    裴青璇在一旁輕聲提醒道,同桌的張出塵,李秀寧就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
    「我,我就是嚇唬你們一下,打牌打的是氣勢,德兒說的。」鄭母言辭鑿鑿說道。
    李德知這個鍋他背定了。
    「母親說的對,氣勢不能弱。」
    李德出聲解圍,這時候才被幾人關注。
    「德兒,你什麼時候來的。」鄭母問道。
    事實證明真心沒有木牌重要,桑心啊。
    「作坊研製出了當今最頂級的化妝品,雪霜花膏,特意拿來給母親使用。」
    「哦,頂級化妝品,味道很獨特,怎麼用的。」鄭母有了興趣注意力全都在化妝品上。
    「用來抹臉,手都可以,有護膚的保濕的功效,能夠防止皮膚乾裂,起皮,好處很多。」李德解釋道。
    「德兒,你來替娘玩牌,我去試一試。」鄭母得了雪花膏將位置空了出來。
    李德再看鄭母的牌,全是各種單牌且都是小的,連雙都很少,斷斷續續的要怎樣點背的手才能拿到這樣的牌。
    看著桌邊擺放的籌碼堆積成小山狀,真是不知道自己母親還有賭神天賦。
    「你們盯著我看什麼?」李德忽然對著其餘三人問道。
    從她們的目光中看出來一種貪婪,猶如獵物已經在她們的嘴邊一樣。
    「連牌三對雙。」
    「不要。」
    「跟上。」
    「單連,三到尖,有炸嗎?」
    李德連連搖頭。
    「炸!」
    「跟炸!」
    李德目瞪口呆的看著李秀寧,還想著找隊友,才發現自己拿了兩張十,紅桃與方塊,怪不得對方虎視眈眈,原來是自己一夥,三打一。
    一局之後,桌邊的籌碼全都不易而非。
    「你們欺負人……」
    一個下午李府內都是一片祥和,李德對打撲克都失去了信心,不得不變著法的利用新的玩法來彌補點背的命中,可惜事與願違,無論怎樣都衰的可以。
    送走了李秀寧之後,李德才對裴青璇說起李秀寧的事情。
    「沒什麼特別的,你想多了,秀寧就是來陪母親玩牌的。」裴青璇回答道。
    「奇怪,這是唱的哪一出。」李德心中疑惑。
    他不知道,猶豫李秀寧的大膽舉動,被柴家都打聽的清楚同時做實了謠言。
    此時的柴母正在家中發火呢。
    「哼,堂堂國公府千金竟然不知檢點,與那李德整天廝混在一起,那李家真是過分明明知道柴家與唐國公的關係還敢如此造次,既然如此怪不得別人了,來人將事情給我傳出去,要讓長安城的人都知道,看小賤人以後怎麼做人。」
    柴母怒了,決定走極端,兩家的利益與名聲,還是在氣氛之下選擇了站在道德制高點上,柴家家主都不知道這個事情,要不怎麼說別惹女人,意氣用事總是會出人意料。
    「小姐,不好了,柴家的人散播謠言,說……」侍女猶豫不敢往下說。
    「說下去。」李秀寧平靜道。
    「說你與李家堂弟有染,壞了柴家名聲,要與官府評理呢。」
    「京兆府可有消息?」李秀寧淡定的問道。
    「京兆府府尹說是兩家家事不好過問,沒管。」
    李秀寧以為柴家頂多是不認這門親事,有唐國公的面子怎麼不會把事情鬧大,如今來看還是高看了柴家。
    告到官府,兩家聯姻關係沒有正式確立,就算是她真的與比人有什麼也礙不著柴家什麼事兒,頂多就是名聲受到些影響。
    柴家與李家還有唐國公府,哪個是京兆府能夠干涉的,再說這種兒女情長的事兒,要是真管了就是沒事找事。
    長安城熱鬧了,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很快成了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
    李德才是鬱悶,本來跟他一毛錢關係沒有,可如今出門都要謹慎,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遇到一些人對他指指點點的。
    「他就是喜歡堂姐的李德,跟著瞧瞧熱鬧,看他是不是要去私會。」
    「天生小白臉果然有受到女子垂青的美貌。」
    特麼,老子是個純爺們,你用美貌來形容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