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見這架勢,如此明目張胆,他心說自己可是好人。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官差走後,李德不理解的對李福問道:「我與此事無關,何必做無關緊要的事兒,你這麼做豈不落人口實?」
李福也是一愣,馬上解釋道:「大公子可能這不曉得,給些錢財主要是為了讓他們如實匯報,不要在其中做貓膩。」
「原來如此,人生到處都是存在潛規則的。」李德心中感嘆。
既然了解對方沒有惡意,他也不多說什麼,原本想要問問案情,但大理寺的人做事還是很有操守的,並沒有說明太多,但還是告知柴紹的腿治好後恐怕會留有參加,身為將軍可能會影響前程。
蘭陵公主恐怕是要拉仇恨了,意外而已,何必呢。
李德猜測接下來的情況不容樂觀,蘭陵公主雖然是公主,但面對柴家將門的壓力肯定不小。
「夫君你在想什麼呢?」李德思考的入了神兒,竟不知道裴青璇來到身邊,意識到自己大意了,在這裡可不比千年後的安穩環境。
分正不斷,隨時都要留心,現在想想打江山創業的人真的都是不容易,提心弔膽就是一種折磨。
人心最難琢磨,或許人家大咧咧的沒心沒肺的活的更容易也不一定。
「杞人憂天唄。」李德自嘲道。
「是不是還在擔心你那堂姐?」裴青璇開口問道。
「你們倒是挺關心這事兒,聽誰說的。」李德好奇道。
「柴家是將門世家,牽連公主和咱們李家等多家,整個長安城都知道了,聽說蘭陵公主被陛下不許出宮,似乎火氣很大。」裴青璇說道。
「宮中的事兒你們都聽說了,都哪兒打聽的。」李德非常好奇消息如此靈通感覺怪怪的。
「夫君不要多心,消息都是從小公公那邊買來的,長安權貴們好事兒的太多,有涉及的都拿到了消息。」裴青璇道。
李安同樣如此,是派遣李福親自過去打聽的花了點錢,宮中的消息自然拿的到。
李德一聽心中狂汗,原來生意還能這麼做,果然錢能解決的事情都不叫事兒。
「你就不想知道,其中原由和是不是有人做了手腳?」李德忽然問道。
女子喜歡八卦的事兒像是天生的,不過裴青璇對此事似乎很是一般,她提到的都是從李福那邊聽來的,而面對當事人她竟然不好奇詢問,這有點怪。
「事兒知道多了未必是好事兒,再說如果有變故夫君還能不說怎地,何必自尋煩惱面對的時候只要知道如何安排就好。」裴青璇道。
李德無語,不愧是鐵娘子大寨主,貫徹執行力很徹底,嫡系之人就應該這樣,不用浪費多餘口舌。
「張出塵怎不見她人?」李德說道。
「她啊,估計正在調查此事。」裴青璇道。
「你真是越來越了解她了,她是個閒不住的人。」李德道。
「夫君不也是一樣。」裴青璇冷著臉,但凡是女子怎麼喜歡聽到當著自己的面談論其他女子。
「背後說人閒話可不是君子所為。」突然一道悅耳之聲出現。
「我說過自己是君子麼,爬牆根兒的未必是小人。」李德反駁道。
「哼。」張出塵走了過來,她也是剛剛翻牆回來,不走尋常路的女子是有自己性格的。
李德想要回去休息了,準備去清理一番,馬場煙塵滾滾灰塵很大,可不好這般回屋,便要離開。
「你就這麼走了,不想知道大理寺辦案進展?」張出塵道。
李德還真不想,跟他有沒有什麼關係,一場意外有什麼好說的,現在他恐怕要為李秀寧的未來嘆息吧。
柴紹真的殘了與李家的聯姻恐怕也不會斷絕,這又是何苦呢。
「哎,你還真的無動於衷,就不知道是誰用的手段來陷害柴紹?」
張出塵話音剛落,李德站住了,這麼一說事情似乎並不簡單,轉頭回來打量了一下張出塵確定對方不是在胡說,才道:「有何證據?」
「大理寺辦案並不順利,多方認真都被說成是意外,但經過現場查驗馬球場有異味出現,似乎是認為所制,應該是人為導致,主要是針對柴紹的。」
「你又怎麼確定是針對他的?」李德問道。
「柴紹所乘的馬匹身上有這樣的異味。」張出塵道。
「如此一來是有人特意謀害,此事牽連公主與夫君,真的只是針對柴紹?」裴青璇質疑道。
「謀害的動機是什麼,柴家招惹了什麼樣的人來報復?」李德嘀咕起來。
張出塵調查到線索後只是進行了初步推斷,經過這麼一說有可能真的是仇殺。
「沒有那麼簡單,對了一個柴紹大動干戈,有這個必要?」李德疑惑道。
「會不會是晉王?」張出塵低語道。
「不可揣測。」李德嚴肅道。
「不知道太子現在何種表現,算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都回去歇著吧。」李德沒有將話題引導下去,這種事情不易多談。
楊勇此時已經得知柴家的事情,但是無可奈何,他一個被廢的太子真的不易太高調,現在正窩在府邸等著皇帝的發落呢。
「柴家一向力挺楊勇,如今形勢一定看來真的不用等太久了。」密室之內晉王正在琢磨他的大事,這次真的是獨自一個人,在密閉的空間中享受孤獨和安靜。
柴家的事情傳了幾天,消息早就不新鮮,將門之後在長安中這樣的人有很多也不稀奇,要不是事情牽扯到公主,恐怕早一天消息就已經結束,老百姓茶餘飯後誰沒事八卦不感興趣的。
柴家與李家的婚事並沒有再提,這種情況只能延後,但並沒有悔婚的說法,當然柴家和李家派出去報信的人現在應該快到太原府,如何處理還要看唐國公的意思。
安慰的日子在持續著,太子的事情仍然沒有結果。
唐國公收到柴家的消息後感覺惋惜不過聯姻的事情兩家是堅決不能放棄的,說實在的他們始終看重的都是利益,置於子女幸福的問題,對於柴家來說他們不吃虧,反而是唐國公在這方面是吃了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