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給你一次機會,不起來騸了你,幸福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請選擇。」
李德一本正經的說著,看著像模像樣的,李世民等人都看呆了,跟馬用這種方式太奇葩了。
&公子,李公子是不是傻了,又不是馴馬,怎麼可能聽得懂。」一名護衛小聲說道。
&啊,要不要再勸勸李公子,在這麼耗下去今天咱們可能抹黑從晉陽縣趕回,危險會大很多。」另一名護衛提醒道。
李世民是很猶豫,他完全是看在李德的面子上,要是換了其他人他真的會直接了當的說的,不過他父親已經說了要儘量拉攏此人,所以不能太較真。
&大哥。」李世民話音未落,突地見到黑馬像是受了刺激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接著見到黑馬竟然在李德的身前搖尾乞憐。
李世民等人都是一愣,跟馬說話真的行,怎麼做到的?
李德見大白如此聽話,馬上翻身上去,得意的道:「現在可以出發了。」
剛才的繩子還在大白的身上,踩著雖然比不上鐵質馬鐙但是穩了很多,他有些擔心大白會在折騰他,一直都有些小心,過了一會兒便放鬆下來,因為大白太穩了。
&白,看起來英俊非凡它是什麼品種?」李德對此道不是很精通只能問道。
&馬。」李世民回答道。
&馬,流星拳?」李德一腦袋漿糊。
&馬是漢武帝封的,實際是汗血馬。」李世民道。
&血寶馬,我滴個神,傳說中的千里神駒。」李德有些驚訝,讓他感到驚訝的不是大白,而是後世汗血馬的價值。
他感覺瞬間成了一個超級富有的人,於是問道:「汗血馬什麼價。」
李世民想了想便道:「以此馬來說,從西域運至太原府,一共花去千貫不止。」
&貫,很多錢,估計要用馬車拉才行。」李德感覺有點飄。
在交流之後才得知,雖然隋唐馬匹是代步工具,可是不是所有的馬匹都有千貫的價格,一匹上好的馬匹最多的三十貫,普通的二十五貫,更次等的二十貫都有。
千里馬都是在百貫上下,像大白這種汗血馬並不多。
&白,飛起來。」李德有些興奮,剛上了官道,一路平坦便大聲一喝。
一道黑影瞬間沖馬隊中躥了出去。
李德頓時感覺一股有力的推背感,耳邊呼呼的風聲,感覺有點飄。
他聽到後面的李世民等人一路追趕,還在後面喊著,李大哥慢一些,不是前面跑過了……
等李德回頭看不見人影的時候才意識到不對,馬上讓大白慢下來掉頭跑回去與眾人匯合。
李德和大白回來見到李世民的時候,見他眼中有些古怪。
&公子,你怎麼了,我有什麼不對嗎?」李德問道。
&大哥真是好運氣能夠降服如此烈馬,它的速度太快了,說真的讓人嫉妒,不過這次我大哥要失望了。」李世民說道。
李德一想原來是羨慕嫉妒恨,可惜大白是他的了,至於李建成怎麼想他用理會嗎。
&好的寶馬增英雄的。」李德淡淡說道。
李世民心說你要不要這麼耿直,讓人羨慕一下不行麼,我說後悔了麼。
&然,當然。」李世民笑呵呵的說道。
&公子,前面就是晉陽縣府衙。」身邊護衛提醒道。
李德抬眼望去,縣衙怎麼破舊成跟準備拆遷的房子一樣,牆上不但缺角還掉皮。
大門的木頭整體算完整,但是再看細節能夠發現,大門邊邊角角有嚴重磨損。
門口處迎面迎來一個板正臉寬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出來,一臉笑呵呵的看起來像是個很和善的人。
&二公子駕到有失遠迎。」劉文靜客氣道。
&縣公,你與我父親相交莫逆,我是侄子輩的不用客氣。」李世民笑著說道。
他是這麼說,但信了的人絕度是絕對是傻瓜,唐國公家公子怎麼能夠怠慢,不說故交的關係,就憑藉李淵與他是上下級的關係,就必須要客氣的。
&公子到我這小地方可有事情?」劉文靜將人應盡府衙問道。
&是我身邊的李大哥想要翻譯一些梵文,放眼太原府能夠識得此等西域文字的便唯有劉縣公了。」
李世民將古來原因說出,接下來就沒他什麼事情了。
劉文靜是個文人,聽到李世民如此說心中很高興,能夠彰顯博文多才的事情,他還是很願意做的,不就是梵文,根本不是事兒。
李德將抄錄的梵文拿出來。
劉文靜不愧能夠位列朝堂成為李淵的肱股之臣,很快將梵文念了出來,隨後他看到李德在梵文上寫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大為好奇。
&公子,你這上面寫的都是什麼,難不成是又一種文字?」劉文靜一臉耐心求教的樣子讓李德都不好拒接了。
&是吧,我稱它為拼音。」李德回答道。
&音,很新奇的名字,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文字?」李文靜好奇道。
&這個……其實是我發明的一種文字音譯,就拿我不懂梵文,利用拼音可以將梵文標註後便能夠知道它的意思。」李德隨便解釋道。
劉文靜眼前一亮,若是真有這樣的效果,豈不是說只要掌握拼音就能夠對其它文字進行標註,其實跟用漢字翻譯是一樣的,不過拼音的優點他注意到了,是簡單更容易書寫。
&公子大才,我輩楷模當之無愧。」劉文靜恭維道。
李德瞬間不自在了,有種立刻上了文人的車一樣。
說好的文武兼備,這麼發展下去會偏科的。
&公子今天可方便留下,我對拼音很感興趣,可否與我秉燭夜談,你我兮兮相惜是不會覺得的吧。」李文靜套近乎道。
&拒絕。」李德果斷說道。
「!」劉文靜訝然。
&公子真的很耿直。」劉文靜真的想不到李德會拒絕,他們文人意氣相投研究學問都是徹夜難眠的,怎麼到了李德這兒就不一樣了呢。
李世民看著尷尬的劉文靜,馬上道:「劉縣公,我們還有要事在身,不能久留,就此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