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以後,一群人就浩浩蕩蕩的殺向西市,王治帶著小丫,小力,薛仁貴,阿大,由趙管家駕著牛車,還包括大保鏢丁強。
現在在家裡,丁強倔強的要命,而且,只聽王治一個人的吩咐,惹得小丫很是不快,可惜沒有辦法。
王治卻是知道,丁強自小跟著丁彥平住在荒島,很少與人交流,是以,性格上有點缺陷,希望在家裡住的久了,可以改變一些。
「耶,好多人啊」!小丫興奮的大叫,一點淑女風範也沒有了,看的王治腦門直冒黑線。
既然是購物的,王治幾人就直奔西市而去,將近年關,買東西的人更加多了,而賣東西的卻也更加的賣力,雖然是冬天,卻也有穿著很少的胡姬,在賣力的推銷自己的東西,比如,地毯。
吃的,用的,吆喝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這幾年很少有戰事,百姓的生活穩定,也漸漸的富足起來,也漸漸的帶動了商業的發展,有了余錢,自然是可以購買更多的東西,比如,布匹,吃食。
其實,對於除夕所用的東西,王治還真是不知道,雖然去年跟著準備了一次,只好吩咐趙管家,看著買,還有薛仁貴在一旁提醒著。
「大哥,咱們去看雜耍好不好」?西市有一塊地,是專門留給雜耍的人的,還有戲班,各種各樣的表演都有。
在後世,這些已經很少見了,王治也是興趣的緊,於是就點頭答應了,帶著幾人朝那邊擠去。
「好,好好」!還沒有靠近,就聽見裡面傳來的叫好聲,此起彼伏的。
王治付了五十文錢,從旁邊借來一張桌子,幾人就站在桌子上看,不然,前面都是黑壓壓的人頭,根本就看不見裡面去。
「呀,好厲害,大哥那是不是真的」?只見場中央,一個大漢躺在地上,身上放了一塊巨石,然後另一個大漢,拿著一個大鐵錘,直接用力的砸在巨石上面。
只聽咔嚓一聲,巨石碎裂,可是下面的大漢推了推身上的巨石碎塊,完好無損的站了起來,還拍了拍胸脯,表示簡直一點事也沒有。
這就是後世也看不到的,胸口碎大石。這一幕,倒是引來不少人的歡呼。
「喂,丁強,你說,這是真的嗎」?王治也沒看出來什麼門道,自己也算是習武數十年了,可是這樣做的話,恐怕可以是可以,但肯定也要受傷的。
「那石頭有假,那是專門的一種石頭,並不重,不過,這人應該也是有點底子的,不然那一錘就受不了」。丁強畢竟是江湖中人,自然是了解的,當然也是小聲的解釋,可不能壞了人家的生意,各行各業,其實也並不容易。
下一幕,表演的是下油鍋。
只見大漢架起鐵鍋,倒進去一鍋油,開始點火旺燒,沒一會,就看到裡面翻滾如潮,只見大漢直接丟了一枚銅錢進去。
「大傢伙可是要看好了,某家就要表演絕技,空手下油鍋了」。只見大漢先是在油鍋前一陣運功的模樣,然後掠起袖子,直接把手插進了滾燙的油裡面,把那枚銅錢撿了出來。
大漢的舉動,可謂是引起了一陣叫好聲,也有膽小的,嚇得不敢看,怕大漢的手,被炸成麻花。
不過王治注意到了,大漢的手,還是有點紅,看樣子溫度還是有點高的,雖然裡面加了醋,時間久了也受不了的。
沒一會,大把的銅錢就被扔進了大漢表演的圈子裡,大漢一邊感謝,一邊樂呵呵得勁撿著銅錢,賺到了。
「侯爺,你看看,可是還要買點什麼」?趙錢在王治帶著弟弟妹妹去玩的時候,就把東西買齊全了,正一個人坐在茶館樂呵呵的等候呢。
現在的生活,趙錢很滿意,也很知足。
「恩,具體的我就不看了,還有過完年需要送禮的東西,你也一併準備一下吧,省的回頭還要麻煩」。程咬金幾家,不去拜年的話,也是說不過去的。
「大哥,大哥,剛才有個人不懷好意的盯著我,好嚇人」。小丫躲在王治的身後,害怕的說,還指了指不遠處的幾個人。
「這位公子,可否進一步說話」?為首的一人,鷹眼鼻勾,聲音尖細,王治總感覺,像是太監發出的聲音。
「想說什麼」?王治不悅的問,來人一看就不像是好東西,不過,這要是太監的話,明顯的是宮裡的人。
「不瞞你說,我可是東宮屬官,我們太子看上你妹妹了,怎麼樣,高興壞了吧」。鷹眼太監繼續小聲的說:看你也不是個富貴的人家,只要你妹妹跟了太子,吃香的喝辣的,指日可待啊!
鷹眼太監心想,你一個小家小戶的,聽見跟太子結親,還感恩戴德,納頭叩拜的,至少也要恭維自己一番吧。
「滾蛋,敢打我妹妹的注意,小心我廢了你的四肢」。王治怒氣沖沖的,強搶民女嗎這是。
「吆喝,給你臉了是吧,跟你說一聲是看得起你,來人,把這女的給我帶走」。鷹眼太監惱怒至極,竟然還有敢不買東宮的賬的,好大的膽子。
鷹眼太監雖然很菜,可是左右隨從可是武藝不凡的人,況且還是四個,瞬間就把王治幾人圍住了。
「喋喋,小子,在奉勸你一句,識時務者為俊傑,得罪了太子殿下,你以後沒好果子吃,乖乖的把人交給我,抱著你吃香的喝辣的,剛才的不敬,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沒聽見」。鷹眼太監也不想鬧大,畢竟大白天的,而且還是在鬧市區。
「我敬你大爺的」。王治抄起一個瓷瓶,狠狠地砸在了鷹眼太監的腦袋上,還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次要你徹底記住。
薛仁貴一看王治抓起瓷瓶,就知道要動手了,直接抽出來馬夫趕車的鞭子,抽了起來。
阿大只是勇猛,根本不用什麼武器,一雙沙包大的拳頭,就是武器,只一拳,就把一個隨從,打飛出去四五米遠,腰彎的跟蝦米一樣,半天沒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