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五王第四十九章:來自李淵的為難

房玄齡等人位置靠前，李斌往前看去，見他和孔疑達等幾個老頭交談，還在一邊指指點點，說哪個跳的好。大唐歌舞欣賞水準有點問題。當然主要還是李二帶動的，李斌轉眼就把禍害源頭推給了李二陛下。當事人還在跳著歌舞，完全不知情。

「子和來了」房玄齡等人也未想到，李斌會突然前來。

李斌一一見禮之後，便一起攀談起來。

「聽說子和一手書法很是不錯，可惜一直無緣得見，改天去老夫府上坐坐」聊了半天以後，虞世南發出了邀請。旁邊蕭禹也是滿頭微笑的看著他，可惜臉色總有些嘆息的味道。

「一定一定」李斌對虞世南也是很欣賞，後世流傳下來的蘭亭序出自他手。

把房玄齡小心的叫道一旁，李斌說道「玄齡，後日去午時我府上吃席」

房玄齡想了想無他事，說道「好，一定前去」雖不知李斌所為何事，但是也答應的痛快。

其實李斌是臨時決定加上房玄齡的，畢竟兩人現在說也算是相交甚厚。也了解房府除了兩個商鋪在別無收入，靠一點俸祿顯然是不夠生活。

可能是兩人位置站的有些顯眼，李淵一邊欣賞著大臣一邊自飲。突然瞄到了李斌就站在不遠處正和房玄齡交談。不禁鬆了口氣，還好還好，今日未帶大雁。片刻後眼睛轉了轉，大喝一聲，「子和」

李斌和大臣被這晴天霹靂一樣的聲音震住了，都往李淵那裡看去，音聲也聽了下來，各自回位置做好。李斌頭皮發麻，這可是千餘名官員面前，您老又怎麼了，催大雁嗎。沒帶呀。硬著頭皮向李淵台案走去。

「見過義父」李斌上去一禮，下面大臣只聽說李淵收了個義子叫李斌，也沒見到其人，不禁眼睛都往李斌身上瞅著。

「嘿嘿，聽說你會唱小曲，從未見過你唱給老夫聽，今日過節大擺宴席，亮幾嗓子給老夫聽聽」李淵說道。

下面房玄齡等人不禁低下了頭，臉色通紅。這回李斌是丟人丟大發了。孔疑達到是滿臉氣氛，剛要起身便聽李斌說道。

「這個，義父，我此刻也沒帶琴等樂器，要不改天」李斌到是沒有影響，在後世唱歌很正常。

「來人，把琴案搬來」

李斌頓時傻眼了，真唱呀，眼睛瞄了瞄，見李二也是興致勃勃。兩人顯然也覺得正常，本身就帶點胡人血統。載歌載舞在正常不過，要不也不會下場翩翩起舞。

不一會琴案便抬了過來，李斌看著案上那把琴的樣子，也是一把古琴。便正色坐了下來，得唱個應景的吧。

「又是九月九，重陽夜，難聚首。思鄉的人兒，漂流在外頭。又是九月九，愁更愁，情更憂，回家的打算始終在心頭，走走走走走啊走，走到九月九，他鄉沒有烈酒，沒有問候……」

李斌開始還有些拘束，漸漸就放開了，聲音越來越大，殿裡靜悄悄的，只有李斌的歌聲。

「親人和朋友，舉起被，倒滿酒，飲盡這鄉愁，醉倒在家門口……」大臣們也是未聽到過如此別樣的歌曲。一臉陶醉，有的還拿著筷子，不斷敲著案台，應和著。有的確實一臉傷感，不知多久沒有見過家人了。看孔疑達還偷偷的用衣袖擦拭著眼角，李綱坐在前一排離著李淵沒有幾個位置，本來還想站出來說話，此刻也是單袖遮面，加上滿頭的白髮，更顯得異常悲痛。當事人李淵到是閉起眼靜靜的欣賞。還在不斷的搖頭。

一曲完畢，李斌也覺得爽快。被一聲彩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一個未見過的男子，約莫四十有餘，旁邊老程還把手放在他手臂上。聽到彩聲，大臣頓時都喝彩起來。

李斌現在也覺得沒有不好意思了，朝著男子微笑著點了點頭。回頭對著李淵說道「義父，此曲乃我師尊所創，甚是豪邁，此曲在配上嗩吶，以及編鐘，更為精彩」

「宮中有樂師，你現把曲譜寫出，由樂師演奏。來人拿紙墨」李淵急忙說道，本來就想讓李斌在唱一遍。

不過片刻之後，樂師就拿到了譜曲，對李斌點了點頭。

李斌來到琴案前正坐，此刻殿裡的大臣也是正色做好，再無李淵一句唱個小曲的嘲笑聲，個個臉上嚴肅。

嗩吶聲與編鐘傳來，李斌聽著音節，手中一陣琴聲想起，開口唱了起來，比上一曲聲音更大，甚是豪邁。

直到一曲完，殿中傳來大臣陣陣低泣之聲，不得不說李斌的嗓音很好，滄桑中帶著脆。李淵也是在反應了過來，不禁嘆道「你師尊真乃大才也，且不說其他，單憑此曲，足矣羞煞世人對曲的評價」

李二面色陰晴不定，突然仿佛有了什麼決定，說道，「五弟，朕日後去你府上坐坐」

李斌突然覺得一震，感覺那麼的不真實。先不談李二的身份，一句五弟，李斌眼角不禁有些濕潤，後世除了自己的伯伯就沒感覺到什麼親情，雖然在大唐無奈拜了李淵為義父，但是他也不是傻子，上月李淵剛丟了皇位。內心……

李二也是看見了李斌眼角的淚光，不禁心裡一嘆，想起了他身世。也有些傷感，李建成和李元吉死於自己手中，李玄霸早逝，突然看了一眼李淵，認李斌為老五，也是想讓自己有個伴吧，至於其他不是一母所生的弟弟，李二心裡心裡沒怎麼放在心上。

李斌有衣袖拭了拭眼角，向前走兩步，一禮說道「臣李斌，在府上恭候陛下大駕」

「此是朝宴，不是上朝，喊我，喊我二哥吧」李二看著李斌真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