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五王第六十二章:水之變化

甘露殿內一排宮女走了進來，每人手中拿著一個托盤，酒菜已齊。李斌一數，菜四樣，自己府上的酒。對於一個皇帝來說，已經算是很簡單了。

「子和，嚴格說起來，你還是第一次在我這裡吃家常飯菜，你我飲了此盅如何」李二舉起酒盅說道。

李斌看著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酒盅，很痛快的舉了起來說道「陛下，皇后，我敬你們」心裡確實想到，還好不是老程家的大酒碗。又見旁邊李承乾拘謹的樣子，轉過頭說道。

「承乾，在你父王和母后面前，無須如此緊張，他二人是你父母，對你嚴謹了些，是為你好，但是你身為長子，要起個好的表率，正值童年，應有童年的樣子，心放開些，有什麼不快之事儘管說與你父王聽就是」李斌的話也只能說到這裡，看著李承乾微微低著頭，但是也有所好轉。暗自點了點頭，其人不愚，還可教導。

李二和長孫也點了點頭，現在的李斌可以說是在大唐公認的最好老師，尤其是孔疑達和李綱把子女送到李斌府上教導後，不知有多少達官貴人有此想法。馬周就是最好的例子，監察御史不是誰都能當的，以後肯定是會重用。

「子和，你可知道宮裡都流傳一本叫石頭記的書籍」長孫微笑著說道。

李二翻了個白眼直接丟中李斌，書是好書，但是也害人呀，朕這幾日過的侍不安心。又不好說什麼。

「咳，此書乃我師尊送與我的，說是我入世前讀一讀，不過看其書中鶯鶯燕燕一陣頭大，閒聊無事，練練筆法，正好送與月兒，讓其解悶」李斌有些尷尬說道。

李二接過話頭說道「子和，朕真是羨慕你，如此瀟灑」

李斌一愣，也知道這句話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是李二單純有感而發罷了。「說道，陛下，同理，千古之後，世人不會記得有個李子和，而會時常提及大唐李世民陛下」

此話一出，李二哈哈大笑，在座的都跟著附和，片刻後說道「子和，你定也會在歷史上留下一筆，不說其他，單單是懶惰，後世之人定是以你喻之」

「二哥，莫要取笑與我」李斌尷尬的看著李二和長孫一對夫妻，長孫左手還在扶著腰，右手遮面，身體不住顫抖，頓時心裡大叫。遇人不淑呀。

一頓飯吃的快活林林，李承乾也放開了，舉杯對李斌說道「五叔，長安都知道五叔之才，通天徹地也，承乾不在，望以後多多教誨」

李斌瞄了他一眼，這小子也會說話，這一家子就沒個省心的人，舉起杯子說道「承乾，以後不管何人說什麼，只管做你自己便是，勿要放在心上，真性情很是重要，有些不好事情不要去接觸，身邊要有幾個說真話之人，要有雙識別奸和賢的眼睛，凡大事做之前要在自己心裡過一遍，是否該做，會有何後果，做事要像水一樣，可柔可剛。過柔則不達，過剛則易折」李斌這番話說的發自肺腑，就是李二也不會教導的這麼清楚。

李承乾也是有些感動，從座位站了起來，走到李斌面前正色一禮說道「五叔之言，承乾必會牢記」

李二和長孫也是滿面笑容看著這一切，的確，子和確實把承乾當成了親侄子，就是親侄子也未必會有這翻話。兩人對望了一眼，心中感動，放心下來。

「五叔，你說水可柔可硬，是否是說流水與冰」

李斌飲了一口茶，伸出三根手指說道「水實則有三種變化」見幾人都看向他，接著說道「其一，就是最為常見之水，江河湖海之水。其二，則是冬天結冰。而其三呢，則變成氣也，燒水泡茶，鍋冒水汽，最為簡單的是，冬日晾曬衣物，拿出屋外，片刻之後，就結成冰，但是過幾日，衣物冰水盡無，去了何處，乃慢慢變為水汽」

長孫點了點頭，此事經歷過，現在一回想，原來如此，看旁邊李二也有些懂了，但是李承乾還是懵懵懂懂。

李斌見此說道「承乾，你若不信，清晨起來時，從屋外拿一塊冰冷之物回到臥房，其上面片刻會出水珠出現，這就是水汽變化而成」

「妙，想不到區區之水，便有如此多說法與變化。承乾回座，此事你按你五叔所說印證一番便是」李二開口說道。

聊了半晌，一頓飯才算結束。李斌拉著李承乾去往大明宮看望李淵，算算日子，已經快五天沒來了，李斌也是奇怪，按理說，若是幾日沒來，李淵定會派人去府上叫，這次怎麼回事。

「見過義父」李斌和李承乾分別行過禮。

今日李淵心情格外的好，清晨李冉月和幾個女兒送來一些親手做的吃食，相比兒子，還是女兒讓人省心。方才一聽李斌過來，差點讓人說自己不在，再一聽李承乾也跟著過來了，對於自己這個孫子，還是很喜愛的。

「坐吧」李淵斜著看了李斌一眼，因為嫁女之事，現在看見這個小子頭就大。

「嘿嘿，義父近幾日過的還舒坦」屬猴的夥計發話了，面帶微笑，一副我很關係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