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齊志面對李長博的這個問題,反倒是露齒一笑,慢悠悠反問:「那我又能做什麼?」
這個問題——
算是不動聲色的又將問題拋了回來。墨子閣 m.mozige.com
這是兩個高手在交鋒。
付拾一在旁邊看著,只覺得有點精彩。
仔細想想也不至於太意外,畢竟人家齊志還是青熊幫幫主。
要是沒有兩把刷子,怎麼能夠走到現在?
李長博笑了一下:「就是因為我們不知所以才會問你。」
「不過既然其郎君不打算告訴我們,那咱們就耐心等一等。」
說完這話之後,李長博就給付拾一使了個眼色。
二人一同退了出來。
付拾一看了一眼李長博淡定的樣子,於是就打趣的問了句:「看來李縣令心有成竹啊。」
「青熊幫最近出了事兒。」李長博低聲解釋一句,嘴角的笑意怎麼看都是有些使壞:「自然有人著急回去定場。」
一聽這個話,付拾一的天線頓時就豎了起來:「出了什麼事兒,要篡位嗎?」
緊接著她又反應過來:「這件事情不會是你做的吧??」
對於這個,李長博並沒有。直接的回答,而是給了付拾一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那樣子分明就是在問:「你說呢?」
付拾一頓時沒了言語,只能默默地伸出手來給李長博一個大拇指。
接下來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按照李長博的意思,反正就是等著。
所以——付拾一乾脆就點上爐子煮上茶。又掏出了心愛的小零食。
快快樂樂的開啟了茶話會。
中間幾次齊志都叫人過來問李長博:什麼時候過去?這個事兒什麼時候才能完?
每一次李長博都說不急。
最後齊志顯然是急了,親自過來找李長博。
當然在看見李長博和付拾一歡樂茶話會的時候,齊志的臉色之難看。
不過也沒有人在意。
齊志一屁股在李長博對面坐下來,一開口就是一句威脅:「這個事情,我奉勸李縣令還是不要繼續往下查了。」
「不然到時候牽扯出什麼來都得不償失。」
這話里的威脅意思,顯而易見。
然而李長博的回應就是微微挑了挑眉反問一句:「你覺得我想不到?」
有那麼一瞬間付拾一看著齊志的臉色,覺得他好像是吞了一隻蒼蠅那麼難受。
「人當時是被打死的。」齊志沒好氣地開了口:「我當時發現這件事情之後,就告訴了當時的縣令,不過最後,我們達成了共識,我幫他在驗屍報告上蓋了一個章。然後在我師叔問起來的時候就告訴我師叔沒有問題。」
齊志看住了李長博:「我只是偽造了一份驗屍報告。別的事情一概不知。如今我也不是仵作了,就算曾經有失職,也不過是罰款了事。」
他拿出一個金餅子,緩緩的放在了桌上,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李長博:「不知夠不夠?」
金餅子的光芒實在是太過誘人,付拾一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然後,付拾一就發現李長博也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好像從前李縣令也不這樣啊?!
付拾一下意識地想:難道是自己將李縣令給帶壞了?
不過好在李長博依舊是面色不改,只是說了一句:「該交多少就是多少,這個恐怕找不開。」
付拾一:……
齊志的臉色都扭曲了那麼一瞬間。
最後,就連還放在金餅子上的手都僵硬了,大概是不知道應該收回來還是應該繼續推出去。
付拾一從來都是不怕事大的,於是笑眯眯的提醒:「大概是要不了這麼多,您還是先收回去。」
齊志死死地盯著李長博,看那樣子,恨不得在李長博的臉上燒出兩個洞來:「李縣令果然是世家大族出身,看不上這點小錢。」
對於這個誇獎,李長博嘴角微微勾起幾分弧度,直接就這麼笑納了。
齊志轉身要走,李長博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是的就叫住了他:「對了,有件事情還得和齊郎君商量商量。」
現在這個處境,人家齊志和李長博有什麼好商量的?
付拾一都忍不住偷偷鄙視了一下李長博的道貌岸然。
當然這種感覺還是蠻爽。
所以付拾一就不打算讓李長博改了。
齊志近乎是忍氣吞聲一樣頓住腳步回過頭來,費了好大功夫,才按捺住了動手的欲望,只是那聲音,確實是從後槽牙里擠出來的:「不知李縣令,還有什麼吩咐?」
李長博和齊志對視,然後保持住了自己慣有的微笑,聽著像是商量,實際上卻是不容置疑:「這件事情自然還是要簽字畫押才能走。而且我想商量的事情是和郝家有關。」
「那位老丈想搬家。但是奈何他家附近不太太平。既然齊郎君是青熊幫的幫主,不如幫幫忙——」
結果李長博這話還沒有說完,齊志就已經是瞬間變了臉色,惡狠狠道:「休想!別的事情都好說,這件事情絕無可能,你若要幫他只管幫他。我不管就是極限!」
說完這話,齊志像是一點也不想多留,直接就這麼走了。
付拾一看了一眼李長博,李長博倒是半點不著急。
反倒是慢條斯理地吩咐了方良一句:「讓他簽字畫押後,交了罰金就走。」
方良應了一聲,急匆匆的去追齊志。
李長博則是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這才看向付拾一,笑容一瞬間就和剛才不一樣了,就連語氣都柔和許多:
「付小娘子想問什麼就問吧。」
自己的心思一下子被看穿付拾一,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還是立刻承認:「李縣令不打算追究他殺人的事?」
對於這個問題,李長博只是慢悠悠地回答了一句:「有句話叫做民不告,官不究。」
這麼多年了,但凡是郝家想著報官,也早就。把這個事情解決了或者受不了了,什麼都不要了,也可以解決。
但是為什麼對方就偏偏能夠忍受這麼多年?
順著李長博這句話往下想,付拾一慢慢的也就明白了。
當年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年代過去久遠,也沒法再查清楚。
而且兩邊都是不提這個事情。所以他們乾脆現在也就不摻合。
畢竟苦主都沒有來告發——可見心裡是很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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