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牧說不高興,那是騙人的。
以前自己走哪都要帶著小火槍防身,以後看來不用了,天下第一高手在自己手裡走不過一個回合,還要什么小火槍?
「老程,這老傢伙真這麼厲害?」
「什麼叫真這麼厲害?那是相當的厲害。靈性寺為何能始終壓著畫愛寺?還不是因為這廝的功夫太過霸道?老張,你可能還不知道,他與我家老頭子都是老朋友。當年我家老頭子干攔路搶劫行當時,惹了不少仇家,好多次都是這廝出手相助,老家老頭子才能化險為夷。」
「老程,那這麼說,想殺這廝不容易嘍?」
「老張,你想殺他?別,你可別惹這麻煩。他不但與我家老頭子有交情,還親自出面帶著武僧幫陛下打過天下,在陛下那也有薄面。咱們就把他帶回去交給陛下,其他的,咱們不管。」
看著一言不發,擺出一副你拿我沒辦法姿態的悔過,張牧絞盡腦汁的盤算著怎麼弄死這廝。
必須將這廝弄死,不然,等帶回長安城,以李老二的尿性,指定要留他一命。
「砰砰砰……………」
就在這張牧想的出神之際,突如其來的槍聲打亂了張牧的思慮。
張牧轉頭一看,一幫試圖反抗的和尚被席君買帶著虎賁軍一通的突突。
想在狠人席君買手下逃脫,那簡直是痴人說夢。
人就是這樣,和顏悅色的說話,沒人鳥你。當你真動手殺人後,立馬老實下來。
此時也是這樣,一開始看到張牧他們對悔過與悔往動手,一幫和尚無不義憤填膺,互相使眼神謀劃著動手。
現在呢?被席君買殺兩千後,立馬老實下來。現場倒在地上正在流血的同行屍體可不會說謊。
沒一會,剩下的一萬僧人已經被席君買帶著虎賁軍用繩子給捆了個結實。
看著自己辛苦培養的五千武僧就這麼被捆住,早已被捆住的悔往心裡那叫一個憋屈。
難道這麼多年自己培養的都是廢物?在虎賁軍手中這麼沒用?
這時,薛仁貴帶著虎賁軍抬著錢財從靈性寺大門處走了出來,
「大帥,喪心病狂,喪心病狂啊。你知道他們地庫中有多少財物嗎?大量的金銀珠寶,銅錢都不算啥,粗略的估計了一下,至少五千萬貫錢財。還有,他們大雄寶殿裡所有的佛像都是純金的,還沒算在內。」
張牧:「……………」
一個靈性寺就有這麼多錢財?江南那麼多寺廟。不得不說,李老二發財了。
一萬虎賁軍,一萬西域兄弟,兩萬人抬錢財,絡繹不絕,可是看傻了現場觀眾。
看著錢財越堆越多,現場議論紛紛:
「怎麼回事?靈性寺里怎麼又這麼多錢財?」
「不可能啊,他們整日吃齋念佛,哪裡有錢財?」
「就是,他們不種不耕,又不做生意,所有的收入都是我們供奉。難道說,我們平日裡省吃儉用的供奉了一幫有錢的大老爺?」
「很有可能,看看他們,哪個不是肥頭大耳?我們呢?哪個不是皮包骨頭?」
「草特麼的,老子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問題?」
「你以前敢正眼看他們嗎?」
………………
「兄弟們,好好的搜查,咱們不能挑食,金子,銀子,銅錢,一個都不要放過,全部帶走。還有那些佛像,對了老張,大雄寶殿裡的佛像可是不小,那麼大的金佛,怎麼帶走?」
此時張牧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如果不把這些金佛帶走,心裡怎麼能甘心?可是那麼大的金佛,誰能抱得動?
「要不然咱們在大雄寶殿裡架個鍋爐,現場溶解佛像,分批帶下山?」
「老張,這可不行,在寺廟裡溶解佛像,你不怕佛祖……………」
說到這,程處默說不下去了。
不為其他,只因為兩個虎賁軍小兵痞子正抬著一個一人高的金佛走了出來。
「大帥,這金佛是空的,只有一層薄薄的金皮,裡面全是空心。」
聽到這,張牧大喜,總算是可以搬下去了。
人就是這樣,寧願沒有那麼多錢財,也不願意有那麼多錢財,自己卻帶不走。
「師弟,你給我解釋一下,這金佛是怎麼回事?當年可是給你足夠的錢財打制金佛,你為何給打制空心的?」
一直不說話的悔過此時暴怒了,靈性寺被虎賁軍堵門,他沒有暴怒。被張牧一招擊倒,也沒有暴怒。可是聽說金佛是空心的,他暴怒了。
「小過,佛像只要看著高大就行了唄,你管他是實心還是空心,能糊弄人就行。」
悔過:「……………」
小過?!
「你放屁,你這是糊弄佛祖。」
「小過,都到這個時候了,咱就別裝了行嗎?有佛祖嗎?如果真有佛祖,就咱們辦的那些事,咱們死一萬次都不多吧?」
「悔往,你別跟老子扯淡。錢呢?打制金佛剩下的錢呢?」
「買地了,買了地,再租出去,這是一本萬利的事。」
「你買地為何我這個主持方丈不知道?」
「你為什麼要知道?那地是我的,我私人的,跟靈性寺沒關係。」
「師弟,你糊塗,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囑你,咱們不能擴大地盤,會出事,朝廷不會放任我們寺廟影響太大。歷朝歷代滅佛的事時有發生。可是你……你竟然偷偷買地,你到底買了多少地?」
「靈性寺山腳下方圓五十里的地是靈性寺土地,方圓一百里土地都是我的。」
聽到這,悔過直接癱坐在地。
「悔往,老子這輩子算是砸在你手裡了。」
「我的好師兄,都到這時候了,還講究這些?不管錢財是在靈性寺手裡,還是在我個人手裡,最後還不是一樣的結果?都要便宜這幫王八蛋?不過,無妨,我們這輩子的享受足夠普通人享受一百輩子。什麼樣東西咱們沒有吃過?什麼樣衣服咱們沒有穿過?什麼樣的女人咱們沒有玩過?什麼樣的招式咱們沒有用過?知足了。」
聽到這,悔過笑了。
「師弟,這就知足了?你啊,還是太年輕。你只知道用錢財買毫無生命的土地,我不一樣,我用錢財買人。這麼多年,我沒少往長安送錢。看著吧,等下沐國公會殺你,絕對不會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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