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張牧衝程處默他們說道:
「你們幾個先別忙,跟我走,我有大事。」
「老張,別鬧,我們這正忙著呢。」
「忙個屁,不就是下請帖收開業紅包嗎?把請帖交給府中小廝,然後送過去就得了,哪裡需要你們親自登門拜訪?你們也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不要臉嗎?」
……………
「也對。」
就這樣,程處默他們四個被張牧帶著往醉香樓趕去。
「老張,你這是要去醉香樓?你看你,想請我們喝酒就明說,還藏著掖著的,真是的。見外了,見外了。」
「老程,今天有正事,紀念碑的事,你們知道紀念碑弄成什麼樣了嗎?被弄的跟墓碑似的,忒晦氣。」
本來張牧以為程處默他們會很上心紀念碑的事,沒想到人家根本不在乎。
「老張,就是陛下說的那個紀念碑?你還有心思弄那玩意?管他呢,陛下給弄成啥樣就啥樣。」
張牧:「……………」
不行,不能這麼說,得換個方式。
「老程,有人貪我們的錢。陛下給了十萬貫錢財給我們虎賁軍建紀念碑,現在他們只拿一貫出來,其他的全被他們給據為己有。」
聽到張牧這話,程處默他們四人立馬臊毛。
「啥玩意?貪我們的錢?不想活了?」
「瑪德,只有我們貪他人的錢。還有人敢貪我們的錢?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草特碼的,今天酒不喝了,不把貪錢的這幫鳥人給揪出來,老子今天飯都吃不下。」
「老張,你就說人在哪?先把三條腿給打斷再說。」
張牧:「………………」
果然是這樣,跟幾個屌毛說話,就得跟錢掛鉤。
「人就在醉香樓,正在用我們的錢喝酒。」
「那還等什麼?走啊,老子倒要看看到底是那個王八蛋,膽子竟然這麼大。」
到了醉香樓,經過張牧描述一番後,曹雲熙立馬將張牧他們帶到了二樓一個小包廂。
還沒等張牧開口,程處默直接一腳將門給踹開。
張牧:「……………」
尼瑪,太魯莽了,這酒店可是咱的,你把門踹壞了干叼?!
此時包廂里的場景可真是辣眼睛,三個王八蛋帶著三個姑娘在一邊喝酒一邊做著不可用文字描述的勾當。
「你們是何人?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老子刺毛可不是好惹的。」
聽到這,程處默和尉遲寶林還有房遺愛直接衝上去對著那三人一頓拳打腳踢,趁這功夫,那三個姑娘趕緊開溜。
「阿娘,咋回事?」看著離開的姑娘,張牧很是納悶。
「小牧,這是我在醉香樓推出的新服務,和春秋樓合作。過來喝酒的客人如果有想法,我們可以提供春秋樓姑娘陪酒。除了酒菜錢,春秋樓姑娘的收入我們醉香樓也得抽三成作為場地提供費用。」
張牧:「……………」
果然是老生意人,腦子就是給用。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打我們?」此時那廝已經沒有了傲氣。
「別挑戰我的耐心,你只有一次回答問題的機會。第一個問題,紀念碑的事是你負責的?只拿出一貫錢辦事?」張牧走到刺毛面前坐下漫不經心問道。
「大爺,我是只給了一貫錢作為工錢。所有工具建築材料都是我買的,他們就出人工。按照我的要求,一共兩天就能完事,一天幾百文錢也不少了。是他們自己干不出活,最後沒飯吃,跟我有什麼問題?」
「第二個問題,你得到多少錢的工程款?」
「這個………這個…………按照行規,這不能…………啊。」刺毛話還沒說完,尉遲寶林那憨貨直接一刀插在這廝的手上,疼的這廝嗷嗷叫。
「我說,我說,我一共得了一百貫錢財。雖然多,可也不全是我的。回扣就吃了五十貫,剩下的錢財還有買建築材料,找工人,請客喝酒應酬,真不賺錢。」
「第三個問題,你從誰手裡接的活?」
「李掌柜,他此時正在春秋樓睡覺。」
「前面帶路,春秋樓。」
張牧帶著眾人走到門口停了下來,衝刺毛說道:「身上有沒有帶錢?」
「五十貫現在還剩下三五貫。」聽到張牧這麼問,那刺毛一邊說一邊掏出一袋子銅錢。
「剛剛包間門壞了,這點錢正好修門。」張牧一邊說一邊接過刺毛手中的錢遞給曹雲熙,然後夥同程處默他們一起將這三人帶向春秋樓。
「又不是我踹的,為何讓我出錢修?」聽到張牧這話,刺毛很是不滿。
在接著受到一段非人的虐待後,刺毛不滿之氣立馬煙消雲散,剩下的只有心甘情願。
「大爺,李掌柜就在這間房裡,這是李掌柜專屬包廂。」來到春秋樓,刺毛很是上道。
「砰」程處默再次將門踹開。
裡面的情況更為糟糕,床上躺著一男二女,此時三人正在呼呼大睡。
「臥槽尼瑪誰啊……………程大朗?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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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張牧就知道這廝認識程處默。
「老李?怎麼會是你?」看到床上之人,程處默很是意外。
「程大郎,怎麼回事?」
「老李,你接手紀念碑的事了?」
「是又怎樣?這件事你管不了,就這麼算了,我就當沒發生過。」
「老程,這特麼的誰啊?怎麼這麼大口氣?」聽到那人的口氣,張牧很是納悶,連程處默的面子都不給,這得多大的背景?
「你江夏王李道宗家的管家。」
程處默剛說完,那人也看清了張牧。
「怪不得,怪不得你們這麼有底氣,原來是沐國公也參與進來了。沐國公,聽我一句勸,算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這件事牽扯太大,你管不了。」
「老李,你知道我脾氣的,別浪費時間,沒用的。」
聽到張牧這話,老李一點也不意外。
「沐國公,我承認,我插手了紀念碑的事。我接手時是一千貫錢,又給了那廝一百貫,剩下的九百貫也不是我的,我玩上下打點,為了這紀念碑的事,我還得昧著良心長期駐守在春秋樓,這裡消費可不低。最後也就是白忙,真不賺錢。」
「老李,別扯犢子,你從誰手裡接的活?」
看到張牧來真的,老李邪魅一笑。
「哎,還是太年輕啊,不知道孰輕孰重。我敢說,你敢查嗎?給我活的人就在對面包廂,有種你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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