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仙界的人製造符紙時都是手工進行,工藝也是複雜的,還掌握在一些大家族的手中,現在耿大明他們搞出來的符紙不僅比那些市場上的符紙好得太多,更是在價格上占有著優勢。
今天是在錢源真的陪同下來到了縣城,這次他們就是想試著出售一下,看看能不能賣得去。
「村長,放心吧,肯定沒有問題的。」錢源真還但心耿大明不安,安慰著說了一句。
耿大明卻是笑了笑,並沒有在意這事,他知道,只要自己的價錢拿出去,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很快,錢源真就帶著他找到了一個老頭。
「老錢,今天怎麼跑來了,你不是一般不進城嗎?」老頭明顯跟錢源真認識,真接就問了起來。
錢源真笑了笑道:「今天就是給你介紹生意來了。」
「哦。」對方不以為意地應了一聲,卻是看向了耿大明。對於這個年輕人,他同樣好奇。
「這是我們新來的村長,我告訴你吧,一般人我還不介紹這個生意呢,也就是你了,我這才帶著來的,別說我不照顧你的生意。」
錢源真看向耿大明道:「顧正平,你叫他顧老頭就行了,跟我差不多,只是,他混縣城,我混村子裡面而已。」
耿大明抱拳一禮道:「顧老好。」
聽到耿大明這樣的稱呼時,老頭的臉色明顯好了許多,看向錢源真道:「看到沒有,這才是有禮貌的人。」
說完話,看向耿大明道:「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情?」
錢源真拿出了一張符紙弟了過去道:「你先看看這個,沽一個價我聽聽。」
接到了錢源真遞過去的符紙,顧正平看了又看,眼露異色道:「還真的不錯,我見過的最好的符紙也就這樣了。」
耿大明笑了笑道:「顧老,你認為這一張符紙可以賣多少錢?」
「如果是這樣的質量,一張的話一百功德幣是可以的。」
錢源真也是嚇了一跳道:「不會吧,一般的人也就一個功德幣而已,會那麼貴?」
顧正平哼了一聲道:「你在鄉下住得時間太長了,你們村子裡面用的符紙都是最垃圾的那種,不外就是用來制一些照明之符而已,你看好了,這是一種最高級的符紙,是用來制攻擊的防禦符的,可不是一般的符。」
錢源真這時才一拍腦門道:「還真的是這樣的一種情況,的確,一般的老百姓用的符紙是那種很差的符紙,自然是不值錢的,但是,如果是用來制高品質的符籙的話,那種符紙應當不行了,還得用高品質的符紙才行。」
顧正平微微點頭道:「越是好的符籙,所需要用上的紙紙就越是高級,大家都知道,好的符紙制出來的符籙威力是非常大的,你這種符紙如果用來製作符籙的話,威力至少比一般的符紙要提高一倍的威力,這樣的符紙可是難得的好東西,都搶著要的。」
「是這樣啊!」
耿大明也沒想到會是那麼貴,以前他也只是了解到一個功德幣一張,甚至還有更低的價格,現在才算是弄明白了,這裡高品質的符紙也是非常貴重的。當然了,越是貴的話,對於他們來說越好。
錢源真也是有些激動起來了,他也沒有想到會是那麼的貴重。
「你說這樣的符紙有價無市?」
「到也並不是有價無市,反正市場上很少就是了,往往出來時,大家都會搶購一空,有多少能夠賣出多少。」
耿大明道:「如果我們以一張八十功德幣批發給你,你要不要?」
來之前大家商議的是一張一功德幣來進行銷售,現在才發現大家都沒有看到它真正的價值,耿大明自然是要重新定價了。
「那肯定是沒有問題了,你們如果真的有的話,有多少我吃得下多少!」
錢源真就笑了起來道:「得了吧,就憑你,你能夠吃得下多少張?」
「這麼稀缺的東西,你們能有幾天,我告訴你,這樣的符紙據說製作的難度極大,你們有個十來張就算是不錯了,十來張的話,對於我來說沒任何的壓力!」說這話時,仿佛為了表達他財大氣粗的情況,還挺了挺胸。
錢源真撇了一下嘴,到也並沒有多說話,他現在算是知道了,耿大明搞出來的這個東西應當是一個來錢的機器,可不能泄露了。
耿大明看了錢源真一眼,說道:「我們還真的有得到的渠道,如果你能夠銷售的話,我們會有源源不斷到來的符紙給你,就按你所說的,我們可以提供給你二十張。」
「二十!」
顧正平驚得張大了嘴,遲疑了一下,尷尬道:「我沒有那麼多的功德幣,也就最多只有十張的錢。」
「你既然與老錢那麼熟了,你可以拿十張的錢,我給你二十張,出售之後再把欠的功德幣還上,你看如何?」
「這……真的能這樣?」顧正平雙眼發亮了,他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種結果,自然是心中高興的。
「這就說定了,你銷售完了之後再找老錢拿貨。」
錢源真看到顧正平的樣子,撇了一下嘴,暗笑不已,心想這老小子也有承受不住的一天。
「老顧啊,你欠我一個人情!」
「多謝了,這事我一定辦好。」
耿大明也是鬆了一口氣,一張八十功德幣的批發價,二十張就是一千六百功德幣啊,這麼多的功德幣在村子裡面就能夠暫時解決一下大家的問題,如果下一步能夠大量的銷售的話,那可就會有大量的功德幣進賬了。
當然了,現在耿大明也算是看明白了,不能夠一下子弄那麼多出去銷售,少量售出的話,利潤才會更多。
從顧正平那裡出來,耿大明看向錢源真道:「縣城還是量小了!」
「這件事情你就交給我吧,放心,我還是有著許多的關係的,我親自來跑這事,定要賣到整個的帝國。」
既然錢源真主動的要做這件事情,耿大明沒有不讓他做的道理,笑了笑道:「那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