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樓,從今以後就是你的了?」
呼延玥兒看著眼前的三層高樓,眼神中略微有些驚訝。
之前她跟著蠻國使臣,還住在這棟酒樓里。
知道這是夏國皇都,最掙錢的酒樓,就連皇宮裡的一些大臣,都會來這裡吃飯。
真沒想到,這酒樓,現在居然被贏天得到手了
「這酒樓能掙多少錢?」
贏天想了想:「每月大概一萬兩吧。」
「黃金。」贏天補充道。
「一萬兩黃金?你們夏國還真是闊綽,打仗的軍餉拿不出來,一個月吃飯就能花一萬兩黃金,呵呵。」呼延玥兒冷笑一聲,冷眼望向贏天。
蠻國出兵,一舉拿下邊境四關,不只是因為夏國兵弱。
每一次打仗,最少要花費幾十萬兩白銀給兵部,然後再分發給下面的將士。
可這些錢,一大部分都被朝中官員分走,到將士手裡,只剩下不到十萬兩白銀!
在古代,一兩黃金,就是十兩白銀!
一萬兩黃金,就是十萬兩白銀!
也就是說,這家酒樓一個月的收入,足以趕上夏國一次戰爭的花費!
這些錢,還要分出一大半,用來養馬,鍛造兵器,護具
造出來的鐵劍,被蠻國長刀一劈就斷!
護具更是想紙糊的一樣,根本擋不住攻擊。
蠻國則不一樣,每一次打仗,幾乎是耗費了舉國之力!
從刀劍到護具,全是精鐵鑄造,就連戰馬,都被甲冑覆蓋,抵擋箭矢。
夏國這種武器裝備,還想打贏蠻國?
笑話!
贏天撇了呼延玥兒一眼,從這個角度來說,她挖苦的還真沒錯。
夏國內部,早就被這些蛀蟲給貪爛了!
贏天左右掃視了一眼,發現這酒樓的位置真可以說是得天獨厚。
全德樓就在都城最大的城門的最前方,甚至站在城門口,都能看到全德樓的牌匾。
來來往往的人流眾多,典型的黃金位置。
雖然是木製建築,可門窗上面都有繁雜的雕花。
屋檐上,棚頂上,到處都充斥著獨特的古代藝術。
店小二見贏天站在門口便熱情地迎了上來。
「客官您兩位?吃點什麼?我們全德樓夏國的各個地方菜系全都能做。」
「西域的烤饢,吳都的燒魚都能做!」
「油炸冰溜子能做麼?」贏天笑著問。
「啥玩意?」
贏天感受到店小二的熱情,頓時覺得此子有銷售之姿!
「我先進去隨便看看。」
贏天繞過店小二直接往裡邊走去。
「哎!客官!客官!您先說一下油炸冰溜子怎麼做的」
店小二也不好追進去,他要是進去可就沒人看門了。
「什麼事!什麼事!慌慌張張的!」店小二身後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店小二連忙回頭看去:「朱掌柜你怎麼才來啊!今天咱們酒樓出大事了!」
朱掌柜瞪了他一眼:「怎麼?我什麼時候來還要你同意?」
「還大事,酒樓什麼時候出過事!」
「淨在這添亂!」
「剛才來了兩個客人,說要吃什麼油炸冰溜子,現在正在裡邊逛呢。」店小二道。
「油炸冰溜子?」朱掌柜皺著眉頭:「我進去看看!」
贏天在整個全德樓的三層樓全都轉了一圈。
直到整個全德樓全都印進贏天的腦海中。
不得不說全德樓不只是外觀上富麗堂皇氣魄雄偉。
就連內部也是雕樑畫棟,隨處可見用彩畫雕刻著的大梁和用錦繡包裹著的柱子。
朱掌柜看到了贏天二人,回頭向店小二確認一下,店小二連忙點了點頭。
朱掌柜順著店小二手指的方向,打量了贏天和呼延玥兒一番。
見贏天二人身上的服飾和長相都不是一般人,便留了個心眼。
「兩位客官,您剛才說的油炸冰溜子怎麼個做法?」
贏天平淡的說道:「就是用油,把冰塊炸一炸。」
「這個不重要,今天,我就是來看一看我的酒樓。」
朱掌柜一聽頓時樂了,這不純純來找茬的麼!
「用油炸冰塊,你還真敢說出口!」
「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大言不慚的人!」
「改造你的全德樓?全德樓是鄭大人的產業,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了?」
「你知道鄭大人是誰麼?說出來嚇死你!」
「當朝戶部侍郎!」
店小二在一旁輕輕拽了拽朱掌柜的袖子。
朱掌柜的回頭瞪了他一眼:「去一邊去,沒看我忙著呢麼!」
這一次,朱掌柜重新打量了一番贏天的穿著。
雖然是絲綢做的衣服,在夏國其它城市,也算是華貴罕見。
可這裡是夏國的皇都!
大街上隨便拉一個穿著絲綢衣服的人,家裡可能都和朝廷官員沾親帶故,或者是一些名門富商的子女
贏天這穿著,只能算是「普通」。
「穿的還像個人,說起話來簡直無法無天!」
「你爹難道沒教你,在京城說話要小心麼?」
贏天想了想,一臉鄭重的說道:「京城都是我爹的,還用教?」
呼延玥兒見狀在一旁捂著嘴偷笑,確實。
別說京城,就連皇宮都是他們家的。
朱掌柜探了探頭,見呼延玥兒在偷笑,心裡更是窩火。
「主人在這說話呢,你一個奴婢居然敢在一旁笑!」
「果然沒有家規!」
「放肆!」呼延玥兒瞪著朱掌柜,怒罵一聲。
「嘿!你還敢瞪人!你瞅瞅你長得是挺漂亮的哈!」
「但是漂亮也不能」
「行了行了!」贏天制止了朱掌柜的長篇大論。
從懷裡拿出了全德樓的地契展示給了朱掌柜。
「全德樓被鄭多奇輸給了我,從今以後,全德樓就是我的資產。」
朱掌柜湊近仔細看了看,發現這確實是全德樓的地契。
「你從哪偷」
沒等說完,就被一旁的店小二拉了過去。
「朱掌柜,剛才我就想告訴您了,咱們酒樓,換主人了!」
「鄭家剛把地契取走了,說鄭大人和別人打賭,把全德樓輸了過去。」
朱掌柜沉默了一下,有些僵硬轉過頭看了看贏天那似笑非笑的臉,又僵硬的轉了回來。
「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早說!」
店小二一臉委屈的說道:「我剛要說,您說,咱們酒樓什麼時候出過事,還說我添亂」
朱掌柜把店小二推到一旁,湊到贏天的身前,露出一張諂媚的笑臉:
「原來是新東家啊!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贏天笑了笑說道:「知道我是誰麼?」
朱掌柜仔細瞧了瞧:「小人眼拙,沒看出來」
「你剛才說我家沒有家規。」
「誤會誤會」
「你還說我爹沒有管教我。」
「都是誤會」
「我姓贏。」
「都是砰!」沒等說完,朱掌柜瞳孔一大,大腦中浮現出「贏」這個大字,果斷的跪了下來。
贏天從懷裡拿出了代表皇子身份的令牌,在朱掌柜的眼前晃了晃。
朱掌柜見狀頓時冷汗直流,癱倒在地上。
原本只是以為是一個皇親國戚,可沒想到,踏馬的居然是個皇子!
贏天從桌子旁搬來一個凳子放到朱掌柜的面前,坐了上去。
「來!請開始你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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