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峰和點蒼派的人都嚇了一跳!想不到此人竟然是六扇門的人。倒是董伙機靈一些,立馬倒在一邊,奉承起王振:「原來是捕快大人。先前多有得罪,還請捕快大人大人有大量,饒恕這些人吧。」
王振無視董伙的阿諛奉承,而是斜眼看著倒在地上的少女,帶著點得意的說:「光天化日之下,結黨謀私,公然對捕快行兇。光憑這一條,你們全部都要砍頭了,呵呵呵。」董伙和點蒼派與那震威鏢局的都臉色大變,這六扇門要是真的這麼做了,他們可沒有說理去。
董伙不想把事情鬧大,急忙打圓場:「這個。。。實在是誤會呀,大家可都沒有對六扇門不敬的意思。由我陪個禮,家師的壽宴快開始了,還請公子隨我來,鐵掌門一定待公子為座上賓。」說罷,悄悄伸出一隻手,手上捏著五百兩的銀票。
王振點點頭笑了笑,發覺這董伙如此識趣,也不再為難,正想離開這裡,成功混進鐵掌門時,震威鏢局中那個一直沒出聲,不停看著倒地的少女淚流滿臉的小女孩。忽然大哭一聲,狂奔出去,一把抱住街外一行人中的一個肥胖的老人。
王振定睛一看,不正是在郊外,設計陷害自己遭遇山賊的那伙人嗎?難怪說道他們是震威鏢局時,怎麼感到有點熟悉。原來是這些人的同伴呀。想到這裡,王振停下身子,雙眼猶如毒蛇般惡毒。
這一行人正是震威鏢局李雲義。此時那小姑娘抱著李尚明,梨花帶雨的哭個不停。李尚明溺愛的關心到:「水兒,怎麼了?李峰欺負你了?等下我打他去。」這時,李峰一行人也來到了李尚明身邊,而李峰手中抱著昏死過去,右手抱著模糊的少女。
原本和藹的李尚明,一看到少女的摸樣,臉色立即陰沉了下來。一邊的李雲義也是臉色大變,恨恨的責問:「李峰,到底是怎麼回事?小愛怎麼被打成這樣!?你幹什麼吃的!」
看著羞愧的低下頭的李峰,李尚明攔著暴走的李雲義,陰沉的問道:「是誰如此膽大包天,竟然敢傷我震威鏢局的人。」
懷中哭泣的水兒抬起頭來,梨花帶雨,甚是可憐:「是哪個穿著紅衣的傢伙!他打傷了小愛姐,廢去了小愛姐地武功!」李尚明雙眼一瞪,已然氣上心頭。見到一邊也是哭的稀里嘩啦的那個軟弱的少女,平復下語氣,問道:「若若,那個紅衣人在哪裡。」
啪啪啪。。。王振拍著手掌走了出來。一抹譏諷的微笑掛在嘴邊,來到了李尚明一行人的面前。
李尚明一看紅衣,正要發作。一邊的李雲義頓時臉色大變,拉著李尚明,悄悄說:「二叔,這人不就是郊外被我們設計拖住山賊的那個書生嗎?」李尚明一聽,氣當即消了大半,因為在郊外時,原以為這書生只能拖住一會,誰知道山賊再也沒有追過來了。疑惑之下,李尚明帶著人馬回頭,誰知道卻發現,幾十名山賊死狀殘忍。整個過道血紅一片,烏鴉滿天飛。頓時感到招惹到了不該招惹的人。
可真是因果報應。如今自己的後輩就招到報應了嗎?心知對方武功極高的李尚明,只得勉強一笑:「這位閣下,先前的事,是老夫冒犯了,可這乃是我侄女。閣下是不是下手過重呀?」話里藏刀,王振也不吃這套。
只見王振盯著昏死過去的小愛,陰深的說「可惜呀,要是知道是你們的人,我就不會下如此輕的手了。」李雲義受不了這王振囂張的摸樣,立馬頂過去:「你敢?難道不怕我震威鏢局和你為敵嗎?」李尚明點了點頭,武功比不過就比勢力。可是一邊的李峰和若若卻苦著臉。
王振笑的更加的詭異:「你說什麼?震威鏢局敢和我為敵?哇哈哈哈!天大的笑話!你們震威鏢局不想在江湖上立足了嗎?」李峰剛要告訴李尚明王振的身份,不想李尚明怒極反笑:「就憑你?我倒要看看,閣下是何人,竟然再次大言不慚!」
王振哼的一聲,拿出令牌。李尚明一見,神情凝重起來:「六扇門?!這可難辦了。雖說這傢伙可能只是六扇門裡的小卒子。可是也不能附了六扇門的面子不是?」於是乎,李尚明鄭重的開口:「看在你六扇門的面子上,在這太原府我不殺你,可要是離開了太原府,也別怪我震威鏢局不顧情面。」
這話說的不卑不亢,進退有據。王振首次感到驚訝,認真的看了看這頭髮花白的胖老頭,包含深意的笑了笑。
一旁正要勸架的董伙開心的笑了。他們兩幫人只要不在太原府生事就好。自己也落得清閒。趕緊的,董伙熱情的拉著兩方,前往鐵掌門總門。
王振也不給震威鏢局的人好臉色看,自先一人走了進去。話說這鐵掌門真不得了,高高大大的宅院。數不勝數的江湖人物四處走動。有些能叫出名號的,更多的卻是根本不認識的。可見鐵掌門的影響力了。一路上,許多人紛紛跟李尚明打招呼,而這個胖老頭也一一回應。只是時不時的望向王振的目光,充滿了挑釁。
在董伙的帶領下,王振來到了鐵掌門的大廳。越過了那些滿是江湖遊俠,各派弟子的位置,來到一處頗為典雅的廳里。略略一掃,大多數人都是有些名望的青年才俊,還有家裡長輩極牛叉的人。
董伙笑道:「幾位就在這做吧,等會壽宴就開始了。」王振心理明白,這做的地方都是給有名望,有實力的青年才俊做的。也不挑剔,睡衣選了了靠邊的位置,就做了下來。
董伙看著王振和李峰李雲義等人入了座。揮手對李尚明說:「李老,還請這邊走。」說罷,當先向最裡面走去。李尚明點了點頭:「老夫也好久沒見到劉兄了。」緊跟其後而去。
王振坐在位子上隨意的看。心中想著怎樣才能接近劉不信,而不暴露自己的身份。看著看著,忽然瞄到身旁一對說說笑笑的白衣男女,頓時雙眼一瞪,手掌不自覺的一緊。
你猜那對男女是何人?卻是王振以前愛戀的飛靈兒,以及他師兄歐陽十二!王振頓時腦中閃過千般想法,眉頭不禁越來越皺。「飛靈兒怎麼會在這裡?王和呢?她不是嫁給王和了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也許是飛靈兒感到有人盯著她,親不自禁的回頭一望,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啊的一聲叫出聲來!歐陽十二愛戀的摸著飛靈兒的頭髮,輕聲說:「靈兒,怎麼了?」也許發覺了靈兒的異常,轉頭看過來,發現時王振時,也是嚇了一跳:「咦,怎麼會是你?」
王振眉頭皺的更加厲害。滿臉陰沉無比。忽然陰測測的譏笑道:「真是有緣呀。怎麼嫂子和歐陽師兄也來了?哥哥呢?他在哪?」飛靈兒面現尷尬神色,扯著頭不敢看王振譏笑的樣子。倒是歐陽事兒眉頭一揚,說道:「王和休了靈兒了。。倒是你,怎麼會在這裡?」
王振極其輕蔑的大笑:「哈哈哈,好一對姦夫淫婦!」「你!住口!」歐陽十二發現周圍的人都尋聲看了過來,立馬惱羞成怒。手搭在劍柄上,威脅之意極其明顯。
飛靈兒看這局勢,剛剛想勸下歐陽十二。這時王振戲謔的說:「就憑你?別以為掛著小劍仙的名號你就真的厲害。你這種廢物根本讓我不屑出手!」
歐陽十二大怒!他這個天之驕子什麼時候被這般貶低過。飛靈兒看見情勢不好,趕忙抓住歐陽十二的手,嬌喝道:「十二,別對著雜種多費心神,我們不理他就行了!」
王振眼中精光一閃,一股殺意肆虐而出:「你叫我什麼?雜種?」飛靈兒理直氣壯的對視著王振的雙眼:「怎麼,我說錯了嗎?你並不是王老爺子所生。這可是你哥哥親口告訴我的!」
原本殺氣肆意的臉在聽完飛靈兒這番話之後,突然變回了溫和可親的樣子。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以一種淡然的口氣說道:「早晚有一天,我王某定要屠你天山劍派滿門!」
歐陽十二哼的一聲,放下了手中劍柄,藐視的看著王振,說道:「就憑你?」「沒錯,就憑我。。」
無視歐陽十二逼人的目光,轉頭看著倔強的飛靈兒:「你可真讓我失望呀,飛靈兒。人盡可夫,說的就是你了。」飛靈兒眼中打著淚,委屈的說:「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想要什麼!我想要江湖,快意恩仇的江湖。而不是躲在閨房中,等著丈夫來寵幸!」
就在這時,一個同樣身著白衣,面現無奈的男子走了過來:「哎呀,想如廁都這麼難,人多的可以之上天庭了。我說歐陽兄。。。咦,你是。。。」
王振看了一眼此人,哼的一聲,說道:「小白龍呂鑫,忘了在下嗎?蘇州府一別也有一年多了。別來無恙啊。」「你。。你是王振?怎麼可能?你怎麼會在這裡?」
王振刷的一下展開扇子,悠然自得的說:「如今在下乃是六扇門捕快。」「六扇門?!」歐陽十二和飛靈兒都對視了一眼,面面相窺。顯然想不到王振如今當上了捕快。
這時,前面傳來了腳步聲。眾人望去,只見以鐵掌門劉不信為首,身邊站滿了哥哥勢力的門主,幫主,還有一些有名望的人物。而李尚明和飛不及。也赫然在列。
只見劉不信哈哈一笑,抱拳說道:「眾位江湖上的朋友。在下劉不信多謝大家來捧我這老匹夫的場。呵呵,多謝啦!」「好好。。好。。」
劉不信揮手壓了壓,繼續說道:「閒來無事,我們來打鬥一場!也讓我們這些老傢伙看看後輩的功力!恩,年齡大過30的就不要上了,欺負晚輩有什麼意思?」
一說起打鬥,這些江湖中人各各狼吼。一下子跳出兩人來。其中一個一身紫衣,背上三把劍地年輕男子大聲說:「在下紫月劍門大弟子,魯曉之。還請兄台賜教!」底下頓時哇哇叫好。顯然這魯曉之也是個人物。對面那個頭戴斗笠,一身灰衣的,卻是點蒼派的人!
只見這傢伙摘掉斗笠,解下一把青色佩劍,抱拳說道:「在下點蒼派大弟子,何斌。還請賜教!」
劉不信身邊一個一身灰衣的老頭,對著旁邊一個紫衣老頭眨巴眼,後者撇了撇嘴,無視對方。
兩個人真好比是棋逢對手,刀光劍影。直到點蒼派的何斌一招劉龍點鳳。魯曉之體力不支才敗下陣來。
何斌意氣風發的環顧四周,得意的說道:「何某僥倖得勝,還有誰來與在下討教一番?」
「我來!」王振搖著紙扇,溫和的走到場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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