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十四章 重振雄風!
唐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暗下來了。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獨立病房的浴室內,傳來嘩啦啦的淋浴水聲。
他挪動眼珠子,左右看了幾眼。
然後沉思昨晚或者前晚發生的事兒。
嗯,他捋順了思緒之後,有些低啞地喊了一嗓子「小姨,我餓了。」
房內只有時間,但沒有日期。
按照唐歡自己的評估,他頂多睡了兩天一夜。
咯吱。
水聲並沒掩蓋林秋水敏銳的耳力。她很快就裹上睡袍走了出來。
美人出浴圖什麼的,唐歡有過不少畫面。
柳姐的,他見過。
大老闆的,他也見過。
就連鳳凰大人的,他也有幸一睹為快…
那些經歷,也的確曾讓唐歡很興奮,很激動過。
但完全在情緒但控制範圍之內。
唯獨此刻——
他迅速偏開了腦袋,並閉上了雙眼。 心中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你躲什麼?」
林秋水捋了捋烏黑的秀髮,紅唇微張道「我丑到不忍直視?」
「你是我小姨。」唐歡吐出一口濁氣,仍是不敢睜眼。「這太有傷風化了。」
「假的。又沒血緣關係。」林秋水按了床頭的開關,通知了護士站。
然後,她便坐在床邊理頭髮。
雖然裹著浴袍,但很寬鬆。領口也很開闊,伴隨她的雙手擺動,能若隱若現地瞧見胸前豐盈。
比平時表現出來的規模,更為壯觀。
不一會,護士就來了。
「想吃什麼,就告訴護士吧。」林秋水平淡道。
唐歡歪著頭想了想,理性來說,他此刻最好喝一碗稀飯,吃一碟鹹菜。吃太葷腥的,怕消化不良。
可餓了足足二十四小時的他,卻真的很想飽餐一頓。
「能給一碗牛肉麵嗎?」唐歡試探問道。
「理論上來說——」就算是護士,也是最專業的。畢竟是最昂貴的私立醫院,其服務項目,比公立自由很多。
「他想吃就去做。」林秋水淡淡看了護士一眼。
「明白。」護士點頭,轉身溜了。
唐歡笑了笑,努嘴道「能來根香菸嗎?」
為了準備這一戰,唐歡在戰前是臨時戒菸了的。
激戰過後,他為了擺酷,倒是點了一根。可抽了沒兩口,就因為太難受給掐滅了。
對歡哥這種老菸民來說,飯,可以往後稍稍。但少了這兩口煙,就真的有可能要人命。
「沒有。」林秋水冷冷看了唐歡一眼。「你肺部受創,醫生讓你戒菸。」
唐歡急了「庸醫!我肺活量好得很,怎麼就受創了?」
說罷,他還當場表演了肺活量。
「別掙扎了。」林秋水皺眉道。「先吃飯。吃完再抽。」
「沒點當長輩的樣子。」唐歡嚇了一跳。「騙晚輩很好玩嗎?」
唐歡無時不刻,不在提醒著二人之間的關係。
這林秋水,可是他老媽的妹妹。就算是養女,不也有著這麼層關係嗎?
歡哥再浪蕩,可這種有傷風化的事兒,他真的有點牴觸,有點肝兒顫。
林秋水挽起烏黑的秀髮,沒跟他磨嘰。
伺候唐歡吃了牛肉麵,又餵了他半杯果汁。這才拿出抽屜里的香菸,親自點上一根,然後塞進了唐歡的嘴裡。
其實這個過程,歡哥是有點抗拒的。
畢竟這有點類似間接親吻了。
可誰讓菸癮犯了呢?忍著吧。
吃飽喝足,又讓護士送走了殘羹,林秋水這才氣定神閒地看了唐歡一眼「有感覺哪兒不舒服嗎?」
唐歡也知道這次傷勢挺嚴重。雖然不致命,但保不齊留下什麼後遺症。
他閉上眼,自我感受了一下。不由得眉頭微蹙。卻是搖頭說道「沒什麼不舒服。挺好的。」
嗯,得找機會讓薛神醫他老子再來一趟了。
嗯,還得找有關單位了解一下,哪兒有鐵內褲買。
該死的老瞎子,你他媽是不是缺這玩意?就這麼羨慕老子有?
「諱疾忌醫?」林秋水淡淡掃視了唐歡一眼。
那冷酷的視線,卻是落在了唐歡的不可告人部位。
唐歡當場就老臉一紅「沒有啊。」
「你要是不怕將來出現功能障礙。我無所謂。」林秋水挪開了視線,輕描淡寫地說道。
一聽有功能障礙,唐歡心就亂了。
該死的。他還沒活夠啊。也還沒享受夠啊。就這麼完了?
抽了口涼氣,唐歡試探性地問道「這功能障礙,會引發什麼病狀?」
「只要是你能想到的病狀,都有可能發生。」林秋水很平靜地說道。
「這麼嚴重啊?」唐歡嚇了一跳。「快給我叫醫生!」
林秋水卻冷冷看了唐歡一眼「不是什麼病,西醫都能治。你這種問題,中醫更適合。也更見療效。」
唐歡眨了眨眼「薛神醫他老子,深諳此道…」
「我算他半個徒弟。」林秋水紅唇微張。「我能讓你重振雄風。」
這話怎麼聽著那麼彆扭啊?
尤其還是出自他小姨的口。
又像是某國的小電影,更像他媽的電線杆小廣告!
唐歡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沫「不合適吧?咱倆這關係…」
「如果你當我是醫生。」林秋水抿唇說道。「你就是我眼裡的病人。有病就得治。治療不及時,就有可能出現病狀。我不是嚇你,是不想你們老唐家絕後。」
都嚴重到這地步了?
歡哥欲哭無淚。
他滿頭大汗道「怎麼治?」
「褲子脫了。」林秋水說著,卻起身去拿醫藥箱。
箱子裡工具齊全,各種靈丹妙藥,銀針粗針…
唐歡眼看著那些閃爍著寒光的銀針,嚇得渾身發抖。
褲子脫了?
這是要給歡弟針灸啊?
該不會鬧出人命來吧?
小弟弟,怎麼可以針灸啊?
見唐歡沒動作,林秋水主動撩開被子,一把扯下了唐歡的褲子。
嗯,現在的歡弟,基本屬於見光死。
太卑微了。
唐歡絕望地閉上了眼。
林秋水卻專心致志地拿起銀針,開始找穴下針。
「上次你重傷,我就已經看光了。」林秋水從容施針,表情平靜道。「不知道你害哪門子羞。」
「我不是害羞。」
唐歡咬牙,雙腿都在抖「我只是單純的害怕。」
一隻手扶住,一隻手施針。
他不是怕出什麼意外,他對林秋水的醫術,還是信得過的。
他只是害怕發生不該出現的反應。
然後,被林秋水冷嘲熱諷嘴裡喊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