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長,團部我都安排人打掃好了,被褥我都讓人換成新的了。」龍興師一團團長侯軒雷笑著說道。
「恩,還不錯。」在家養了幾天傷的湯傑,耐不住寂寞,偷偷跑回了龍興師。
腳上穿著順德公主親手做的靴子,高興的這貨走路都不知道該邁哪條腿了。
「師長,您看還缺點啥,我讓人給置辦去。」
「我說一團長,你現在是師長,老子現在是伙夫,別總圍著老子轉,該忙忙你的,去吧,把師里的事搞好就行。」湯傑半躺在炕上,一邊看著腳上的靴子,一邊說道。
「師長,您可千萬別這樣說,咱們師誰來他都不好使,我們就認準您是我們的師長。」侯軒雷認真的說道。
「得得得,陛下讓我來是當伙夫的,不是來享福的,去,把伙頭軍的那個羅胖子給老子叫來。」
「師長,您還認真了?陛下那不過是在氣頭上,讓您體驗生活來了,您就踏踏實實在這住著,一日三餐有人給您送來,我都安排好了。」
「放屁,少廢話,趕緊把羅胖子叫來。老子今晚就去燒火做飯。」
「師長,您會做飯嗎?」侯軒雷笑著說道。
「滾犢子,老子今晚就讓你嘗嘗本師長的手藝。」
侯軒雷一臉無奈的去叫羅胖子了。湯傑則是和大爺似的半躺在炕上,哼著小曲,眼睛盯著腳上的靴子看個沒夠。
不一會,一團的伙頭軍軍頭羅胖子哼哧哼哧的跟著侯軒雷來了。
「師長!」羅胖子進來一挺肚子,立正站好。
「我說羅胖子,你狗日的是不是偷吃兄弟們的肉了?你看看你那肚子,跟特娘的懷孕的娘們似的。」湯傑戲謔的笑罵道。
「嘿嘿,師長,額也不知道咋了,喝西北風都長肉。」
「哈哈哈……」
「行了,你小子準備怎麼安排老子?」
「額…」羅胖子看看侯軒雷,看自己的團長正瞪著自己,馬上說道,「師長,您歇著就行,伙房那邊兄弟們能忙開。」
「別扯淡,老子是奉旨來當伙夫的,你讓老子歇著,萬一讓陛下知道了,你想害死老子?這樣吧,今晚老子掌勺,你在一邊看著就行。」湯傑坐起身,揉揉胸口道。
「師長,您有傷在身,休息幾天在幹活也不遲,活先讓羅胖子干就行。」一旁的侯軒雷勸道。
湯傑站起身,拍了拍侯軒雷的肩膀道,「歇著?」
「肯定得歇著,傷筋動骨還得一百天呢。晚上我讓羅胖子給您做了雞湯,您得補,您看這幾天都瘦了。」
說著,踢了踢羅胖子,羅胖子會意,趕緊瘋狂點頭。
「行,那老子先歇著,雞湯就免了,陛下不是常說…說…」
「官兵一致。」
「對,官兵一致。別整那些,晚上吃飯叫老子。我先睡會。」
侯軒雷和羅胖子擦著汗出了屋,「團長,過幾天咋弄?真讓師長去伙房啊?」
「你自己看著辦。」
「額…咋弄嗎?」羅胖子急的直跺腳,他是真不敢讓湯傑去伙房幹活。
「我看你那腦子讓狗吃了,陛下讓師長來當伙夫,師長肯定得干,不干那不是抗旨嗎?這樣,伙房裡有啥輕省的活沒?」
「有到是有,」羅胖子想了想道。
「啥活?」
「給兄弟們盛飯。」
侯軒雷想了想道,「這活好,不累。聽說陛下還親自給士兵盛飯呢,就這活了。」
「那額忙去了。」羅胖子滿臉心事的要走。
「回來,雞湯!」
「啥雞湯?」
「笨,師長身上有傷,得補!做雞湯的時候別讓別人看見。」
「哦,額知道了,額這就去熬雞湯去。」羅胖子恍然大悟道。
侯軒雷吩咐完,又回頭和院子外站崗的幾個士兵吩咐了幾句,這才背著手,朝師部走去。
「侯師長,這是幹嘛去啊。」走到半道,二團長關鼎天笑呵呵的走了過來。
「我說老關,你成心噁心我是不是?」侯軒雷白了關鼎天一眼道。
「你侯大團長現在是代師長,我怎麼敢噁心你啊。」
「少來,我告訴咱你,咱們師只有一個師長,那就是咱們湯師長。要不是有陛下的旨意,你以為我願意幹這得罪人的活,我那一團的事我還忙不過來呢。」侯軒雷氣哼哼的說道。
「哎,我說老侯,你說陛下這是啥意思?不就搬了幾門炮嗎?這處罰也太重了些吧,好歹咱師長也是個駙馬,說擼就給擼了?」
「你小子不要命了,你敢質疑陛下的旨意?」侯軒雷看看四周,低聲道。
「我那不是替咱師長委屈嗎。我看那陸大寶就是欠揍,師長揍他那是給他臉了,他還有臉了?」
「你特娘的小點聲!」
「說幾句公道話還不行?」關鼎天嘟囔一句道。
「什麼叫公道?你也不看看咱師長什麼身份,若是其他師長,也就罷了,陛下不這樣處罰,以後誰還服咱師長?」
關鼎天揉了揉腦袋,「以後有事找你還是找師長?」
「廢話,當然是找師長,找我我也辦不了啊。」
「知道就好。」關鼎天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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