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柏和朱權的感情很好,而且朱柏覺得自己是後生晚輩中的老大,見朱權心情不好,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不過答應了就有些遺憾了,一問之下,他就發現朱雄英也很喜歡這一套,走到哪裡都會把這一套拿到哪裡去。
他很想從徐家那裡要一本,但轉念一想,那本《天機術》可是他們祖上傳下來的,皇帝的長孫面子肯定能拿到手,而他朱柏還沒有封地,未必能拿到,萬一拿不到,那可就麻煩了!
他覺得自己必須要找朱雄英幫忙,但是他又擔心朱雄英會不會答應自己的要求,所以他決定用一個激將法來刺激朱雄英,讓他和自己賭一場,反正朱雄英也不是那種吝嗇的人,就算自己贏了,朱雄英也不會反悔!
見朱柏一臉的無所謂,朱雄英也是一陣頭大。
朱雄英沉吟了一下,心道,這些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應該不會拿出太多的籌碼來。
再說了,在這宮中,也就那麼寥寥數人,誰也不比他,確切的說,誰也不比他老媽有錢,所以,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將朱柏攆出去。
「行了行了,你想要怎麼打,你就別開口!」
朱柏大喜過望:
「好吧,如果你贏了,就到我們老大那裡,直呼他的名字,如何?「
「你給我滾!」朱雄英一臉怒容:
「你這個王八羔,還想不想知道?「
別說朱雄英了,就是徐欽等人,也都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呵呵」朱柏尷尬的笑道。
「那麼這就是你無法抗拒的後一個要求了哈!」
「如果你贏了,我就把你的《兵書》借給你看兩日!」
朱雄英轉過身去,目光落在徐欽身上,心道:我算是知道了,搞了半天,也是這個問題,可我可不知道朱柏對軍事感興趣。
疑惑的目光,落在了朱柏的身上,等待著他的回答。
朱柏有些尷尬,道:「那個,十七哥」
朱雄英聞言,頓時明白過來:「是這樣!」但和朱標在一起久了,陰謀詭計這種東西,哪怕他不願意,也會被他強行灌輸進去,哪怕他是一隻蠢驢,也會變得聰明起來。
朱雄英很清楚,恩威不需要別人幫忙。
於是他神色一肅,擺出一副不容置疑的姿態:
「不用跟我多說了,你要的話,就讓十七叔來跟我說吧!」
朱柏張了張口,欲言又止,見朱雄英如此強勢,只得長長一聲嘆息,沉默著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朱雄英見朱柏垂著腦袋,心裡卻是打定主意,對付朱權,自然要給他一些恩威,反正寧王和朵顏三衛,他也想要!不過,朱柏並不是一個惡人,平時對朱雄英也很好,若是朱權的事情,讓他不高興了,那就麻煩了。
若是因此而起了芥蒂,可就不值得了。
他忽然心中一動,對著朱柏喊了一聲:「十二叔,保重!「
朱柏愕然轉過身來:「什麼事?「
「你說的那個賭約,現在還有效嗎?」
朱柏強忍著心裡的不爽道:「既然我們已經輸了,那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錯了!」朱雄英一揮手,道:「就照十二叔說的,要是我在爹爹面前敗了,我就直呼爹爹的名字!「
「好!」朱柏兩眼放光,毫不猶豫的道。
朱雄英見朱柏已經被他的話吸引住了,才緩緩道:「可是如果十二叔敗了怎麼辦?「
「那麼,你告訴我,我母后的行宮裡,有你喜歡的東西,你都可以拿去!」
朱雄英瞥了朱柏一眼,道:「你錯了,你這話說得太重了,打賭也要講個公道!」
又朝其餘幾位皇子說,「諸位覺得如何?」
「是啊,公正公正公正公正「祝穆在旁邊煽風點火的說道。
「那麼,我要不要也去問問哥哥?」
「錯了錯了,十二伯,你要是打不過,那就去跟皇帝陛下打吧,你要喊皇帝陛下的名字。」朱雄英嘿嘿一聲道。
「你去見我父親,我去見你父親,這很公平!」
朱柏倒抽一口涼氣:「這一招,比我哥還厲害啊。」
那些還沒出山的王爺們,看到朱元璋的時候,都會把他當成老鼠一樣。
像只小奶狗一樣,連個牢騷都說不出來,更不要說喊他爺爺的外號了。
見朱柏欲言又止,朱雄英連忙勸道:
「什麼?堂堂湘王,怎麼會被嚇到?」
說著,又衝著其餘幾位王爺們招了招手,讓他們跟著自己走。
皇宮裡的事情本來就少,現在有了這樣的機會,又怎麼可能讓朱柏就這樣走了,尤其是朱模和朱植。
「喲,這可是大明王爺吶,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就你這慫樣,趕緊向我爹請求聖諭,從現在開始,你就乖乖的呆在皇宮,免得上了沙場,被人打死!」
「對對對,我們這些大明皇室的人,都以與他們為伴而感到恥辱!」
一句話,讓朱柏面色一變,頓時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好!
一看朱柏答應了,一向淡定的蜀王,立刻叫停了他。
「你可要記住,父親的拳頭很重的,上次他將老二老三的拳頭都捏碎了,他也不肯鬆開,若不是我哥哥,他的雙腳早就被他捏碎了,你也不會一輩子都用拐杖走路的。」
朱柏惡狠狠的瞪了朱雄英一眼:
「好,我要的就是這個,我要的是什麼?」
「小兔崽子,好大的膽量!」朱雄英心中咒罵,雙目一凝,沉吟片刻:
「我們打個賭,看哪位老師會走進書院!」
朱柏兩眼放光,急聲道:「我押朱善!」
諸位王爺都是一臉的莫名其妙,這是怎麼回事?
雖然有很多老師在教著諸位王子,比如李希顏,比如劉仲質,比如朱善,比如劉三吾,但是他們的名字,還是可以從外面的報紙上看出來的。
而且,每位弟子都要上兩天的課,昨天上了朱善,今天上的課,也要上朱善才行。
這個時候,消息就不靈通了,昨天朱善從皇宮回來,在路上遇到一個殺豬的,嚇得朱善從車上掉了下來,其實摔一跤也不是很嚴重,可是朱善已經是一個活了十幾年的老人了,一不小心就弄斷了一條大腿。
朱雄英昨日中午還在朱標那翻閱著朱善請病辭官的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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