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自由皇后林香玉 第一百零六章 抑鬱寡歡

    話說海貴人香玉為二阿哥永漣用針灸治療,富察皇后對海貴人特別感激,後宮的勾心鬥角才暫時被皇后平息。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弘毓對海貴人香玉特別的疼憐,這幾日下朝後都來延禧宮,與滿面愁容的海貴人香玉一起遛彎,一起讀書,一起在書房談笑風生。

    「顰兒,朕已經派李盛在御花園準備了漂亮的煙火,這些日子,你看你這瘦的,就像昔日李易安的詞,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顰兒,朕這心裡,只有一個你,不管看到誰,見到誰和想到誰,朕都只是看見了你,朕要把這個延禧宮建成我們並蒂連理,執子之手又長相廝守的家,朕要給你幸福,這些五顏六色又絢麗奪目的煙火,都是你的,以後我們會有我們的孩子,所以為了我們的孩子,你要慢慢的胖一點!」弘毓執著香玉那芊芊柔荑,含情脈脈又柔情蜜意地對香玉說道。

    御花園的絳雪軒欽安殿與堆秀山,皇上與海貴人在宮人的簇擁下,上了堆秀山的亭子,眺望著御花園,各宮妃嬪也樂不可支地來御花園看今晚放的煙火煙花。

    「這海貴人與皇上如膠似漆的在御花園裡並駕齊驅,在大庭廣眾下這麼形影不離,皇上是要冊立海貴人為皇后嗎?」高貴妃故意與純妃嫻妃嘉嬪舒嬪等妃嬪交頭接耳道。

    今晚的煙火,全部都是為香玉一個人準備的,但是弘毓沒有向妃嬪宣布,皇后因為感激海貴人,所以在皇上的身邊也沒有一句猜疑,這時,只聽一聲震耳欲聾的響,煙火飛上了御花園藍黑色的半空,迅速地一朵朵一個個爭奇斗研,煙火在青雲漂亮的綻放,那美麗的煙花,在御花園霓幻無窮又五彩繽紛,煙花映在那些珠光寶氣又雲鬟疊翠的妃嬪頭上,真是星光四溢又流光溢彩。

    御花園都是那些珠環翠繞又雍容華貴,芳華月貌的妃嬪眉飛色舞,欣喜若狂與歡呼雀躍的笑靨,而今晚煙火的主人海貴人香玉,卻罥煙眉顰,鬱鬱寡歡。

    弘毓凝視著香玉那罥煙眉與那似乎煙鎖秦樓的明眸,不由得這心中醉了。

    似蹙非蹙罥煙眉,在弘毓的眼裡,嬌喘細細又淚光點點,但是這似乎如弱柳扶風的瓜子臉,心中卻是讓他驚詫的堅韌與堅強。

    煙火終於結束了,弘毓執著香玉的柔荑,回到了延禧宮。

    「本宮這幾日在寢宮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舒嬪與嘉嬪,白貴人,本宮那麼的花容月貌,貌若天仙,皇上卻寵愛那個弱柳扶風,弱不禁風的病鬼,你看看昨晚海貴人那個苦瓜臉,珠淚滾滾,特別的晦氣,好像我們都欺負她一般,皇上竟然對她那麼的專寵?」鍾粹宮,高貴妃娥眉對著嘉嬪一豎,一臉憤怒道。

    「貴妃娘娘,那海貴人只是故意裝可憐,騙皇上的同情,她雖然在宮裡沒有什麼靠山,但是嬪妾暗暗調查,發現海貴人在前朝有親人,這個賤人被我們這般的侮辱圍攻,竟然還這麼興奮神氣,我們要繼續傳播這個賤人的謠言,挑唆她的朋友,若暫時扳不倒這個賤人,我們就避實擊虛,攻擊安太嬪與純妃嫻妃,讓這些人認為海貴人就是一個最晦氣的女人,是個掃把星,誰是她朋友,誰就可能倒霉,以後讓人家都不敢當她朋友!」嘉嬪一臉的卑劣與惡毒,向高貴妃高霽月獻計道。

    再說翊坤宮,嫻妃檀香的掌案宮女薔薇因為菡萏被皇后調到了長春宮而孤掌難鳴,嘉嬪就趁機派幾名宮女去了翊坤宮幫助薔薇,這些宮人都是嘉嬪指使潛伏在翊坤宮的奸細,每天在嫻妃的面前挑唆,說海貴人是欺世盜名又口蜜腹劍的壞女人,煽動嫻妃暗恨海貴人,但是嫻妃對這些奸細,暗中有了懷疑,派薔薇與平兒麝月暗查,然後找了幾個藉口,把這幾個宮人,全部攆出了翊坤宮。

    純妃蘇雲的永和宮,也進了幾個奸細,蘇雲對奸細的挑唆竟然完全置若罔聞,但是宮女夏春卻在永和宮,暗中發現了一個秘密!

    「主兒,奴婢在永和宮查到了一個秘密,雖然那純妃把奴婢攆出來了,但是奴婢暗中發現,送去延禧宮的西洋鬱金香里,全部下了麝香,這可能就是海貴人進宮幾年都不孕的原因!」鍾粹宮,夏春逃回鍾粹宮,暗中向高霽月稟告道。

    「夏春,此事本宮早知道了,你在永和宮找到證據了嗎?」高霽月娥眉一瞥,詢問夏春道。

    「奴婢暗中找到了那送去延禧宮的鬱金香里的麝香,暗中用帕子包了一點!」夏春迅速把證據呈給了高貴妃。

    「夏春,這次你這個丫頭為本宮立了大功,有這個證據,海貴人一定與純妃最後割袍斷義,勢不兩立,反目成仇!」高貴妃忘乎所以地笑道。

    再說嘉嬪,暗中派趙雙喜,去二阿哥養病的東宮,秘密下了麝香的毒,又派宮女鳶兒暗中傳播謠言,說純妃嫉妒海貴人,暗中在送延禧宮的鬱金香里下了麝香,害海貴人幾年不孕。

    延禧宮外,從晨光熹微到那傍晚落日蒼茫,日頭漸西,都傳來奸細竊竊私語與喋喋不休的造謠聲,香玉聽見有人說純妃害自己不孕,不由得鄙夷一笑,但是這些吹得吐沫亂飛,說得繪聲繪色倚老賣老的猥瑣老貨,把這事說得越來越有鼻子有眼,讓香玉心中心煩意亂又六神無主。

    「主兒,白貴人去養心殿向皇上告狀了,告純妃暗中下麝香的毒,害她不孕,皇上派人調查,竟然查出,純妃主兒的永和宮送我們的鬱金香里,也有麝香!」這時,月悠撅著小嘴,火冒三丈,氣呼呼地進了書房,向海貴人香玉說道。

    「月悠,你休要聽那些小人信口雌黃,蘇雲是本宮十幾年的好姐妹,她豈能害我?」香玉黛眉倒豎,對正在裡面打細帘子氣呼呼的月悠嗔道。

    「主兒,這是真的,白貴人呈上了純妃主兒送給我們延禧宮的鬱金香,查出裡面確下了麝香!」月悠一臉的憤慨道。

    香玉凝視著悲憤交加的月悠,那淺淺玉指中的書,竟然不由自主地從手裡掉下,她罥煙眉顰,那顆心突然就涼了半截。

    養心殿,香玉帶著紫鵑,急火火地來到了暖閣,弘毓正在暖閣看奏摺,忽然見海貴人香玉眼淚汪汪地步進來,不由得十分驚愕「顰兒,你戌時來養心殿,有何大事?」

    「皇上,你為了故意暗中隱瞞純妃的事,派人把後宮都封鎖了吧?」香玉弱眼橫波,對弘毓悲憤地質問道。

    「蘭兒,純妃的事,朕現在還在派人暗查,事情沒有水落石出,所以朕怕傳出刺激你,讓那些奴才不許暗中議論!」弘毓摟著香玉,濃情蜜意地勸慰道。

    「皇上,蘇雲姐姐不會害我,我懷疑是有人故意挑唆!」香玉一臉嗔,對弘毓直說道。

    「蘭兒,今日你就在暖閣陪朕吧!」弘毓勸慰香玉,讓香玉就留在了養心殿。

    「聽說純妃是皇后指使的,暗中在延禧宮主兒的鬱金香里下了麝香,害海貴人幾年不孕!」

    「你們聽的全都是捕風捉影,純妃與海貴人是好姐妹,有人傳說,海貴人想暗中取代皇后,所以與純妃演了這麼一出苦肉計!」次日,破曉,皇宮四處的奴才,都在沸沸揚揚,交頭接耳。

    延禧宮,香玉暗中派紫鵑請錢太醫來寢宮查了這香爐里的鬱金香,錢玉稟告香玉道「海主兒,香爐里的鬱金香,確下了麝香,主兒進宮這幾年之所以不孕,就是這純妃主兒送的鬱金香害的。」

    「蘇雲姐姐竟然想害我?」香玉不由得如晴空霹靂,十分驚愕地目視著錢玉。

    「主兒,純主兒是妃,主兒才是一個貴人,皇上專寵主兒,純主兒暗中嫉妒,又害怕主兒懷了身孕,搶了她的兒子三阿哥永璋在皇上面前的位置,所以歇斯底里地下毒,這也十分可能是純妃下毒的原因。」紫鵑對香玉欠身道。

    「我們十幾年的姐妹友誼,蘇雲姐姐竟然對我也是這般口蜜腹劍,暗中要害我不孕嗎?」香玉不由得痛徹心扉,悲痛欲絕。

    「主兒,可能是有人暗中逼純主兒做的!」紫鵑又猜道。

    子夜,延禧宮十分的冷落孤寂,只見窗外,月冷風清,畫樓月影寒,香玉落落寡歡,心如刀絞,蘇雲下毒的事,明目張胆給了她十分重的打擊,這十幾年的姐妹,竟然暗中對她這麼的切齒痛恨,竟然歇斯底里,喪心病狂地暗中下毒,這讓香玉傷心欲絕,但是香玉也懷疑,純妃下毒的事,是高貴妃的嫁禍栽贓。

    香玉躺在床上,浮想聯翩又心潮起伏,就在這時,窗外傳來了一聲特別悽慘的大叫,過了半晌,這個陰暗的夜,又傳來了十分恐怖悽慘的雲板聲。


    「紫鵑,這是哪個宮傳出的雲板聲?」香玉迅速坐了起來,心急火燎地詢問紫鵑道。

    「主兒,是長春宮,剛剛李公公說,長春宮的二阿哥在半個時辰前突然歿了!」紫鵑與月悠,都睡眼惺忪地來到香玉的面前,向香玉欠身道。

    「二阿哥永漣?」香玉不由得十分驚愕!

    次日,長春宮,四處全部都是縞素,寢宮裡哭聲驚天動地,弘毓聽說永漣突然歿了,也若五雷轟頂,迅速來了長春宮。

    「皇上!」富察寶卿身邊的掌案宮女翡翠,跪在弘毓的腳下,大哭道。

    「翡翠,二阿哥不是被海貴人針灸治好了嗎?怎麼會突然歿了?」弘毓大聲質問翡翠道。

    「皇上,請您為我們主兒做主,都是海貴人,她用那所謂的害人妖術針灸,暗害二阿哥,雖然二阿哥前幾日暫時病癒,但是昨晚卻突然在子夜發病,太醫診脈,都說二阿哥是中了毒。」翡翠向弘毓哽咽嗚咽道。

    「胡說八道!」弘毓大怒,迅速一腳把翡翠踢倒在地上。

    「皇上,這些都是真的,臣妾在永漣的寢宮外,找到了鬱金香與麝香,劉太醫調查,說這鬱金香與麝香被兇手故意倒在寢宮外,兩種香混成了毒,慢慢地寄生在窗外的薔薇花與夾竹桃中,這初夏的夜,隨風都吹進窗,毒害了臣妾的永漣,皇上,這幾日,白貴人查到了純妃暗中在延禧宮的鬱金香里下毒,海貴人一定是認為純妃是臣妾指使的,所以暗中派人向永漣下毒手,這個蛇蠍心腸又自作聰明的賤人,上次給永漣針灸,就是故意亂治,讓永漣舊病復發,現在以為暗中在寢宮外下毒沒有人能查到,但是這個賤人卻露出了馬腳,皇上,永漣只是一個孩子,海貴人因為懷疑臣妾害她不孕,就故意下毒暗害永漣,這種女人就是蛇蠍心腸的妲己,妖女,皇上,永漣被害死了,臣妾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惡毒,為了報復臣妾,竟然對永漣暗中下手,她那些賢淑文靜,善解人意,全部都是裝的,請皇上為永漣做主!」這時,悲痛欲絕,痛心疾首又釵橫鬢亂的富察寶卿,突然從寢宮沖了出來,跪在弘毓的面前嗚咽又嚎啕大哭,向弘毓十分悲憤又悽慘地嗚咽哽咽道。

    「寶卿,朕想海貴人是不會害永漣的,你想,昔日永漣生病,都是海貴人治好的,她又那麼喜歡孩子,怎麼會暗中對永漣下毒手?這個案子朕思忖,不但疑竇叢生,還撲朔迷離,朕會把這個兇手抓出來,把這個案子查得真相大白,親自為永漣報仇的!」弘毓迅速扶起淚如雨下的富察寶卿,溫柔軟語對皇后安慰道。

    「皇上,我們的孩子被害死了,您竟然還這般相信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雖然裝得知書達理善解人意,又楚楚可憐,但是她在我們的背後,是一張猙獰恐怖的鬼臉,現在這個畫皮終於在臣妾眼前原形畢露了,皇上,若是不殺了這個賤人,臣妾就自盡!」富察寶卿心如刀割,對弘毓鄭重地說道。

    「菡萏,翡翠,扶你們主子回寢宮休息!」弘毓目視著幾名宮女,大聲命令道。

    就在這時,海貴人香玉在紫鵑的攙扶下,穿了一身的素服,凌波盈盈地來到了長春宮。

    「皇后主兒,海貴人來為二阿哥弔喪了!」菡萏來到富察寶卿的身邊,小聲向富察寶卿稟告道。

    「皇上回去了嗎?」富察寶卿瞥著菡萏小聲問道。

    「主兒,皇上回養心殿了!」菡萏稟告道。

    「不許這個賤人進長春宮,菡萏,把這個賤人攆出去!」富察寶卿對著菡萏大發雷霆道。

    在各宮妃嬪的交頭接耳與冷嘲熱諷中,海貴人香玉與紫鵑被攆出了長春宮。

    永和宮,純妃蘇雲也被鍾粹宮總管太監趙雙喜率領侍衛逮捕,蘇雲的宮女茜雪跑到延禧宮向海貴人求援,但是海貴人不在延禧宮。

    「皇上,純妃已經押進了慎刑司,雖然純妃承認是在延禧宮的鬱金香里下了麝香,但是純妃主兒還暗中招了一個人。」養心殿,總管太監李盛向弘毓打千,小聲稟告道。

    「誰?是誰指使純妃下毒的?」弘毓怒視著李盛,迫不及待地小聲問道。

    「皇上,是慈寧宮的皇太后!」李盛跪下道。

    弘毓頓時如晴空霹靂五雷轟頂,他不由得思緒萬千又心生漣漪「皇額娘為何要指使純妃暗害蘭兒不孕?」

    「皇上,但是奴才沒有查到是誰暗中在長春宮寢宮外下毒。」李盛向弘毓打千道。

    「這個元兇真是老奸巨猾又心狠手辣,先故意把純妃下毒的事泄露出來,再故意傳播謠言,在宮裡製造混亂,最後魚目混珠又渾水摸魚,暗中對永漣下毒手,把害永漣的罪責栽贓嫁禍給蘭兒,李盛,立即傳朕的口諭,封鎖這些消息!」弘毓目視著李盛,一臉鄭重地囑咐李盛道。

    再說嘉嬪暗中來到鍾粹宮,向高貴妃稟告道「貴妃娘娘,我們的計謀成功了,現在皇后因為做賊心虛,特別偏執地相信是海貴人下毒害二阿哥,她已經與海貴人勢不兩立,純妃被抓進了慎刑司,而且招出了皇太后,我們設的這個圈套,已經越來越漂亮了,奴才們傳播的謠言都滴水不漏,海貴人與純妃反目,這皇太后知道純妃招出了她,必然暗中想殺純妃滅口,這後宮越混亂,我們就越輕鬆越容易地渾水摸魚!」

    「嘉嬪,本宮趁皇后的二阿哥死了,迅速趁火打劫,派趙雙喜把皇后這幾年害後宮妃嬪的謠言全都傳出去,把皇后與海貴人的名聲全部都毀滅!」高貴妃高霽月忘乎所以又心花怒放,吩咐嘉嬪道。

    次日,紫禁城內外,皇后陷害後宮妃嬪,害死原榮親王府的小福晉,原景陽宮的慎嬪的謠言,就傳得雞飛狗跳,人人皆知,宮人們到處沸沸揚揚,交頭接耳,奸細故意以訛傳訛,趙雙喜又收買喉舌,編造了繪聲繪色又引人入勝的謠言,讓皇后暗害海貴人的謠言傳得雞犬不寧又滿城風雨,現在,皇宮內外謠言四起,富察寶卿在這些似乎鋪天蓋地的謠言進攻中,被重重打擊,又因為永漣的去世而黯然神傷,失神落魄,終於在長春宮得了大病。

    辰時,各宮妃嬪來長春宮向皇后請安,但是宮女菡萏卻宣布皇后突然得了病,請各宮主子暫時不要來長春宮,高貴妃知道自己的陰謀又輕鬆得逞,不由得忘乎所以,暗暗沾沾自喜,舒嬪對高貴妃小聲獻計道「貴妃娘娘,現在皇后病了,我們把傳播謠言,泄露皇后隱私的罪責,全部嫁禍給翊坤宮,翊坤宮那個烏拉那拉嫻妃,在皇上還是榮親王時,就嫁給皇上當側福晉,現在還沒有皇上一個子嗣,這種沒有皇上寵愛的人竟然還被皇上冊立為妃,嬪妾認為,嫻妃也是以後貴妃娘娘的遺患,現在貴妃娘娘不如趁扳倒海貴人與皇后,索性一石二鳥,挑唆皇后與嫻妃互相猜疑,互相殘殺!」

    「舒嬪,你所言極是,但是你有何法子讓皇后猜疑是嫻妃暗中傳播謠言呢?」高貴妃高霽月瞥著舒嬪詢問道。

    「貴妃娘娘,我們要挑撥,就要暗暗避實擊虛!」舒嬪一臉狡猾,對高貴妃的耳邊,小聲叨叨了幾句話。

    再說今日,長春宮外雲開霧散又撥雲見日,惠風和暢,富察寶卿覺得自己的身子比前幾日好了一些,就在菡萏與翡翠的攙扶下,在皇宮裡遛彎,但是富察皇后走到翊坤宮的甬道前時,卻十分巧合地聽到了似乎是大阿哥永璜的聲音。

    富察皇后也幾個月沒有看大阿哥,想去翊坤宮,但是卻在翊坤宮那大門的門縫裡,看見了十分瘋狂的大阿哥永璜。

    「富察寶卿這個毒婦,竟然敢害我額娘的朋友,還暗殺我的親額娘,麝月,看我以後長大了,就拿著這刀,把富察寶卿殺了,為了額娘與親額娘報仇!」

    只見大阿哥永璜,手執一把長刀,在翊坤宮的院子裡,左右盤旋上下翻飛又分花拂柳,還故意怒髮衝冠地對身邊的宮女麝月大聲喊道。

    富察寶卿頓時那顆心涼了半截,覺得腦袋有點眩暈,菡萏見皇后氣得眩暈,迅速與宮女翡翠攙扶著富察寶卿,回了長春宮。

    「皇后主兒,這個永璜一定是嫻妃檀香教的,嫻妃與海貴人純妃是好姐妹,這次純妃被押進慎刑司,海貴人被皇后主兒命令攆出長春宮,那嫻妃對皇后主兒暗中痛恨,所以故意傳播謠言,派幾個奴才秘密搜集羅織皇后主兒的隱私,全部泄露出去,痴心妄想搞臭皇后主兒,所以皇后主兒,我們一定要扳倒這個嫻妃!」再說富察寶卿回到長春宮,嘉嬪與白貴人高貴妃都來到寢宮故意向皇后請安,高貴妃故意對富察寶卿小聲勸道。

    再說延禧宮,海貴人香玉暗中去了慎刑司,看到純妃蘇雲,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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