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香玉陪著雍正在御花園神清氣爽地遛彎,雍正對香玉的善解人意與才華橫溢十分的喜愛。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香玉與安宛靜在御花園,如意館和後宮的繡房,玩得歡呼雀躍,而齊妃卻在暗中窺視著眉尖若蹙,翩若驚鴻宛若游龍的香玉,氣得青筋暴起。
青海,峰巒如聚,波濤如怒,榮親王弘毓駕馭著白馬,戴著兜鍪,眺望著天盡頭的京城。
紫禁城,熹貴妃再次被齊妃與謙妃金妃串通一氣陷害,因為熹貴妃之父凌柱的學生也犯罪,此案牽連到凌柱與鈕祜祿家,齊妃暗中用恐嚇,欺騙,威脅等卑鄙下流的流氓鬼蜮伎倆,挾持各宮的妃嬪全部唯她馬首是瞻,對熹貴妃與安嬪蘭妃聲嘶力竭喪心病狂地到處大潑污水。
狼外婆趙嬤嬤在後宮到處一臉狡猾,不知羞恥地以訛傳訛,搬弄是非,若是有人為香玉與熹貴妃憤憤不平,這個老貨就歇斯底里,凶相畢露,對著人們盛氣凌人地破口大罵。
外面是暮春的瀟瀟冷雨,這個雨夜,窗外仍然傳來狼外婆撕心裂肺,歇斯底里,如瘋似狂的嚎叫聲。
但是,這個讓人十分異怪的狗叫聲在窗欞外突然戛然而止,老貨趙嬤嬤齷蹉的後腦蓋,被一個花鋤說時遲那時快打開了花,看著倒在地上,已經腦漿迸裂的老妖婆,在這碎雨紛飛的夜,一隻手暖暖地拉著仰在地上,脖子被掐紅的丫頭月悠。
「主兒,鍾粹宮的趙嬤嬤,那個老惡魔想把我掐死,但是巧合幸好鶯兒姐姐救了我,打死了老妖婆,主兒,齊妃暗中與前朝軍機大臣李紱串通一氣,嫁禍熹貴妃娘娘,奴婢在雨夜,全部聽到了!」再說鶯兒扶著全身都是血的月悠,急不可耐地跑進了延禧宮。
香玉見月悠與鶯兒都趕得上氣不接下氣,不由得十分驚訝。
「主兒,齊妃那個毒婦,在這個雨夜,暗中與謙妃,金妃,方貴人,薔嬪等人在鍾粹宮秘密商議陷害主兒與熹貴妃娘娘的詭計,今夜幸好鍾粹宮的宮女彩珠欺負我,我暗中逃到鍾粹宮,在窗外十分巧合地把齊妃等人暗中商議的陰謀從頭到尾聽見了,主兒,我們延禧宮這幾日潛入了斥候,在主兒的寢宮暗中藏了許多栽贓主兒的贓物,齊妃這廝還講出了陷害熹貴妃的全部真相,那些御史,外面的喉舌,全部是齊妃暗中用金銀收買的!」月悠說的這些真相,如晴空霹靂,讓香玉十分驚愕。
「月悠,我們延禧宮潛入了奸細?現在奸細是何人?」紫鵑詢問月悠道。
「紫鵑姐姐,太監小德子是奸細冒充的,這廝暗中殺了小德子,臉上暗中戴了小德子的人皮面具,秘密把一箱的巫蠱詛咒偶,暗中埋在了寢宮!」月悠小聲對紫鵑說道。
「齊妃真是卑鄙無恥又心狠手辣,月悠,我們暫時在延禧宮要都裝得若無其事!」香玉心中十分的驚駭,小聲吩咐月悠道。
再說齊妃的人,見趙嬤嬤在甬道被人打死了,迅速稟告齊妃,齊妃知道沒有順利把月悠滅口,大驚失色,她帶著彩珠等人索性去養心殿,企圖先入為主,向雍正告蘭妃巫蠱害人!
養心殿,雍正聽了齊妃的稟告後,也一臉的驚愕,迅速命總管太監蘇培盛與趙雙喜,率領侍衛去延禧宮寢宮搜查。
就在這危若累卵之時,忽然香玉在月悠與紫鵑等人的簇擁下,鎮定又淡定地進了養心殿,幾名侍衛押著一個太監,跪在雍正的腳下。
「蘭妃,你真是肆意妄為,現在已經戌時,皇上未下旨讓你侍寢,你竟然敢帶著宮女頤指氣使擅自來養心殿!」齊妃見香玉已經趕來,不由得一臉的窮凶極惡,對著香玉凶相畢露。
「皇上,這名太監,不是臣妾延禧宮宮中的小德子,而是一個奸細,這個奸細殺了真正的小德子,竟然用小德子的人皮製了一個人皮面具,冒充小德子暗中栽贓臣妾!」蘭妃對惱羞成怒,面目扭曲又心虛的齊妃瞥了一個白眼,跪在雍正的腳下,大義凜然地稟告道。
「人皮面具?」雍正不由得一臉狐疑。
香玉步到這個假小德子的面前,把他臉上的人皮面具一撕,這個奸細齷蹉猥瑣的廬山真面目,呈現在了雍正的面前!
「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殺害宮中太監,冒充栽贓蘭妃!」雍正怒氣填膺,大動肝火。
「啟稟皇上,奴才在延禧宮搜查,發現了埋在寢宮地下的一箱巫蠱攝魂妖器!」就在這時,蘇培盛進了養心殿,向雍正打千稟告道。
「齊妃!蘭妃說的這個奸細在寢宮栽贓她的箱子已經查到,你是罪無可恕,朕只有對你嚴懲不貸!」雍正怒視著還老臉皮厚的齊妃,大聲叱罵道。
「皇上,臣妾不知道什麼人皮面具,什麼栽贓,這些都是蘭妃自己在外得罪了人,她不會做人,才被人害,卻又來咬臣妾!」狼外婆齊妃故意十分賴皮,一臉不知廉恥地尖叫著,對香玉倒打一耙。
「哈哈哈,自己人?安嬪那個賤人還是蘭妃的自己人?皇上,栽贓蘭妃的兇手就是安嬪,這個奸細是安嬪宮中的太監連才!」就在齊妃在鮮廉寡恥地顛倒黑白,因為做賊心虛而指黑為白又賊喊捉賊時,齊妃身邊的方貴人,又對雍正叩首,一臉的理直氣壯與言之鑿鑿。
「方貴人,你與齊妃都是妄想症嗎?還是昔日的神經病舊病復發?竟然在這裡信口胡言,安嬪會栽贓本宮,你們都是幻覺吧!」香玉對齊妃與方貴人顛倒黑白,倒打一耙穿鑿附會的下流流氓醜態,大義凜然酣暢淋璃地反擊道。
「蘭妃!你才是神經病,皇上,蘭妃是一個怔忡瘋子,沒有人陷害她,全部是她自己搞的,那些黑材料全是她自己發出的!」已經不知羞恥又老臉皮厚的狼外婆,歇斯底里又如瘋似狂,喪心病狂地對著香玉嚎叫道。
就在這時,那個冒充小德子的奸細突然吐血,倒在地上。
「皇上,兇手已經死了!」蘇培盛向雍正稟告道。
「齊妃,蘭妃,既然兇手已死,這事你們就全部當都沒有發生!」雍正和顏悅色,一臉的老好人,勸慰齊妃與香玉道。
雖然昨晚齊妃與蘭妃的鬥爭刀光劍影波雲詭譎又驚心動魄,但是最後卻是誰也沒有扳倒誰,次日,晨光熹微,香玉在延禧宮外的庭院,眺望著那桃花李花與湖山疊翠和茂林修竹,忽然凝視著紫鵑與月悠,長舒了一口氣。
老妖婆喪心病狂,聲嘶力竭的咆哮聲,在後宮讓人十分憤慨,雖然齊妃沒有順利栽贓香玉,但是那些謠言還是在宮內外傳得遮天蔽日,一群厚顏無恥又百無聊賴的妃嬪宮人,到處交頭接耳,傳播謠言,不知羞恥地搬弄是非。
延禧宮的書房檀香裊裊,琴音悠悠,看見香玉正在專心致志,聚精會神地學古琴,雍正悄無聲息地進了書房,又一臉寵溺地著弱眼橫波,墨雲疊鬢,芊芊玉指,蘭心蕙質的香玉。
「皇上!」香玉那似蹙非蹙罥煙眉,明眸驚鴻,看到雍正正一臉的心曠神怡,站在自己面前,立刻上前,向雍正欠身道了萬福。
「起來,你這個傻丫頭,昨晚朕沒有懲治齊妃,又是讓你受了委屈!」雍正迅速把香玉扶起來,手執著香玉那柔荑,與肌膚膩理的芊芊玉指,忽然一臉的舒然,竟然情不自禁地把香玉摟進了懷裡。
再說蘭妃被皇上再次寵幸,後宮的妃嬪都嫉妒得個個紅了眼,齊妃又趁機派奸細在裡面故意火上澆油又猥瑣地煽風點火,歪曲醜化與妖魔化香玉,讓全後宮的妃嬪都像鬼一般暗中琢磨香玉的一言一行,妄想讓香玉不斷被人痛恨與誤會。
齊妃造謠恬不知恥又不知廉恥,還死皮賴臉,這個毒婦不但沒有對昨晚的陷害有一點的悔改,還故意反咬一口,歇斯底里地嘲笑香玉。
「這個不要臉的,還痴心妄想做寵妃?她在後宮裡又不認識人,還想做皇后母儀天下?窮丫頭!」珠光寶氣,一臉的濃妝艷抹,穿著一身的五彩斑斕,扭著腰肢,頤指氣使的金妃與謙妃,故意在延禧宮外,對香玉嘲笑奚落。
但是香玉對這些妖婆人渣的嘲諷奚落,不但置之不理,還一直充耳不聞。
「主兒,大事不好了,安主兒在御花園被薔嬪與金妃的奴才毆打了!」就在這時,紫鵑迫不及待又跑得氣喘吁吁,來到了香玉的面前。
香玉聽說安宛靜被金妃等人欺負,迅速帶著紫鵑與月悠出了延禧宮,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到了御花園。
就在這時,一雙奇怪的手,突然捂住了香玉的秋波。
「安姐姐,是你嗎?難道你沒有被欺負,是故意騙紫鵑和我開玩笑?」蘭妃香玉不由得莞爾稚氣一笑道。
「不要臉的妮子,老娘不是你的安姐姐!」突然,那雙手從香玉的臉上慢慢鬆了下來,對著香玉的胸口,兇惡地一推,竟然把香玉推了一個措手不及,倒在地上。
香玉雖然十分的玲瓏,她迅速眼明手快,用右臂擋在了地上,沒有被小人推倒,她眉尖若蹙,定睛一瞧,只見這個推她的人,竟是方貴人。
「大膽方貴人,你竟然敢忤逆犯上!」香玉柳眉倒豎,斥責方貴人道。
「你這個賤人,你還繼續在寫什麼?大家都知道,你都是偷盜的,人盡皆知,沒有人不知道,沒有人信你,今天本宮就親自給你洗洗你的骯髒心腸!」突然,一臉殺氣騰騰的金妃親自端著一個大桶,把桶里的井水全部倒在香玉的身上,香玉迅速被井水澆成了落湯雞,這時,御花園正巧又下起了雨,那風特別的冷清淒涼,在花園煙雨中,金妃窮凶極惡地掐住了香玉的脖子,與方貴人聯合,把冷得發抖的香玉兇惡壓在了地上。
在十分混亂中,香玉的春波,忽然看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她的親表妹,淑妃青蘭。
「真是肆意妄為,金妃,你竟然敢故意慫恿煽動妃嬪在御花園毆打蘭妃!」就在這危若累卵之際,安宛靜攙扶著賢妃耿氏,憤怒地趕到了御花園,賢妃對著這幾名欺負香玉的妃嬪,怒火中燒,怒不可遏地大聲斥責道。
「蘭妃是一個狐媚子,若是讓她活著,後宮的人全都要倒霉,竟然本宮索性掐死這個狐媚子!」金妃一臉的兇惡猙獰,對著賢妃大聲叫道。
就在香玉被金妃兇惡地掐住脖子危如累卵之際,突然金妃的背後,重重地被踢了一腳,這一腳,把金妃踢得焦頭爛額,屁滾尿流。
「真是膽大包天!」香玉淚眼婆娑地掙紮起來,安宛靜迅速扶著全身被澆成落湯雞的香玉,杏眼圓睜,怒視著一臉睚眥,原形畢露的金妃與方貴人富察貴人,薔嬪等人。
香玉一臉的神情恍惚,忽然她好像看見,那個就在千鈞一髮之際金妃背後救她的人,就是弘毓!
「香玉,我們去養心殿稟告皇上,這些畜生不如的,竟然沆瀣一氣欺負你!」安嬪安宛靜攙扶著香玉,迅速把自己身上的團花蘇繡披風,披在了香玉的身上,香玉凝視著安宛靜,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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