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棄你!」安語汐轉過身嘟著小嘴說道。
看到她嫣紅的薄唇,風軒宇輕笑一聲,原本寒澈的臉上全是柔情,低頭淺吻,蜻蜓點水般,右手撫著她耳畔的髮絲,頂著她的飽滿的額頭說道:「風太太,難不成你想休夫?」安語汐雙手環住他的脖頸,嘴角上揚,墨澈的雙眸中閃過一絲戲謔,拉低他的身子,臉帶魅笑,輕舔著他的耳垂,幽幽的說道:「何嘗不可。」
呼…觸電般的感覺,他的俊臉頓時浮現出紅暈,她竟這般大膽。
風軒宇反手一退,然後躋身而上,將她的手舉過頭頂,一氣呵成。他壓在她的身上,嘴角的笑意愈加神秘,附下身子親吻著她白皙的脖頸,還故意呼出熱氣,他碰觸的地方全都變成了粉紅色。他是情場高手,深知她的敏感處。
不一會安語汐就受不了,青春可人的臉龐紅暈越來越明顯,呼吸也重了許多,她反握住風軒宇略微粗糙的大手,頭微微後仰,鼻子輕哼著:「我不敢了……別…別這樣……」
&了。」他直接吻上她嬌嫩的唇瓣,把她的反抗直接拖到肚子裡,「乖,放輕鬆……」
他將被子拉上,白色的被子隨著他們劇烈運動著,一陣陣嬌羞聲,低吼聲成了今夜最美的伴奏。
一場遊樂園的盛宴,拉近了彼此的關係,一場特別的綁架,讓她再一次淪陷。
清晨,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之間的縫隙偷偷的遛了進來,照亮了一室漣漪。
白色的床鋪有些凌亂,單薄的被子蓋在她的身上,遮住了一夜的嬌羞。
&安語汐一動就感覺身下被車碾過一樣,一陣酸痛,她輕按著自己的腰部,柳眉微皺著,心中全是懊惱,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挑釁他了,結果弄得自己腰酸背痛。
想起昨天晚上他無禁止索求的樣子,還是有點後怕,他直接就是精蟲上腦吧,就不怕精毀人亡。
在醫院她根本就不需要顧忌自己的形象,她伸了個懶腰,穿著病服走到房外,現在雖然還有保鏢坐鎮,但是不會限制她的自由。
風軒宇派這些人來不過就想保護她的安全,她自然不會牴觸。
安語汐走到走廊對面的窗戶前,打開窗子,背對著,任微風吹進來,打亂她的頭髮。在病房裡悶久了,吹進來的空氣她都感覺格外清新。
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的面前,她笑著跑過去,從後面捂住她的眼睛,小孩子般的說道:「猜猜我是誰?」
&兒。」寧靜月握住她的手,轉過身來有些驚訝的說道,「怎麼出來了?」
額…聽起來怎麼這麼彆扭。
&就沒進去過好吧,你還說這麼大聲,我的清白。」安語汐說著說著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抽泣起來。
&你妹的,都不知道被風軒宇親昵了多少次了,你哪有清白。」
&沒勁。」安語汐一甩頭,突然想起了什麼,緊接著問道:「靜月,你怎麼來醫院來,最重要的是,你好像還不是來看我,老實交代。」安語汐指著寧靜月一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樣子。
寧靜月噗笑了一聲,握住她的食指,「來相親行吧,你家風大少呢,又忙工作吧,走,帶你下去走走,別發霉了。」
說完就推著她往電梯口走去。
&不信。」安語汐猛的轉過身來,雙手搭在她的肩上,用力一推,寧靜月就靠在了牆上,就這個姿勢說她們兩個百合也不為過。以前風軒宇都是拿這個姿勢逼供的。
安語汐本來想『嚴刑逼供』,可是畫風突轉。
寧靜月臉不紅心不跳,撅起小嘴一副索吻的樣子,一步步向安語汐的臉部襲去。「妞,爺就來看看你小叔子,你就這麼按耐不住,是不是風大少不行啊。」
安語汐先是假嘔,然後輕聲說道:「皇上,臣妾做不到啊。」輕推著她的臉,一副欲拒還羞的樣子。
她們倆這個樣子,路過的人都忍不住停下看上兩眼,基情大放送啊。
寧靜月看到越聚越多的路人,玩性大發,右手把秀髮一甩,左手搭在安語汐的肩上,一用力就把她拉到懷中,輕挑了一下安語汐的下巴,壓低嗓子,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寶貝,你猜咱們的寶寶是男孩還是女孩呢?」說完就擁著安語汐走到電梯裡。
電梯的門緩緩關上,外面那些人臉上吃驚的表情也一點點縮小。
&在同性戀是要得到尊敬的好不好,而且科技相當發達,人工授精懂不?」說著隔著電梯對外面的人一陣拳打腳踢,然後對著安語汐回眸一笑,拋著媚眼說道:「對不,妞。我還是感覺女孩好。」
&靜月,你真是夠了。」安語汐撇了一下嘴,乾脆轉過頭去不看她。
&了,什么小叔叔...」
&是我弟弟啦,那小子不安穩磕傷了,住院呢。」寧靜月擺了擺手一臉不在乎的說道。
安語汐眼帘微抬,她的不在乎只是表面,安語汐早就知道寧靜月有個孿生弟弟,不過她弟弟的性子比較野,美名其曰,熱愛大自然,整天到處采景,以至於和寧靜月做閨蜜這麼多年都沒有見過他。
有哪個姐姐不疼弟弟,寧靜月也是,這幾年她一直在商界打滾,不就是為了給她的弟弟創造一個良好的環境。
安語汐伸手按到剛剛的樓層,「一起去看看他吧,我還沒見過他呢。」
&用了,我剛剛才去看了他,短時間內還不想看到那張死臉,再說那小子好面子,讓你看到他腿上打著石膏的樣子,估計他也會當場從窗戶上跳下去吧。」
&有那麼誇張。」安語汐略微紅潤的臉上洋溢這笑容,不得不說和寧靜月在一起很開心。
&的,現在關鍵是陪我們安大小姐。」寧靜月剛說完「叮」一聲電梯門已經打開了,她吐了吐舌頭,推著安語汐說:「走啦,外面空氣這麼好,陪你散散心,下次等我來一定帶你去。」
&哪。」安語汐笑著點頭答應著,然後就和寧靜月一起走到了醫院裡的小公園中。
這是專門讓病人放鬆的地方,沒有爭亂,只有幾個病人坐在躺椅上閒談著。微風吹動著樹葉發出颯颯的響聲,地上已經有了些落葉,預示著秋天已經來了。
一個女人身穿紅色皮衣,一副黑色墨鏡遮住了一大半的容貌。她無聲的站在大樹後,看著公園裡嬉笑打鬧的兩個人,暗沉的目光愈漸凌厲,斂神垂下眼,拳頭緊握著,用力捶打了一下樹幹。
安語汐憑什麼你活在耀眼的燈光下,而我只能躲在陰暗的角落裡,就算回趟a市都要偷偷摸摸的。
突然一個凌冽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中,風軒宇雙手插在褲兜里,慢悠悠的向安語汐的方向走去。
看到他,女人立刻推了推墨鏡,低著頭急著離開了。
&呦,風大少來了,是不是我的利用價值到此為止了。」寧靜月攤了攤手,嘴角一撇笑著說道。
安語汐看到風軒宇從遠處走過來,臉頰微紅,立刻轉向了小女人的形象,輕推了一下寧靜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說什麼呢。」
&去吧,我也該回去了。」
&你慢點,注意安全。」和寧靜月道別以後她就朝風軒宇跑去,步子很輕盈,風軒宇腳上的步子加快些,疾步走到她的面前,有些擔心的說道:「怎麼下來了,外面風大。」說完就把西裝脫下披到她的身上,冷硬的臉上飄過一絲柔情,握住她的小手,輕和著熱氣。
&面太悶,就下來走走,你不會生氣吧。」安語汐一抬頭正好對上他深幽的眼眸。
&會,手這麼涼,到了冬天怎麼辦,先上去吧。」風軒宇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口袋中,大手握著小手。
&天有你,你會給我暖手吧。」安語汐猛地抬起頭,用她清澈的雙目柔情地看向風軒宇。第一次她這麼大膽,冬天只要有他,就會心暖一冬,不知道他會不會明白自己的意思。
風軒宇身體一震,他根本就沒有想這麼多,對於他這種人來說,未來是渺茫的,事業支撐著他走了十一年,以後的以後也會吧。
安語汐沒有等他說答案,嘟著小嘴一笑,自顧走到前面踩著落葉,腳下發出咔嚓的聲音,就像她的心聲,他的答案她不需要,因為她不想失望,更不想讓他的陪伴變成奢望。
一旦成了奢望,就是無望......
夜色,a市的酒吧,這裡不同迷惑,迷惑在宮暝夜的管制下,亂鬥而這和迷惑恰恰相反。幾乎夜夜鶯歌燕舞
紅色皮衣的女子坐在吧檯的角落裡,仰頭猛喝著烈酒,眼前浮現的全是今天下午在公園看到的畫面。安語汐的笑聲對她無疑的是最大的諷刺,「碰」的一聲,她將杯子放在桌子上,透過墨鏡看著這一室黑暗,她的世界在被風軒宇丟出a市之後,她就活在了偽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