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回到了住所,站在了自己的畫架前,方逸又一次仔細的打量著畫布,想著臨摹誰的作品。這一次方逸並沒有花太多的時間,很快的就在腦海中跳出了一個名字。
有了仿作的對像,方逸直接的擺好了顏料,然後拿起了畫筆在畫布上開始描繪起來,避開了自己不太了解的當時人物還有一些名顯的建築一類的東西,方逸準備在畫布上大塊表現田原風景,人物選的是一位在河邊沐浴的女人。
由於方逸搞到了顏料並不太多,無法支持自己完成一幅大作品,甚至是現在的畫布都畫不滿。大至的估計了一下最多只能夠自己畫六十厘米見方的東西,考慮到一些不可估計的因素,方逸把作品定在了60x45的樣子。就算顏料夠,方逸現在家裡的考箱也放不下太大的畫,身邊的條件也限制了方逸無法完成一幅大幅的仿作。
四個多小時己後,方逸放下了手中的畫筆,一邊擦著手一邊看著自己眼前的作品,在作品的一些局部,方逸己經掃上了一層薄薄的光油,現在仿作工序己經完成了一大半。放下了手中的畫筆,方逸腦子裡跳出了:畢沙羅,相似程度百分之九十八!而方逸知道這一點少在什麼地方,後面的事情今天晚上是無法做了,怎麼說也要等著畫布上的顏料干一下。
接下來的兩三天,方逸一早上起來起來,第一件事情就是直接到了畫室伸手摸了一下畫布,雖說並沒有完全的干透,不過己經達到了方逸的要求,拿著鋒利的刀片,方逸把畫從畫布上裁了下來,留下了一些布邊,然後把畫布用書釘固定到了一塊硬木板上,然後直接放進了烤箱,每次二十分鐘。從五度開始不斷的加高一些溫度。陸陸續續的考了兩個小時,畫布上一些筆觸比較厚的地方才有了方逸想要的東西,一些如髮絲一樣細微的小龜裂紋。
把畫布從木板上取了下來再一次把畫布的邊緣空的裁掉,直到到顏料邊緣,方逸捧著手的最終大小的畫布,放到了桌子上,開始在剛才掃上光油的地方擦試了起來,為了表現出這副作品曾經被修復過的樣子,方逸並沒有擦去所有的光油而是留下一些細微像是沒擦乾淨的樣子,而且有的地方顏料還『不小心』的受到了傷害。
做完這一切。方逸又再一次的在畫布上鋪上了光油。而這一次的光油就是大約一九二幾年生產的了。
如些反覆的做了下來。方逸幾乎是上了三層光油,第四次的時候用到了現代生產的光油。而看著完全仿完了畫,腦海中的百分之九十九很是讓方逸滿足了一下自己內心的陰暗。
欣賞完了自己的仿品,方逸伸手摸出了一支煙。輕輕的放到了唇邊,推開了陽台的門直接走了出去。
不知不覺中又是一天的時候過去了,現在己經到了華燈初上的時候。通明的燈火點亮了巴黎這所浪漫之城。
吸了一口煙,方逸趴在陽台的欄杆上,從嘴裡和鼻孔里噴出了一團煙霧。吸了一口冷冷的空氣,俯視著下面的街道上的人群。
從這個角度看下去,街上的人在方逸看來很有意思,很多人都縮著脖子,打扮的像個光禿禿的衣服包裹著的棍子。
欣賞了一會兒這些人棍子。方逸熄掉了手上的菸頭。這個天氣跑到了外面的陽台上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冷的方逸都快流清水鼻涕了。吸了吸鼻子,方逸轉身向著屋裡走去,一邊走一邊摸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女友的電話。
「嘿!」電話一通。方逸就對著那頭的貝羅尼卡打了聲招呼。
「你在做什麼呢?」貝羅尼卡那頭對著方逸說道。
「剛畫完了畫,剛才在陽台上站了一會兒醒醒腦子」方逸說完對著電話問道:「明天幾點的飛機,我去機場接你!」。
貝羅尼卡笑了一聲回道:「明天我回不去,還要呆上兩天!你的日子過的有點兒混了!難道這幾天你都沒有去上課?」。
「這一段時間都沒有我喜歡的課,就一直呆在家裡!」方逸聽了貝羅尼卡的聲音說道:「反正去了也是浪費時間!」。
「那馬上要來的考試怎麼辦?」貝羅尼卡對著方逸問道。
方逸毫不介意的說道:「該怎麼辦怎麼辦!運氣好的話,他們少考點兒現代藝術我就能過,如果運氣不好,那就難說了!」。
「你可以出去找你的朋友去玩玩,這幾天都一個人悶在家裡多活動一下」貝羅尼卡在電話那頭對著方逸說道。
方逸聽了笑了一聲:「李雲聰這幾天怕都沒有什麼時間,忙著帶著派對上認識的女孩中的一個游車河什麼的!」。
接下來的時間就進入了情侶間老套的事情,訴說著什麼相思之類的。聊了快半個小時之類的,兩人這才掛了電話。
坐回到了自己的畫室還沒有十分鐘,方逸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方逸拿起了電話一看一個不認識的號碼。
「喂!這裡是方逸,你是哪位!」電話一通方逸就張口問道。
「是我!」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是誰!」方逸又張口問道,實在聽不出是哪個女人,自己認識的女人一巴掌都數的過來,這個聲音明顯的不在其中。
「奧賽斯!」電話那頭傳來了女人略帶點兒憤怒的聲音。
一聽這名字方逸就想起來了,原來是那個粉底姑娘,這聲音一變得平和起來,方逸一下子有點兒聽不出來:「奧賽斯!我想起來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麼?我的交際圈很小,可沒有什麼派對可以帶你參加的!」。
「我也沒有興趣和你參加什麼派對,我打電話是想起來我有件東西忘在你的車上了。趁著你女朋友沒有回來告訴你一聲」奧塞斯對著方逸張口說道:「不過呢,你態度很不好,我就一時想不起來是什麼東西了!你自己找吧!」說完啪了一聲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里傳了嘟嘟的盲音,方逸看了一眼電話:「什麼東西放在我的車上了?」。
方逸說完就從自己椅子上站了起來,把電話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裡向著樓下自己停車的地方走去。
到了車邊打開了車內的燈,方逸仔細的開始在車子裡找了起來,東西很好找,沒用兩分鐘方逸就發現了。
「真是個瘋娘們!」方逸嘴裡說了一句,沿著方逸的視線,副駕駛位置靠門的縫隙中塞著一團黑色的內衣,而且還是下半身的。
從車上找了一張紙,方逸捲成了一個捲兒,把這團東西從縫隙中撥了出來,然後用紙捲兒挑著邊緣向著不遠的垃圾筒走去。挑著所謂的小內內走到了垃圾筒邊上,方逸連著手中的紙卷一起扔了進去。然後兩隻手還在身上擦了擦了。
「噗嗤!」傳來了一聲笑聲。
方逸抬頭看著關芳菲站在自己兒步遠的地方,旁邊還站了另外一個中國姑娘,兩人正在望著方逸樂呵呵的笑著。
「有這麼好笑麼?」方逸拍了拍手望著兩人說道。
「到底是藝術家,貝羅尼卡這才走了幾天,車上就出現了別的女人的內褲!你還真夠風流的啊」關芳菲看著方逸說道:「別找藉口說是貝羅尼卡的!想保住你的秘密是不是該給我一點兒封口費?」。說完伸出兩根手指搓了搓,做了一個數錢的動作!
然後對著方逸說道:「你這個還真是有桃花運,到了巴黎不光找個女朋友,而且女友剛走幾天還能在車裡整一個女人內衣出來,真是太長臉了!」。
「你怎麼知道我要找藉口?」方逸聽瞭望了下關芳菲問道。女人臉上的表情讓方逸覺得有點兒不爽,看自己就像是看個.狂似的。說完摸出了手機撥了電話,把這個破事情告訴了一下貝羅尼卡。
整個方逸和貝羅尼卡通話的過程把關芳菲搞的愣住了。關芳菲想著出了這個事情,方逸標準的做法因該是不告訴女友,把這事隱藏起來。而貝羅尼卡聽到了這個事情怎麼說也要質問一下什麼的,然後在電話里大吼大嚷什麼的。
不過現在看來,方逸這電話打的就像是對著自己的女友說個別人笑話似的這麼簡單!
「你真行!」關芳菲看著方逸收了電話張口說了一句:「你們兩個看起來都超出世俗了!一個電話里說的輕鬆一個電話里聽的輕鬆!」。
「我又沒做過什麼,為什麼不敢和貝羅尼卡說?」方逸看著關芳菲問道:「一個比較奇葩的女瘋子故意放到車上的」。
「你是做了才不會說吧!這個瘋子身材不錯,這么小的東西都能穿的上」關芳菲笑著說道。
「我要是真做了什麼,只要貝羅尼卡問,我也會直說!」方逸對著兩個女人點了下頭就抬腳準備回家去。
「那你也會說?」關芳菲有點兒不相信,撇著嘴對著方逸說道。
方逸張口就說:「我不想說什麼謊言來掩蓋什麼,因為那需要更多的謊言來維持,而且等著貝羅尼卡再問的時候,我要是忘了前面的謊話怎麼辦!那還不如照直了說!」說完轉身向著門口走去。
「你和貝羅尼卡也挺奇葩的!」關芳菲對著方逸的背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