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這一晚,李戰天只知道自己在不停地在喝酒,筷子基本上沒怎麼動。墨子閣 m.mozige.com
而那嫵珠和媚珠兩姐妹,則不住地輪番上陣,為自己把盞。
至於趙佗,剛開始時還不時跟自己碰一下酒杯。
到後來,他乾脆離席而去,只留下兩個女子作陪。
夜色漸深,當李戰天將姐姐嫵珠喝趴,臉色也已經變得通紅。
而那身為妹妹的媚珠,應該是酒量天賦異稟的緣故,除了臉頰飛起兩抹酡紅之外,竟然依舊保持著幾分清明。
李戰天見狀,笑著對媚珠道:「姑娘如此海量,李某甘拜下風,夜色已深,姑娘不如先回去歇息吧。」
媚珠聞言,咬了咬殷紅的嘴唇,粉面含笑,眸光靈動流轉。
「駙馬爺的酒量,也是我見過的男人當中最好的,既然都喝到這份兒上了,不如我們就乾脆來個不醉不歸如何」
李戰天原本想跟對方握手言和,未曾想,竟然被眼前這個女子反將了一軍。
事已至此,李戰天知道,自己不能再退了。
畢竟,之前進城時就被趙佗來了個下馬威。
現在如果再被一個姑娘家的在喝酒上被拿下的話,那樣,明日在趙佗面前肯定更抬不起頭來。
一念至此,李戰天提起酒壺笑對媚珠道:「媚珠姑娘既然有如此雅興,那在下今日就捨命陪佳人」
話音落下,李戰天抬手拍掉酒壺蓋,「咕嘟咕嘟」將壺中酒一口氣喝光。
媚珠見這陣勢,眼神中明顯閃過一絲慌亂。
不過,很快這絲慌亂便被藏入眼底,一股決然之意取而代之。
玉手舉起面前的酒壺,在李戰天驚詫目光的注視下,這個女子竟然也將壺中酒喝了個乾乾淨淨。
當最後一滴酒液從媚珠的嘴角滑落,李戰天的心裡著實有些慌了。
自己的酒量多大,自己清楚得很,就眼下而言,最多只能再喝一壺。
再多的話,估計也就會失態了。
不過,看眼前這個媚珠的架勢,一壺酒估計還拿不下她。
一想到這個頭疼的問題,李戰天原本已經有些昏沉的腦袋,不由得更不舒服。
不過,讓李戰天有些沒想到的是,正當他為接下來該怎麼辦,才能搞定眼前這個媚珠的時候,對方忽然腳下一踉蹌,整個人竟軟軟地趴在了桌子上。
李戰天見此情形,不由得心中大喜。
畢竟,在一個女子面前出醜,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仰頭望了望天空中的繁星,吐出一口混濁的酒氣,李戰天扭頭看了一眼趴在桌旁的兩姐妹。
隨即,他邁著有些不穩的步子,欲要向外面走去。
哪曾想,他剛剛踏出一步,便感覺腰間猛然一緊。
低頭一看,卻見一雙女人的手臂將自己的腰箍得死死的。
李戰天被這麼一弄,立馬酒醒了大半。
他知道這是媚珠,不過,他卻不知道這女子搞這麼一出,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應該是趙佗的主意吧,李戰天這樣想著。
於是,他用手掰開了對方的胳膊,轉身看著她。
這一看不要緊,李戰天發現,不知何時,這個原本還有些拘謹羞澀的女子竟當著自己的面,解起了腰間的絲帶來。
李戰天見此情形,立馬出言阻止道:「媚珠姑娘,請自重」
可媚珠似乎沒聽見他的話一樣,手上的動作一點兒也沒慢下來,很快便褪去了外面的裙衫。
李戰天見狀,不由得更加糊塗,難不成這個趙佗要給自己來個仙人跳不成
念及此處,李戰天也顧不得管媚珠脫不脫衣服了,一抬腳便向門外大步走去。
而此時,媚珠的衣服已經脫了一半。
眼看李戰天落荒而逃,這位酒量大得有些驚人的女子不知為何竟然流下了一行清淚。
「想不到,這天下還有到嘴的肉不吃的男人,我媚珠今天算是見識了。」
「不過,這又能怎樣,待你走了,我還是會去向我那公公哭訴,說你欺辱了我。」
說完這句,媚珠將衣衫隨意一裹,堪堪遮住了曼妙的身體。
除此之外,她還做了一件事,那便是將身上某些非關鍵部位的衣裙撕扯出了幾道口子,恰好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做完這些,媚珠便抹著眼淚奔出了院子,眸子裡儘是楚楚可憐的羞憤之色。
這一切,李戰天並不知曉,他甚至不知道,眼前這個女子其實並不是普通人,而是趙佗的兒媳。
不過,媚珠畢竟還是小看了李戰天。
李戰天剛剛走出院子,便覺得有些不對。
這媚珠明明喝醉了,可是自己一走,她便那麼迅速地起身將自己抱住。
這種情形,只有一個解釋,那便是這個女子是裝醉的。
如果是裝醉,那她肯定有什麼事要做。
而且,這件事肯定對自己沒什麼好處。
念及此處,李戰天出了院門,便馬上一個閃身隱在了一處假山石後面。
他想看看,這個清純中帶著嫵媚,柔弱中含著堅毅的女子,到底想做什麼。
果然,李戰天剛剛藏身好沒多久,便見媚珠從裡面捂嘴帶著哭腔跑了出來。
更讓李戰天沒想到的是,對方竟然將身上的衣服給扯爛了。
見到這樣的情形,李戰天的心裡頓時明白了大半。
感情這女子費盡心機,是想去找趙佗告自己一個非禮的狀。
一旦讓她告狀成功,那麼,趙佗必然會拿這件事說事。
到那時候,別說借兵了,就連走出南海郡都有些困難。
不過,這裡面還有個問題,那便是這個媚珠的身份。
如果她只是普通女子,那麼即便自己怎麼了她,趙佗也發不了飆。
那麼問題便顯而易見,要讓趙佗發飆,這個媚珠定然不是尋常女子。
這麼一想,李戰天立馬知道該怎麼辦了。
從假山石後面躍身而出,幾乎用最快的速度,在星光璀璨的黑夜裡瘋狂奔跑。
隨後,從媚珠身後一把將她攔腰抱起。
幾乎在同一時刻將她敲暈,隨即,帶著對方幾個縱身消失在茫茫暮色里。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幾乎無人察覺。
不過,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的一處閣樓上,卻站了一個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南海郡守,趙佗。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