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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正是齊國司徒橫戟。
司徒橫戟穿著戎裝,可是他的腰圍又圓又粗,那套盔甲在身,活似一個會走路的木桶。
兼責臨淄西門防衛的他,自然率兵,可是他卻面如白玉,且略顯腫脹,泛著油光。
顯然,從不經風吹雨打,日曬雨淋。
司徒橫戟五官扁平,後腦也是偏平的,可是那一張臉卻圓的幾乎不合常理。常人乍一看整顆頭,還讓人誤以為是一塊石磨呢。
司徒橫戟看到周子也在殿上,且大王居然穿好了冕服坐在了正殿,心裡微微不爽。
司徒橫戟微微作揖。
「大王,梧台那邊傳話過來。秦國公子舟車勞頓,還需休整。」
齊王建那乾癟的腦袋,這才抬了起來。
周子一聽,司徒橫戟這話雖然說的很是巧妙,可是這話背後的含義卻是:
他國來使,當朝國君相請,他國使臣竟然不肯來。
周子上前。
「大王天還未亮就更衣,只為接見秦國公子,可這秦國公子竟然推脫不肯來,此等行徑,顯然無禮於大王,簡直是不把大王放在眼裡。」
齊王一聽,自然很生氣。
自從趙國亡了,秦國天天派人來欺負寡人。
「竟然不把寡人放在眼裡!寡人以禮相待,這秦國來的野人,竟然不給寡人面子!」
齊王建吼著吼著,唾沫星子橫飛不說,嗓子卻忽的啞了。
侍女立刻遞上酒,齊王抿了一口,微微潤了潤嗓子,這才好受一些。
司徒橫戟聽著,很是氣惱,一張臉漲的通紅。
可是現下這朝中都是齊國大臣,他不好為秦國公子辯白什麼,否則他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司徒橫戟思慮片刻,而後又道。
「大王切莫動怒,如今我們齊國失去了趙國做屏障,強秦又在安陽駐派了大量兵馬。大王若是現在惹惱了秦國公子,那咋們齊國可就完了啊!」
司徒橫戟言辭懇切,字字句句,都是為齊國考慮。
齊王一聽。
「愛卿言之有理啊。」
隨後,齊王便不敢再生氣,他又耷拉著腦袋。
「那愛卿,秦國公子可說了什麼?」
司徒橫戟見朝中諸多大臣在場,此時若是將秦國大臣頓弱的話一字不落的說出來,那還了得。
更何況,他在外面等候時,明明聽到有人說公子已經醒了。
司徒橫戟轉了轉眼珠子,而後一臉愁雲滿面。
「唉——秦國公子舟車勞頓,快馬加鞭,星夜趕赴齊國。如今,正累的不行,現在怕是未起身呢。」
「啊?」
一些大臣聽了,當即對此不滿。
齊國,禮儀之邦。
七國之中,哪個國家能像齊國一樣,幾乎滿朝皆為儒生。
他們人人重禮,而秦國公子此等行徑,未免也太不將齊國當回事情了。
一時間,朝中上下就開始對公子扶蘇議論不休。
周子更是一臉憤慨。
「詩曰:人而無儀,不死何為?況乎秦國公子。到我齊國,見我大王,可是竟然如此傲慢怠惰?」
司徒橫戟聽到這些話,卻忽的驚慌起來。
(剛才好尷尬不好意思(t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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