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嬴政和呂不韋掛記的程驕此刻已經到了趙國的邯鄲。
在酒肆當中,他就約見了趙偃的姬妾嫦姬。
嫦姬早就想見一見程氏商會背後的人。
但苦於她被困在宮中,只能無奈地放棄。
這不,嫦姬一聽說程氏商會的掌柜的弟弟來趙國玩耍,當即就下決心約見於他。
在嫦姬看來,只要她跟程氏商會的掌柜的弟弟打好交情。
程氏商會今後依舊可以受她所用。
她如今還不是王后,她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把趙國王后之位拿下。
程驕對於嫦姬這個混到趙王姬妾當中的細作也有興趣。
雖說嫦姬那麼做大部分是為了她自己的利益。
但程驕總覺得這樣利用一個女人是不對的。
這才有了在酒肆的見面。
不過程驕當真沒想到,嫦姬並不如他想像的貌美。
甚至不如羋憐一半貌美,趙偃能看上她向來真是山豬沒吃過細糠了!
「拜見夫人,夫人安好。」
程驕微微鞠躬,語氣中帶著一絲尊敬。
雖然此刻嫦姬已經是趙國有權有勢的婦人。
但她知道她的一切皆來源於程氏商會的幫助。
因此,對於程驕給她行的禮,嫦姬並沒有接受,而是往旁邊躲了躲。
「小公子客氣。
能支撐起程氏商會偌大的產業,想必小公子也不是普通人。
如此亂世,有些事兒我這個婦人終究是不該知道的。
所以小公子的身份我就不問了。
如今我雖稱得上一句有寵有子,可我的位置終究不是無法替代的。
小公子此次來趙國想必也不是為了只見我一面的。」
嫦姬的聲音溫柔而堅定,眼神中透出一絲聰明和決斷。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嫦姬以誠相待還交了投名狀。
程驕自然不會放任嫦姬在趙國自己掙扎。
「我此次來是為了給夫人一個前程。
夫人在趙偃身邊多年,應該了解趙偃此人好大喜功。
若不是他哥哥趙佾被秦國要去當了質子,他是斷然不可能成為如今的大王的。
可能成王敗寇那些事兒都是過往雲煙。
如今夫人雖然有寵有子,可夫人應當明白,趙王不靠譜。
趙國失去諸多能征善戰的將軍之後終究會國破。
以趙王對您的寵愛,一旦國破,您的處境極其危險。
若我是夫人,必然會把目光投向更遠的未來。
為你和你的兒子找一個可靠的靠山。」
程驕這話一出,嫦姬就意識到了不對。
在這亂世當中,哪個國家都不足以依靠。
若她想要成為趙王的王后,那她所做的事就必須跟趙國的切實利益相關。
若是她違背了這一點,哪怕她貴為王后,也會被趙國的諸位大臣口誅筆伐。
她可不想落得個妖姬誤國的名聲。
「小公子這靠山不靠山的,我一個婦道人家也不懂。
但趙王能給我的富貴是程氏商會給不了的。
你說我若是將你在邯鄲的消息告訴大王。
你程氏商會會不會就此在趙國絕跡呢?」
嫦姬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脅,眼神中卻透出一絲試探。
若是換做別人如此威脅,程驕早就翻臉了。
但這個嫦姬對他來說意義非凡。
這個女人可以決定趙國未來的走向,他便是多遷就一些也是無妨的。
「夫人說笑了,趙王眼下給你的富貴不過是一個夫人之位。
而我程氏商會卻能協助夫人走上王后之位,並將趙國太子定為你的兒子。
一國王后,未來是太后又可以攝政。
我相信夫人應該知道如何抉擇。」
嫦姬對於程驕提出來的這個提議非常心動。
可嫦姬也知道她乃是倡館出身,沒有母族,沒有兄弟可以幫襯。
程驕許給她如此重大的利益,她卻沒有什麼能夠回報程驕的。
怎麼看都不是一筆真實的買賣。
「小公子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說。
一國王后之位談何容易?
我身後既無兄弟也無母族,憑這樣的我,又如何能擊敗現在的王后成為趙國尊貴的國母呢?」
見嫦姬動心,程驕繼續蠱惑道:「夫人怎麼忘了?
您雖然是倡館出身,可這倡館卻是我程氏商會旗下的。
雖說還遠達不到讓我整個程氏商會全都站在夫人身後。
但程氏商會在趙國的人手夫人可隨意調動。
夫人應該知道,在趙國,程氏商會已經發展出了鏢行、倡館、酒肆、冶鐵鋪等多種生意。
不說包含趙國全部產業,也差不多了。
想要讓夫人從中獲取一些消息還是可以的。
而夫人要回報的,不過是讓我程氏商會在趙國繼續發展。
我程氏商會也會給夫人奉上金銀財寶,補足夫人背後無人、身邊無錢的弱點。
只求夫人能在趙王面前為我們程氏商會分擔點風險。」
這筆買賣在嫦姬看來是相當值的。只不過嫦姬還要再確認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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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程氏商會自秦國始。
我想問問小公子,若有一日我趙國,國祚崩塌。
我這個趙國王后和我兒趙太子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程驕微微一笑,眼神中透出一絲堅定。
「只要夫人能在我程氏商會的協作下坐穩王后之位。
夫人的兒子必將會成為下一任趙王。
無論趙國被哪國打敗,夫人和您的兒子都有活命的機會。」
嫦姬聽後,眼神中閃過一絲欣慰和決心。
她深吸一口氣,鄭重地點了點頭。
「好,我願意與程氏商會合作。
但希望小公子言而有信,不要辜負了我的信任。」
程驕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誠懇。
「夫人放心,我程氏商會一向言而有信。
從此以後,夫人就是我們程氏商會的朋友,我們會全力助你達成心愿。」
嫦姬心中一暖,終於找到了一條通往未來的道路。
她知道,這一次的合作,不僅僅是程氏商會的勝利,更是她和她兒子的新生。
眼看著嫦姬露出了笑容,程驕也明白此行的目的終於達到。
不過他還有些事需要求嫦姬。
「夫人,此行趙國並不是我的終點,我還需要去匈奴東胡等地去看看塞外的風光。
這一去這一兩年之內都不會回來。
可我程氏商會,卻需要源源不斷的往匈奴和東胡那邊走商。
有道是錢帛動人心。
不知夫人可能說服丞相郭開,為我程氏商會開具路引呢?
我程氏商會願為此給夫人獻上一百金,給丞相五十金。」
送上門的金子沒道理嫦姬不要。
況且郭開此人貪財,在他成為趙國丞相之後,一直想求財而無門。
程氏商會所要的不過是一個路引,讓他們商會的人便於出入趙國境內。
於她和郭開來講都是張張嘴便能做到的事。
「小公子放心,這路引之事我定然能替程氏商會解決。
可當下我也有一個棘手的問題需要解決,不知道小公子可有辦法嗎?」
嫦姬沒有細說就是想考驗一下程驕的消息來源。
而程驕在見嫦姬之前就已經把趙國最近的大事小情看了個遍。
如果說棘手,也就是趙國現在的王后有了身孕,她將為趙王誕下嫡子。
「夫人我城市商會大多數都是女子。
女子存世本就不易,夫人又何苦為難呢王后呢?
我這兒有一個秦國姚賈上卿的密信。
若是夫人能找人送到王后寢宮之內,
再告發王后與秦國有密切連接。
想來縱使王后還能憑藉身身孕下來,終究這王后之位她也是保不住的。」
程驕本是好意,但程驕並不知道,女人之間的鬥爭向來是殘酷的。
莫說現在王后有了身孕威脅到了嫦姬的存在。
就說王后占了她的位置,嫦姬都不會饒過王后一命。
「小公子秦國姚賈上卿的信想來也是偽造的。
既是偽造的,不知可否我口述你找人代寫呢?
畢竟我比你更了解,趙偃的痛點在哪。」
他國人的死活自然不在程驕的管轄範圍之內。
既然嫦姬想要自己口述,那他也就樂得省事兒了!
給旁邊的寺人一個眼神,程驕就繼續吃吃喝喝,而嫦姬則是去旁邊的房間,製作證據去了。
程驕雖然有現代人的思想,但他在現代生活的時間畢竟不長。
在秦國又受門閥思想的影響,這就導致程驕對於趙國的王室亂不亂沒有什麼公德心。
在他看來,趙偃這個王本身就荒唐。
從他上位開始重用奸臣,使得趙國不少大將都離趙而去。
縱使他能千金買馬骨收買一部分人心,獲得一些人才。
可那些常年征戰的老將軍的戰場經驗是他用錢買不來的。
趙國跟秦國瓜分了燕國的土地,看似趙國依舊強盛。
但此次戰役,秦國出動的兵力甚少,趙國卻是舉國之力。
無論是從士兵的折損度上,還是銀錢的花費上,趙國都遠高於秦國。
而趙王此刻正沉浸在打敗燕國的勝利當中。
沒有意識到他們趙國雄厚的底蘊在此刻早已消失。
他們趙國未來十年除了李牧,無可帶兵征戰的大將。
自顧自地喝著茶水,程驕在想他該怎麼才能讓趙國的經濟更加萎靡呢?
哪怕他程氏商會已經在趙國落地開花,但趙國的國民並沒有那麼大的消費力。
他想要讓趙國從國庫內空虛,這需要從趙國的國庫內掏錢。
想了想他之前淘汰的裝備,程驕似乎知道他應該怎麼做了。
等嫦姬在隔壁製作好證據,回到這個房間的時候,程驕向她提出了一個生意。
「夫人久居宮內,應當知道趙王想要趙國強盛。
我程氏商會在趙國產業頗多,但也做不到拿出全部的利益獻給趙王,讓趙王充盈國庫。
不過有一筆生意可以讓夫人做,既能讓夫人得些銀錢。
也可以讓趙王更青睞夫人,只是不知這筆生意夫人敢不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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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嫦姬的心中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她深吸一口氣,心中暗自盤算。
她出身趙國倡館,見慣了捧高踩低的手段。
只要有利於她當下形勢的事她都敢做。
況且程驕這個小公子已經答應了他們母子二人的平安。
也就是說,無論她是趙國王后還是太后。
一旦趙國國破,她和她兒子都有保障。
既有保障,那這趙國的存亡跟她有什麼關係呢?
程驕提出的這個生意,確實是個機會。
她雖然沒有高瞻遠矚的眼光,但她的生存本能告訴她,這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機會。
她不想再被趙國的宮廷鬥爭所左右,她想要掌握自己的命運。
程驕的提議,或許就是她擺脫困境的契機。
「小公子說的這筆生意,我願意嘗試。
只要能讓我和我兒子穩定趙王之位,我願意付出一切。」
嫦姬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眼神中透出一絲決絕。
程驕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誠懇。
「夫人放心,我程氏商會一向言而有信。
從此以後,夫人就是我們程氏商會的朋友,我們會全力助你達成心愿。」
嫦姬點了點頭,心中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定。
程驕也趁熱打鐵直接把計劃告訴嫦姬。
「夫人可知,當今趙國最不缺的便是人才。
趙國有很多朝臣都不滿當今大王當政。
我在秦國之時聽人說過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趙王當真是好脾氣。
有那麼多想要他王位之人,他竟然還能容忍。」
程驕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諷刺,嫦姬聞弦歌而知雅意。
她明白這是程驕在告訴她有些趙國的大臣可以除去。
可只除去大臣,她並不能收穫銀錢。
就在嫦姬打算問的時候,程驕主動解釋起來。
「夫人可還記得?
夫人當初能入趙王的眼多虧了郭開這個丞相。
夫人若是直接跟趙王進言說要把某些大臣罷免。
趙王恐怕會說夫人干政不利於夫人登上王后之位。
可若夫人跟郭開丞相說那些人想要罷免趙王順帶除去他這個丞相。
您是說丞相會不會想辦法把這些朝臣弄死呢?」
嫦姬的心中一動,以她對郭開的了解,郭開一定會除去那些人的。
聽明白程驕的意思。
嫦姬回到趙國王宮之後,就約見了郭開。
郭開自嫦姬成了趙偃的姬妾之後就恨不得不與她相見。
上次相見實乃是涉及趙偃為王之事,不得不見。
此次嫦姬又稱有要事要見他,郭開縱使不願卻依舊需要去見。
女人一般心思都比男人重。
當嫦姬注意到原本對她還有些意思的郭開,此刻面上滿是不耐煩,恨不得跟她撇清關係。
嫦姬的心中一陣冷笑:男人果然靠不住。
無論是那個當初承諾要讓她當王后的趙偃。
還是這個當初借獻她之名讓趙偃開心的郭開。
都不如程氏商會的那個小公子。
既然他們不義,就別怪她無情了!
「丞相,當今大王如何得位你比我清楚。
你也應該比我了解,當今朝堂之上有不少人都希望大王換成原先的趙佾。
哪怕他現在在秦國為質子,他在趙國的支持率依舊比大王要高。
你說要是他回來,大王的王位還可高枕無憂?」
嫦姬的話一出口,郭開心涼半截。
朝臣們的不滿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沒想管。
在王權世界大王說了算。
郭開原以為大王只要能震懾住這些朝臣,他把那些武將全都弄走,他的丞相之位就會平安。
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兒。
不過現在的郭開早就不是當年那個只知道討好趙王的郭開了。
他現在在分析,嫦姬跟他說這事兒,圖什麼?
嫦姬看到郭開不為所動,心中暗自盤算。
郭開顯然沒有料到她會說出這些話。
郭開雖然表面上對她不耐煩,但內心深處仍然擔心她的影響力。
不如利用這一點,逼迫郭開採取行動。
「丞相可是好奇此事我是如何知道的?」
郭開沒有回話,但他看向程驕的眼神充滿了好奇。
程驕也知道,有些事是不能吊著男人的,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出了一個合理的理由。
「不過就是王后偶然間暴露出來的罷了。
你也知道大王與王后之間的情誼並沒有那麼深。
且大王早就厭惡的王后。
我倍受大王寵愛,自然也就成了王后的眼中釘肉中刺。」
郭開知道嫦姬在宮內的處境如何。
但因為後宮是女人的專場,他們這些男人不適合插手所以才避之不及。
如今後宮女人的事居然燒到了前朝之上,這就可以讓他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出手了。
「夫人請放心,有我在大王王座穩固。
一定不會讓那些有別樣心思的朝臣鑽了空子。
那些想要對大王不利的朝臣我會替大王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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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能又要連累夫人,擔上一個禍國殃民的名頭了。」
郭開的話中帶著一絲無奈,但更多的是警告。
嫦姬心中冷笑:她早已看透了這些男人的虛偽。
她決定不再表現出任何不滿,而是笑著圓場。
「丞相這話說的,未免有些見外。
從我被您獻給大王起,你我三人就是相互依偎的。
趙王的王座穩固,丞相的地位穩固,我的位置自然也穩固。
那些想要對大王不利的朝臣,丞相若能幫我除去,我定會記在心上。」
郭開見嫦姬如此表態,心中稍安,但眼神中仍帶著一絲戒備。
「夫人放心,我會儘快處理這些朝臣。
只是此事還需夫人配合,若有需要,還請夫人多多關照。」
嫦姬微微一笑,眼神中透出一絲堅定。
「丞相儘管放心,我自會盡力。
只要能保住大王的王位,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話雖如此,嫦姬的心中卻在暗自盤算。
趙國的未來已經與她無關。
她只需要抓住眼前的機會,為自己和兒子謀求一條生路。
無論趙國的未來如何,她都已經為自己和兒子找到了一條出路。
而被嫦姬視為救世主的程驕此刻則是在思考,他該怎麼做才能把匈奴,東胡發展起來。
「程冰,你說匈奴和東胡都是遊牧民族。
他們那難道就沒有一些野生的植被嗎?
為何我當初派農家人來的時候他們沒有帶回去一些匈奴與東胡特產的雜草什麼呢?」
程冰知道他們公子有天馬行空的想像力,但她實在沒想到他們公子居然能問出這麼白痴的問題。
「公子難道您忘了?
當初您給農家人下的命令是方便攜帶的帶回若是不方便攜帶的,畫圖帶回。
當日,您只收取了農家眾多學子帶回來的種子種在了您的小花園裡。
卻沒有搜索他們畫出來的種子與圖片。
這就使得您看到的資料並不全。
匈奴跟東胡這邊因為地處偏僻,一年四季分明,是有一些特產。
可因為匈奴和東胡的人都以搶劫為主農耕為輔,這就使得兩邊的農作物無人發覺。」
聽到陳冰的匯報成績後,有些痛心疾首,當今的匈奴和東胡之地對應的就是建國之後的東三省以及甘肅內蒙古地區。
這要是經營的好了,那可是大糧倉而且還會產出一些北方特有的水果,比如蘋果梨。
程驕絕對不會說這是他饞了的緣故,但他都已經到這兒了,自然就會給這兒帶來改變。
「我記得程氏鏢行已經在這邊設立了據點。
雖說我短時間之內還無法親自去看看。
但鏢行卻可以趁此機會接收一些匈奴的人。
讓他們路來打探,而我們只負責給錢就好。
每發現一種新型作物就給他10枚布幣做獎勵。
他若是能把那新的東西采乾淨,我們會另付錢買斷。」
程驕想的是挺好,畢竟這樣的重金花下去一定會有不少人都上鉤,去替他探尋新植物。
但程驕不知道的是匈奴這邊雖說窮,但他們還有可汗。
之所以程氏商會在匈奴的地盤上能夠紮根究其原因還是他們的可汗覺得他們不能如此過下去了。
夏季他們匈奴之地熱,牧草豐盛,牛羊成群自給自足不是問題。
可到冬季他們匈奴之地就苦下來了。
即便他們擅長打獵,披上十幾個白裘子,依舊是覺得冷。
每年冬天他們都有不少人會死於冬季的寒冷,甚至有個別小的部落,一個冬季過去之後就不復存在。
作為匈奴的可汗,他也想要他治下的子民如關內那般穩健,可過去他做不到。
現在聽說他的地盤上竟然被秦國流放來了一個封君。
雖說他這個地盤兒被秦人給封了,作為可汗他有些不高興。
但這可是大秦的封君,若是能攥住他,他的子民離吃飽穿暖也就不遠了。
冬天在他們快撐不下去的時候,或許還可以找這個新來的封君接濟一二。
至於報酬嗎!
他保證他們匈奴的人不主動在這個封君的封地上挑事兒。
這應該就是最好的籌碼。
程驕雖未到匈奴,但匈奴的人民已經在盼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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