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們主君想要藥翻大王的時候就是這副作派。
現在他們是真的怕程驕再搞出來什麼么蛾子。
還是派人去找大王來吧!
程驕此時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他沒想到他的手下會如此為他著想。
嬴政在程驕回來之後沒敢第一時間就去問,他弟弟這段時間過得如何。
在嬴政看來,他和他弟弟都需要冷靜冷靜。
不是因為他如今成了大王,他弟弟成了名副其實的封君。
而是因為他弟弟確實犯了一個大錯。
曾經他弟弟跟他說過:「他絕對不會用我這樣做為你好的的藉口。
去做一些對大王有害的事兒,然後自我感動。
自我救贖似的說那是為他好。」
嬴政當時也是相信了的,並且他弟弟一直都是那麼做的。
但此次他弟弟卻是把他藥翻了之後,以為他好的名義,給自己找了塊兒封地。
順帶還讓他有了削去那些封君權力的名頭。
誠然他弟弟此次做法是順勢而為,也解了他被那些封君為難的圍。
但這種失去至親的感覺,嬴政不想再經歷了!
子楚死的時候,嬴政沒有覺得有多難過。
對於嬴政來說,在他年幼時沒有得到的父愛,在他秦國之後也沒有得到一分片刻。
甚至因為父子倆身份的原因。
他所期待的父愛,在他父王安排趙姬給他房裡塞人的時候,嬴政就知道他想要的這輩子都得不到。
也是從那個時候起,嬴政覺得只要他能自己把這一生過好就行了。
好歹他還有一個肯為他謀劃的弟弟。
隨著他成為大王被諸多大臣和呂不韋壓制。
嬴政越發肯定只要有程驕在,無論程驕是不是那個古靈精怪可以替他出主意的長安君。
他都有一個親人在身邊,在迷茫時他好歹有一個可以依靠的對象。
為此哪怕程驕做出來,在朝堂之上用板磚毆打大臣的事,他也願意為程驕辯護一二。
他對程驕的偏愛是獨一無二的,而他弟弟回報給他的也是他夢寐以求的親情。
本來一切都已經很完美了,可趙姬的背叛讓嬴政再次意識到。
這秦宮之內肯為他謀算,並且想讓他越來越好的只有他弟弟一個。
所以在處置了趙姬之後,嬴政恨不得把他弟弟時刻帶在身邊。
因為只有那樣嬴政才感覺得到他不是孤家寡人。
也是從那時起嬴政懂了,為什麼曾經他的爺爺會做出來裝病是他他父親和大伯的事兒。
王權賦予一個人的孤獨,是無法排解的。
曾經嬴政認為他會是那個幸運的人。
但隨著他弟弟為了他,犧牲自己以身入局的那一刻。
嬴政知道他終究會成為那一個端坐在王座之上的孤寡之人。
可嬴政還想要在掙扎一下。
哪怕他已經查明白了他弟弟的行蹤,知道他弟弟的謀劃可他還是想聽他弟弟親口說。
如果連親弟弟都不能做到思他所思,想他所想,與他共同進退。
那這世上他還能相信誰呢?
這不他弟弟的寺人來找他,嬴政當即就去了昔言殿。
「弟弟,你在想什麼呢?」
程驕早就交代過他身邊的人,他哥要是過來無需傳召。
除非他在做什麼實驗,必須要避著他哥,防止他哥受傷的。
否則他哥可以直接動用他的所有人脈,所有寺人。
時隔三月之久,再次聽到他哥這樣的問候程驕這才回過神來。
沒有了馬車上的討好才也沒有了之前在草原之地的睿智,此刻的程驕小嘴一癟,水汪汪的大眼睛裡瞬間充滿了淚花。
「哥,弟弟真的差點死了!」
原本嬴政還有千言萬語想要質問程驕。
可在看到程驕眼淚的時候,嬴政那些質問的話,一句都說不出來。
走過去把程驕抱住,感受到那真實的重量嬴政才安心。
「下次莫要再做這種讓為兄擔心的事兒了。
你我兄弟好久才見這一面,不說那些不開心的。
為兄不像你有福氣,能去看大漠孤煙直,去感受一下匈奴的風土人情。
你呀,還是跟為兄說說,此去匈奴的一路上都見識到了什麼吧?」
一提到這個程驕可就來勁兒了!
眼睛也不紅了,淚水也憋回去了,小嘴也開始叭叭上了。
「哥,你不知道,我這一路上可真真見識到了不少呢!
首先就是我大秦的百姓要比其他國家的百姓過得要好。
雖說普通百姓吃不上什麼肉食,但我大秦百姓一日兩餐還是能吃得上的。
少部分富庶屬地區,甚至可以像你我兄弟一樣一日三餐。
因為我秦國跟燕國聯軍失敗,此次弟弟取匈奴之地走的是趙國。
趙國雖然獻上城池給我秦國並且跟我秦國聯手瓜分了燕國土地。
可趙國的百姓並沒有因此過得更好。
趙王更是荒淫無度,在宮殿內每日只知享樂不知操心朝堂中事。
趙國的百姓被他們的丞相欺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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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國的軍隊更是時刻要在邊疆駐守,可以說趙國的百姓過得比我秦國的難民還要慘。
曾經給你我兄弟傳過密信的那位趙偃的姬妾此時也成了趙國的夫人。
此次路過時弟弟特意跟她見一面。
弟弟本以為那夫人會有什麼廣大志向,立志要成為趙國王后,然後與我秦國作對。
可那夫人卻說若弟弟能保證他成為趙國的王后,他兒子成為趙國下一任王。
她願意將趙國的內政分享給我秦國並在必要之時送趙偃歸西。」
程驕沒覺得嫦姬這麼做有哪不對,倒是嬴政突然間意識到。
若真的有一個人能取得趙偃的信任,並且在關鍵時刻送他歸西。
那他身邊給被人滲透成什麼樣?
而是不是也有這樣的人呢?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可他還小,至今仍不到娶妻的年齡。
他和他弟弟身邊的寺人全都是他們一手培養並挑選出來的,不存在不忠的問題。
如此想來他們暫時可以高枕無憂。
「趙偃,從小到大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
當年為兄沒少在他那兒受欺負不過那都是過去了,如今一對一的打為兄可不怕他。」
聽到他哥如此豪言壯語,程驕知道他哥是真的把趙國質子那段兒記憶徹底融會貫通了。
既如此他就可以提出一些相對平和的意見。
「趙國的王雖然昏庸,但趙國有一件事兒是我秦國拍馬不及的。」
嬴政雖然對曾經的質子經歷沒有那麼避之不及了。
但嬴政心中還是有一些好勝心的。
尤其是在面對趙偃的時候,嬴政總覺得他比趙偃更優秀。
「說說看,若真的有什麼是為兄辦的不好的,為兄保證一定能比趙國做得更好。」
「不是弟弟不相信兄長,實在是您沒有趙偃昏聵。
在趙國都城時弟弟觀察過。
趙國都城的百姓大部分都已經脫離了靠土地天時活著的命運。
他們有的做起了小生意,有的則是養起了牲畜。
那些牲畜因為趙王每日的消耗全都被人採購進了趙王宮內。
且不論趙王能不能把那些東西吃光。
可趙王此舉確實抬高了當地百姓的生活水準。
我秦國涇陽之地城內百姓大部分都經商。
他們也脫離了依靠土地和天時生存的命運。
可他們全一個個面黃肌瘦的一看就知道日常是沒吃過什麼肉的。
哥,你說,我秦國是不是可以學一下趙國,搞搞畜牧呢?」
對於程驕的提議,嬴政向來是會過腦的。
畜牧乍一看是有一些不切實際的。
畢竟大秦有些地方連人都吃不飽,哪來的多餘的糧食去養牲畜啊!
可仔細想一想,確實大有可為。
就在兄弟倆你好我好的時候殿外傳來了呂不韋的聲音。
「大王臣接到消息,魏趙韓楚燕聯合想要對我秦國發兵。
目前還在商討階段,但留給我大秦的時間不多了。」
呂不韋的話語如同一道驚雷,震得整個殿堂都仿佛晃動了一下。
嬴政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
儘管他心中早有準備,但五國聯軍的消息還是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縱使秦國擁有百萬雄師,但在面對五國聯軍時,勝算依然不高。
「呂相,這消息可是屬實?
若真的五國聯合攻秦,他們又打算讓誰當這個主將呢?」
嬴政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迫,但語氣依然堅定。
對於嬴政的質問,呂不韋並不害怕,他早已習慣了這種緊張的氣氛。
雖然消息來得急且快,但他知道各國之間存在信息壁壘,因此消息傳到秦國時,五國聯軍可能已經成型。
「啟稟大王,臣接到的消息是他們準備讓信陵君為首。」
呂不韋的回答冷靜而果斷。
信陵君魏無忌的名字在嬴政的心中激起了波瀾。
誰年輕的時候沒有一個「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夢呢?
信陵君的事跡,嬴政再熟悉不過了。
正是因為他對信陵君的了解,嬴政才能看出此次聯合併非無懈可擊。
「信陵君魏無忌,乃是德才兼具之輩,又有領軍之才,由他為首,這確實是一場硬仗。
不過呂相應當記得,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再次伐兵。
聯軍當中,信陵君對趙國的影響最大,不可動搖。
燕國、韓國、楚國,皆是搖擺不定之輩。
本王記得,信陵君出兵救趙可是偷了魏王的兵符才做成的。
為此他在趙國不肯歸魏。
五國聯軍雖然由他帶領,但本王不信魏王不忌憚他。
楚王與我秦國關係更深,更何況楚王還需要在對抗我秦國的同時對抗項、屈幾大家族。
若想要解我秦國之圍,可從楚國下手,只要楚國一撤兵,其他幾國自會搖擺。」
嬴政的分析與呂不韋的想法不謀而合,這讓呂不韋感到一絲寬慰。
然而,具體的分裂之術如何實施,仍讓呂不韋感到有些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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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頭看向嬴政,希望能得到進一步的指示。
「呂相,你的任務是儘快聯絡楚國。
利用我們與楚王的關係,提出有利的合作條件。
我們可以承諾在戰後幫助楚王鞏固國內的統治。
同時,也要通過渠道向燕國和韓國施壓,提醒他們五國聯軍內部的不穩定因素。
尤其是信陵君與魏王之間的矛盾。」
呂不韋點頭表示理解:「臣明白了,大王。
臣會立即著手安排,爭取在最短時間內取得成效。」
「另外,呂相,你還要密切關注魏國的動態。
信陵君雖然有才,但魏王對他的忌憚不容忽視。
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通過各種手段削弱信陵君的影響力。
甚至挑起魏國內部的矛盾。
只有這樣,才能確保五國聯軍無法形成合力。」
呂不韋再次點頭:「大王英明,臣定不負所托。」
嬴政站起身來,目光堅定地望向遠方。
「這場戰爭,我們不僅要靠武力,更要靠智謀。
呂相,秦國的未來就交給你了。」
呂不韋深吸一口氣,堅定地回答:「臣定不負大王所託,誓死效忠大秦!」
程驕一直是一個快樂的小廢物。
儘管他布局了很多地方,給哥哥嬴政帶來了許多後世的想法和建議。
但這種大規模的征戰,他始終不敢輕易發言。
對於程驕來說,這種戰爭一旦爆發,就如同絞肉機一般。
無論哪方獲勝,都會造成無數家庭的流離失所。
他深知,要想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就必須讓哥哥一統六國。
然而,嬴政上位時間尚短,秦國也需要休養生息。
現在就向六國開戰,未免顯得有些操之過急,步子邁得太大,容易扯到襠。
他哥哥嬴政提出的從楚國下手的策略,給了程驕新的靈感。
他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對嬴政說道:「哥,你說五國聯軍的糧草兵馬都是由誰出呢?
我秦國疆域遼闊,如果五國聯軍想要攻破我秦國,他們會走哪條路呢?
當下時興的打法都是擒賊先擒王。
也就是說他們會對我咸陽發起攻擊。
可咸陽城外有蕞地,有函谷關,我們在河外還有城池。
雖說城池與城池之間的連接不甚緊密,有荒蕪地帶。
但若他們想要從最外圍一點點蠶食我大秦疆域。
五國聯軍打上十年都未必能如願。」
嬴政點了點頭贊同道:「你說得不錯。
聯軍是經不起消耗的,國與國之間又是互相防備的。
既然如此,我們何不誘他們深入我秦國腹地呢?
到時候即便我秦軍被打敗,他們也沒辦法占領我秦國的城池。
而我秦國無論失去了哪座城池,都可以由旁邊的城市馳援。」
程驕的這個想法很好,但要讓聯軍深入腹地,就需要有一個合適的藉口。
此刻,趙姬在雍城,咸陽城內能成為藉口的只有程驕和呂不韋。
呂不韋是攝政之人,是嬴政擺在面上的工具人,輕易不能動。
而程驕,之前剛剛得罪了諸多封君。
如今又背著那些封君回到咸陽,這不就是一個現成的藉口嗎?
身為政治家的嬴政和呂不韋都能想到這一點
但嬴政不忍心,呂不韋不敢。
這使得一切又陷入了僵局。
程驕不明白為什麼哥哥和呂不韋有現成的藉口不用。
於是頂著他哥那滲人的目光,大膽開麥。
「哥,想要騙聯軍深入秦國腹地。
只要下次大朝會上我當眾與其他封君吵起來就有了現成的藉口。
散布消息需要時間,我們沒有什麼可以猶豫的。」
這話一出,呂不韋瞪大了眼睛,驚訝地看著程驕。
仿佛在懷疑這個年輕人是否真的明白自己在說什麼?
嬴政的心也是一緊。
臉上露出複雜的神情,既有讚賞,又有擔憂。
他深深地看了程驕一眼,緩緩說道:「你確定要這麼做?
這不僅是你個人的安危問題,更是整個秦國的大計。」
程驕微微一笑,眼中充滿了堅定。
「哥,我明白。
但為了秦國的未來,這點犧牲不算什麼。
而且,我相信我有足夠的能力應對這些封君的挑釁。
再說我干不過,不是還有你嗎?」
呂不韋見此情景,心中暗暗感嘆。
他一直知道程驕有大才,也明白秦宮之內有很多的規則都是程驕制定的。
嬴政本身並沒有那麼高的城府,也沒有那麼多奇思妙想。
但呂不韋一直找不到證據,所以對於秦宮內的規則,他只能被迫遵守。
此時,他看著程驕,心中既敬佩又無奈,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既然長安君願意為國分憂,老臣自當全力支持。」
嬴政看著弟弟和呂不韋,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有了這樣的團隊,秦國的未來一定光明。
他堅定地說道:「好,那就這麼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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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兒,你負責在大朝會上製造事端。
呂不韋,你負責散布消息。
確保五國聯軍相信我們的內亂。
我們才能讓聯軍深入腹地,然後一舉擊潰他們!」
殿內一片肅靜,但每個人的心中都燃起了熊熊的鬥志。
這場看似不可能的戰役,或許真的能成為秦國崛起的關鍵一役。
恭敬地對著這哥倆行了一禮,呂不韋便離開了秦宮。
他的背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格外沉重,仿佛肩負著整個秦國的命運。
嬴政目送呂不韋離去,心中不禁嘆了口氣。
他不想讓弟弟步上信陵君的後塵。
想起當年教他功課的老師曾說,魏王和信陵君也曾是兄友弟恭的典範。
但隨著信陵君偷取魏王兵符救趙,兄弟間的感情再也無法恢復如初。
如今,程驕屢次成為秦國向外征戰的藉口。
嬴政擔心,他和弟弟之間的情誼也會走上同樣的老路。
「驕兒,你不該出頭的。
我大秦有諸多封君,犯不上每次讓你成為藉口。」
嬴政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心疼。
他深知,雖然自己會盡全力保護弟弟。
但在秦國的法律和某些不得已的情況下,他不可能永遠護著他。
程驕明白哥哥的心意,但他並沒有選擇安慰嬴政或找其他藉口。
他只是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嬴政,臉上滿是討好的表情,小嘴叭叭地說出了自己認為對的道理。
「哥,你我之間的兄弟情誼跟魏王和信陵君的完全不同。
我承認信陵君搶兵符救趙國是一個壯舉。
但為什麼他不跟魏王商量呢?
若真的是親兄弟,若真的兄弟同心,他想做的事魏王又怎麼會不同意呢?
世人皆嘆信陵君乃是戰國第一公子。
可在弟弟看來,他乃是戰國第一不聽話的弟弟。
否則魏王也不會因他背上一個手足相殘的名聲。」
嬴政聽著程驕的話,眼中的不滿逐漸消退,反而帶上了一絲嘲諷。
「若說信陵君乃是戰國第一不聽話的弟弟。
你呀!就是第二個。」
被哥哥安上這麼個名頭,程驕當即就不樂意了。
他嘟起嘴巴,臉上寫滿了不服氣。
「什麼叫我是第二個?
我可沒學信陵君搶兵符啥的。
我的所作所為可沒有太過僭越的!」
嬴政微微一笑,心裡卻有些無奈。
的確,程驕的所作所為雖然大膽,但並沒有像信陵君那樣公然違抗王命。
不過程驕最近的一些舉動,比如給他藥翻了,也讓嬴政感到有些頭疼。
雖然他無法制止程驕,但嬴政知道,有些事他還是可以做的。
「驕兒,你放心。
我會想辦法保護你。
比如,給你安排個替身。
讓你的屬臣回去騷擾一下趙國和燕國的邊境。
這樣,聯軍也會分身乏術。
程驕聽後,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隨即又恢復了調皮的笑容:
「哥,你真好!
不過,我覺得替身這事兒有點兒懸。
畢竟我這人太顯眼了。
至於冒頓那邊倒是可以試試。
反正他已經在呂不韋府上學習,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嬴政點了點頭,心中略感寬慰。
他知道,有了這些安排,至少可以減輕一些弟弟的壓力。
他拍了拍程驕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驕兒,你是我最珍貴的弟弟。
無論如何,我都會保護你。
但你也必須學會保護自己,不要總是沖在最前面。」
程驕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哥,我知道。
我會更加小心的。
但我也相信,只要我們兄弟齊心,就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
殿內一時安靜下來,兩兄弟的目光交匯在一起,仿佛在無聲中傳遞著彼此的決心和信任。
在這場即將到來的風暴中,他們將攜手共進,共同守護秦國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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