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國那邊的算計算是告一段落,但趙國這邊卻是剛剛開始。
不同於楚國那邊需要啟動新人,趙國的算計就比較直接了。
此次聯軍不是由趙國主導,但趙國的軍隊確實算得上是聯軍當中的精銳。
既然是精銳所需要的銀錢就多。
郭開不看好此次聯軍行動。
郭開認為此次就算是他們把秦國打敗了,趙國也拿不回最開始割讓的那五城。
更沒辦法把之前打下來燕國的那幾個城池全都要回來。
既然要不回來,那這一次打仗就屬於是賠本的買賣。
出人出錢又出力,他趙國最後得不到好處,想想郭開就覺得心痛。
所以一向聰明的郭開選擇貪墨趙國軍餉。
只是怎麼吞沒軍餉,給講技巧。
如果他直接不同意發軍餉,趙偃第一個就會弄死他。
趙偃之所以想要成為趙王,就是他想找個名正言順的名頭跟嬴政打一架。
他認為嬴政這個質子終究是比不過他的。
所以才在嬴政稱王之後瘋狂的跟趙佾打擂台,甚至把趙佾送去秦國當質子。
於是郭開想出來了,把好的軍糧換成次的這個妙法。
不過郭開雖然貴為一國丞相,但他到底沒有那麼大的能力神不知鬼不覺的調動太多的糧食。
這就使得郭開有了想法,但是他無法落實。
然而在趙國之內還有一個跟郭開同心同德的嫦姬。
嫦姬作為趙王的寵妃,本應站在趙偃這邊。
她知道趙王想要打嬴政的心思從未下去過。
奈何趙偃此人最擅長畫大餅。
他在倡館之時,就承諾來日他為太子定,封她為太子妃。
可他成了太子,她卻成為了一個姬妾。
當她幫忙解決了趙佾這個原先的趙國太子,協助趙偃登上王位,並身懷有孕。
趙偃卻因為她出身倡館,背後沒有母族在外沒有兄弟可幫襯,只給了個夫人的位分。
可以說趙偃的大餅沒有一個落到了實處。
但程氏商會對她的扶持卻是實打實的。
上來就給她送了金餅,並且給了一份名單,這樣的誠意是趙偃遠遠拍馬不及的。
因此對於此次趙國出兵,嫦姬想到最多的就是趙偃在浪費他兒子未來的錢。
對於這樣的趙偃,嫦姬心中只剩下了殺意。
於是嫦姬再次約了郭開,商量如何減少趙國此次出征開銷的事。
什麼叫剛打瞌睡就有枕頭送上來,說的就是這了。
只不過郭開不理解為什麼嫦姬跟他約在程氏商會的食肆。
剛進來,郭開就低聲說道:「嫦姬,怎麼不約在之前的倡館反而換到了這食肆呢!」
不同於郭開的緊張,嫦姬現在可謂是腰杆子硬了起來。
氣定神閒的給郭開舀了杯酒,嫦姬才開口。
「我看你我都是老熟人,沒必要在互相掖著瞞著。
據我所知此次聯軍行動對趙國不利。
偏偏趙偃是我們勸不動,你說我們給如何才能保住我趙國的底蘊啊?」
嫦姬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精明。
發現嫦姬跟自己有著相同的認知,郭開是開心的,但他們兩個人的力量還是太弱。
不過他還是跟嫦姬說起了他的計劃。
「我們可以把軍糧由好換次,這樣既能節省開支,又不至於影響軍隊的戰鬥力。
同時,我們可以囤積鉛鐵之類的物資,大肆斂財。」
嫦姬點頭表示理解:「這個計劃聽起來不錯,但具體怎麼操作?」
郭開繼續說道:「我已經聯繫了程氏商會,他們可以幫助我們調換軍糧。
並且提供鉛鐵等物資的銷售渠道。
只要你能在宮中打掩護,確保趙偃不會對這些細節產生懷疑。」
嫦姬沒想到郭開比她還急,竟然提前用別人的通道聯繫了程氏商會。
不過這樣也好,嫦姬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郭丞相,你放心,我會確保趙偃不會察覺。
我們一起合作,必然能確保趙國的利益。
只是此番操作,我也擔了不少風險,不如丞相分我一成利如何?」
因為此事涉及頗多,隱患也不少,嫦姬索要議程利益又在郭開可接受的範圍內。
郭開也就同意了。
半點兒沒想過,為什麼嫦姬會冒著如此大的風險,只要這少少的一點利益。
許是完成了一樁大事,郭開心裡舒坦了才在達成同盟之後,對嫦姬的看法有所改觀。
在郭開心中,這個能跟他同心同德的嫦姬才應該坐穩趙國王后之位。
現在的這個王后一味的贊同趙偃的觀點會讓他這個丞相很難做。
自古伴君如伴虎,趙偃在別的地方都可以任他忽悠。
唯獨在攻打秦國跟嬴政作對這件事兒上,即便是800個他在一起說。
也拉不回來趙偃的思緒。
有道是枕邊風最硬!
這王后既然不聽話,不如就換一個聽話的。
當然這個想法郭開沒有告訴嫦姬,只是埋在了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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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喝足郭開就率先離開了食肆。
而在他離開之後嫦姬則是見到了這食肆的負責人,程安。
「我記得那個小公子告訴過我。
你是程氏商會中少數可以聯繫到他的。
剛才我與丞相的話你應該聽到了,現在你知道該如何做嗎?」
程安作為程驕培養出來的細作,本事過硬,又擅長分析當下局勢。
聽到嫦姬這話當即回道:「還請夫人放心。
您剛剛與丞相商量的事,我會密信告知小公子,詢問小公子如何幫你。
至於丞相所說的要找我程氏商會合作,我們程氏商會也會推拒兩次之後才答應。
按照小公子所說,在趙國一切事物以夫人為先。
夫人但凡有需求都可以來食肆找小的,小的願為夫人赴湯蹈火。」
之前嫦姬在趙國是最底層,她沒有享受過權力帶來的滋味。
她不知道原來被人捧在手心關懷是這樣的爽。
如今她體會到了,自然不會再寄希望於趙偃給她畫的大餅上。
更不會相信郭開所謂的給她一成利。
「既然以我為先,那就多推拒郭開幾次,順帶提一提程氏商會跟我的關係。
我要郭開跪著來求我!」
程安聽到嫦姬的話只覺得女人瘋起來好可怕!
但有程驕的命令在,程安還是要按照嫦姬所說的去做。
郭開通過他人介紹才聯繫到程氏商會的負責人。
他以一國丞相的身份給程氏商會的負責人下了拜帖。
但程氏商會卻拒絕了他,礙於大軍已經開拔,郭開不得不加快行動。
在他花了不少打點的錢,問清楚在趙國的程氏商會到底聽誰的命令時郭開懵了!
「我一直以為那女人就孤身一人,能成為大王的機姬妾已經是她的福分,沒想到我們三人當中這女人竟然是隱藏最深的!」
繞了一大圈郭開還是去找了嫦姬。
由於郭開比較著急嫦姬才掌握了話語權。
扯皮一番利益方面上嫦姬則是爭取到了兩成。
加上原先的一成,也就是三成利。
如此重利許下去,郭開才見到了程氏商會的負責人。
在跟其詳細討論了調換軍糧和囤積鉛鐵的具體事宜。
程氏商會的負責人對郭開的計劃表示支持,並承諾會全力配合。
「郭丞相,三天我們便可準備好了一切。
請丞相放心,我們會確保計劃順利進行。」
郭開滿意地點點頭:「很好,這次合作對我們雙方都有好處。
務必確保萬無一失。」
郭開這邊剛跟程氏商會達成協議。
沒多久程驕在咸陽就接到了這份協議的精華版。
當即回了信息。
「郭丞相對鉛鐵等物資很感興趣,你們可以繼續忽悠他。
讓他相信這些物資非常值錢。
這樣他就會更加積極地囤積這些物資,從而削弱趙國的戰鬥力。」
在程驕布局諸國時,信陵君已經開始對秦國的攻伐。
他率領聯軍的精銳部隊,向秦國的邊境發起猛攻。
信陵君指揮有力,可他們秦國也不是毫無反抗之力。
在河外打的可謂是你來我往,誰也征服不了誰。
這個時候程驕派在聯軍當中的探子就派上了用場,他們提議孤軍直入直攻函谷關。
這提議雖然荒謬,但是戰場上瞬息萬變,與其再在河外跟他們糾纏。
不如冒險嘗試一番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信陵君想的是挺好,但他不知道,此番嘗試會讓他威望大失。
聯軍是打贏了秦國,甚至還誅殺了幾個秦國的封君
可因為楚國沒有盡全力,趙國給的糧草也少。
燕國,魏國本不擅長征戰。
這就使得聯軍已經散了大半。
哪怕他們打到了函谷關,他們依舊沒有占領任何一座秦國的城池。
可以說辛辛苦苦打了大半年可他們什麼都沒得到。
反倒是聯軍被拖累的,一個個叫苦連天。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魏無忌也明白。他們此次聯軍雖然打到了函谷關,讓秦國停下了對外擴張的步伐。
但他們不會再有下一次合作的機會了。
就算有合作的機會,他魏國的命數已定。
一種看破天命的無力感讓魏無忌徹底失去了打下去的欲望,聯軍也做鳥獸散。
可以說此次聯合除了趙國之外,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有所收穫。
而趙國的收穫皆因為趙王對秦國有著強烈的勝負欲。
這一次他們趙國可以兵臨函谷關直搗秦國腹地。
下一次他就可以衝到咸陽,打敗嬴政!
戰場沒有絕對的贏家和輸家。
此次秦國的危機,程驕和嬴政都盤算了不少。
哪怕此時他二人計策成功,他兄弟二人也沒有高興的心思。
戰場上的殘酷和士兵的犧牲,讓他們心中充滿了沉重。
程驕站在咸陽城的城牆上,俯瞰著遠方的戰場,眼中閃過一絲悲痛。
他轉頭看向嬴政,語氣沉重地說道:「哥,我大秦士兵死了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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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每一個都是我大秦的勇士,應該被萬世所銘記。
偏偏他們死在戰場之上,沒有一個可以安葬他們的地方。
他們的後人也沒有辦法去祭奠他們。」
嬴政看著程驕,眼中閃過一絲理解。
他深知弟弟的多愁善感,但這次程驕的話確實觸動了他。
嬴政深吸一口氣,語氣堅定地說道:「驕兒,你說得對。
這些士兵的犧牲值得我們秦國後人祭拜。」
可嬴政不會讓他大秦普通的子民走上戰場那等危險的地方去祭奠親人。
嬴政沉思片刻,繼續說道:「過往我大秦將士死亡之後都是由其家人自行進行祭拜。
如今想來確實是我大秦國君有失。
趁著這些士兵剛死,跟他們一起奮戰的士兵還記得他們的名字,不如築些陶俑吧!
上面刻錄著他們的名字,也算是一個衣冠冢。
若是有記得他們長什麼樣的,儘可能恢復其樣貌,等本王百年之後,讓這些將士與本王共眠吧!」
聽到哥哥的話,程驕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充滿了感動。
他點頭道:「哥,這個主意很好。
這些陶俑不僅能讓他們的名字被銘記,還能讓他們的後人有一個祭奠的地方。
程驕突然想起了什麼,眼睛一亮:
「哥,你說那些陶俑該如何栩栩如生?
我們又該如何讓每個士兵的面貌都刻畫得非常精細呢?」
嬴政聽後,眼中閃過一絲好奇:「這大秦,還有我弟弟不知道的事兒呢!」
程驕是真的不知道,倒是嬴政遞給了程驕一個竹簡,上面寫了一堆名字。
「哥我是問你怎麼能讓這些陶俑不褪色能讓他們更逼真。
你給我這名單難不成是製作陶俑的匠人的?」
嬴政作為帝王,在他攝政之時就從子楚那框到了這個名單。
這上面是大秦有名的鍊氣士。
嬴政原以為他弟弟是活著的祥瑞,對於這些鍊氣士的存在應該是了解的。
可如今看程驕的反應,嬴政知道他弟弟好像是真的不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麼的。
不過這名單既然給了,嬴政也沒有後悔的餘地。
「驕兒,你應該知道。
在我秦國之前是周朝,周朝之前是商朝,而商朝之前還有朝代。
既然有朝代,就會有一些東西被傳下來。
這名單上的這些人個個都是在商朝末年活下來的。
有些我們普通人難以達到的目的,對於他們來說是輕而易舉。」
嬴政這話的意思是,那些他們難以搞定的顏料以及詳細塑形都可以交給這些人去做。
但這話在程驕聽來就是。
臥草,我真的遇到神仙了?
難不成在商朝的時候真的可以御劍飛行,還有什麼法相天地?
嬴政微微眯起雙眸,凝視著自己那正處於懵懂年紀的弟弟。
儘管對於這小傢伙腦海中的奇思妙想一無所知,但他卻敏銳地捕捉到了弟弟此刻細微的表情變化。
只見弟弟那粉嫩的嘴唇微微張開,仿佛想要說些什麼卻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而那張原本白皙可愛的臉蛋兒上,則清晰地浮現出一抹難以掩飾的驚訝之色。
僅僅只是這麼一個瞬間,嬴政便已然心知肚明——這個天真無邪的小傢伙,怕是又把事情給想岔了道兒!
「這份名單是很久以前傳下來的,具體還有幾人活著幾人後繼無人,至今無可考究。
我記得那是我剛回到秦國不久,有一個白衣飄飄手拿單鐧的人突然出現在我房間。
特意過來跟為兄說,我們父王手裡有這麼一份練氣士的名單,讓為兄一定拿到手 。
這就是你看到的這份了!」
白衣飄飄手拿單鐧,這在程驕印象中好像只有一個人符合。
但程驕有那麼點不敢相信吶!
「哥,弟弟我不怎麼識數,你是知道的。
不知哥哥可否幫我查一下這名單上的人數可夠365個?」
嬴政早就看過了這份竹簡,對這上面的名字不說全背下來,但也能做到熟悉。
「這上面確實是有300多個名字沒錯,但這些名字早已不是我秦人沿用的。
這些具體要揪這些人姓甚名誰有些困難。」
當程驕聽到這話,他瞪大了雙眼,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那些關於鍊氣士的傳說都冒出來了。
可見商朝那場封神或許也可能是真的。
與此相關的各種神秘故事,忽然一下子變得不再那麼遙不可及。
程驕暗自思忖道,「那他說這份竹簡就是傳說中的封神榜,也不是不可能。」
然而,與此同時,另一個疑問又湧上心頭。
如此珍貴而神秘的東西,究竟是怎樣流傳至今的呢?
它經歷了多少歲月的滄桑變遷,又經過了多少人的手才最終輾轉落入秦國帝王之手?
一時間程驕覺得他的小腦袋瓜好亂,偏偏他也沒什麼頭緒。
不過提及封神榜程驕倒是想起來一件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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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後世有諸多小說幻想家曾經說過,如果不是人族氣運被壓制,他們也不會向天稱臣。
之前他在涇陽給他哥製造驚喜的時候,就是參考了這點。
寫的便是,天命已亡,人皇當歸。
且不論歷史上帝辛那個人皇當的怎麼樣?
若是他想要讓他哥當上人皇。
這人皇璽還是得想法偽造一下的。
萬一這些老怪物突然間蹦出來一個跟他說,他哥這個人皇得位不正,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哥不說這些了,弟弟有個事想要問你。
您可有專屬於你自己的印章。」
聽他弟弟提及印章之事嬴政有點兒迷糊。
不過他手中確實沒有一個可以代表他身份的印章。
「我大秦延續前朝舊制用的是璽。
在我之前的秦人已經鑄好了帝王之璽。
我雖然沒有獨立的印章,但如今我乃秦王,這秦王璽我還是用得起的。」
秦王璽,一聽就是諸侯的味,不對不對。
但程驕此刻也沒辦法跟他哥說,哥這個秦王璽不適合你,你應該擁有更尊貴的。
在秦國生活了這麼些年程驕知道有些事就應該直接拿出來成果。
反正他還有好幾年的時間可以準備,不過就是一塊和田玉寫著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嗎!
這幾年時間他不信他搞不出來。
至於這陶俑之事,還是遍尋天下能人吧!
程驕對於自己的手工能力還是心中有數的。
連一個杯子都塑造不明白的他,可不敢霍霍那些為大秦犧牲的將士。
而在前線打仗歸來的秦國將士,一聽說能為他們那些犧牲的兄弟塑陶俑,陪伴帝王身側。
一個個都打起了精神,努力回憶著自己戰友的音容笑貌。
諸多聯軍褪去呂不韋這個丞相也算是在此刻鬆了口氣。
但回想起來此次面對聯軍之時大王的做派。
呂不韋明白,他這個丞相終究是沒有受到大王的全部信任。
否則大王也不會啟動程氏商會。
不過那些都是小事,此戰他大秦沒有損失任何一個城池已經是萬幸了!
再糾結,大王是信任他多一些還是信任程驕多一些沒什麼必要。
況且呂不韋看得明白,他與程驕之間的這些小打小鬧都是大王允許的。
是大王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卻沒有做出任何懲罰的。
而真正想要對程驕下手,並且對大王命令拒不執行的,都死在了這次聯軍的攻打之中。
他們大王的帝王心術學的當真是頂呱呱!
至於戰後的人員安排,呂不韋沒打算再去問嬴政。
畢竟他這個丞相才是大秦目前名面上最有錢的人。
他不主動去替大王分憂,難不成還要讓大王來問他?
呂相你給我點錢吧!讓我安置一下那些士兵的家人!
只要一想到這畫面,呂不韋就覺得眼睛疼。
況且嬴政本就驕傲,怎麼可能真的做出這樣的事兒?
他呀!還是老老實實消失在嬴政面前一陣子的好。
畢竟當初程驕又從咸陽離開之前,他可是給程驕遞了毒酒的
他可不相信緩過勁兒的程驕會放過這件事兒。
之所以現在還沒發作,不過是沒到那個時候而已!
不得不說呂不韋對程驕是相當了解的。
只是有一點呂不韋猜錯了,程驕是說什麼也不會把呂不韋給他遞毒酒的事告訴給嬴政的。
在程驕看來呂不韋在那樣的情況下肯給他一杯毒酒已經算是仁慈了!
如果他當真毒害他哥導致大秦動盪,他就是被五馬分屍也是罪有應得
那樣情況下呂不韋給他的那杯毒酒,倒相當於是給了他一個體面的死法。
不過誰讓他毒害他哥是假,給呂不韋渭文君設套是真的?
呂不韋雖然鑽了進來,但呂不韋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事兒。
程驕哪怕再怎麼害怕呂不韋獨攬朝綱,也不會拿這件事與其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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