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驕雖然想他哥了,但程驕也知道他此次是因為犯了事兒出來的。
就算他哥把呂不韋和那些封君解決了,他也需要先給他哥上個書。
問問他哥此時能不能回去。
然後再決定他是走還是留。
於是已經足足有兩個月沒跟哥哥見面的程驕,現在化身黏人精,寫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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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字如晤:**
哥哥,弟弟想你了! (?????)
不知哥哥這兩個月過得可還安好?
弟弟在匈奴之地,飽經風沙,吃不好睡不好。
每每夜晚降臨,總會想起哥哥對弟弟的百般愛護。( ??? ? ??? )
此時才知道原來哥哥對弟弟如此之好。
可惜弟弟年輕犯了錯!
弟弟不敢奢求哥哥原諒,弟弟只想哥哥允許弟弟回咸陽見哥哥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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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這封信的時候,程驕坐在簡陋的帳篷里,借著微弱的燭光,一筆一划地寫著。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憂鬱,手指輕輕摩挲著紙張,仿佛在感受著哥哥的溫度。
帳篷外,草原上的風聲呼嘯,偶爾夾雜著馬匹的嘶鳴聲。
程驕的心中充滿了對哥哥的思念。
他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他哥哥那堅定而溫暖的笑容。
斟酌再三的寫完信。
程驕將信紙仔細摺疊,放進信封中。
然後交給程氏商會的人,讓他們務必送到他哥手中。
他轉身走出帳篷,站在草原上,仰望星空,心中默默祈禱。
「哥哥,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允許我回去看你。」
當嬴政通過程氏商會收到程驕這封信的時候,嬴政正在書房中批閱那些封君的上書。
「一個個的狐狸尾巴都藏不住了!
這就是我大秦的封君?
這就是曾經大秦的功臣!
一個個都變成了大秦的蛀蟲。」
嬴政放下手中的筆,擰了擰眉間,這才拿起信紙,細細閱讀。
讀完信後,嬴政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
他想起程驕在咸陽的那些日子,想起弟弟的聰明才智和對他的忠誠。
程驕雖然年輕,但他的智謀和勇氣讓他深感自豪。
然而,嬴政也清楚,目前的局勢複雜,他不能讓程驕貿然回宮。
朝廷上的諸多大臣都認為,他們會被他這個大王針對。
就是因為長安君行刺了大王。
此外,他派到各個封君土地上的那些士兵現在已經跟封君形成了敵對。
以嬴政對程驕的了解。
一旦他弟弟看到他這個哥哥又被這些封君為難了。
他弟弟說不定還會再做些什麼讓那些封君難受的事兒。
而這樣的事也會讓他弟弟徹底成為那些封君想要除掉的第一人。
嬴政自覺對程驕虧欠良多,自是不會再把他弟弟陷入到那種危險的境地。
於是在回信上,嬴政寫的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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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我已如你所願,將匈奴東胡之地分封給你。
無論你如何治理封地,那都是你的事兒。
你我兄友弟恭是再也回不去了。
雖然你的封地不在大秦管轄範圍內,可你依舊需要受秦法制約。
每年可回咸陽述職一次。
若你還記得我是你哥哥,就做出點成績來。
讓我看到你的封地比他人的封地更好。寡人才能讓你名正言順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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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驕收到回信時,正在匈奴營地中與冒頓商討匈奴發展下一步的計劃。
他打開信封,仔細閱讀,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抬起頭看向冒頓,程驕眼中帶著一絲堅定。
「冒頓,我哥雖然沒有直接答應我回去,但他給了我一個機會。
我只要好好治理這片土地,做出一番成績,讓哥哥看到我的能力…」
無論程驕到底是因為誰想要發展匈奴,對於他們匈奴人來說,這都是好事。
只不過冒頓在程驕身邊待的時間長了。
他覺得他的地位應該比那個他從未見過的程驕的哥哥要高。
眼瞧著程驕因他哥哥一封信就鬥志滿滿,冒頓覺得心裡有些不得勁兒,但面上依舊沒有露出來。
冒頓點了點頭,眼神中透出一絲敬佩:「小公子,你是一個有遠見的人。
我相信,只要我們共同努力,一定能實現我們的目標。
將匈奴治理得更好,讓匈奴的百姓吃飽穿暖。」
程驕微微一笑,心中充滿了希望。
不過憑藉著這封回信,程驕大概能猜到他哥哥現在恐怕是受制於人。
如若不然憑他們兩個的兄弟情,他哥一定不會用如此冰冷的話語來與他對話。
於是程驕暫時告別了匈奴那邊,用程冰弟弟的身份。
帶著冒頓穿過趙國,跟隨程氏商會回到咸陽。
在程驕心裡,只要他沒有入宮,也就不擔心他哥會發現他在咸陽的事。
然而,程驕低估了嬴政對咸陽的控制。
在上一次他被程驕迷翻之後,嬴政就意識到他這個大王還是有些不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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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他的人手大部分都是程驕訓練出來的,聽程驕的話也沒錯。
但這些人不應該夥同程驕一起把他迷倒。
這些人都比程驕大,他們都熟知秦法。
他們比誰都明白,放任程驕把他迷倒之後。
後續的事少了他這個帝王,程驕無法完美脫身。
可他們依舊放縱了程驕,除了考慮到程驕的命令之外。
嬴政覺得程驕培養出來的那些人手更想看看程驕這個長安軍能為他這個大王犧牲到什麼地步。
他們也好衡量該如何對他這個帝王。
正因為那些人看到了他弟弟對他的忠心。
那些他弟培養出來的士兵、謀士也明白了,他們最終要效忠的人是大王。
長安君不過是他們接觸大王的橋樑。
這就使得原本對程驕言聽計從的一些人在程驕被貶擔心受牽連出咸陽之後,立刻給嬴政遞投名狀。
嬴政無法放棄程驕培養的人,況且他弟弟也說了,若是一個個都跟他一樣那才是真正的人間奇蹟。
所以縱使嬴政並不喜歡那些人,但他還是把那些人收為己用。
像李斯,這個他弟弟一手培養的謀士,卻是一點消息沒有折騰,苟的讓嬴政覺得有些心驚肉跳的。
嬴政決定,把李斯從涇陽找回來,讓李斯那兒分析一波,如今適不適合他弟弟回來。
程驕可不知道他哥為他盤算那麼多。
回到咸陽後,沒有入宮,帶著冒頓逛吃逛吃。
但他的行蹤還是被嬴政得知了。
嬴政的心中五味雜陳,一方面他感到欣慰,弟弟還惦記著他。
看到他的書信之後還會回來找他。
另一方面,嬴政深知目前的局勢複雜,不能讓程驕貿然回宮。
最重要的是他弟弟身邊那個跟他一般高又極其護著他的異鄉人是誰!
心裡氣不順,嬴政當即找來李斯,詢問他對程驕的看法。
「李斯,你覺得程驕現在的情況如何?」嬴政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憂慮。
李斯沉思片刻,回答道:「大王,程驕雖然年輕,但他的智謀和勇氣不容小覷。
他在匈奴的表現,已經證明了他的能力。
然而,目前朝廷上的局勢複雜,封君們對大王的猜忌尚未消除。
如果程驕此時回宮,可能會引發更大的動盪。」
嬴政點了點頭,心中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定。
他決定暫時不讓程驕回宮,但也不希望弟弟感到失望。
「李斯,你出宮後親自去去告訴程驕,讓他安心治理封地。
我會儘快解決朝廷上的問題,到時候再讓他名正言順地回來。」
對於嬴政的命令,李斯只能苦笑。
自打長安君出了咸陽城,整個咸陽城都風聲鶴唳的。
以大王現在這個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狀態。
那些封君恐怕也會祈禱長安君儘早回來吧!
更何況長安君此刻應該在趙國之外的匈奴之地。
他想要把消息傳遞給他的主君,難不成還要從秦國孤身一人去往那蠻荒之地嗎?
縱使他可以把自己當做物品,通過程氏商會的鏢行把自己送過去。
可那價格也不低呀!
他才不要花自己的錢辦公家的事兒呢!
李斯心中暗自盤算著他的小心思,可很快李斯就反應過來了。
不對勁啊!
大王說的可是出宮告訴他的主君。
那也就是說他的主君從匈奴那個荒蕪之地回來了。
雖然沒進宮,但他主君此刻必然在咸陽。
這就意味著他李斯再也不是那個容易被人欺負的小可憐兒了!
匆忙地跟嬴政行了個禮,李斯就奔著宮外程氏商會的酒肆而去。
憑他對程驕的了解,他一定會去那吃飯的。
因為別的地方的飯食實在難以下咽,就他主君那矜貴的樣兒,絕對不會在吃食上為難自己。
程驕坐在酒肆的一個角落,面前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美食。
他一邊品嘗著美食,一邊和冒頓交談。
冒頓高大健壯,站在程驕身旁,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程驕的臉上帶著一絲輕鬆的笑容,眼神中透出一絲深思。
「冒頓,你覺得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程驕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詢問。
冒頓瞧了瞧程驕,注意到程驕沒有在跟他開玩笑。
而是帶著幾分考究的目光看著他,冒頓知道,當下他不能在隱藏他的心思了。
略微思索,語氣堅定:「小公子,關內確實比我匈奴之地要富饒的多。
我們此次應該把關內易於運輸的糧食,販賣的物資引進一些到匈奴。
即方便匈奴的人生存,同時又能利誘東胡的人。
只不過與東胡那邊做生意,銷售的價格要翻上一倍,以此來區分匈奴和東胡的差別。
我還覺得我們應該繼續鞏固在匈奴的勢力,然後再逐步擴大影響。
這樣,我們才能更好地控制東胡,確保封地的安全。」
程驕微微一笑,點頭表他贊同:「你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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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們現在面臨的問題不僅僅在匈奴。
咸陽的局勢也非常複雜,我需要仔細斟酌。」
就在這時,李斯匆匆走進酒肆,一眼就看到了程驕。
他心中一喜,快步走過去,行了一個禮:「主君,你回來了!」
程驕抬頭看到李斯,眼中過一絲驚喜:「李斯,你怎麼會在這裡?」
李斯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恭敬:「大王讓我來告訴你,咸陽的情況。」
程驕點了點頭,示意李斯坐下。
李斯坐下後,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冒頓身上,眉頭微微皺起。
冒頓察覺到李斯的不滿,挑了挑眉,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
「主君,這位是……」李斯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
程驕微微一笑,介紹道:「這是冒頓。
匈奴可汗的兒子,他和我一起從匈奴回來的。」
李斯聞言,心中一凜。
他深知「非我族人其心必異」的道理,心中不禁有些擔憂。
但他知道,程驕不是一個輕易做出決定的人,必定有他的考量。
「冒頓,這是我的謀士李斯,他對大秦的局勢非常了解。」
程驕繼續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介紹的意味。
冒頓微微一笑,向李斯點了點頭:「李斯先生,很高興認識你。」
李斯禮貌地回禮,但眼神中依然帶著一絲戒備。
他心中暗自盤算,難道主君在匈奴待的時間長了,腦子有些不好?
居然這麼明目張胆地帶一個匈奴人回來。
這是生怕那些封君不知道,他長安君回來了嗎?
程驕似乎看出了李斯的擔憂,微微一笑,「李斯,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但冒頓對我有恩,而且他在匈奴的地位也很重要…」
李斯點了點頭,雖然心中仍有疑慮,但還是表示理解。
「主君,我明白了。
不過,咸陽的局勢非常複雜,封君們都在討論。
如何在有限的門客和護衛中保存自己的力量。」
程驕微微皺眉,眼神中透出一絲深思:「我懂了,咸陽才是我的主戰場。
我在匈奴以商業抑制匈奴人對邊境的侵犯。
雖說可以達到讓大秦一統天下之後沒有後顧之憂。
不至於因為匈奴人的燒殺搶掠而被動開戰。
但那只是因為我在放眼未來。
眼下比起那些匈奴的普通人民,我哥更需要我。
這些心思詭異卻又想要占著大秦便宜的所謂功臣之後。
才是我應該為我哥解決掉的最大麻煩!」
李斯聞言,心中一震,點頭表示贊同:「主君說得對。
既然大王已經把這些人權力縮減了。
那我們也應該給這些人一個建功立業的機會。
要不然打壓太過,大王的江山不穩。」
程驕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你說得對。
匈奴那邊需要經過一些教化才能逐漸洗腦。
大秦之內的那些有功之後恰好腦子太多。
只要我寫出來幾本洗腦的書,讓這些學子們學會,並且主動應用,
或許我就可以讓儒家那些禮儀人性什麼的傳播得久遠一些。
到時候怎麼歪理邪說,還不是我說了算?」
李斯聞言,心中一亮,點頭表示贊同:「主君,你的想法非常高明。
我願意協助你完成這項任務。」
程驕微微一笑,拍了拍李斯的肩膀:「有你在我身邊,我有信心解決這些問題。」
冒頓在一旁聽著,眼神中透出一絲不快。
他雖然不完全理解程驕和李斯的對話,但能感受到他們之間的默契和信任。
「主君,你真是一位偉大的領袖。」冒頓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真誠。
程驕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謝謝你的支持,冒頓。
我們共同為匈奴和大秦的未來努力。」
李斯看著程驕和冒頓,心中暗自感嘆:主君不僅智謀過人,還懂得用人之道。
他一定能在未來的道路上,帶領我們走向更大的輝煌。
三人繼續在酒肆中交談,討論著未來的計劃。
程驕的心中充滿了希望和決心,他知道。
只要他努力,總有一天能名正言順地回到哥哥的身邊,共同開創一個屬於他們的新時代。
李斯看得出來冒頓也是程驕的門客之一。
能被程驕信任,還允許跟程驕同桌而食,這是何等的殊榮啊!
李斯自問他是沒有這個資格的。
所以在看到程驕心安理得享受著冒頓的服務時,李斯心中是想要跟冒頓分個高下的。
「主君許久未見,你依舊是如此嬌貴。
不過我看著您新收的門客多少有些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
不如也讓李斯來服侍主君吧!」
李斯的話中帶著一絲挑釁,眼神中透出一絲不甘。
程驕很久沒有吃到咸陽城的一些美食了。
對於李斯想要投餵他美食這件事,程驕是半點不介意的。
反正都是大老爺們兒,他不嫌棄。
他微笑著點了點頭,示意李斯可以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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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這柘汁是你最愛喝,我讓人對過濾了幾次,你嘗嘗。」
李斯端起一杯柘汁,小心翼翼地遞到程驕面前。
程驕接過杯子,輕輕嘗了一口,點頭表示滿意:「不錯,還是李斯你懂我。」
李斯心中一喜,繼續說道:「主君,這是你之前發明出來的豆玉。
加了蜀地的花椒,您品品。」他夾起一塊豆玉,送到程驕嘴邊。
程驕張開嘴,嘗了一口,點了點頭:「確實不錯,李斯,你的心意我領了。」
冒頓在一旁聽著,心中有那麼一絲不爽。
在匈奴那邊,他和程驕是住在一個帳篷里的。
尤其匈奴那邊雖然有牛羊肉,可他們都是整個烤的。
那邊可不講究什麼庖丁解牛。
那邊向來講究的是原汁原味。
這就使得程驕這個關內人想要吃明白匈奴的飯就必須有個人伺候。
冒頓既然主動插手,自然也就不會讓別人再有機會接近程驕身邊。
這也就使得程驕被迫習慣冒頓投餵。
在冒頓看來,只有他日夜跟程驕學習,他才能在他父王的眾多子嗣當中脫穎而出。
可當他注意到被他父汗奉為上賓的程驕居然是一個生活不能自理,還需要有人伺候的小屁孩兒時。
冒頓似乎明白了他父王為什麼把他派過來。
除了要學習關內人的優點之外,更重要的是要讓關內來的這個長安君離不開他的伺候。
眼看這李斯似乎搶了他的活,冒頓坐不住了也開始他的投餵。
程驕作為被投餵的,剛開始還覺得很好。
畢竟他這也算是體會了什麼叫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但在李斯來之前程驕已經吃一陣子了。
可以說他肯給面子吃幾口李斯奉上來的吃食,就是程驕在給李斯這個門客做臉了。
不過慢慢的程驕發覺,這倆人好像拿了他在當什麼賭注。
憋著勁兒的想要分個高下。
他就那麼大點個人,他能吃多少啊?
「我說你們兩個適可而止。( ◢д◣)
本君可不是供你們爭搶的什麼玩偶。
本君現在已經吃飽了,你們兩個要麼,跟著本君在咸陽城內再逛逛。
要麼就給我消失。」
程驕雖然為嬴政謀劃了許多,也制定了不少劃時代的政策。
但程驕終究心智上沒有這個時代的人那麼成熟。
以李斯的目光來看,冒頓跟在程驕身邊,除了是為了圖好處之外,更多的是想要把程驕這個人才掌握在手中。
這樣親密的投喂,也就在一些夫妻之間才會存在。
李斯也曾見過嬴政如此投餵程驕,但嬴政和程驕乃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
兄弟兩個之間多親近一些也無妨。
可冒頓是啥呀?那是純外人啊!
現在冒頓如此對程驕,難不成草原之上的可汗竟如此捨得?
竟用一個兒子來拉攏程驕?
雖說這個時候也有好龍陽的,但終究還是少。
承蒙程驕慧眼識珠他才有了今日,李斯不想長安君落得個荒唐的名聲,所以,李斯打算給程驕提個醒。
「主君,這咸陽城那到處都是別人的眼線。
這匈奴人出現本就會引起諸多人的探查。
您與他一同行動,又沒有做特殊遮掩。
您回來一事肯定瞞不過諸多在咸陽有府邸的封君。
您確認您要如此張揚嗎?」
程驕並不認為他的此番作為有多張揚。
在程驕看來他現在出現,那些有名有姓的封君,應該恨不得讓他們的孩子跟他離開。
否則就憑他哥給他們的那點兒侍衛門客人數。
程驕敢保證有些封君的子嗣可能活不到成年。
繼承不了他們的爵位。
所以對於李斯所說的張揚二字,程驕是有些嗤之以鼻的。
「李斯,本君作為大秦的封君需要遵循大秦律令。
按照大秦律法規定那種沒有攝政權利的封君一年可回咸陽一次。
其餘時間非詔不得離開封地。
我乃大秦長安君,擁有上朝的權利,此乃大王親賜。
我不過是去了趟封地,走的時候正大光明,怎的回來的時候就需要藏頭藏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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