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語揉揉兒子的腦袋,「因為爸爸想帶你出來吃烤腸,好吃嗎?」
白小茶點頭,兩頰的軟肉顫了顫:「好吃。」
春天的夜晚下過雨後變得涼意逼人,除了地鐵口堅持賣烤腸的小攤販,路上幾乎沒有行人。白清語將兒子往緊摟了摟,側了側身,擋住風來的方向。
茶神很難生病,除非天氣惡劣到山上的茶樹都枯死了,他們才會受影響變得虛弱,但是身體冷了也不舒服。
白清語手掌蓋住白小茶的前額,避免他腦袋吹風,剛才出來得著急,也料不到晚上會在外面過夜,早知道該戴頂帽子。
「爸爸,幫我拿著。」白小茶使勁搓了搓手掌,貼住爸爸的脖子,「熱乎乎。」
稚嫩的手心摩擦起熱有限,白清語還是給面子地說:「好熱。」
一位夜晚遛狗的市民,看見這對相依為命的父子,腳步慢下來,糾結地摸上衣口袋,又摸褲子的口袋,空無一獲,最後在掏手機時一臉糾結地被大狗牽著走了。
這位熱心市民估計一晚上都會因為身上沒有攜帶現金而懊惱。
白小茶在爸爸的呵護下啃完了烤腸,眼睛都亮晶晶的,他的瞳仁像白清語,微微帶點茶湯般的琥珀色,細軟的頭髮卻很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