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瞬間在朝小漁的話語陷阱中驚醒:「不行,這個不行」。
「啊~~~」一聲慘叫傳遍了整個酒樓。
「你可是答應人家了」朝小漁輕柔的道。
陳九面色扭曲:「好好好,我教你」。
詛咒之術,最核心的東西還是三道詛咒本源,根本咒,這三道根本咒可以衍生出無數的咒術,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只要這三道根本之術不傳出去,那就沒有什麼事情。
朝小漁的手指在次輕柔,陳九露出舒服的表情:「不過我可是有一個條件的,你要是不答應,就算是你捏死我我也不教你」。
朝小漁警惕的道:「你先說說看」。
「以後你每天都要給我按摩一次,如何?」陳九強硬的問道。
說實話陳九從來都沒有享受過這麼舒服的按摩,最關鍵的是這種按摩居然加快了自己體內雜事的活躍度,這可是好事。
朝小漁略一沉吟道:「好,成交」。
陳九看著一身男裝的朝小漁,輕輕一笑:「先生,你想要學什麼方面的詛咒?」。
「詛咒分很多方面?」朝小漁道。
陳九搖了搖頭:「算了,我教一個你學一個好了」。
「我這裡有一個畫地為牢的法術你要不要學?」陳九含糊不清的道。
「好,要學」。
「這個詛咒之術的威力很大,施術者的法力越高,威力越大」。
看著朝小漁期盼的眼神,陳九輕輕一笑:「我說一句,你跟著念一句」。
「畫」「地」「為」「牢」。
「不對,不對,每一個字都有自己獨特的韻味,變音,你怎麼這麼笨啊,想當初我一遍就學會了」。
陳九已經口乾舌燥,可是朝小漁對於每個字節的發音掌握還是菜鳥級別。
看著面露鬱悶之色的朝小漁,陳九拍了拍手掌:「有了,你將頭伸過來」。
朝小漁疑惑的將頭伸到了陳九的面前。
看著面前嬌弱欲滴的紅唇,陳九咽了一口口水:「先生,恐怕是要得罪一下了」。
朝小漁看著陳九,面色緊張:「你要幹嘛,我和你說,你要是不老實我可不會客氣的,雖然說現在你是老師」。
陳九雙手一伸:「火」。
熊熊烈火在陳九的手上一閃而逝。看著朝小漁疑惑的眼神,陳九道:「這下我手可就乾淨了」。
「開始吧」陳九道。
「什麼?」。
「念畫地為牢」陳九沒好氣的道。
「畫,,,」
「挺,別動」在朝小漁的畫字剛剛出口之後,陳九猛然喊暫停。
朝小漁嘴巴保持著畫字的嘴型,疑惑的看著陳九。
陳九手指輕輕的放到了朝小漁的嘴上,眼看著朝小漁要發怒,陳九趕忙道:「別發怒,你的發音不正確,我給你指正只能用手指,難道你還要我用舌頭嗎?」。
朝小漁的怒火瞬間熄滅,陳九鬆了一口氣,心中暗道:「真軟啊」。
輕輕的將朝小漁的嘴巴扒拉成一個又一個形勢,幾遍過去了之後,陳九道:「都記下了嗎?」。
朝小漁一下子將陳九的手打掉,擦了擦嘴唇,沒好氣的道:「就這些嗎?,你是不是在乘機占我便宜?」。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陳九擺手搖頭。
看了陳九一眼,朝小漁撇撇嘴:「算了,信你一回」。
陳九看著朝小漁沒有生氣,不由得唧唧艾艾道:「你的舌頭也不正確,要不要,,,啊,疼死我了,停手,停手」。
陳九滿頭冷汗的看著朝小漁:「是真的,不信你試試」。
朝小漁將信將疑的試了幾遍之後,方才道:「你將手指放進我嘴裡可不行,絕對不行,噁心死我了」。
看著陳九低頭耷拉腦的,朝小漁恨得牙根痒痒,這傳說中早已消失在無盡時空中的詛咒之術對與朝小漁的誘惑之力相當的大,要不然才不會被這小子占去便宜呢。
眼睛一轉,朝小漁一笑:「有了,你把嘴張開」。
陳九疑惑的道:「你要幹嘛?」。
「張開」朝小漁沒好氣的道。
「啊,,,」陳九將嘴巴張的老大。
朝小漁的一根素指輕輕的放進陳九的嘴中,在舌頭上輕輕一點:「你開始念畫地為牢,我感受一下就好了」。
「哦哦」陳九回過神來,舌頭輕輕的一動,就添到了朝小漁的手指,朝小漁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甚至是耳朵都成了紅色。
人的嘴巴是有慣性的,念完之後,自然而然的就要閉合,朝小漁的手指被陳九含在嘴裡。
在朝小漁那要殺人的目光中,陳九訕訕的張開嘴巴,朝小漁厭惡的看了看手指上的唾液,瞬間施展道法將唾液除去,隨後陳九就倒霉了,不多時就傳來殺豬般的叫聲。
看著陳九鼻青臉腫,好像是豬頭一般的腦袋,朝小漁輕輕一笑:「便宜都被這小子占去了,這下子總算是除了這口惡氣」。
陳九躺在床上可憐兮兮的看著朝小漁:「先生,好了沒有?」。
朝小漁眉頭一皺,然後再次伸出素手:「再來」。
陳九苦著臉再次張開嘴,心中暗自叫道:「倒霉,不就是想要占一下便宜嘛,用得著這樣報復嗎?」。
陳九就這樣快樂痛苦著度過了一夜,第二日頂著兩個熊貓眼去上學了。
「哎,那不是陳九嗎?,怎麼鼻青臉腫的」。
「莫不是被人給打了?」。
「可憐的娃」。
陳九面色發苦,在其身後的朝小漁不由自主的動了動素指,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老大,老大,你來了啊」。
就在陳九尷尬不已之時,來救星了,一個鬚髮皆無之人站在陳九面前。
看著這個大漢,陳九一笑:「是你啊」。
「是是是,小弟前來給老大見禮了,老大你的臉?」。
眼前這人是昨天被陳九教訓了,差點嚇死的大漢,叫王闖。
「可別說了,昨天回家的時候摔了一跤,這一夜都沒有消下去」陳九抱怨道。
王闖小心翼翼的道:「都是小弟的錯,害的大哥回家晚了,挨摔了,都是小弟的過錯,不過大哥,這浩然真氣不是有消除傷腫的作用嗎?」。
「有嗎?」陳九看看王闖,在悄悄的看了看身後的先生。
王闖認真的點點頭:「有的」。
陳九的臉色更青了,揮揮手對著王闖道:「你小子該幹嘛去就幹嘛去吧,我還要去上課」。
「哎哎,老大您保重」。
看著王闖離去的身影,陳九轉過身看著掩蓋著笑意的朝小漁:「先生,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
朝小漁摸了摸鼻子:「這個麼,我忘了,我還要去上課,你自己保重」。
說完之後縮地成寸,消失不見。
陳九黑著臉運轉浩然正氣,不過陳九的浩然正氣小的可憐,消失的傷口微不可查。
「早知道就將那傢伙留下,現將我的傷口癒合了之後再說啊」陳九抱怨道。
頂著熊貓眼,陳九鼻青臉腫的走進書舍,陳毅的眼睛嘴尖,驚訝的叫了出來:「陳兄,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狼狽,是不是被那些個大年級的傢伙給欺負了,咱們幫你找回場子去」。
陳九的目光在書舍之中轉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在專心看書的易蕭瀟,然後收回目光,走到作為邊,對著坐在角落的陳毅道:「咱們倆換一下作為,我這個樣子給夫子看到不好,昨天睡覺不小心在床上摔了下來,這身子骨真是弱啊」。
說完之後,也不等陳毅反應,直接將陳毅給拽出座位,自己坐了進去。
陳毅張著嘴巴:「陳兄,那第一位,我,,」。
看著手腳無措的陳毅,陳九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今天第一樓,我請客」。
「好好好,我幹了」說完之後屁顛屁顛的跑到了陳九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