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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2路易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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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斯嘉麗-約翰遜的話,埃文-貝爾挑挑眉,撇撇嘴,不由回了一句,「你不是應該感嘆我的魅力不小才對嗎?」
雖然剛才斯嘉麗-約翰遜代替泰迪-貝爾喊了「卡」,但埃文-貝爾可不會認為斯嘉麗-約翰遜為自己的魅力所傾倒,因為吃傑西卡-阿爾芭的醋而故意中斷工作。也許,埃文-貝爾的魅力足以讓傑西卡-阿爾芭在工作中意亂情迷,但是斯嘉麗-約翰遜如此聰慧的女子,即使對一個男人有了好感,也不會如此「輕而易舉」地就吃醋,埃文-貝爾覺得自己的魅力還沒有如此大。
斯嘉麗-約翰遜的眼神在埃文-貝爾的臉、胸、胯下掃了一遍,嘴角的笑容揚了起來,「我的意思是,傑西卡-阿爾芭的魅力的確不小,居然讓大情聖也淪陷了。至於你的魅力嘛……我可以再考察考察。」果然是帶刺的玫瑰,在任何一次交鋒中都不會輕易認輸。不過斯嘉麗-約翰遜眉宇間的媚態橫生,即使是挑釁中也帶著一絲挑逗,卻讓這種爭論看起來有點像是打情罵俏。
埃文-貝爾也不害羞,大方地迎接斯嘉麗-約翰遜的打量,然後自信滿滿地說到,「我永遠歡迎各種形式的考察。」一句話讓斯嘉麗-約翰遜笑得花枝亂顫,卻沒有再繼續爭論下去了。
比起拍攝電影來說,拍攝mv的確沒有那麼複雜講究,因為故事情節簡單,留給導演展示的時間空間也有限,所以處理起來的確相對輕鬆一點。埃文-貝爾現在好歹也拍過多支mv,而後又拍了兩部電影,再次駕馭起mv來,可謂是十分純熟。
重新投入拍攝之後,傑西卡-阿爾芭看向埃文-貝爾的眼神不由有些進一步沉淪的跡象。不僅是因為需要投入劇情,而且埃文-貝爾的確十分有魅力,同時也是因為埃文-貝爾的歌曲的確很有代入感,「舊愛已死(your.ex-lover.is.dead)」優雅的敘事風格,輕鬆就將傑西卡-阿爾芭代入了這個古典的故事之中。
難怪都說拍戲是日久生情滋生的溫床,演員在表演時必須投入角色,如果恰好角色之間是墜入愛河的關係,那麼演員之間的火花就十分重要了。再加上平時等戲的空隙,演員如果願意溝通,在沒有其他消遣方式的情況下,整天相處,很容易就會把戲裡的感情帶到現實生活中。
瑞恩-高斯林和瑞秋-麥克亞當斯現在就處於熱戀當中,這對於「戀戀筆記本」的宣傳工作來說顯然是很好的噱頭,雖然埃文-貝爾沒有打算去炒作,但是無孔不入的狗仔隊已經自行開始炒作了,不久之後即將上映的「戀戀筆記本」現在可是吸引了無數的目光。
不過隨後傑西卡-阿爾芭很快就從劇情之中走出來了,因為「舊愛已死」本就不是一個浪漫的愛情故事,當她開始奔跑時,也就沒有和埃文-貝爾的對手戲了,投入mv拍攝中的傑西卡-阿爾芭顯然腦袋逐漸清醒了過來。當然,如果埃文-貝爾邀請她晚上共飲一杯的話,想必她不會拒絕。
拍攝mv並不算難事,埃文-貝爾前後也就耗費了四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把「舊愛已死」的mv拍攝完畢了,這比起一部電影動則幾個星期甚至幾個月來說,簡直再輕鬆不過了。不過傑西卡-阿爾芭就辛苦了,聽說她身上那套衣服可以按公斤算,這著實有些嚇人,她耗費了大量的氣力穿了起來,現在又必須花不短的時間把它脫下。
原本就身著襯衫牛仔褲的埃文-貝爾則有時間開始遊覽城堡。剛剛抵達城堡時,埃文-貝爾主要是勘察地形,尋找拍攝合適的地點,而現在,埃文-貝爾終於有時間好好打量一下城堡的裝飾了。
埃文-貝爾站在一副副畫像面前仔細打量,雖然他對藝術品的研究不深,無法說出每一副畫像是誰的真跡,但是從人物的服飾、背景還是可以看出不同歷史時期的差異。由於視線一直在畫像上打量,視線的餘光輕易就捕捉到了右側走過來的陰影,不過埃文-貝爾並沒有收回視線,依舊在研究人物身上的服飾。
「需要放大鏡嗎?」斯嘉麗-約翰遜促狹的聲音傳了過來。
埃文-貝爾嘖嘖兩聲,「我又不是在文物考察,拿放大鏡來也看不出什麼,就是裝裝樣子罷了。」如此誠實,讓斯嘉麗-約翰遜撲哧一下就笑了出來。
「不去幫忙一下美女嗎?我看你們今天相處挺好,沒有進一步發展的想法?」斯嘉麗-約翰遜調侃了一句,就算埃文-貝爾沒有回頭,都可以察覺到她眼底那挑逗和挑釁混雜在一起的戲謔。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想法?我打算晚上約她出去喝酒。」這一句反駁讓斯嘉麗-約翰遜不由嗤笑了一聲,還沒有來得及做動作,就看到埃文-貝爾轉過頭來,一臉的笑容,「還是說,你希望我晚上約你出去喝酒?」
斯嘉麗-約翰遜嘴角的笑容頗為玩味,那漂亮的眸子在埃文-貝爾的臉龐上不住地轉圈,頓了頓,卻是沒有回答埃文-貝爾的這個問題,視線稍微一偏,往牆上的畫像轉移了過去,「在看什麼,那麼認真?我幾乎要以為你想鑽進去了。」
埃文-貝爾的眼睛還是在斯嘉麗-約翰遜的臉上停留了一會,不過他也沒有窮追猛打,隨即也跟著斯嘉麗-約翰遜的視線轉移回了畫像上,「我只是在想,為什麼路易十六的畫像會出現在香波城堡了,難道這是路易十四?我正在確認自己是否看錯了。」
斯嘉麗-約翰遜低頭在畫像前面的小牌子上掃了一眼,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你怎麼知道他是路易十六?」她在下面的注釋上看到,這的確是路易十六。
「猜的。」埃文-貝爾呵呵地笑了起來,讓人分不清楚,他到底是真的知道,還是看了注釋之後故弄玄虛的。
斯嘉麗-約翰遜看了看埃文-貝爾的眼神,她剛才可以察覺埃文-貝爾的確是在研究這副畫的,特別是對於人物的服飾等等,觀察得很詳細。不過,她也無法區分,埃文-貝爾到底是在虛張聲勢還是胸有點墨,「路易十六為什麼不會出現在香波城堡呢?」
「呵呵,香波城堡是在路易十四期間完成修建的。其後,這座狩獵城堡一直都是閒置的,路易十六對於制鎖等五金技藝感興趣,至於狩獵一直都不是他所關心的。更何況,他在位的時候還爆發了法國大革命,其後又發生了奧地利的戰爭。然後法蘭西第一共和國就成立了,路易十六可沒有時間來香波城堡狩獵。那兩個世紀的時間裡,幾乎沒有人記得香波城堡的存在。所以,我很好奇,為什麼一座路易十六可能從來沒有抵達過的城堡里,會掛著他的畫像。」
埃文-貝爾從容不迫的敘述,讓斯嘉麗-約翰遜不由自主相信了他,她也有些意外,埃文-貝爾對於歷史居然也有如此了解,「你似乎對路易十六十分了解。」
「不,我是對法國大革命有些了解罷了。」埃文-貝爾聳了聳肩,謙虛地說到,「至於路易十六,法國歷史中唯一一個被處死的國王,自然是記憶深刻。」
「被處死?看來國王的日子也不好過。」斯嘉麗-約翰遜一句輕鬆的調侃,讓埃文-貝爾哈哈大笑起來,「誰說不是呢?」
「其實這個路易十六對政治並不感興趣,如果他可以選擇的話,他會更加願意成為一名鎖匠,聽說他所製作的鎖全部都是藝術品,創意十足。他是一個很軟弱的人,他只是希望躲在自己的五金小世界裡潛心研究鎖,可惜,他出生在了帝王之家,國王的身份讓他沒有權力那麼做。結果就是,他被處死了,還落得了暴君、昏君的名號,但誰又知道,其實他倒是願意當普通人的。」
聽埃文-貝爾講歷史,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他活潑歡快的語調,還帶著一點調侃,時不時還有一個鬼臉,這讓枯燥的事情都變得有趣起來。
斯嘉麗-約翰遜滿面笑容地說到,「你知道嗎,你讓歷史變得有點性感起來,雖然只是那麼一點點,但其實很難得。」
斯嘉麗-約翰遜看著埃文-貝爾那燦爛的笑容若有所思,正當埃文-貝爾在納悶她到底在想什麼的時候,斯嘉麗-約翰遜開口了,「難怪你創作音樂的時候總是如此深刻。今天這首『舊愛已死』該不會是你自己的故事吧?以前拋棄的女友找上門,你卻不記得她的名字了?該死的,尷尬了……」
看著斯嘉麗-約翰遜那戲謔的笑容,埃文-貝爾啞然失笑,不過他並打算辯解,「音樂本來就是來源於生活的。說不定,哪一天我就寫一首關於路易十六的歌曲,讓歷史也性感得冒煙。我想,歷史老師應該會很歡迎我的舉動。」
「哈哈哈哈……」斯嘉麗-約翰遜拍掌大笑起來,雖然不是故意的,但埃文-貝爾還是不得不感嘆:波濤洶湧。斯嘉麗-約翰遜的確有讓人著迷的資本,「埃文,我很期待你的歷史教程歌曲,是不是會性感得冒煙我不知道,但讓人期待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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