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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9何謂狂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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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萬人和一萬人有什麼區別?如果站在一個十萬人體育場,那勢必是有區別的,一萬人站在這碩大的體育場裡,也就是孤零零的一片;但是如果站在一個一萬人的現場呢?那麼除了人頭還是人頭,站在上空往下看,就只能看到一片密集的腦袋,金色的黑色的褐色的紅色的棕色的……各種發色在涌動,一萬人和十萬人的意義其實沒有那麼大,也許說是八千人也是有人相信的。因為在一個局限的空間裡,人擠人的場面會讓人失去數字的主觀判斷,結果就是:一群人。
當然,如果乘坐直升飛機從上往下看,一萬人塞滿之後,還有九萬人把周圍的街頭巷尾全部都塞滿,那還是能夠區分出十萬人和一萬人的差異的。但是,站在中心的舞台上,因為高度的局限,所以是沒有辦法詳細看出,現場到底有多少人的。
此時,舞台上的艾伯納-阿爾弗雷德就是這種感覺,他只覺得視線里全部都是人,不要說華盛頓廣場了,就連周圍的街道都被人群所塞滿,原本這個廣場至多能容納下一兩千人,但是此時密密麻麻全部都是人,幾乎把舞台圍得水泄不通,他也分不清楚眼前到底有一千人還是一萬人,亦或者是十萬人,艾伯納-阿爾弗雷德開始擔心一會表演結束的離開問題。
「嘿,嘿,安德烈,你看,那個牌子是寫給你的。」艾伯納-阿爾弗雷德興高采烈地喊著在旁邊檢查鍵盤的安德烈-林德伯格,指著不遠處的一個牌子。牌子上寫著,「安德烈,我的寶貝,我永遠愛你」。
安德烈-林德伯格無奈地看了艾伯納-阿爾弗雷德一眼,然後就沒有理會他了。艾伯納-阿爾弗雷德卻是早就習慣了,一點也不在意,拿著自己的鼓棒一蹦一跳地跑到了迭戈-拉莫斯的身邊,「迭戈,迭戈,你看到沒有,上面寫你們兄弟的牌子還真不少。」
迭戈-拉莫斯還是給予了回應,笑呵呵地看向艾伯納-阿爾弗雷德,他那一頭白髮在燈光之下格外耀眼,「光球,你是想說,現在想告訴我,現場舉你牌子的人很多吧。」現在,法外狂徒的支持者也不少,每次他們出現在現場,總是可以找到為他們應援的牌子。四個成員各有支持者,不過性格活潑開朗的艾伯納-阿爾弗雷德顯然贏得了不少的支持。
艾伯納-阿爾弗雷德嘿嘿地笑了兩聲,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否認。
站在旁邊的卡里斯托-拉莫斯靠了過來,「那是因為泰迪不願意站到舞台上,如果他出來,估計現場就秒殺一片。」這一下,艾伯納-阿爾弗雷德頓時就焉了。
迭戈-拉莫斯笑著說到,「艾伯納就想享受一下歡呼聲,你就隨他去吧。等埃文去拍電影之後,他估計又要無聊幾個月了,怪可憐的。」迭戈-拉莫斯這句話卻是一點安慰效果都沒有起到,惹得艾伯納-阿爾弗雷德完全就是欲哭無淚。
「艾伯納!要開始倒計時了,回到位置上去。」安德烈-林德伯格的聲音穿透吵雜的呼喊聲傳了過來,此時觀眾還沒有真正爆發起來,所以呼喊聲斷斷續續的,並不算太大聲,他們說話還是可以聽得比較清楚。
艾伯納-阿爾弗雷德回頭看了看舞台側邊的台階,埃文-貝爾已經在那裡準備了,不由趕快跑到了自己的架子鼓後面坐好。
在安德烈-林德伯格的示意之下,艾伯納-阿爾弗雷德開始敲響了低低的爵士鼓,「咚咚咚」的鼓點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而後切入了大鼓的聲音,那沉重的節奏鼓點就像是倒計時一般,預示著距離表演時間越來越近。
現場觀眾們的嗡嗡低呼聲開始一點點匯集起來,那響聲就好像飛機預備起飛時的噪音一般,引擎的騷動被壓抑在機箱之內,卻蘊含著巨大的能量。隨著鼓點一點點的加快加重,響聲也開始逐漸變得錯雜起來,無數的熱量在華盛頓廣場聚集,讓現場的氣壓變得越來越低,心臟的節拍不由自主就開始加快。
當鼓點到達一個巔峰時,燈光「嘩」地一下就全部打開,把已經變成藍黑色的天空剎那間照成了如同白晝一般,舞台正中央埃文-貝爾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那兒。所有的能量就在這一刻找到了宣洩口,就好像經歷了漫長雨季的大壩,泄洪閘一開,水流就如同萬馬奔騰一般往前傾斜而去。所有觀眾的尖叫歡呼吶喊匯聚成為了水流,以兇猛洪水的勢頭,迅速把整片舞台都淹沒覆蓋,不到一秒鐘,整個華盛頓廣場就被喊叫聲所淹沒了。伴隨「洪水」而來的地震,讓舞台開始微微顫抖,就連周圍的建築似乎都開始搖搖欲墜一般。
埃文-貝爾的右手一揮,安德烈-林德伯格打碟的魔幻音就響了起來,艾伯納-阿爾弗雷德則是小心地控制著手中的鼓點。僅僅是一個節奏,現場就有不少人喊出了這首歌的名字,是「催化劑(the.catalyst)」!
埃文-貝爾的嗓音就融合在那讓人血脈噴張的旋律之中,「上帝保佑我們每一個人,我們卻是活在實彈槍膛之下的罪惡軀殼,誰都無法脫離爭鬥,永遠沒有結束,永遠無法停止較量,永遠無法停止腳步,不!」當他唱到最後一句時,全場所有人集體吼了出來,「不!」那種驚天動地的氣勢,讓曼哈頓島都開始晃動。
在那逐漸走向高昂的旋律之中,現場就猶如正在爆發的火山,也一點點走上了巔峰,所有人都舉起了自己的右手,然後合著埃文-貝爾的嗓音打著節拍,那無數隻手佇立在夜空之下,就好像一片茂密旺盛的森林,也像是一片步槍構成的矩陣,那種雄壯的氣勢將現場的熱度推向了一個新的高度。
「讓我升華,放我自由(let.me.u
let.me.go)!」曲調忽然放緩,埃文-貝爾演唱到了歌曲最為柔情的一部分,全場觀眾都伴隨著埃文-貝爾的聲音,一起合唱起來,「讓我升華,放我自由!」這是三千人、八千萬或者一萬人匯合在一起的聲音,這種集體大合唱的聲音甚至把音響的聲音都淹沒了。埃文-貝爾的聲音就好像一望無際大海中的燈塔一般,引領著全場的聲音一起滑向彼岸。
「讓我升華!放我自由!」所有人都在歌唱著,所有人都在盡情釋放著自己的熱情,眼前一片密集的人海頓時演變成了紅色的海洋,籠罩在一層金色的光線之下,不是岩漿的紅色,而是熱情的紅色。那種鮮艷的紅色彷佛一匹綢緞,因為染上了一層金色而變得神聖,綢緞無風自舞,就好像海平面一樣在不斷製造著波濤。那一句「讓我升華!放我自由!」就好像波濤砸在岩石上的巨響,那種在天地之間迴蕩的共鳴激盪出無與倫比的氣勢,在每個人的心間和腦海之中久久迴蕩。
就算不是華盛頓廣場,站在格林威治村的人都可以聽到那整齊劃一的大合唱,那種點燃血液中熱情的瘋狂,以華盛頓廣場為圓心開始向四周蔓延。
全場大合唱的「讓我升華,放我自由」成為了背景伴奏,埃文-貝爾則在這種伴奏之下,接著演唱到,「上帝保佑我們每一個人,我們卻是活在實彈槍膛之下的罪惡軀殼,誰都無法脫離爭鬥,永遠沒有結束,永遠無法停止較量,永遠無法停止腳步,不!」原本,這個伴唱應該是法外狂徒四個人來做的,但現在,他們的聲音也匯合到了大合唱之中,一起為埃文-貝爾那最閃亮最神聖的歌聲伴奏,所有的情緒到達了最**。
「不!」這一句吼叫帶著撕裂夜空的能量,宛若原子彈一般轟然爆炸出來。全場都陷入了一種狂熱狀態,就算是靜靜地站在格林威治村,都可以清晰感覺到一股熱浪從華盛頓廣場滾滾而來。聲勢驚人!
埃文-貝爾只用了一首歌,就把現場的氣氛帶到了最高峰,他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就好像站在世界巔峰的王者一樣,現場所有人都是他的臣民,聽從他的指揮,所有喧鬧剎那間靜止。隨後,埃文-貝爾的右手又再次一揮,艾伯納-阿爾弗雷德的鼓點響起,是「花樣年華」!
現場才剛剛冷卻下來的熱情,再次在艾伯納-阿爾弗雷德那縝密的爵士鼓鼓點之中開始積蓄力量,埃文-貝爾清澈明亮的嗓音把現場再次代入了一個狂歡的世界,盡情揮灑青春,盡情享受熱情,盡情釋放瘋狂……
連續兩首歌的表演結束之後,現場的熱情已經破表了,就好像邁阿密最炎熱的夏天一般,所有人都才僅僅不過十分鐘而已,他們就好像運動了一個小時一樣,渾身大汗淋漓。站在舞台上的埃文-貝爾,額頭上的汗水在燈光之下閃閃發光,他用兩首歌,向所有人生動而詳細地解釋了:何謂狂熱!
抬起右手,世界巔峰的王者再次傳達指令,「歡迎來到屬於你們的夜晚!我是今夜負責為你們服務的埃文-貝爾,請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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