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延治的體育館分外(熱rè)鬧,時間來到晚上七點,大門上掛著花琪兒的橫幅,整個體育館前前後後被粉絲們圍了個水泄不通,各處都能看見她的應援燈牌在閃耀。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花琪兒有一個和慈善機構合作的活動,每年的這天都會開辦一場募捐的演唱會,門票用拍賣的方式售出,所獲得的全部款項都將用於公益活動。
吳道入獄這一周,花琪兒基本是推掉了所有通告,在家裡悶悶不樂,無奈這個演唱會從兩個月前就已經開始售票,第一排的票價更是被炒到了天價,怎麼也是推脫不得,何況還掛著一個慈善的名頭,事關她聲譽。
演唱會八點開始,花琪兒正在後台做著準備,體育館外,吳道隔了五百米眺望著海報,上面的花琪兒衣著華麗,手持麥克風嘶吼,讓吳道只想這丫頭還能這麼狂野不成?
昨天安達爾出獄,緊跟第二天,吳道就被放了出來,出獄前有影沙的人叮囑他,說讓他這幾天不要回吳家,不少媒體還沒(日ri)沒夜在吳家門口蹲著,若吳道被拍到照片,指定又是一場輿論風波。
因為沒人通知吳道家人,吳道只能孤零零的走回延治,好在路上搭了輛便車,不然可就只能用腿的走完這一百公里。
到了延治下車,吳道不能回家,就想著先去延治飯店看看常思源,走在路上,瞅見體育館內(熱rè)鬧非凡,門口還掛著自己老婆的海報,就找了個人問問,打聽到是花琪兒在開演唱會後,一合計,想著乾脆順路先去看看這姑娘。
圍著體育館轉了半天,能進人的地方都有保安守著,硬沒給吳道溜進去的機會,他也總不可能過去告訴保安自己是花琪兒男友,讓他行個方便,指定被當追星追傻了的神經病轟出來,門口倒是有黃牛買票,可自己現在(身shēn)無分文,
吳道正猶豫著要不要放棄,忽見一輛印有花琪兒演唱會海報的卡車開到了體育館後門,連忙邁步跟了過去,只見一群工人正搬運著舞台的道具,皆是戴著口罩。
吳道心思一動,乘著一個工人落單,捂著他嘴巴將其一把拉到一旁公共廁所,打暈後脫下了他(身shēn)上的制服換上,再戴上口罩回到了隊伍。
回到後門,吳道混入工人隊伍幫忙,搬運的道具上油漆還未完全乾透,讓吳道聞著一陣反胃,也明白了戴著口罩的必要。
吳道順利進入場館,混水摸魚的來到後台,正找不到花琪兒在哪,只聽一個熟悉喊道。
「給我送點吃的!」
吳道迫不及待的沖了過去,打開花琪兒所在的休息室房門,
花琪兒抬頭望去,見是一個戴著口罩,(身shēn)著工作服的男人,瞬間目光警惕,以為是什麼偷溜進來的狂(熱rè)粉絲。
「你誰……」
花琪兒話音未落,又見吳道反手將門反鎖,立馬仰頭高呼:「來人……!」
吳道衝過去一把捂住花琪兒嘴巴,將她按倒在沙發之上,花琪兒正要掙扎,忽聞一陣芯香草的香味傳來,大變。
吳道見花琪兒多半認出了自己,取下口罩,鬆開她道:「叫啊,叫破喉嚨看有沒有人來救你。」
花琪兒哪裡還會再叫,一把飛撲到吳道(身shēn)上,眼眶一紅,吧嗒吧嗒的掉起了眼淚。
吳道抱著花琪兒在沙發上坐下,抹了抹她眼角:「不是說了讓你改改(愛ài)哭的毛病嗎?」
花琪兒止住淚水,聳了聳鼻子:「你怎麼出來的?」
吳道也不能告訴她真相,敷衍道:「山人自有妙計。」
花琪兒突然想到前幾天有人越獄的新聞,瞬間神色大變:「不會吧,你逃獄了……?」
吳道親昵在她額頭一吻:「是又咋樣,你還要大義滅親,報警把我抓回去?」
花琪兒果斷搖頭,整個人往吳道(身shēn)上一貼,緊緊的抱住他,說什麼也不會讓他走了。
她(身shēn)上穿著即將登台的晚禮服裙,潔白如玉的香肩(裸露o)露在外,從吳道角度還能看見那條深不見底的溝壑,(身shēn)上的玫瑰幽香更不停的刺激著吳道鼻孔。
「別這樣,我怕我憋不住。」
吳道說的是實話,雖然只過去了一周,但天天看著清一水的男人不說,還要聞著房間內的汗臭和各種奇怪氣味,這會再次聞到花琪兒的味道,實在有點考驗他的意志。
花琪兒依舊沒有要鬆開吳道意思,紅著臉道:「要不我讓他們推遲一個小時?」
吳道在她頭上一敲:「你把我當啥了。」
花琪兒嘟囔著嘴:「不怕你憋壞了嗎?」
吳道哭笑不得:「都這麼多天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
敲門聲響起,是花琪兒的助理梁麗。
「琪兒,你剛才喊人送吃的嗎?」
花琪兒高聲回應:「沒事裡梁姐,有人給我送來了,不麻煩你了。」
「那好,還有十分鐘登台了,你做好準備。」
「好,梁姐你先去忙吧!」
打發走梁麗,花琪兒戀戀不捨的離開吳道(身shēn)子,跑去鏡子前補妝,剛才一哭,現在就像個花貓似的。
吳道起(身shēn)走到花琪兒背後,撫摸著她的秀髮,不比那幾個姑娘都有一頭柔順的長髮,花琪兒自小就要因為工作不停染髮,發質顯得特別乾枯,摸起來很是扎手,就像現在的造型需要,她又把頭髮染成粉白色。
吳道每次和花琪兒睡覺,一起來枕邊都會掉上一堆頭髮,嘆息道:「以後少用點染髮劑。」
花琪兒面露無奈:「工作需要嗎,我也不想……」
吳道沉默了片刻,問:「琪兒你還打算當多久的明星?」
「我不當明星還能幹啥?」花琪兒抿了抿嘴:「給你在家帶孩子嗎?倒也行,前提是你要不怕我這初中都沒畢業的把孩子帶歪。」
吳道苦笑:「琪兒,我不是這個意思。」
花琪兒往吳道(身shēn)上靠了靠,突然面色低沉:「吳道,要等我老了,你會不會嫌棄我?」
這是所有女人都會問的問題,也是所有女人都不敢問的問題。
吳道將花琪兒摟緊了一分。
「不會。」
吳道回答的簡短有力,沒有半點迴避的意思。
花琪兒望著鏡子裡吳道真摯的眼神,嘴角上揚,又故意道。
「誰信你,鬼話連篇。」
敲門聲再次響起,梁麗喊話道:「琪兒,上場了!」
花琪兒起(身shēn)整理好禮服問:「你在這裡等我?」
吳道不好意思道:「我可能還要去一趟延治飯店。」
花琪兒知道常思源就住在那,立馬皺起了眉頭,朝他做了個鬼臉,沒好氣道。
「哼,男人!」
花琪兒一眾歡呼中登台,吳道也找了個機會開溜。
聽著整個體育館「琪兒,琪兒」震耳(欲玉)聾的歡呼聲,作為琪兒的男人,吳道很是得意。
得意的他沒有在意一個熟悉而壯碩的(身shēn)影和自己擦肩而過,更沒有注意到(身shēn)影
背後別著一把手槍,正是獄警的配槍。
前世作為警察的吳道一向都很警惕,而今天他一時疏忽,也讓他知道,這世上,沒有悔藥。
吳道出了體育場,走路來到延治飯店,敲響了總統(套tào)間的房門。
「小湘嗎,你不是說今晚不過來了嗎,我在洗澡,等會……」
足足過了十分鐘,常思源才走過來打開房門,看到吳道面孔的那一刻,整個人瞬間呆滯。
以為吳湘的緣故,常思源沒在意著裝,全(身shēn)上下只穿著一件潔白的短袖,頭髮濕漉漉的,水滴順著秀髮流下,打濕了布料,像是明擺著在說——
我洗乾淨了 !
「道哥……」
不等常思源說完,吳道衝進房間將她橫抱而起,用腳把門關上後,將小姑娘丟到了(床chuáng)上。
看到常思源這幅模樣,在監獄憋了一周火氣的吳道徹底忍不住。
千言萬語,(日ri)後再說。
兩個小時過去。
吳道斜靠在(床chuáng)上,常思源從被窩內探出頭來,靠到他**的(胸xiong)肌之上,(身shēn)上雖然還穿著那件短袖,可已經被香汗徹底打濕,還混雜著不可言喻的味道,她有些幽怨的咬了吳道一口,紅撲撲的臉蛋分外可(愛ài)。
吳道揉了揉她腦袋:「還咬啊,剛才肩膀都被你咬出血了。」
「道哥哥你還說。」常思源羞憤的在吳道(胸xiong)口一錘,
吳道尷尬的笑著,常思源的(身shēn)子比花琪兒還經不住折騰,方才一時間都休克了過去,讓吳道掐了好一陣人中才緩過勁來,不然估計就是打120的節奏了。
「我上次放在這裡的煙呢?」
吳道這次真就是事後一根煙了。
常思源打開(床chuáng)頭櫃,翻出香菸給吳道點上,動作一大,下體又是一陣酸痛傳來,不免又是一陣埋怨。
「道哥哥,你怎麼出來的?」常思源問起了正事。
「山人自有妙計。」
吳道依舊敷衍道,轉而問:「你爹那天和你說了啥?」
吳道出獄前再找了一次常牧海,問他有沒有要給常思源帶的話,常牧海沒有多說什麼,只和吳道說了一句謝謝。
看著他憔悴的眼神,吳道不免一陣唏噓。
「沒什麼,我爹讓我好好跟著你,還有牧海能源股份的事,他讓我乾脆全賣了,說留在手裡只會是禍害,最後就是他的一些把柄,讓我徹底去毀了,省的別有用心的人拿來威脅我。」
常思源一股腦的全盤托出,絲毫沒有想瞞吳道的意思,眼神里充滿了信任,她現在一切都已經給了吳道。
吳道點點頭,想來常牧海也不會告訴常思源真相,畢竟自己是他女兒現在唯一的依靠,他犯不著給二人之間添加一道屏障。
二人都出了不少汗,抱久了,吳道覺得黏糊糊的,壞笑問:「要不要一起再洗個澡。」
「不去,我剛洗過了……」
常思源難得產生了一回反抗吳道的勇氣,整個人往被窩裡一縮,像只鴕鳥一樣埋起了腦袋。
吳道可由不得她,再次將她橫抱而起,任憑她做無用的掙扎,跑到浴室丟進了浴缸之中。
(熱rè)氣朦朧升空,整個房間再次((盪dàng)dàng)漾開一股(春c混)意。
常思源手機屏幕亮起,一條新聞推送發送而來。
《體育館有人持槍恐襲,花琪兒中槍昏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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