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牢之中,每天都是有著成百上千次的生死戰發生,每一次的在囚牢之中所發生的生死戰各種各樣的生靈都會有,妖獸對人族,妖獸翼族......
真天大陸之中所有存活的種族都有可能在這囚牢之中出現,每一次生死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囚牢的鐵柱上的黑色的污垢不是其他而是生靈的鮮血。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不同種族的生靈的鮮血可能是有著不同的顏色可是無數次的鮮血灑在囚牢之上漸漸的有紅色變成深紅...直到最後變成黑色。
賭鬥場存在了多久,這囚牢就已經是存在了多久的時間,可是這鐵籠所形成囚牢從來都沒有過損壞,也從來都沒有任何的生靈進入到鐵籠之內後還能夠逃出來的。
此時在鐵籠之內出現兩道身影,原本人聲鼎沸的觀眾席悄無聲息,僅僅只有數個人在觀眾席坐著,準確一點來說的話就只有兩個人。
一人自然就是天宇,此時怡月劍已經是回到天宇的手中,只不過在天宇的臉上卻沒有一絲輕鬆的表情。
另外一人完全沒有天宇的緊張感,如同是看戲一般的表情看著囚牢之中的離殤與獨孤靈。
青衣女子揮舞著晶瑩的玉手,對著獨孤靈喊道:「加油靈兒,好好教訓一下離殤那個臭小子。」
「她怎麼過來了。」
離殤有點無語的看著觀眾席上的青衣女子,顯然對於那青衣女子非常的熟悉。
「是我讓青璃姐過來做見證的,不然的話要是你之後反悔怎麼辦。」
獨孤靈理所當然的說道。
觀眾席上的青衣女子,字為青璃,大秦王朝六公主。
「看劍。」
語音尚未落下,獨孤靈手中浮現出一半雪白長劍,身形閃動,劍影在剎那之間布滿周圍,看似雜亂無章的劍影,卻暗暗將離殤的動作封住。
漫天的劍影離殤並沒有什麼緊張反而是露出一絲淡笑,手中也浮現出一把黑色長劍,其實若是仔細一看可以見到,離殤手中的黑色長劍與獨孤靈的雪白長劍有著相似的花紋。
隱隱之間似乎可以對接在一起。
黑色的長劍揮起,並沒有漫天的劍影也沒有什麼浮誇的劍光,有點唯有樸素無華的自然。
如同是潤雨無聲一般,自然與周圍的景象融為一體的感覺。
僅僅只是平平無奇的直刺,萬千劍影之下此中其中一道劍影。
『當』
金屬相撞的聲音響起,萬千劍影消失,唯有僅僅留下實體的雪白長劍,黑色長劍的劍尖與雪白長劍劍尖想碰撞。
獨孤靈臉色一變,似乎沒有想到離殤如此簡單就破了她苦練多年的一式劍法,不過驚訝歸驚訝,速度與反應可一點不弱。
手腕一動,雪白長劍發生難以置信的變化,如同是幻化成為一條白色的蛇,纏繞起了黑色的長劍。
離殤見勢不妙,黑色長劍揮舞,似乎想要將雪白長劍給擺脫。
獨孤靈自然是不可能讓離殤如意,雪白長劍如同是毒蛇徹底的盯上離殤不讓其逃脫。
鐵籠之中,離殤與獨孤靈你來我往似乎陷入勢均力敵般的狀態。
「不錯,靈兒的實力增進不少啊。」
青璃在周圍看著不時還說出兩句點評。
「青璃姐,你還在幸災樂禍啊,要是獨孤靈真的是贏了離殤的話,可是要離殤去提退婚的啊,那可是違抗聖旨了,到時候要是秦始皇發怒可如何是好啊。」
天宇似乎對於青璃頗為熟絡,看著鐵籠之內的離殤每一次的後腿,似乎都是踏在他心頭上的一記重擊一般。
雙手早就是已經布滿汗水,天宇發誓這是他有生以來最緊張的時候,就算是怡月劍被獨孤靈奪走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緊張過。
「放心吧,靈兒現在實力想要勝過離殤還是差了不少。」
青璃淡然的說道,從來沒有人想要獨孤靈能夠與離殤能夠解除婚約,因為這門婚約是秦始皇與獨孤家的老祖親自定了下來的。
「是嗎?可是我怎麼感覺離殤快要輸了一樣的,獨孤靈的天賦在獨孤家裡面最高的,我父親都說過,獨孤靈的天賦在天家都找不出任何人相媲美。」
聽著青璃言語之中的自信完全沒有覺得離殤會輸,可是天宇依舊是做不到如同青璃一般對離殤如此的自信。
獨孤靈幾乎受到整個獨孤家族的重點培養,雖然在外界並不知道獨孤靈在獨孤家之中是有著多麼高的地位。
可是天宇作為天家的少主平時就有聽到不少不要去招惹獨孤靈的話,要知道獨孤靈幾乎是整個獨孤家的寶貝,還沒有生出來的時候就提前被獨孤家的老祖定為關門弟子。
甚至還與秦始皇定下婚約,可想而知獨孤靈的地位是有多麼的高,而這一切幾乎都是因為獨孤靈絕高的天賦,正是因為獨孤靈的天賦之高,光是被獨孤家老祖收為關門弟子就知道獨孤靈的天賦是如何了。
要知道獨孤家的老祖可是真正得到永生的人物,跳出五行之外,除非是獨孤家的老祖消失不然的話獨孤家永遠都不會滅亡。
獨孤家老祖才是掌握整個獨孤家之人,只不過獨孤家老祖不去參合家族的事宜而已。
天宇的緊張也不是沒有理由的,獨孤靈有著整個獨孤家的栽培,在整個帝臨城同年齡段的沒有人能夠接住過獨孤靈一招。
只是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處,天宇只能夠看著祈禱著離殤勝利而已。
「獨孤靈亂來你怎麼就由著她亂來。」
在賭鬥場之中響起埋怨般的聲音,只不過青璃與天宇都沒有聽到,有兩個男子站在觀眾席上,一人已然邁入中年一般的長相,另一人則為俊朗的青年。
兩人站在青璃與天宇的不願處,青璃與天宇卻像是沒有見到他們一般。
「好了,年輕人的事就讓年輕人去解決嗎,只要獨孤靈自己敗給離殤,以後自然就不會老是嚷嚷著要退婚了,這不是很好的事情嗎?」
俊朗的青年滿不在乎的說道。
「可這是小事嗎,在賭鬥場動手腳,奪過天家少主的聯姻信物,還與七皇子決鬥。」
中年男子說出一連串的事件,滿是氣結憤慨。